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风云激荡的1941年,抗日烽火正熊熊燃烧,延安作为革命的核心之地,承载着无数希望。
然而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汹涌暗流。
毛主席家中的保姆,一位质朴善良、为革命事业默默奉献的女性,竟惨遭毒手,不幸遇害。
这一消息如晴天霹雳,瞬间在延安掀起轩然大波。
保卫部深感责任重大,迅速介入调查。
面对这一棘手案件,如同置身黑暗的迷宫。
但保卫部的同志们没有丝毫退缩,他们决心抽丝剥茧揪出真凶,为逝者讨回公道。
经过初步排查,嫌疑范围缩小到毛主席身边的26名警卫员之中,可如何从这26人里找出真凶,成了摆在他们面前的一道难题。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际,一位保卫干部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奇怪的办法:命26名警卫员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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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杨家岭的中央大礼堂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毛主席站在讲台上,手里攥着根铅笔,正给围坐在四周的干部们分析局势。
他说话时铅笔总在稿纸上轻轻敲打,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
深秋的陕北风刮得窗棂直响,像是有人在外头拍门。
可屋里的干部们没人分心,都埋头记着笔记。
突然一声婴儿的啼哭刺破了这份肃穆,那哭声又尖又细,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毛主席的铅笔停在半空,他皱了皱眉头,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
台下的干部们也面面相觑,有人放下笔,小声嘀咕起来。
“大家先歇会儿。”毛主席把铅笔往桌上一放,抬脚就往礼堂外走。
他心里琢磨着,这大晚上的,李讷咋哭得这么凶?
平时她挺乖的啊。
他走到李讷住的窑洞前,推开门就看见警卫员小张正抱着孩子来回踱步。
李讷的小脸哭得通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这是咋回事?”毛主席快步走上前,接过孩子。
小张急得直跺脚:“首长,妞儿姐今天一整天都没来,李讷饿得直哭,我咋哄都哄不好。”
毛主席心里“咯噔”一下。
妞儿是李讷的奶妈,平时对李讷照顾得无微不至,咋会突然不见了呢?
他想了想对小张说:“你赶紧去叫几个人,分头去找妞儿。”
小张应了一声,撒腿就往外跑。
毛主席抱着李讷,在窑洞里来回踱步。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没过多久外头就传来一阵嘈杂声。
毛主席抱着李讷走出窑洞,就看见几个警卫员抬着个人往这边跑。
他心里一沉,快步迎了上去。
“这是……”毛主席看着被白布盖着的人,声音都变了调。
一个警卫员低着头说:“首长,我们在塬腰那儿发现了妞儿姐的尸体。”
毛主席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他强忍着悲痛,让人把李讷抱走,然后跟着警卫员去了案发现场。
现场一片狼藉,妞儿的尸体躺在地上,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
她的衣衫被扯得乱七八糟,下身还有血迹。
毛主席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
“这是谁干的?!”他怒吼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
保卫部部长匆匆赶来,看着这一幕也是脸色铁青。
他低着头说:“首长,是我们的失职,我们一定尽快破案。”
毛主席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看着保卫部部长说:“这事儿不能拖,必须尽快查清楚。延安现在局势紧张,不能因为这事儿引起恐慌。”
保卫部部长重重地点了点头:“首长放心,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说完他转身就带着人开始勘查现场。
毛主席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在这么个节骨眼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这一夜杨家岭的灯火彻夜未熄。
保卫部的人连夜审讯嫌疑人走访群众,希望能找到一点线索。
而毛主席也一夜未眠,他坐在窑洞里,听着外头的动静,心里默默祈祷着能早日破案。
02
毛主席一生育有两个女儿。
大女儿李敏,是他与贺子珍爱情的见证;小女儿李讷,则是他与现任妻子江青的骨肉。
“敏于行而讷于言”,毛主席给两个女儿取的名字,不仅蕴含着他对为人处世的深刻理解,也寄托了他对女儿们的殷切期望。
1940年8月3日,李讷在延安的一个窑洞里呱呱坠地。
消息一传开,整个延安都沉浸在喜悦之中,仿佛春风拂过了每一寸土地。
李讷自小就与众不同,精力旺盛得让人头疼。
她的哭声响亮且持久,仿佛永远不知疲倦。
江青作为毛主席的生活秘书,每天不仅要协助主席处理生活上的琐事,还要照顾这个年幼的小生命。
常常是忙得团团转手忙脚乱,腰酸背痛成了家常便饭,可小李讷的哭声依旧没有停歇的迹象。
毛主席身边的卫士们,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战场上面对敌人时英勇无畏,可面对这个哭闹不止的小婴儿,却一个个束手无策,完全没了主意。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得给小李讷找个保姆。”
一天几个卫士聚在一起,商量着对策。
毛主席起初并不愿意搞特殊化,他觉得孩子们应该和普通老百姓的孩子一样成长。
可看着妻子日渐憔悴的面容,再想想嗷嗷待哺的女儿,他心里也犯了难。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最终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一定要找个政治可靠、家世清白的女同志来照顾李讷,费用从我津贴里出。”毛主席特意叮嘱保卫部门。
保卫部门和江青开始了一番精心的物色,他们从延安的众多老乡中筛选出了几个合适的女孩。
经过严格的政审后,江青亲自去见了见这几个女孩,最终选定了一个名叫“妞儿”的少女。
妞儿长相清秀,性格活泼,更重要的是她作为家中的长女,从小就挑起了照顾弟弟妹妹的重担,带孩子的经验十分丰富。
无论是婴儿饿了、渴了,还是该换尿布了,她总能一眼就判断出来,应对得游刃有余。
自从妞儿来了之后,江青肩头的负担明显减轻了许多。
她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小姑娘,时常夸赞她工作出色,为革命工作作出了重要贡献。
毛主席也对妞儿关怀备至,他多次抽出宝贵的时间与妞儿交谈,了解乡亲们的生活状况。言语间,满是对这位延安老乡的欣赏和认可。
然而好景不长。
如今妞儿到李讷身边当保姆还不到一年,就惨遭毒手。
这个消息传来时,毛主席和江青都震惊了,满心皆是愤怒悲伤。
“这该如何向妞儿的家里人交代啊?”毛主席望着窗外那片被阴霾笼罩的延安城,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知妞儿的家人此刻一定也在焦急地等待着她的消息,可如今等来的却是这样的噩耗。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查清此事,给妞儿的家人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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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钱益民坐在办公室的木凳上,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心里头跟一团乱麻似的,反复琢磨着:到底是谁,对妞儿下了这么狠的手?
之前陈龙带着人把妞儿身边能接触到的人都查了个底朝天,连平时和妞儿说过几句话的老乡都没落下,可结果啥有用的线索都没找着,案子就这么卡在这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钱益民在屋里来回踱着步,脚步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响亮。
他心里清楚,这么干等着不是办法,得主动出击。
琢磨了好一会儿,他还是觉得得从妞儿的尸体上再找找突破口。
他缓缓俯下身,眼睛紧紧盯着妞儿的尸体,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他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妞儿皮肤上的伤痕,眼神里满是专注和执着,仿佛能从这些伤痕里看出凶手的影子。
就在他全神贯注思考的时候,助手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钱头儿,您看妞儿脖子上这伤痕,要是绳子勒的,这也太宽了些,到底是啥东西弄出来的呢?”
钱益民听到这话,脑袋里“嗡”的一下,就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了似的,一个念头瞬间闪过:对啊,凶器!咋一直没想到凶器这一茬呢?
这由好几股麻绳拧成的粗绳子,在现在这物资匮乏的年月,价格可不便宜,一般人根本舍不得用,也用不上。
说不定凶器根本就不是绳子,而是别的啥东西。
想到这儿,钱益民“嗖”地一下从地上站起身来,眼神里透着一股坚定,对助手说道:“走,咱再去案发现场瞅瞅,看看能不能找到啥能当凶器的东西。”
就在他起身的瞬间,不经意间瞥见了身边一个警卫员腰间的皮带。
那皮带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微的光,钱益民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一个大胆又有些让人难以置信的想法在他脑海里浮现出来。
他心里犯起了嘀咕:难不成……是这皮带?这皮带他可太熟悉了,是中央警卫营里条件相对好一些的战士才配发的制式腰带,一般人可没有。
钱益民盯着皮带,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紧接着像是突然开了窍似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他心里琢磨着,要是这皮带真是凶器,那凶手很可能就是警卫营里的人。
钱益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吴云飞说道:“吴同志,走,到我办公室坐坐,咱好好唠唠这事儿。”
吴云飞心里满是疑惑,不知道钱益民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跟着他和其他人,来到了中央保卫部。
一整晚办公室里的灯光都亮着,钱益民和吴云飞两人在屋里交谈着。
钱益民把心里的推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从发现妞儿尸体的情况,到对妞儿身边人的排查,再到刚才看到皮带时的想法,都详细地跟吴云飞讲了一遍。
吴云飞听得十分认真,眼睛紧紧盯着钱益民,时不时还提出自己的疑问:“钱益民同志,你说的这皮带,咋就能确定是凶器呢?还有,要是凶手真是警卫营的人,那咱们接下来该咋办?”
钱益民耐心地一一解答,把每个细节都解释得清清楚楚。
等钱益民讲完,吴云飞一拍桌子,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说道:“钱益民同志,我觉得你这想法太妙了!绝对值得一试,我全力支持你!咱就这么干,一定要把凶手揪出来!”
04
第二天,天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吴云飞就神色匆匆地赶到了警卫员们的住处。他站在院子中央,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全体集合!到河边去!”
警卫员们听到喊声,纷纷从屋里钻了出来,大多还睡眼惺忪,脸上带着几分迷糊。
他们不知道这大清早的,吴云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到了河边吴云飞身姿笔挺,眼神扫视了一圈众人,声音洪亮地命令道:“都听好了!所有人把衣服脱下来,沿着河岸站成一排,一个接一个下河游泳。动作麻利点,立刻执行命令!”
此时已是初秋,清晨的溪水透着丝丝凉意,警卫员们一听这指令,都愣了一下,面面相觑。
随后才磨磨蹭蹭地开始解衣扣,嘴里还小声嘟囔着:“这大冷天的,游什么泳啊,这不是折腾人嘛。”
但军令如山,他们也不敢违抗,只能陆续蹚进了河里。
河水凉得刺骨,不少人刚一下水就打了个哆嗦,水面上泛起层层细碎的涟漪。
于是在1941年这个有些凉意的秋天,一幅怪异的画面出现了:26个警卫员,身着短裤,在不算严寒却也冷得人直打哆嗦的河水里扑腾着,脸上满是无奈和疑惑。
与此同时,钱益民和几个助手正猫着腰,在岸边紧张而又隐秘地忙碌着。
他们穿梭在警卫员们脱下的衣物间,眼睛像探照灯一般,仔细检查着每一件衣物,尤其是皮带上是否有可疑的血迹。
钱益民心里清楚,如果妞儿真是被皮带勒死的,那么凶手的皮带上很可能残留有血迹。
他每拿起一条皮带,都要把它举到眼前,借着微弱的晨光,一寸一寸地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皮带的表面,眼神专注而坚定。
然而一番地毯式搜寻后,他们一无所获。
钱益民的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有些着急,但他还是强压下烦躁,继续仔细检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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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云飞站在一旁,看着钱益民他们忙碌的身影,眉头也微微皱起,忍不住开口说道:“老钱,会不会是你想错了,凶手根本不在咱们队伍里啊?咱们这么折腾,也没找到啥证据。”
钱益民直起腰,目光坚定地摇了摇头,语气笃定地说:“不可能,凶手一定就在这些人当中。咱们之前的思路可能没问题,但找证据的法子可能得变变。再仔细想想,说不定有啥咱们没想到的地方。”
钱益民一边说着,一边陷入了沉思。
他回想着妞儿尸体上的伤痕,回想着之前排查的种种细节,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
思索片刻后,钱益民突然高声喊道:“来人,端几盆水过来!”
众人一脸茫然,不知道钱益民这是要干啥,但还是迅速照做了。
不一会几个战士就端来了几盆水,放在了钱益民他们面前。
在旁人疑惑的目光中,钱益民弯下腰,拿起其中一条皮带,“哗啦”一声,把它整个浸入了水中。
紧接着其他助手也纷纷效仿,不一会26根皮带就分别被放进了不同的水盆里。
吴云飞凑上前,满脸疑惑地问:“老钱,你这到底是要干啥啊?把皮带泡水里,能有啥用?”
钱益民嘴角微微上扬,神秘一笑说:“别急,等半个小时,答案自然揭晓。这皮带要是真沾了血,泡在水里,说不定能有不一样的发现。”
此时河面上的警卫员们还在不明所以地游着。
他们一边游,一边小声议论着:“这到底是要干啥啊,不会是故意整咱们吧。”
“谁知道呢,先游着吧,反正命令得执行。”
他们全然不知岸上已经有了重大发现,一场真相大白的好戏即将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