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四十二岁,我净身出户,前夫搂着年轻的新欢,像看垃圾一样看着我,说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我拖着二十年婚姻的废墟,以为下半生将在灰色中腐烂。直到那天,一个浑身是汗的年轻快递小哥闯了进来,他身上那股少年独有的、混着阳光和汗水的味道,像一把火,点燃了我体内早已熄灭的荒原。
他来帮我搬家,却不知不觉,把他自己那滚烫的、充满力量的身体,一点一点,「搬」进了我的卧室,也「搬」进了我死水般的心。
01
四十二岁生日那天,我拿到了离婚证。
前夫陈建明搂着他那个刚过二十三岁生日的新欢,从我手里接过签好字的协议,眼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人:「苏晴,别怪我,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个男人会喜欢?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我什么都没说,拖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离开了那个我付出了二十年青春的家。
新租的房子在城西的老旧小区,六楼,没有电梯。我,一个被圈养了二十年的前家庭主妇,独自一人面对着堆积如山的纸箱,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我必须在女儿林梦从国外回来前,也就是一年内,不仅仅是活下去,而是要活得比以前更精彩,我要让陈建明知道,离开他,我才是真正的我。
搬家公司只负责把东西运到楼下,剩下的,只能靠我自己。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个半人高的书箱拖到二楼楼梯口,手臂酸得发抖,汗水浸湿了里面那件昂贵的真丝衬衫,狼狈地贴在后背上,勾勒出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腰身曲线。
就在我绝望地坐在箱子上喘气时,一个身影挡住了楼道的光。
「姐,需要帮忙吗?」
一个年轻、清朗的声音响起。
我抬头,看到了他。
那是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孩,穿着一身蓝色的快递工装,短袖下是两截古铜色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英挺的鼻梁滑落,一双眼睛黑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奇特的味道,不是香水,而是一种干净的肥皂味,混合着夏日阳光和少年人独有的、略带咸湿的汗味。
这股味道,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捅开了我身体里某个尘封已久的角落。
「我……我没事。」我慌乱地别开脸,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打湿的、紧贴着身体的衬衫。
他却没走,目光落在我身边那个沉重的书箱上,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姐,你跟我客气啥。你住几楼?我帮你搬上去。」
不等我回答,他弯下腰,双臂一发力,那个我拼了命都挪不动的箱子,被他轻而易举地扛在了肩上。
他背对着我,工装被绷紧,勾勒出宽阔的肩背和劲瘦的腰身,汗水将蓝色的布料浸得更深,紧紧贴着他起伏的肌肉纹理。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原始的力量感。
我的心,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
「六……六楼。」我的声音有点干。
「好嘞!」他应得干脆,迈开长腿就往上走,脚步稳健,气息匀称,仿佛肩上扛的不是一百多斤的书,而是一团棉花。
我跟在他身后,目光不受控制地黏在他身上。他每上一级台C阶,小腿肌肉就贲张一次,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那年轻的,鲜活的,散发着无穷热量的身体,对我这个身体和心灵都已进入「下半场」的女人来说,是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到了六楼,他把箱子稳稳放下,胸膛微微起伏着,脸上是运动过后的健康红晕。
「姐,还有吗?我帮你一起搬完吧。」
「那……那怎么好意思,我得付你钱。」我从包里翻出钱包。
「嗨,说钱就见外了。」他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汗,大大咧咧地说,「我叫江烨,就住隔壁那栋楼。以后都是邻居,相互帮忙是应该的。你歇着,我下去搬。」
他就这样,像一阵携带着阳光和热风的旋风,闯进了我死水般的生活。
一个下午,他楼上楼下跑了十几趟,汗水把他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而我,就坐在门口,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呼吸声,心里涌起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
最后一件家具是一个双人床的床垫。
又大又软,一个人根本没法弄。江烨让我搭把手,一人抓一头。楼道狭窄,我们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往上挪。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脖颈间散发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能感觉到他手臂传来的滚烫温度。我的脸颊开始发烫,心跳得厉害。
已经多少年了?自从陈建明开始夜不归宿,我就再也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好不容易把床垫弄进卧室,我们俩都累得够呛。
「姐,放哪儿?」他喘着气问。
「就……就放中间吧。」我指了指卧室中央。
他把床垫立起来,准备放倒。由于惯性,床垫向我这边倒过来,我下意识地去扶,却被他一起带倒,两个人双双摔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我上,他下。
我的脸,正对着他的脸,距离近得能数清他浓密的睫毛。
我的手,按在他结实滚烫的胸膛上,能感觉到他「砰砰砰」剧烈的心跳,那心跳透过我的掌心,一直传到我的心底。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带着灼人的热气。
「对……对不起,姐!」他瞬间涨红了脸,耳朵根都红透了,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却像是被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身下这具年轻的、充满力量的身体,像一个巨大的磁场,牢牢地吸住了我。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也能感觉到他身体某处,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发生着诚实而又尴尬的变化。
那坚硬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毫无保留地顶着我的小腹。
我的脸「轰」的一下,烧得比他还厉害。
02
我像被电击了一样,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语无伦次地解释。
「我知道,」江烨也坐了起来,他挠了挠头,不敢看我,目光躲闪,「是我没弄好。」
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为了打破尴尬,我起身去冰箱拿了两瓶冰水,递给他一瓶。「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了,江烨。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事,姐。」他接过水,拧开盖子,仰头猛灌了几口。滚动的喉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性感。
他喝完水,站起身,「姐,东西都搬完了,我就先回去了。你有事再叫我。」
「等一下,」我叫住他,把准备好的三百块钱塞到他手里,「这是辛苦费,你必须收下。」
他推辞不过,只好收了。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像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瘫软下来,靠在门上,大口地呼吸着。我的手心全是汗,心脏还在狂跳。
我走到卧室,看着那张崭新的大床,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那一幕。
他滚烫的身体,结实的胸膛,还有他隔着裤子传来的,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坚硬……
我捂住发烫的脸,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羞耻感。
苏晴,你都四十二岁了,是个离了婚的女人,怎么能对一个比你小了快二十岁的男孩子产生这种龌龊的念头?
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躲着江烨。
我怕再见到他,会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我开始整理我的新家,试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就在我以为生活可以就此翻开新的一页时,一个意外的电话,又将我打回了原形。
是女儿林梦打来的视频电话。
「妈,你搬家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视频里,女儿的脸庞青春洋溢,但语气里却带着一丝责备。
「怕你担心,就是换个小点的房子住。」我勉强笑了笑。
「你跟爸……真的离了?」
「嗯。」
视频那头沉默了。良久,林梦才开口,声音冷冷的:「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爸的事?」
我如遭雷击。
「你胡说什么?」
「我爸都跟我说了。他说你天天在家没事找事,疑神疑鬼,还偷偷转移家里的财产。他受不了你了,才跟你离婚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
陈建明,他真是好样的,不仅出轨,还要在我女儿面前,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我身上!
这就是我的亲密冲突,来自我最爱的女儿,她拿着我最恨的人给的刀,插向我的心脏。
「他那是在放屁!」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妈!」林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像个泼妇一样。你能不能别再闹了?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不好吗?你这样,让我在同学面前很没面子!」
我受不了这委屈,直接挂断了视频。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我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
前夫的污蔑,女儿的不理解,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就在我哭得最伤心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不想理会,可门铃却锲而不舍地响着。我只好擦干眼泪,红着眼睛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江烨。他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看到我哭肿的眼睛,愣了一下。
「姐,你……你怎么了?」他关切地问。
「没事。」我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到我的狼狈。
「我刚才看你家厨房的灯闪个不停,估计是线路老化了,我帮你看看吧。我以前学过电工。」他说着,就自顾自地走了进来。
我没有力气阻止他。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里那股委屈又翻了上来。
他修好线路,看到我还在哭,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我。「姐,别哭了。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
他不说还好,他一安慰,我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笨拙地伸出手,想拍拍我的肩膀,但手举到半空中,又停住了,最后只是轻轻地落在了我的头顶,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姐,有我呢。」他说。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透过头发,把温度传到我的头皮,再传到我的心里。那是一种久违的,被人保护着的感觉。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结实而又年轻的胸膛里,放声大哭。把这二十年的委屈,这几天的无助,全都哭了出去。
江烨的身体瞬间僵硬了。我能感觉到他的不知所措,也能感觉到我的眼泪,正迅速浸湿他胸前的T恤。
他没有推开我,只是任由我抱着,手依旧僵在半空中。
哭了好久,我才渐渐平复下来。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他,红着脸退后一步。「对不起……我……」
「没事。」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脸上也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他胸前那片湿透的布料,紧紧贴着他的皮肤,勾勒出结实的肌肉轮廓。
「姐,」他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说不清的情绪,似是同情,又似是别的什么,「以后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他孩子气的狠话,让我破涕为笑。
那一刻,我看着他年轻而真诚的脸,心里某个地方,彻底地,塌陷了。
03
从那天起,江烨成了我家的常客。
他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来。今天说我家水管漏水了,明天说我家门锁不好用了。他像个田螺小哥,默默地帮我把这个破旧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嘴上说着要付他钱,心里却贪婪地享受着他的照顾。我开始给他做饭,看他狼吞虎咽地吃下两大碗米饭,我会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我们之间的气氛,越来越暧昧。
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最初的清澈,多了几分成年男人才有的,带着侵略性的探究。而我,也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去追随他那年轻健壮的身影。
我换上了以前从不敢穿的修身长裙,对着镜子,用女儿寄给我的口红,细细地描绘唇形。
镜子里的女人,眼波流转,眉梢含春,虽然眼角有了细纹,但风韵犹存。四十二岁又怎样?被精心灌溉的花,什么时候开都不算晚。
周六的晚上,我看天气预报说明天有暴雨,就发信息提醒江烨记得收衣服。
他很快回了过来:「姐,我新买的洗衣机不会用,你能过来教教我吗?」
我知道这是他的借口。但我还是鬼使神差地,换了身衣服,下了楼。
他家和我家格局一样,只是更加杂乱,充满了单身男人的粗糙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阳光和汗水的味道。
我教他怎么用洗衣机,他站在我身后,靠得很近。我一转身,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
我能闻到他刚洗过澡的,清爽的沐浴露味道,也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灼人的热度。
「姐,」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你真好看。」
我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瞬间烧了起来。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靠,后背贴在了冰冷的洗衣机上,这冰冷的触感反而更加凸显了他身体的火热。
「别……别胡说。」
「我没胡说。」他上前一步,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洗衣机上,将我完全困在他的胸膛和机器之间。
他那双黑亮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像燃着两簇火苗。「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好看。」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我不敢看他,只能把头埋得低低的,像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姐,」他伸出手,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小了?」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软,说不出话来。
「可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他低头,一点一点地,向我靠近。
他低头的时候,我能清晰地看到他工装下,因为弯腰而绷紧的腹部线条,那片区域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推开他!苏晴!他是可以当你儿子的男孩!
可是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理智。
它软得像一滩春水,渴望着,期待着,这迟来了二十年的,热烈的吻。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身体深处,有一股压抑了太久的湿润,正在悄然苏醒。
就在我们的嘴唇即将碰到的那一刻——
我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暧昧的气氛瞬间被打破。我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推开他,慌乱地从包里拿出手机。
是陈建明。
我皱着眉,按下了接听键。
「苏晴,你长本事了啊?听说你在外面找了个小白脸?」电话那头,传来陈建明充满嘲讽和恶意的声音。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