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6年夏天，县里组织的民兵集训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月黑风高的夜晚，女卫生员苏雯突然出现在我的帐篷外。
"张晓峰，你出来一下。"
她把我拉进她的小帐篷时，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她准备着什么东西。
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厉害，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
01
那年夏天，知了在梧桐叶上拼命地叫着，县里的民兵集训通知书就这样送到了我的手中。
我叫张晓峰，22岁，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县里工作。
接到这张通知书时，我的心情复杂得很，既兴奋又紧张。
"晓峰，你这小子运气真不错啊。"同事老李拍拍我的肩膀说，"听说这次集训还有女卫生员呢。"
我脸一红，赶紧摆手："老李哥，你别乱说，我是去训练的，不是去看女人的。"
"哈哈，年轻人就是害羞。"老李笑着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背着行李来到了集训地。这里位于县城郊外的一个小山坡上，几十顶军绿色的帐篷整齐地排列着，就像一个临时的军营。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味道，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口号声。
"新来的？"一个粗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眼神犀利，一看就是个老兵。
"是的，我是张晓峰。"我赶紧立正。
"我是连长老陈，你先去找个铺位安顿下来。"老陈指了指帐篷区域，"记住，这里不是你们学校，一切都要按军事化管理。"
我点头称是，拖着行李走向帐篷区。正当我不知道该住哪个帐篷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
"兄弟，你是新来的吧？"那人咧嘴笑着，"我叫王大壮，你可以和我住一个帐篷。"
王大壮看起来比我大几岁，说话爽朗，很快我们就熟络起来。他帮我把行李搬进帐篷，一边整理一边跟我介绍情况。
"这次集训一共七天，训练项目挺多的。"王大壮压低声音说，"不过最让大家期待的是我们的女卫生员，那可是个美人儿。"
"女卫生员？"我心中一动。
"对啊，县医院派来的护士，叫苏雯。"王大壮神秘地笑着，"等会儿你就能见到了。"
下午两点，集合的哨声响起。我们迅速排好队，老陈连长站在队伍前面开始讲话。
"同志们，这次集训的目的是提高大家的军事素质和应急能力。"老陈的声音洪亮，"训练期间要严格遵守纪律，不准随意外出，不准..."
正当老陈说话时，一个身影从医务帐篷走了出来。我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
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身穿白色医务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蛋白净，眼神专注。她走路的姿势很优雅，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
"这位是苏雯同志，我们这次集训的医务保障人员。"老陈介绍道，"大家有什么身体不适，可以找她处理。"
苏雯向大家点了点头，声音清脆地说："各位同志好，希望大家在训练中注意安全，有任何不适及时来找我。"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了，这个女人确实很美，而且说话的样子让人觉得很专业。
"晓峰，你看傻了吧？"王大壮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我赶紧收回目光，脸红得像个苹果。
接下来的几天，训练强度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先是长跑，接着是体能训练，下午是射击和战术演练。我这个刚从学校出来的书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第一天训练结束后就累得像条狗。
"晓峰，你这体格不行啊。"王大壮看着我气喘吁吁的样子，"要不要去找苏医生看看？"
"不用不用，我能坚持。"我咬牙说道。
其实我心里很想去见苏雯，但是又怕被别人说闲话，所以一直在犹豫。
第二天的训练更加艰苦，我们要进行野外生存训练。老陈带着我们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教我们如何辨别方向，如何寻找水源，如何搭建临时住所。
"张晓峰，你的脚步有点不稳，是不是脚受伤了？"老陈突然问道。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确实有些疼痛，但我不想承认："没有，连长，我很好。"
"年轻人要诚实，身体有问题就要及时处理。"老陈严肃地说，"去找苏医生看看吧。"
在老陈的坚持下，我只好来到了医务帐篷。苏雯正在整理医疗器械，看到我进来，她抬起头问：
"张晓峰同志，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的脚踝有点疼。"我结结巴巴地说。
"坐下，我给你检查一下。"苏雯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我坐下后，苏雯蹲在我面前，轻轻地按压我的脚踝。她的手很温柔，每次触碰都让我心跳加速。
"你这是扭伤了，不过不太严重。"苏雯站起来，"我给你喷点药，记住不要剧烈运动。"
"谢谢你，苏医生。"我感激地说。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工作。"苏雯淡淡地笑了笑，"对了，你是新分配的干部吧？"
"是的，我刚从师范学校毕业。"
"师范学校啊，那你以后要当老师了。"苏雯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老师是个好职业，能教书育人。"
"苏医生，你怎么会来当卫生员的？"我鼓起勇气问道。
"我在县医院工作，这次是被派来负责医疗保障的。"苏雯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好了，你可以回去了，记住我的话，不要剧烈运动。"
走出医务帐篷，我的心情特别好。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对话，但我感觉苏雯对我的态度很友善。
02
"怎么样，有收获吗？"王大壮坏笑着问道。
"什么收获不收获的，我是去看病的。"我辩解道。
"看病？我看你是看人吧。"王大壮哈哈大笑，"不过话说回来，苏医生确实很不错，人漂亮，性格也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是找各种借口去医务帐篷。有时候说头疼，有时候说肚子不舒服，有时候说被虫子咬了。苏雯总是很耐心地给我处理，虽然她的态度很专业，但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关心。
"张晓峰，你最近怎么老是有病啊？"其他民兵开始起哄了。
"就是啊，该不会是装病吧？"
"我看他是想见苏医生吧，哈哈。"
面对大家的调侃，我脸红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五天晚上，我正在帐篷里写日记，王大壮突然凑过来说：
"晓峰，你喜欢苏医生吧？"
我停下笔，犹豫了一下说："算是吧。"
"那你打算怎么办？"王大壮认真地问。
"我也不知道，她那么优秀，我配得上她吗？"我苦笑着说。
"男人要有自信，你又不比别人差。"王大壮拍拍我的肩膀，"要不我帮你牵线搭桥？"
"别别别，你千万别乱来。"我赶紧制止，"让我再想想。"
"晓峰，你这个人啊，就是太死板了。"王大壮摇摇头，"像苏医生这样的好姑娘，可是很抢手的。"
"什么意思？"我心头一紧。
"你没发现吗？咱们营里好几个人都在打她的主意。"王大壮压低声音说，"特别是那个李班长，总是找各种理由去医务帐篷。"
我的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李班长是我们营里的老兵，长得高大威猛，说话又风趣，确实比我有优势。
"你别胡思乱想了。"王大壮看出我的心思，"我觉得苏医生对你还是有点意思的。"
"真的吗？"我眼睛亮了起来。
"当然真的，你没发现她对你特别关心吗？"王大壮分析道，"就拿今天下午来说，你去医务帐篷换药，她可是亲自给你处理的，其他人去她都是让护士小刘帮忙。"
"护士小刘？"我疑惑地问。
"就是那个小丫头，县医院新来的实习生。"王大壮解释道，"她这次也跟着来了，主要是给苏医生打下手的。"
我这才想起来，确实有一个年轻的护士，只是她总是在苏雯身边忙碌，我都没怎么注意。
"你说得对，苏医生确实对我挺好的。"我回想着这几天的情况。
"那你还等什么？"王大壮拍拍我的肩膀，"趁着还有两天时间，抓紧表白啊。"
"我哪有那个勇气啊。"我苦笑着说。
"胆小鬼，这样吧，明天我给你创造机会。"王大壮神秘地笑着。
"你想干什么？"我担心地问。
"你就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王大壮打了个哈欠，"睡觉吧，明天还要训练呢。"
第二天早上，我们进行射击训练。这是我比较擅长的项目，因为在学校时参加过射击社团。
"张晓峰，你这枪法不错啊。"老陈连长看着我的成绩，满意地点点头。
"连长过奖了。"我谦虚地说。
"九环，八环，十环...这成绩在咱们营里算是前几名了。"老陈大声宣布。
听到这个成绩，我心里很高兴。平时训练我总是拖后腿，这次终于可以在苏雯面前表现一下了。
"晓峰，你太厉害了。"王大壮竖起大拇指，"这下苏医生肯定对你刮目相看。"
"别乱说。"我脸一红，但心里确实很得意。
果然，训练结束后，苏雯主动走了过来。
"张晓峰，你的射击成绩很不错啊。"苏雯笑着说。
"谢谢苏医生的夸奖。"我有些激动。
"你以前练过吗？"苏雯好奇地问。
"在学校参加过射击社团。"我回答道。
"难怪呢，看你的姿势就很专业。"苏雯点点头，"对了，你的脚踝还疼吗？"
"好多了，您的医术真好。"我感激地说。
"那就好，记住不要太勉强自己。"苏雯叮嘱道。
"苏医生，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我鼓起勇气说。
"什么问题？"苏雯停下脚步。
"您...您平时有什么爱好吗？"我结结巴巴地问。
"爱好？"苏雯想了想，"我喜欢看书，听音乐，还有画画。"
"画画？"我眼睛亮了，"我也喜欢画画。"
"真的吗？"苏雯显得有些意外，"你都画什么？"
"主要是素描和水彩。"我回答道。
"素描我也会一点，改天有机会可以切磋一下。"苏雯微笑着说。
"好啊，我很期待。"我高兴地说。
这时，李班长走了过来。
"苏医生，我的肩膀有点疼，您能帮我看看吗？"李班长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肩膀疼？"苏雯皱皱眉头，"可能是训练强度太大了，走吧，我给你检查一下。"
看着苏雯跟着李班长离开的背影，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03
"晓峰，你刚才表现得不错。"王大壮走过来说，"苏医生明显对你很有好感。"
"是吗？"我还是有些不自信。
"当然是，你没看到她跟你说话时的样子吗？"王大壮分析道，"眼神都不一样了。"
"可是李班长..."我担心地说。
"李班长算什么，他就是个粗人。"王大壮不屑地说，"苏医生那么有文化的人，怎么会看上他。"
下午的训练是野外生存，我们要学习如何在野外寻找食物和水源。老陈连长带着我们在山里转了一下午，教我们认识各种野菜和野果。
"这种草可以吃，但要先用开水烫一下。"老陈指着一种野菜说，"这种果子有毒，千万不能碰。"
我认真地记着笔记，生怕遗漏什么重要信息。
"张晓峰，你记得这么详细干什么？"旁边的民兵笑着问。
"多学点知识总没错。"我回答道。
"我看你是想在苏医生面前表现吧。"那人开玩笑地说。
我脸一红，没有反驳。
训练结束后，我们回到营地。我发现苏雯正在医务帐篷里忙碌，就主动走了过去。
"苏医生，您需要帮忙吗？"我问道。
"哦，张晓峰，你来得正好。"苏雯抬起头，"你能帮我整理一下这些药品吗？"
"当然可以。"我高兴地说。
苏雯指着一堆药品说："这些按照类别分类，外用药放一边，内服药放一边。"
"好的。"我开始认真地整理。
"你做事很仔细呢。"苏雯夸奖道。
"谢谢夸奖。"我心里美滋滋的。
"对了，你刚才说你喜欢画画，有作品吗？"苏雯问道。
"有的，不过都在家里。"我回答道。
"改天有机会一定要看看。"苏雯说。
"苏医生，您的画画得怎么样？"我好奇地问。
"还行吧，主要是自己的爱好。"苏雯谦虚地说。
"您都画什么题材？"我继续问。
"风景比较多，偶尔也画人物。"苏雯回答道。
"人物画很难的，我画得不好。"我说。
"多练习就好了。"苏雯鼓励道，"画画这东西，主要是要有耐心。"
"您说得对。"我点头赞同。
这时，护士小刘走了进来。
"苏医生，李班长又来了，说是肩膀还疼。"小刘报告道。
苏雯皱了皱眉头："让他进来吧。"
李班长走进帐篷，看到我在这里，明显有些不高兴。
"张晓峰，你怎么在这里？"李班长问道。
"我在帮苏医生整理药品。"我回答道。
"苏医生，我的肩膀真的很疼。"李班长装出痛苦的样子。
苏雯给他检查了一下，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可能是肌肉拉伤，我给你贴个膏药。"
"谢谢苏医生。"李班长眼睛一直盯着苏雯。
我看着李班长的样子，心里很不舒服。
"苏医生，晚上有空吗？我想请您吃个饭。"李班长突然说道。
苏雯愣了一下，然后礼貌地说："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晚上还要整理病历。"
"那改天呢？"李班长不死心。
"李班长，我们还是专心训练吧。"苏雯婉拒道。
李班长有些尴尬，看了我一眼，然后离开了。
"张晓峰，你继续帮我整理药品吧。"苏雯对我说。
"好的。"我继续干活，心里暗自高兴。
"张晓峰，你觉得这次集训怎么样？"苏雯问道。
"很有意义，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回答道。
"你平时的工作压力大吗？"苏雯继续问。
"还好，刚开始工作，什么都要学。"我说。
"年轻人多学点东西是好事。"苏雯说，"你这个人很上进，我很欣赏。"
听到苏雯的夸奖，我心里乐开了花。
"苏医生，您在县医院工作几年了？"我问道。
"三年了。"苏雯回答道。
"您喜欢医生这个职业吗？"我继续问。
"喜欢，能帮助别人，很有成就感。"苏雯说。
"您说得对，助人为乐是最大的快乐。"我赞同道。
"看来我们的想法很一致呢。"苏雯笑着说。
"是啊，我们确实很有共同语言。"我也笑了。
这时，王大壮走了进来。
"晓峰，你怎么在这里？"王大壮问道。
"我在帮苏医生整理药品。"我回答道。
"苏医生，不好意思打扰了。"王大壮对苏雯说，"晓峰，连长找你有事。"
"什么事？"我疑惑地问。
"你去就知道了。"王大壮神秘地笑着。
我只好放下手中的活，跟着王大壮离开了。
"连长真的找我吗？"出了医务帐篷，我问王大壮。
"当然是假的。"王大壮坏笑着，"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我不解。
04
"你在医务帐篷待得太久了，会被人说闲话的。"王大壮解释道。
"我只是在帮忙而已。"我辩解。
"我知道，但别人不这么想。"王大壮说，"而且你要给苏医生一点私人空间，老是缠着人家也不好。"
"你说得对。"我点头同意。
"不过今天你们聊得不错，我看苏医生对你很有好感。"王大壮分析道。
"真的吗？"我兴奋地问。
"当然真的，她刚才跟你说话时，眼神都不一样了。"王大壮肯定地说。
"那我该怎么办？"我问道。
"再等等，时机成熟了再表白。"王大壮建议道。
晚上吃饭时，我们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
"听说明天就是最后一天训练了。"有人说道。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另一个人感慨道。
"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王大壮说。
"舍不得什么？"有人问。
"舍不得苏医生呗。"王大壮开玩笑地说。
"你少来，你已经结婚了。"有人笑道。
"我是替晓峰舍不得。"王大壮看了我一眼。
"别胡说八道。"我脸红了。
"晓峰，你真的喜欢苏医生吗？"有人直接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更红了。
"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了。"大家都笑了。
"你们别起哄了。"我无奈地说。
"晓峰，你要抓紧时间啊。"有人建议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是啊，苏医生这么好的姑娘，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到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你们说得对。"我暗暗下定决心。
饭后，我一个人在营地里散步。夜色中，医务帐篷里还亮着灯，我知道苏雯还在里面工作。
我很想过去看看她，但又怕打扰她。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苏雯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张晓峰，你怎么在这里？"苏雯看到我，有些意外。
"我在散步。"我回答道，"苏医生，您还没休息吗？"
"刚刚整理完病历。"苏雯说，"你也准备休息了吗？"
"还不想睡，想在外面待一会儿。"我说。
"那我陪你走走吧。"苏雯主动提议。
"好啊。"我高兴地说。
我们并肩走在营地里，月光洒在地上，显得格外安静。
"这次集训你学到了什么？"苏雯问道。
"学到了很多东西，不光是军事技能，还有做人的道理。"我认真地回答。
"比如呢？"苏雯继续问。
"比如团队合作的重要性，比如面对困难要坚持。"我说。
"你总结得很好。"苏雯夸奖道。
"苏医生，您呢？您有什么感受？"我问道。
"我觉得年轻人都很有活力，很有朝气。"苏雯说，"和你们在一起，我也感觉年轻了。"
"您本来就很年轻啊。"我脱口而出。
苏雯笑了笑，没有说话。
"苏医生，您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我鼓起勇气问道。
"你啊，很善良，很努力，但有时候太固执了。"苏雯评价道。
"固执？"我疑惑地问。
"比如脚踝受伤了还要坚持训练，这不是固执是什么？"苏雯说。
"我只是不想拖大家的后腿。"我解释道。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苏雯认真地说。
"您说得对，我以后会注意的。"我点头答应。
"那就好。"苏雯满意地说。
我们继续走着，我很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医生，您觉得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我终于问出了心里话。
"为什么这样问？"苏雯停下脚步。
"因为...因为我舍不得你。"我鼓起勇气说。
苏雯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张晓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苏雯轻声问道。
"我知道，我喜欢你。"我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苏雯沉默了很久，然后说："张晓峰，你还年轻，不要为了一时的感动做出错误的决定。"
"这不是一时的感动，这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我认真地说。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苏雯问道。
"想清楚了，我真的喜欢您。"我坚定地说。
"可是我们..."苏雯犹豫了。
"我知道我们有很多不同，但我愿意为您改变。"我说。
苏雯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张晓峰，我..."苏雯刚要说什么，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张晓峰，你在哪里？"是王大壮的声音。
"在这里。"我无奈地回答。
王大壮很快就找到了我们。
"晓峰，连长找你有事。"王大壮说。
"这么晚了，连长找我干什么？"我疑惑地问。
"你去就知道了。"王大壮说。
05
我只好跟苏雯告别，跟着王大壮离开了。
"连长真的找我吗？"我问王大壮。
"当然是假的。"王大壮笑着说，"我是看你们聊得太投入了，怕出什么意外。"
"什么意外？"我不解。
"万一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王大壮解释道，"到时候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对苏医生的名声不好。"
"你说得对。"我点头同意。
"不过你刚才表现得不错，我看苏医生对你很有好感。"王大壮分析道。
"真的吗？"我兴奋地问。
"当然真的，她刚才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王大壮肯定地说。
"那我该怎么办？"我问道。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你要抓紧时间。"王大壮建议道。
"我知道了。"我点头答应。
回到帐篷，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刚才和苏雯的对话，我的心情很复杂。她没有直接拒绝我，这是不是意味着还有希望？
第六天的训练是最后一天，也是最艰苦的一天。我们要进行一次模拟作战演练，需要在山里待一整天。由于前几天的训练强度太大，我的脚踝伤势其实已经加重了，但我一直咬牙坚持，不想在最后关头放弃。
演练过程中，我们需要在崎岖的山路上快速行进，还要背着沉重的装备。我的脚踝疼得厉害，但我不敢停下来，怕被别人看出来。
"张晓峰，你的脸色不太好。"走在我旁边的王大壮担心地说。
"没事，我能坚持。"我咬牙说道。
但是到了下午，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在一次跳跃障碍时，我的脚踝突然一阵剧痛，差点摔倒。
"晓峰，你怎么了？"王大壮赶紧扶住我。
"我...我的脚..."我疼得说不出话来。
"你这个笨蛋，早就应该好好治疗了。"王大壮扶着我坐下，"我去叫苏医生。"
很快，苏雯就赶到了现场。她看到我的样子，眉头紧皱。
"张晓峰，你的脚踝是不是一直在疼？"苏雯蹲下来检查我的脚踝。
"有一点。"我不好意思地说。
"你这哪里是有一点，明显是伤势加重了。"苏雯有些生气，"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怕影响训练..."我小声说道。
"影响训练？你这样下去，可能会造成更严重的伤害。"苏雯严肃地说，"先回去，我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在王大壮的搀扶下，我回到了营地。苏雯让我在医务帐篷里休息，她要给我做详细的检查。
"你的脚踝可能有轻微的骨裂，必须马上处理。"苏雯检查后说，"今晚你要好好休息，明天的结业仪式你就不要参加了。"
"不行，我一定要参加。"我坚决地说，"我不能在最后关头放弃。"
苏雯看着我固执的样子，叹了口气：
"好吧，我尽力帮你处理，但你要听我的安排。"
晚上九点，熄灯号响起。我躺在帐篷里，脚踝被苏雯包扎得严严实实，疼痛减轻了很多。王大壮已经呼呼大睡，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起这几天和苏雯的相处，我的心情很复杂。她对我的关心是真心的，但我又不知道这种关心是出于医生的职业道德，还是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帐篷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张晓峰，你出来一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
我心头一震，这是苏雯的声音！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帐篷，看到苏雯站在月光下，她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美丽。
"苏医生，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小声问道。
"跟我来。"苏雯没有多说，转身向她的帐篷走去。
我跟在她身后，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膛。
苏雯缓缓掀开帐篷门帘，帐篷里透出昏暗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神秘。
她咬了咬下唇，眼神有些闪烁，声音比平时轻柔了许多："进来吧，别让人看见了。"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
难道她要...我不敢往下想，但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