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去山区支教三年没信息,我放假去找她,到了学校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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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三年了,你妹妹去山区支教三年了,一个电话都没有!”

每每说起离家三年,杳无音信的女儿,林振宇跟宋悦都要抹着眼泪,抱头痛哭。二人的女儿师范学校硕士毕业,可毕业后却选择去山区支教,不顾父母反对,这一走,就是三年。

反复联系,都无法跟林梦雨取得联系,林振宇跟宋悦忧心忡忡,不知女儿到底过的如何。

林梦雨的哥哥林奇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去山区,去找支教的妹妹!

然而,等他千辛万苦,来到这个偏僻荒凉的村落时,却当场傻眼……



01.

2018年3月3日,高速公路上。清晨六点四十分,天地尚未褪尽夜色,远处的山影和路边的护栏在浓雾中若隐若现,笼罩氤氲中。

林奇双手紧握方向盘,目光定定地望着前方蜿蜒伸展的公路,神情专注。他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睛此刻罩着一层淡淡的血丝,疲惫与焦虑交织在脸上。

车内没有开音乐,也没有调频收听广播,安静得只剩下引擎轻微的轰鸣声与窗外风声,林奇望着车前的浓雾,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此行可不是一次寻常出行,而是去找回在家人牵挂了三年的的妹妹林梦雨。

林奇,三十四岁,是家里的长子,自小便性格沉稳、做事有条不紊,毕业后帮着父母打理家里的烤肉店,从最初的小摊一路做到如今镇上口碑最好的家庭餐厅,门面虽不大,但生意日渐红火,街坊邻里都夸林奇有头脑、有担当。

父母林振宇和宋悦今年都过六十,膝下只有林奇与林梦雨一双儿女,曾几何时,他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饭桌上不缺欢笑。日子虽不富贵,但平顺安稳,一家人也知足了。可这样的生活,在妹妹毕业后,发生了变化。

林梦雨,林奇的妹妹,今年二十八岁。她自小就是家中的掌上明珠,长得秀气,性格乖巧,小时候就喜欢安安静静地看书写字,念书一路顺利,高考考入省重点师范大学,又顺利保研读了硕士,走的每一步都稳扎稳打,从来没出过格,更没让家人担过心。

谁也没料到,这个一向乖巧听话、从不逆反的女孩,在毕业前夕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决定——她说她不去市里的重点中学,也不考编制,而是要到偏远的山区去支教。

得知这个决定的时候,林振宇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满脸不可置信:“你疯了是不是?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跑去那么苦的地方干啥?你知不知道山里多穷、多苦、多不安全?”

宋悦听到女儿的决定后眼眶也红了,拉着女儿的手一个劲儿劝,说她可以等考上教师编再去挑学校,哪怕去偏点的乡镇也没关系,就是别去山区,那里山高路远,信号差,条件又落后,女孩子一个人,怎么受得了那个苦?

林梦雨的态度却很坚定:“爸、妈,那些山里的孩子,他们很多都因为条件落后无法读书,我是老师,我想为这些孩子做些什么,教会他们知识,让他们能走出山里,有更好的未来。”

家人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去劝她,可林梦雨仍旧不改初衷,嘴上答应暂缓出发,私下却早已签好合同,并安排了出行计划。



深夜,林梦雨悄悄收拾好行李,离开了家,只在客厅桌上留下了一封薄薄的信,信里写着:“爸爸妈妈,哥哥,对不起,我决定去山区了,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

林振宇拿着那封信的手一直在发抖,他气得直咬牙,说这个女儿根本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说她自私,山区的环境这么差,父母都是为她好,可林梦雨却不愿意接受。宋悦坐在沙发上哭成泪人,一整夜都没合眼,嘴里一遍遍念叨着:“这孩子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梦雨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晃三年过去,林梦雨从未联系过家里一次,哪怕是春节,她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一个电话。林奇一开始以为她是在山区里太忙,后来又想可能是信号不好。可三年来,一个联系都没有,林奇一家越发担心。他们尝试拨打林梦雨的电话,可手机那头要么是“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要么就是长时间无人接听,久而久之,这串号码成了他手机通话记录里永远的“未接通”。

他不是没想过报警,也不是没去问过志愿者组织,但他们的说法千篇一律:“林梦雨老师依然在岗,合同有效期五年,期间去信号差的地区属正常现象。”

可林奇总觉得隐隐的不安,他妹妹不是那种会让父母担心的人,如果她真的过得很好,怎么可能不说一声?

他看着父母日渐憔悴的面容,宋悦每次看到别人家的女儿回来探亲时都止不住泪光,父亲林振宇抽烟次数日渐频繁、店里笑容越来越少,他终于做了个决定。

他要去找她。

哪怕千里迢迢,哪怕翻山越岭,他也要去山区,找到林梦雨,亲口问问自己的妹妹,她到底过得怎么样,为什么不联系家里人。

02.

林奇对妹妹支教的那个村子并不陌生,三年前林梦雨出发前,曾在家人面前提到过这个地方的名字——“洄山村”,一个听上去平平无奇的地名。林奇临出发前,查阅了大量地图和志愿者论坛,最终才拼凑出关于洄山村的一些只言片语:这是一个坐落在西南腹地的山村,四面皆为陡坡山岭,与外界通行极其不便,地势险峻且常年多雨,村民不过百来人,世代靠着种地、打猎和挖药草维持生计,村里没有信号,电力供应也不稳定,生活条件极差。

林奇坐在车里,从高速口驶下,顺着那条弯弯曲曲的省道一路向南开去,起初还能看到几幢破旧的水泥屋和偶尔穿行的电瓶车,可越往里走,周围的房屋越发稀少,田野也越来越荒,只有大片大片的树林和长满芒草的山坡。林奇下意识皱起眉头,右手握着方向盘的指节逐渐发白。他没有说话,只是把车窗摇下一道缝,凉风裹着潮气扑面而来,混杂了泥土、苔藓和落叶的味道。



“梦雨,你在这种地方,到底怎么过来的?”

林奇喃喃自语了一句,眼神黯淡。

他继续沿着导航前行,不知过了多久,车载系统发出提示音,说前方路段为非机动车通行区,不建议车辆继续行驶,林奇看了一眼前方,那是一条细窄的泥路,两侧是倾斜的山坡,边缘没有任何防护栏,地面潮湿,显然前几天下过大雨。

他知道这就是上山的路了。

将车熄火,林奇解开安全带,从副驾驶座拿起那个旧公文包。他原本想给妹妹带点东西,可临走那天,又想到去山区难,免不了徒步,最终只往包里塞了一些家里的腌牛肉干和一包咖啡——那是妹妹以前最爱喝的口味。

林奇下车,把车往路边斜着停好,又特意用石头垫住了后轮,这才背起包,朝那条泥泞蜿蜒的山路走去。

脚下的泥地软得惊人,一步踩下去,鞋跟便陷进去了半寸,林奇咬了咬牙,把裤脚往上卷了几圈,迈开脚步,小心地往上走去。山路并不算陡,却湿滑得难以站稳,每走一步,脚底带起的泥水都会溅到小腿上。有些地方甚至还积着水,而山坡边的藤蔓和枯枝交错盘绕,时不时绊住林奇的脚腕,让他不得不伸手拨开。

林奇不敢想妹妹一个人是怎么在这种环境里生活了三年,没有信号、没有商场、便利店,连路都走不利索,他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沿着山道一路踩着泥泞往上,走了四十多分钟,终于看到前方那条泥路开始下坡,林奇长出一口气,没再停顿,继续往下走。周围的树林稀疏了一些,阳光从叶缝间漏下,在湿地上洒出斑驳的光点,而前方不远处,隐隐约约出现了几间低矮的木头屋,墙壁用黄泥糊着,屋檐处垂着几束干柴和破麻袋。

林奇的眼睛一亮,步子也快了两分,心头隐隐升起些许期待——这就是洄山村,妹妹可能就在屋里,正在给孩子们上课。

他快步走进那几间棚屋,可刚一靠近,脚步却忽然顿住了。

眼前的场景与想象中的温暖小村落截然不同,那些棚屋破败不堪,屋顶有的已经完全塌陷,断裂的木梁斜斜地搭在墙上,黄泥墙面大片脱落,承载着裸露的木桩。屋外散落着被雨水冲刷后留下的瓦砾、枝叶和稀泥,似乎经历了一场猛烈的山体滑坡或暴雨灾害。

林奇站在原地,眼睛一下瞪大,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下意识往四周看去,拼命压住心头那股无法言说的不安。

“梦雨——”他试着喊了一声,声音沙哑至极。

四周静悄悄的,林奇又喊了一遍,音量提高,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间回荡开去,可回应他的,只有阵阵风声和远处几声不知名鸟类的叫声。



03.

林奇站在一片塌陷的棚屋前,脸色煞白,额头沁出冷汗,喉咙像被风灌透了一般发干发涩。他不愿相信妹妹会出事,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无法自欺欺人。他在破败的村子里一圈又一圈地走着,脚步踩在泥地里发出粘滞的响声,双脚沉重得仿佛灌了铅。他的目光来回巡视着周围的残迹,努力寻找任何关于林梦雨留下的线索,却始终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泥泞地面上,有些破碎的瓷碗半掩在树枝之下,一只铁皮饭盒掉在地上,外壳斑驳锈蚀,看得出已是许久无人收拾。林奇蹲下身,捡起一只摔裂的白瓷碗,指尖拂过那粗糙的裂口,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困惑与忧虑,他又转过头看了看那边倒塌的屋梁,鼻翼轻轻抽动着边喃喃低语,“这不是废村,地上明明是生活用品,说明有人曾经生活在这里……”

他看到一根晾衣绳倒挂在一根歪斜的木柱上,绳子上还挂着几件已经褪色的衣物,一件是泛白的蓝格子衬衫,另一件是儿童尺码的棉背心,风吹过来时衣角轻轻晃动。林奇的喉结滚了滚,脸上的肌肉微微颤动,他又一次转身,抬头看着周围倒塌的屋顶,肩膀下意识地拢了拢,心,越发地不安了。

“梦雨——林梦雨——”

他又喊了一声,声音比之前更大,却依旧只换来四周鸟雀的惊飞。

林奇满头大汗,他的脚步变得急促,嗓音也一遍比一遍更嘶哑,喊到最后,他的嗓子干涩无比,每发出一个字都带着钝痛。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山间风起,吹得破屋间木板啪啪作响。林奇站在一处半塌的屋前,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已被污泥溅满的裤脚,终于停了下来,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块干面包撕了一口,又喝了一瓶矿泉水,勉强喝了两口,填了填肚子。

他坐在一块倒塌的门槛边,眼神发直地望着前方愈加模糊的林间轮廓,沉默了许久才重新站起身,拿出手电筒,打开电源,在那微弱的白光下继续四下寻找。他知道不能在这空地上过夜,山里夜晚温度骤降,又不知会不会突然来雨,他必须找个能避风的地方先暂时藏身。

手电光柱在塌屋之间来回扫动,每一束光落下的地方,都是杂乱无章的木头、泥土、散乱的衣物、锅碗瓢勺等生活用品。他快步绕过一处坍塌的墙体,刚准备转身去另一边时,余光忽然扫到地面有一抹不同寻常的亮色,那是一本被泥巴半掩的作业本,纸张边缘已经发皱卷曲,显然是被雨水浸过,可那浅红色的封皮仍能勉强辨认出铅笔的痕迹。

林奇蹲下身,伸手从泥地中小心拽出那本本子,拇指轻轻抹去表面干硬的泥巴,一行歪歪扭扭的字迹显露出来——“胡雪”。



他皱起眉,翻开第一页,原本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可看到上面的内容后,林奇的神情猛地凝住,脸部的表情也随之一僵,死死盯住那句内容。

2015年4月6日:我爸跟我说,别信那个新来的老师。可我很喜欢她,她叫林梦雨,声音很好听,很温柔,会教我们念书写字。

林奇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胸口起伏却越发剧烈,他继续往下翻——

2015年4月10日:林老师当众表扬了我,我很开心。

2015年4月15日:林老师让我带头朗读,我带得很好,她还摸了摸我的头……

一页接着一页,虽然字迹歪斜稚嫩,但内容却清晰明了,那些简短的句子里充满了童真的快乐,也带着小女孩对新老师的依恋与敬重,林奇翻着翻着,脸上的神情也从紧张转为柔和,嘴角甚至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仿佛能看到林梦雨穿着白衬衫站在讲台上,孩子们围坐在她身边,她微笑着点名,慢慢念着拼音教他们识字,声音轻柔,目光温暖。

因为在泥土里浸泡太久,本子中间部分已经湿透破损,林奇看了前面几页后,又翻到了最后一页,然而,本子上的字迹却忽然变得凌乱不堪,墨迹扭曲模糊,林奇皱着眉辨认了半天才看清那一行字:

2018年3月1日:父亲又去了那间屋子,我很害怕,母亲抱着我哭,让我去找老师求救。

林奇的呼吸一窒,指尖顿时僵住,接下来的几句更是让他背脊一寒——我去不了了,我感觉到了,它来了……

林奇盯着那页纸看了许久,眉头越皱越紧,他死盯着后面的内容,上面几乎全被污水晕染,只有零星几个字还能勉强辨认:“逃.......老师来了……哭声……”

他下意识吞了口唾沫,心底泛起阵阵凉意,胡雪的记录到此戛然而止,那些支离破碎的只言片语像一个黑洞,牵扯着他所有的注意力。

她的父亲去了什么屋子?她的母亲又为何哭着要她去找老师?那个“它”到底是什么?而林梦雨,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林奇握着那本本子,手指几次收紧,他猛地抬头望向四周,风又起了,他心底涌出一阵寒意,从脊背蔓延到脚底。

04.

就在此刻,林奇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声音细微。

他猛地回头,右手本能地握紧手电筒,目光转向声源,只见在那塌陷的屋角处,正站着一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约莫十一二岁,身高只到林奇的胸口左右。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衣领处全是泥渍,脚下的鞋早就裂开了口,双手垂在身侧,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安与怯意,被林奇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往后缩了一步,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林奇看着这个孩子,心中一震,立刻松开手电筒开关,把光线调暗几分,语气放缓了一些,低声问:“你是村里的人?”

小男孩眼神闪了闪,点了点头,目光仍旧警惕地打量着他,声音很轻,但带着地方口音,“你、你是谁?”

林奇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又柔和:“我是林梦雨的哥哥,她是我妹妹,你知道林老师吗?”

“林老师……”听到这三个字,小男孩眼睛明显一亮,那警惕的神情微微缓了几分,他慢慢点头,“知道,她是我们老师,很温柔。”

林奇鼻子一酸,连忙又问:“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我来这村子找她,可村子里人全都不见了,你们怎么都不在村子?”

小男孩听到这话,神色陡然收紧,原本已经稍稍放松的表情重新紧绷起来,他抿了抿嘴唇,低下头,喉咙像卡住了,半晌才轻声道:“林、林老师,她在山上……”

话还没说完,他的肩膀突然一颤,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它’来了……我们村的人都不敢在村里待,大家都搬去山上了。”

林奇听完脸色瞬间变了,眉头拧得死紧:“‘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男孩却没有再说话,抿紧嘴唇,低头不语,指尖扣着衣角,脚步一点点往后退去,似乎对这话题有着本能的抗拒。

林奇看得出他害怕,也知道强问不出答案,便放缓语气,不再逼问,只是轻轻道:“我不是坏人,我真的是林梦雨的哥哥,我只想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你能不能带我去找她?”

小男孩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神迟疑,但最终点了点头,转身往山背后那条隐蔽的小道走去。林奇连忙背好包,提着手电筒,踩着泥水快步跟上去。

夜色彻底沉了下来,山风越吹越冷,周围漆黑一片,树影交错,在手电筒昏黄的光线下如鬼影般晃动。林奇脚步踉跄,几次差点滑倒,可走在前头的那个孩子却始终步伐稳健,穿行在山路上就像走自家后院一样,轻巧得让人惊讶。

他们一路往上攀爬,绕过三道弯,终于在半山腰一处相对平坦的高地前停下。林奇低头擦了擦额上的汗,抬眼一看,只见前方不远处,一个巨大的山洞口赫然映入眼帘,洞口边上支着几个临时搭起的篱笆棚,棚中透出点点火光,而洞内,则隐约传来低低的人声和孩子的哭泣声。



林奇的心“咯噔”一下,快步走了过去,刚靠近山洞,洞口那一圈原本低声交谈的人群立刻警觉地站起身来,有男人,有妇女,也有抱着婴儿的年轻母亲,他们一个个警惕地望着林奇,目光中带着明显的防备,有几人甚至将孩子往身后护了护,山风吹动着篝火,火光将他们的面孔映得忽明忽暗,一时间气氛凝重而紧张。

林奇连忙抬起双手,做出无害的姿态,语气急切却清晰:“我是林梦雨的哥哥,我是来找她的,她是我妹妹,我没恶意,我只是想看看她——”

这句话像一块石子落入深水中,虽然没能立即化解所有警惕,但人群中明显多了几分迟疑。有人交换了眼神,有人低声嘀咕,盯着林奇的眼神缓和了一些。

没有人拦他进入山洞,但也没有人主动搭话。

小男孩牵了牵林奇的衣角,低声道:“我带你去找她。”

林奇点点头,跟着他走进山洞,地面湿滑不平,火把支在洞壁上,每走一步光线就暗一分,空气中混着草木灰和潮湿泥土的气味。山洞内部比他想象中要大,越往里走越是寂静,林奇的呼吸也逐渐沉重,心中有些紧张,而那孩子却始终不发一语,沉默地走在前方。

走到山洞尽头时,火光已经只剩零星几簇,昏暗得几乎看不清前方的景象,林奇站定,刚要再问,身前的男孩却忽然停住了脚步,抬手指了指更里头的黑暗角落,声音轻得仿佛风中呢喃:“林老师就在那里,她……”

他声音戛然而止,目光一闪,像是害怕什么似的,立即低下头,不再说话。

林奇皱起眉头,看了他一眼,心中那股隐约的不安再次涌上来,可他按捺住心跳,吸了口气,轻声唤了一句:“梦雨?”

没人回应。

他又往前挪了两步,耳边传来细微的沙石摩擦声,他屏住呼吸,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屏幕,将那道微弱的光亮缓缓举起,低声呼唤着:“梦雨,是我,哥哥来了,我来接你回家了,你能听见吗?”

光束缓慢向前扫去,照出洞壁上一道道凹痕,还有散落在地的破布、锅子和一只翻倒的水壶。

林奇往前再走一步,光束刚扫到角落,忽然——

“窸窸窣窣……”

好似有什么在黑暗中窜动,林奇瞬间停下脚步,屏幕光的边缘亮起一道模糊的人影,在看清楚对方模样的那一刻,林奇的瞳孔骤然收紧,脸色刹那间变得煞白。他手里的手机差点握不稳,呼吸发紧,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你、你......不可能,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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