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铁门缓缓打开,我迈出三年来的第一步自由步伐。春风吹拂脸庞,却驱不散心头的阴霾。
"林峰,你爸临走前让我转交给你。"狱警王队长递过一个泛黄的信封。
我打开一看,仅有两百块钱和一张老照片,背面写着"回家"。
"爸,我回来了。"我喃喃自语。
不料刚到家门口,大哥林强眼神如刀:"这个家没有你的位置了!"只听"咔嚓"一声,大门紧锁,我如坠冰窟。
待我找到二哥,他却当众羞辱:"滚远点,别丢我的脸!"
绝望之际,准备离开家乡,三哥却骑着摩托急匆匆拦住我:"小峰,你不能走,"
01
监狱大门敞开,刺眼的阳光让我眯起了眼。
三年了,我终于重获自由。
狱警王队长悄悄走到我身边,手里拿着一个褪色的信封。
"林峰,这是你父亲去年来看你时留下的。"王队长压低声音,"他说等你出狱再给你。"
我接过信封,手指微微发颤。
"谢谢。"我轻声道谢,心中泛起波澜。
王队长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保重。"
这简短的告别仿佛预示着什么。
我站在监狱门口,目送王队长离去的背影。
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人接家人,有人驱车离去。
只有我,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信封里装的是什么?父亲为何要等我出狱才给我?
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找个地方坐下来。
长途汽车站就在附近。
我买了一瓶水,找了个角落坐下,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
里面只有两百元钱和一张发黄的照片。
照片背面写着两个字:"回家"。
父亲的字迹,苍劲有力。
照片上是我们一家人最后一次团聚的场景。
那时母亲刚走,父亲和我们四兄弟站在老宅门前。
大哥林强站在父亲左侧,一脸严肃。
二哥林刚在右侧,笑得灿烂。
三哥林浩和我站在前排,年少无知。
那时的我们,还是一家人。
"回家。"我轻声念出这两个字,心中五味杂陈。
我摩挲着这两百块钱,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
就这样,带着一个破旧的行李袋和父亲的嘱托,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车上,我回想起三年前的那场灾难。
好友张明欠下高利贷,我替他做了担保。
债主找上门来,我们发生冲突,我失手打伤了对方。
结果我锒铛入狱,张明却销声匿迹。
这三年,没有一个亲人来看我。
只有父亲,在一年前来过一次。
那次见面,父亲看起来苍老了许多,话也不多。
现在想来,他似乎有心事。
"小伙子,回家啊?"
一个中年男人坐到我旁边,打断了我的思绪。
"嗯,回家。"我简短地回答。
"我看你面生,是咱们豫南人吧?"男人热情地问道。
我点点头,没有多说。
"村里这几年变化可大了。"男人自顾自地说起来,"通了高速,地价翻了十倍。你们村的林书记,现在可是风光得很呢!"
"林书记?"我疑惑地问。
"就是林强啊,当上村委会主任了。"男人神秘地凑近,
"听说他弟弟林刚在县城开了家建材市场,生意红火得很。"
我心头一紧,大哥和二哥都过得不错啊。
"你认识他们?"男人好奇地问。
"一点点。"我含糊地回答。
车子摇摇晃晃,我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思绪万千。
三年了,家乡变了多少?
亲人还认我这个坐过牢的弟弟吗?
02
下了车,我在县城站台踌躇不前。
要不要先找个地方住下来?还是直接回村?
正犹豫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是李海,我的初中同学。
"李海!"我喊道,快步上前。
李海转过头,先是一愣,随后眼神闪躲。
"林峰?你...你出来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自在。
"嗯,刚出来。"我尴尬地笑笑,"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李海不断看表,一副急着离开的样子。
"你最近怎么样?"我试图找话题。
"还行,还行。"李海敷衍地回答,"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转身要走,却又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林峰,你..."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他压低声音,"你还是别回去了。"
话音未落,他已快步离去,留下我一人在原地发愣。
别回去?为什么?
带着满腹疑问,我在县城找了家小旅馆住下。
躺在陌生的床上,我辗转反侧。
梦里,父亲站在家门口,朝我招手。
我想跑过去,却怎么也跑不到他身边。
清晨,我被窗外的喧嚣声惊醒。
今天,我要回村看看。
我坐上乡村小巴,一路颠簸。
车窗外,是熟悉又陌生的风景。
曾经的田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新建的楼房。
车子驶进村口,我几乎认不出这是我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下了车,我习惯性地往村头的小卖部走去。
小卖部还在,老板却换了人。
几个老人坐在门口乘凉,谈论着村里的变化。
"听说这次拆迁,每户至少能拿三四十万。"
"那是,林书记把事情办得漂亮着呢。"
"就是可惜了林老爷子,没能等到这一天。"
我的脚步顿住了。
林老爷子?他们是在说父亲吗?
我想上前询问,却又怕惹人注目。
深吸一口气,我决定直接回家看看。
沿着记忆中的小路,我来到了老宅门前。
院墙焕然一新,大门却紧锁着。
我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又敲了几下,依旧静悄悄的。
我凑近门缝,隐约听到院内有说话声。
翻墙?这念头一闪而过。
犹豫片刻,我还是翻了过去。
刚落地,就看到大哥林强正和几个陌生人站在院子中央。
地上摊着一张村庄规划图。
"这块地必须拿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指着图纸说。
"没问题,交给我。"大哥胸有成竹地回答。
正说着,大哥抬头看到了我。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你怎么进来的?"大哥厉声问道。
那几个陌生人也转过头,打量着我。
"大哥,我...我回来了。"我尴尬地站在原地。
大哥匆忙将图纸收起,对那几个人说:"今天就到这里,改天再谈。"
陌生人离开后,院子里只剩下我和大哥。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还有半年吗?"大哥冷冷地问。
"表现好,提前释放了。"我小声回答。
"哦。"大哥不置可否。
"大哥,爸爸..."我犹豫着开口。
大哥的表情骤然冷了下来。
他径直走向大门,打开门锁。
"这个家没有你的位置了。"大哥指着门外,"父亲已经不在了,你这个不孝子没资格问。"
我震惊地看着大哥,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爸爸...死了?"我的声音颤抖着。
大哥不回答,只是冷漠地站在门口。
"大哥,我是你弟弟啊。"我几乎要哭出来。
"弟弟?"大哥冷笑,"你早就不是这个家的人了。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我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出去!"大哥猛地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退出门外,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呆立在门口,仿佛被雷击中。
父亲去世了?大哥为何如此冷漠?
03
我敲打着大门,声嘶力竭地喊着:"大哥,开门啊!我是小峰啊!"
门内毫无动静。
渐渐地,周围聚集了不少村民,指指点点。
"那不是林家小儿子吗?刚从监狱出来?"
"听说他害死了自己的朋友,坐了三年牢。"
"难怪林书记不认他这个弟弟。"
闲言碎语如刀,刺得我体无完肤。
我无力地靠在墙边,泪水夺眶而出。
"小峰。"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我抬头,是邻居王婶。
她看着我,叹了口气。
"你先别难过,跟我来。"
我跟着王婶来到她家简陋的小屋。
她端出一碗热茶,递给我。
"喝点热的。"她慈祥地说。
"王婶,我爸..."我哽咽着问道。
"去年冬天的事了。"王婶轻声说,"肺炎,住了半个月院,没挺过来。"
我的心如刀绞。
"他临走前,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王婶继续说,"可你大哥二哥都不让人通知你。"
我捂住脸,泪如雨下。
"爸,儿子不孝,没能送您最后一程。"
王婶默默地递过一张纸巾。
"你爸葬在村后的山上,跟你妈在一起。"
我点点头,擦干眼泪。
"谢谢王婶,我去看看爸爸。"
天色已晚,我来到村后的山坡上。
新坟就在母亲墓旁,上面的土还没有完全沉实。
"爸,儿子回来了。"我跪在坟前,泣不成声。
夜幕降临,我依旧跪在那里。
无家可归,无处可去。
最终,我在村头的小店借宿了一晚。
小店老板娘是我初恋女友的母亲。
她一脸嫌弃地给我安排了一个杂物间。
"就一晚,明天自己想办法。"她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我躺在简陋的床上,辗转难眠。
半夜,门被轻轻推开。
老板娘放下一碗热面,不等我道谢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决定去县城找二哥。
或许他能告诉我更多关于父亲的事。
路上,我偶遇了初中老师李老师。
"林峰?真的是你啊。"李老师惊讶地说。
"李老师好。"我礼貌地问好。
"听说你...出来了?"李老师小心翼翼地问。
我点点头,苦笑一下。
"年轻人难免犯错,重要的是改过自新。"李老师宽慰我。
"谢谢老师。"
"你这是要去哪?"
"找我二哥。"
李老师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你二哥啊..."他意味深长地说,"现在可是风光得很。"
"老师,您知道我父亲的事吗?"我忍不住问道。
李老师叹了口气。
"唉,林老爷子是个好人啊。"他摇摇头,"村里有很多传言,但谁知道真相呢。"
"什么传言?"我急切地问。
李老师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
"听说他发现了什么秘密,跟你大哥二哥起了冲突。"
我心头一震。
"什么秘密?"
"这我就不清楚了。"李老师看了看表,"我得去学校了,你保重。"
带着更多的疑问,我来到了县城的建材市场。
二哥的店面很气派,门口停着一辆豪车。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店门。
二哥正和几个客户谈笑风生。
看到我的那一刻,他的笑容凝固了。
"稍等一下。"二哥对客户说完,快步走过来拉住我的胳膊。
"你来干什么?"他压低声音问道,脸色阴沉。
"二哥,我想问问爸爸的事。"我直截了当地说。
二哥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没什么好问的,都过去了。"
说着,他把客户带进了里间。
几分钟后,二哥出来了,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意。
"林峰,你到底想干什么?"二哥不耐烦地问。
"我只是想知道爸爸..."
"知道了又能怎样?"二哥打断我,"你能让他复活吗?"
我被这句话刺痛了。
"二哥,我只是想..."
"够了!"二哥突然提高了声音,引得店里的员工都看了过来。
"谁家没个败家子,我这兄弟刚从里面出来,投靠我是想分我的家产吧?"
他的声音很大,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
员工和客户们纷纷侧目,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二哥,你..."我感到一阵羞辱。
"怎么,不服气?"二哥继续高声说道,"当初打架坐牢,现在出来想吃现成的?"
我握紧拳头,怒火中烧。
"你给我闭嘴!"我忍不住吼道。
二哥冷笑一声。
"看吧,这种暴力倾向,难怪会进去。"
我几步上前,想抓住二哥的衣领。
没想到从旁边冲出两个保安,一左一右架住了我。
"放开我!"我挣扎着喊道。
二哥整了整衣领,一脸嘲讽。
"林峰,你看看你自己,一点出息都没有。"
他掏出手机,假装要帮我。
"喂,是厂长吗?我弟弟刚出狱,想找个工作..."
电话那头显然拒绝了。
二哥装作惋惜地挂断电话。
"唉,谁让你有案底呢,连工厂都不敢要。"
说着,他从钱包里抽出五十块钱,扔在地上。
"拿着钱滚远点,别耽误我做生意,也别丢我的脸。"
我被保安推搡着往外走。
"二哥!"我不甘心地喊道,"爸爸到底怎么死的?"
二哥的表情突然变得阴沉。
"意外,仅此而已。"他冷冷地说,"别自作聪明,小心惹祸上身。"
我被扔出了店门。
04
五十块钱被风吹到我脚边。
我弯腰捡起,心如死灰。
就在这时,一个穿制服的女员工匆匆跑出来。
"这是你掉的。"她递给我一张纸条,眼神示意我别声张。
我疑惑地接过,趁没人注意打开一看。
"你三哥一直在找你,他在老村口的修车铺。"
我抬头想道谢,女员工已经回店里去了。
三哥?他知道些什么?
带着疑问,我漫无目的地在县城游荡。
不知不觉,我来到了当年和初恋约会的小公园。
公园还是老样子,只是树更高了,花更艳了。
我坐在长椅上,再次拿出父亲留给我的照片。
那是全家人最后一次团聚的合影。
母亲去世那年,父亲独自抚养我们四兄弟。
家里条件不好,父亲却尽力让我们都上学。
大哥早早辍学去打工,二哥初中毕业就去学做生意。
三哥技术好,在镇上修车。
只有我,考上了大学。
父亲那时多么骄傲啊。
可惜我辜负了他的期望,大学没毕业就辍学出来工作。
后来又因为朋友的事进了监狱。
现在,我连见父亲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林峰?"一个熟悉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我回头,是李芳,我的初恋女友。
"好久不见。"她温柔地笑着,身边还跟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
"好久不见。"我勉强笑了笑。
"听说你...回来了。"她小心地选择着词语。
我点点头。
"想坐一会儿吗?"我指了指旁边的空位。
李芳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
"这是我儿子,豆豆。"她摸了摸男孩的头。
男孩怯生生地看着我。
"你...还好吗?"李芳轻声问道。
"不太好。"我苦笑,"大哥不认我,二哥嘲笑我,父亲去世了,我却不知道。"
李芳的眼神中流露出同情。
"你走后,村里变了很多。"她低声说,"你父亲生病时想见你一面,但你大哥阻止了。"
我心头一痛。
"为什么?"
李芳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什么。
"我听说..."她欲言又止,"你家祖上留下了什么东西,你大哥和二哥一直在找。"
我正要追问,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我们。
"李芳,该回家了。"
是李芳的丈夫,他不满地看了我一眼。
"来了。"李芳站起身,拉着儿子的手。
临走前,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去找你三哥吧,他知道更多。"
我目送她离去,心中更添疑云。
看来三哥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我顾不上休息,直奔村口的修车铺。
可惜,修车铺大门紧锁,门上贴着一张纸:"外出两天,有事请电话联系。"
我没有三哥的电话。
询问旁边的邻居,他们只说三哥两天前出远门了,具体去哪儿不清楚。
天色已晚,我无处可去。
心一横,买了第二天的车票,决定离开这个伤心地。
既然家人不认我,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清晨,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准备离开村子。
在村口等班车时,一位老人认出了我。
"小峰?真的是你啊。"
我定睛一看,是父亲生前的好友赵叔。
"赵叔好。"我礼貌地问好。
"听说你回来了,老家怎么不留你住啊?"赵叔关切地问。
我苦笑一下,不知如何回答。
"来我家坐坐吧,班车还有一会儿才来。"赵叔热情地邀请。
抱着打听父亲消息的心思,我跟着赵叔来到他家。
赵叔泡了一壶茶,递给我一杯。
"你爸去得突然,我们都没想到。"赵叔叹息道。
"赵叔,我爸临走前有没有说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赵叔眼神闪烁,似乎在犹豫什么。
"你爸走之前,一直念叨着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他压低声音说。
"什么东西?"我追问道。
"你父亲说,林家祖上曾经显赫一时,有件传家宝流落民间多年,最近终于有了下落。"
我听得一头雾水。
"祖上?传家宝?"
正要继续询问,赵叔的妻子急匆匆地回来了。
她看见我,脸色一变。
"老头子,你又乱说话!"她责备赵叔,然后转向我,"小峰啊,你班车该来了,别误了时间。"
这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我只好起身告辞。
"赵叔,谢谢您的茶。"
赵叔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点头。
回到村口,距离班车到达还有一段时间。
我坐在路边,思索着赵叔的话。
林家祖上?传家宝?
这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
05
正出神间,一个女人小心翼翼地向我走来。
我定睛一看,是三哥的妻子张琳。
"小峰,你真的要走了?"她轻声问道。
我点点头:"大哥不认我,二哥嘲笑我,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张琳紧张地环顾四周,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和一袋东西。
"这是你三哥让我转交给你的。"她将东西塞到我手中,"你大哥锁门是有原因的,这里面的东西千万别让人看见。"
我惊讶地看着手中的信封。
"三哥在哪?"
"他有事出去了,很快就回来。"张琳继续四下张望,"我得走了,祝你一路平安。"
说完,她匆匆离去。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信封,正要打开,远处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
班车来了。
我决定上车后再看信封里的东西。
乘客们陆续上车,我也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
就在我即将踏上车的一刻,一阵急促的摩托车声由远及近。
"林峰!站住!"
我回头,看到三哥林浩骑着摩托车风尘仆仆地赶来。
他额头上还有未干的血迹,神情焦急。
"别上车!"三哥大喊。
我迟疑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三哥急刹车停在我面前,气喘吁吁。
"终于...找到你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三哥,你这是怎么了?"我指着他额头的伤口问道。
三哥紧张地环顾四周,像是在躲避什么人。
"不能在这里说,跟我来。"他拉着我的胳膊,往偏僻处走去。
"三哥,到底怎么回事?大哥为什么不认我?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一连串地问道。
三哥把我拉到一处僻静的小树林,确保四下无人后,才开口说话。
"小峰,你不能走。"
"为什么?"
三哥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着恐惧和担忧。
他的下一句话如晴天霹雳,让我瞬间脸色惨白,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