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我是吉林一个小村庄里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妇女。
二十年前，我18岁，家里穷，父母急着把我嫁出去。
收了彩礼才好给我哥说个媳妇。
仅仅三天，他们通过媒人，谈好彩礼就把我嫁个隔壁镇的王振强。
那时的王振强，看起来人高马大，当地村里有些小名气，家里条件也不错。
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嫁个看得过去的人，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谁知道，婚礼的第一晚，噩梦就开始了。
"你他妈的睡觉怎么这么多规矩？"
新婚之夜，喝得醉醺醺的王振强毫不怜惜的强行扯开我的衣服。
没有经验的我，只能害羞地躲闪，结果他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我的半边脸顿时火辣辣地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不是我想象中的洞房花烛夜！
"老子娶你回来，你就得听话！"他咆哮着，随后粗暴的事情，让我至今回想起来都会浑身发抖。
我以为他只是酒后失态，等他酒醒了会道歉。
然而第二天，他不但没有歉意，反而警告我："婚都结了，男人打老婆不是很正常吗？
“你要是敢跟娘家说昨晚的事，我打断你的腿！”
我迫于他的威胁就忍气吞声起来。
只是我的忍耐却换来变本加厉。
从刚开始是因为饭菜不合他口味，后来是因为我跟邻居说了几句话，再后来，他甚至不需要理由，单纯因为喝了酒，心情不好，就要拿我出气。
"你算个什么东西？没老子你早饿死了！"、
"看你那张贱脸，真他妈倒胃口！"、
我曾经试图反抗。
结婚第三年，他因为我买的酒不是他喜欢的牌子，用烟头烫我的手臂，我歇斯底里地尖叫，挣扎着想逃走。
只是刚跑到院子外，我就被他薅住头发，直接硬生生的拖回屋里，然后拿着菜刀架在我脖子上："你敢跑？你敢跑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我看到他眼中的疯狂，知道他是真的下得去手。
随后，我生了两个孩子，本以为有了孩子，他会有所收敛。
可孩子的哭声只会让他更加暴躁，他抱怨孩子影响他睡觉，骂我连孩子都管不好。
有一次，他酒后回家，两岁的儿子哭闹不止，他竟然抓起孩子就要往墙上摔，是我扑过去用身体护住了孩子，结果我被他踢断了两根肋骨。
事后我去报警。
所里警察来了，看到我浑身伤痕，只是劝了几句："家庭纠纷自己解决吧。"
然后对他一顿批评。
王振强在警察面前满口承诺不再动手。
警察一走，他立刻变了脸："你敢报警？你是不是活腻了？"
他直接抽出腰间的皮带，照着我死命抽打，直到我彻底昏死过去。
我醒来时已经躺在村卫生室。
村医生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你这日子不好过啊。"
我想过离婚，他在民政局有亲戚，那天我只是去当地民政局询问一下。
我还没走出民政局门口他直接拖着我回家。
然后把我绑起来吊在村头的榕树上，还号召村里人围观。
当着全村人的面边抽打边骂："你这个贱女人吃里扒外，想跟我离婚？门都没有！"
“今天我就当这全村人的面打死你。”
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也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
在那个年代的农村，男人打老婆是在正常不过的事。
村里妇女甚至劝我："忍忍吧，为了孩子。"
"你男人打你，肯定是你那里做的不好。"
说什么都有，唯独没有人指责他。
我也想过逃走，但没有文化，没有技能，两个孩子又小，能逃到哪去？
王振强扬言："你要是敢跑，我就杀了你全家，先从你爹妈开始！"
我相信他做得出来。
日复一日，我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了二十年。
整整二十年！
每天不单要挨打，还得赚钱养家。
我在一家制衣厂做临时工，每个月能挣几百块钱，勉强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王振强几乎不工作，天天泡在村口小卖部喝酒，回家就要钱买酒，不给就拳脚相加。
直到2008年4月4日。
那天，我在工厂加班到深夜，回到家已经是午夜。
刚进门，王振强暴怒："你他妈死哪去了？老子饿了一晚上！"
"我今天加班，厂里赶订单..."
我小声解释，话还没说完，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我脸上。
"少废话！酒呢？你买酒了吗？"他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拽进屋里。
"对不起，我忘了..."我强忍着不哭。
"忘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想气死我？"说着，拳打脚踢如雨点般落下。
我蜷缩在地上，用手护住头部，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我学会该怎么保护自己的要害。
打累了，他踢了我一脚，骂道："废物！赶紧去做饭！"
我挣扎着爬起来，忍着剧痛去做饭。
当我端着简单的面条放在桌上时，他看了一眼，突然掀翻了桌子："你做这个是猪食吗？你是不是想饿死我？"
他拿着手头的烟，直接戳在我的胳膊，剧痛让我几乎昏厥。
他在我耳边恶狠狠地说："下次再敢回来这么晚，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我彻底绝望了。
他打累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而我，浑身伤痕，又饿又累，却一夜无眠。
我忽然明白，这样下去，不是我被打死就是我被逼得自杀。
02
第二天，早晨8点，我离开家，走向村口的兽药店。
兽药店的老板认识我，见我脸上的淤青，只是默默地低下头，没有多问。
我们村里人都知道我的处境，却都选择沉默。
我不怪他们，在农村，这样的事太常见了。
"需要什么？"老板轻声问道。
"给我9支兽用注射液。"
老板的眼神略带疑惑，但还是拿出了药品。"这么多？"
"家里的猪病了。"我撒了个谎，付了钱，把药品塞进包里，快步离开了。
老板喃喃自语："我不记得她家还养猪了啊。"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
我在做什么？我真的要下手吗？
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呐喊：这是谋杀！可另一个声音又反驳：如果不这样做，被杀的就会是我自己！
回到家，王振强还在呼呼大睡，酒气熏天。
我把注射液藏在柜子里，然后默默地收拾着昨晚被掀翻的餐桌和碗筷。
我浑身酸痛，手臂上的烫伤火辣辣地疼，二十年了，我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处不曾被他打伤过。
我曾经多次想过结束自己的生命。
五年前，在他用铁锹打断我的腿后，我站在村口的井边，想就此跳下去。
但想到两个孩子还小，会被他虐待，我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那次之后，我去县里的妇联求助，工作人员给了我一些传单，说现在有法律保护妇女权益，可以申请人身保护令。
我拿着传单回家，鼓起勇气向王振强提出离婚。
他把我锁在家里三天不给水喝，逼我下跪认错。
他得意地笑着说："什么法律？什么保护令？
在这个村子里，老子就是法律！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那帮人把你的申请扔进垃圾桶？"
我信，我太信了。
在这个偏远的小村庄，王振强有关系，有人脉，甚至村里的治安员都是他的酒友。
我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农村妇女，谁会为我出头？
中午时分，王振强终于醒了，像往常一样，宿醉后的他脾气更加暴躁。
"水！给老子倒水！"他咆哮着，头也不抬。
我端着水杯走过去，不小心一个踉跄，水溅了出来。
"你他妈什么意思？"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你是对我有意见？"
"没什么意思。"我低声说。
"早饭呢？"
"锅里有粥。"
他不满地哼了一声，摇摇晃晃地走到厨房，舀了一碗粥，囫囵吞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
"晚上我要和兄弟们喝酒，你去买两瓶白酒回来。"他吐了个烟圈，命令道。
下午，我按他说的买了酒回来。
他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见我回来，抬抬下巴示意把酒放下。
"我先去睡会儿，晚上再喝。"他打了个哈欠，踱回屋里，很快鼾声又起。
太阳渐渐西沉，王振强醒来后，两个狐朋狗友也到了。
他们推杯换盏的大喝了起来。
二话不说拿起酒瓶就喝了一大口。
直喝到晚上8点左右，王振强再次发起酒疯。
两个酒友在旁起哄。
忽然王振强强行拉住我。
撕拉！他竟然在大庭广众强行撕开我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