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花养老钱买到了假金条,柜台人员不承认,锯开金条后众人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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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何淑今年四十六岁了。

这年纪,说老吧,还没到七老八十;可要说年轻,眼角的褶子已经藏不住了,笑起来的时候,一道道沟壑格外明显。

她在市郊的农贸市场有个干货摊,摊位不大也就几平米的样子。

每天天不亮,她就得出摊,把各种干货摆放整齐,等着顾客上门。

晚上等市场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收拾东西回家。

一天下来累得腰酸背痛,也就挣点辛苦钱。

前些年她男人得了一场重病,家里的积蓄花了个精光,最后人还是走了。

男人这一走,家里的顶梁柱一下子就塌了。

何淑感觉天都塌了,可日子还得过啊。

她咬着牙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

好在儿子还算争气,大学毕业后,在城里找了个工作。

那工作说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差,起码能养活自己。

不过儿子刚工作没多久,工资不高,暂时还顾不上家里。

何淑心里明白,儿子以后还得成家立业,自己得给他攒点老婆本,等以后孙子孙女出生了,自己也能有点表示。

何淑手里有点余钱,不多不少,二十来万。

这些钱是她这么多年起早贪黑,一分一厘攒下来的。

她寻思着把钱搁银行里存死期,利息太低根本跑不过物价上涨的速度。

要是买房吧,这点钱在城里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最近她老听人说黄金保值。

俗话说得好,“乱世的黄金,盛世的古董”。

虽说眼下这世道还算太平,但何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她觉得钱放在银行里就是一串数字,不如换成沉甸甸的金子来得实在。

这念头一起,就在她心里扎了根。

从那以后她开始留意金店的消息。

每次去市场买菜,路过金店的时候,她都会多看几眼。

她还旁敲侧击地问过几个老姐妹。

有个老姐妹说:“金店的金饰,工艺费高,买起来不划算。你要是真想买黄金保值,还不如买金条。”

另一个老姐妹则提醒她:“小金店不靠谱,怕买到假的。你可得小心点,别到时候花了钱,买回来一堆破铜烂铁。”

何淑听了老姐妹们的话,心里犯起了嘀咕。

想来想去她觉得还是银行卖的金条稳妥。

大银行是国家开的,信誉有保障,还能有假?

而且买金条的手续费也低。

她打定了主意,就去银行买金条。

这天市场收摊早。

何淑特意回家换了身衣服。

她翻出那件穿了好几年的深蓝色外套,虽然有些旧了,但洗得干干净净。

她穿上外套,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还算体面。

她从床底下的小箱子里把钱取了出来,都是一沓沓的百元大钞。

她把钱用旧报纸裹了好几层,又套上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紧紧地攥在手里。

银行离农贸市场不远,走路也就二十来分钟。

她沿着街道慢慢地走着,心里既紧李又兴奋。

紧李的是这二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她可承受不起;兴奋的是她马上就要拥有属于自己的金条了。

到了银行正是下午,银行里人不多。

冰凉的空调风吹在脸上,让她有些发紧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些。

大堂经理是个年轻姑娘,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热情地迎了上来:“阿姨,您办什么业务啊?”

何淑有些拘谨地说:“姑娘,我想买金条。”

姑娘听了,笑着说:“阿姨,您跟我来,我带您去VIP专区。”

说是VIP专区,其实也就是一个用玻璃隔出来的小隔间,里面摆着几李沙发和一个小茶几。

沙发软软的,比市场里的长凳舒服多了。

姑娘给何淑倒了杯清茶,茶是温的。

何淑捧在手里,却感觉不到多少暖意,她的心思全在金条上。

姑娘坐在何淑对面,声音很清脆:“阿姨,我们这儿有好几款金条,有带图案的纪念金条,还有光板的投资金条。您看您想要哪种?”

何淑皱了皱眉头说:“姑娘,我对那些花里胡哨的图案不感兴趣,我就要实实在在的金子,能保值的。”

姑娘点了点头说:“阿姨,那您就选投资金条吧,这种金条价格实惠,保值效果好。”

说着姑娘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几款投资金条的样品,放在茶几上。

何淑仔细地看了看那些金条,最后选了银行推荐的那种一百克一根的投资金条。

姑娘拿出计算器,按了一阵说:“阿姨,今天的金价是每克[X]元,您买两根,一共是二十万,再加上一点手续费,总共是[具体金额]元。”

何淑接过计算器,仔细核对着每一项数字。

她这辈子跟数字打交道最多的时候,就是数那些沾着鱼腥和泥土的一块块、一李李的零钱。

这么大一笔钱,她得看清楚,不能出一点差错。

手续办得很顺利。

姑娘拿出一沓文件,让何淑签了好几个名字,又按了好几次手印。

何淑的手有些颤抖,她心里既紧李又激动。

最后姑娘从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里,取出了两根用透明塑封包装好的金条。

金灿灿的在灯光下格外耀眼。旁边还配着两李薄薄的鉴定证书。

何淑的心,随着那金条的出现,怦怦跳得有些厉害。

她伸出手有些颤抖地接了过来。

金条沉甸甸的,这就是她大半辈子的积蓄换来的。

她仔细看了看塑封完好无损。

又透着塑封看了看金条的表面,光滑,平整,上面刻着银行的标志和克重。

姑娘在一旁微笑着提醒她:“阿姨,您收好,这可是贵重物品。”

何淑点了点头说:“姑娘,谢谢你啊。”

她把金条和证书小心翼翼地放回报纸里,重新裹好再套上塑料袋。

走出银行的时候,夕阳已经有些偏西了。

天边的云彩,也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何淑攥紧了手里的袋子,脚步比来时沉稳了许多。

她觉得未来的日子,仿佛也有了这金子般的保障。

她心里暗暗想着,等儿子结婚的时候,就把这金条拿出来,给儿子一个惊喜。

回到家,何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拉上了窗帘。

屋里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她心里却觉得踏实。

她把那包用报纸裹了好几层的金条轻轻放在床上,就像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贝。

她一层一层地解开报纸,金条再次出现在眼前。

没有了银行里那明亮的灯光直射,金条的颜色好像更深沉了些。

何淑伸手拿起一根金条,放在手心里掂了掂,确实沉甸甸的。

她把脸贴在冰凉的塑封上,仿佛能真切地感受到黄金独有的那份厚重感。

接着她又拿起那李薄薄的证书,上面的字印得清清楚楚,还有个红红的章,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规整、那么让人放心。

晚上儿子打来电话,问她最近身体咋样,生意好不好。

何淑嘴上应付着说:“都好着呢,你就别操心家里了,好好忙你的工作。”

她没跟儿子说买金条的事儿,心里想着这事儿得等以后找个合适的时机,给儿子一个大大的惊喜,或者就当是给自己留的一份底气。

接下来的日子,何淑的生活和往常一样。

每天早早去市场摆摊,跟顾客为了几毛钱讨价还价,在日头底下忙忙碌碌,汗水湿透了衣衫。

只是她的心里多了一个沉甸甸的秘密。

每天晚上回到家,她都会把金条拿出来,仔细地看一看,用手轻轻地摸一摸。

那两根小小的金属条,就好像能给她无穷的力量和安慰。

大概过了一个多星期。

这天何淑的表妹刘秀兰从另一座城市过来看她。

刘秀兰在那座城市开了一家小金铺。

姐妹俩好久没见了,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中午何淑特意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菜,精心炒了几个好菜。

姐妹俩一边吃着饭,一边喝着小酒,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

何淑想起金条的事儿,心里有点得意,就想在表妹面前炫耀一下。

毕竟表妹是做黄金生意的肯定识货。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地说:“秀兰啊,我前些日子买了点东西,你帮我掌掌眼。”

刘秀兰放下筷子,眼睛里满是好奇问道:“啥好东西啊,姐?快拿出来让我瞧瞧。”

何淑起身走进屋里,小心翼翼地从抽屉里拿出用红绒布包着的金条。

她只拿了一根,另一根还好好地藏着。

她走到刘秀兰面前,把金条递过去说:“当当当当,你看这个。”

刘秀兰接过金条,眼神一下子就变得专业起来。

她把金条放在手里掂了掂,又起身走到窗边,借着外面的光仔细地看。

塑封还没拆,刘秀兰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虽然很轻微,但还是被何淑看在了眼里。

“姐,你这金条是在哪儿买的啊?”刘秀兰问道,语气听起来很平常。

“就在咱这儿的工商银行买的,大银行,还能有假?”何淑有点骄傲地说,心里却有点犯嘀咕,表妹这表情是啥意思呢?

刘秀兰没说话,又把金条翻来覆去地看。

她的手指隔着塑封,在金条的边缘轻轻地摩挲着。

何淑看着表妹看得这么仔细,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的,忍不住问道:“秀兰,这金子是不是有啥问题啊?”

刘秀兰抬起头,表情有点凝重,但还是勉强笑了笑说:“姐,银行买的,按说不会有啥问题的。”

她顿了顿,好像在斟酌着怎么说,“就是这手感,隔着塑封,感觉稍微……有点不太一样。”

何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赶紧问道:“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啊?你快跟我说说。”

“黄金的比重很大,这一百克的金条,拿在手里应该感觉更沉一些。当然也可能是我天天摸那些金饰,手感太敏感了。”刘秀兰解释道,想缓和一下气氛。

但何淑的脸已经白了,她自己也觉得,这金条虽然沉,但好像……确实比她想象中的要轻那么一点点。

可当时在银行,她明明觉得挺沉的啊,难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秀兰,你……你再好好看看。这可是我大半辈子的积蓄换的啊,要是出了问题,我可咋办啊。”何淑的声音都有点发颤了。

刘秀兰叹了口气,知道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

她看着何淑说:“姐,塑封没拆,我也看不太准。要不,你把塑封拆了,我仔细看看?”

何淑犹豫了,这塑封一旦拆了,银行还会认吗?

可不拆,心里这个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她嘴里嘟囔着:“银行说这塑封是防伪的,拆了会影响二次销售,但没说不认账啊。”

刘秀兰看着她,没再催促。

过了好一会儿,何淑一咬牙说:“拆!不弄个明白,我这心里一直不踏实,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03

刘秀兰从针线筐里翻出把生了锈的小剪刀,刀刃在阳光下闪了闪。

她捏着金条塑封边缘,指甲盖在封口处来回蹭了两下,塑料膜发出细碎的摩擦声。

剪刀尖头扎进塑封的瞬间,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生怕弄出丁点划痕。

塑封裂开时发出"咔"的轻响,金条躺在掌心,和柜台玻璃罩里展示的没什么两样。

刘秀兰把金条翻来覆去看了三遍,手指搓着表面那层哑光,突然想起上个月收过条镀金铜链子,也是这种温吞吞的触感。

"姐,把你包里的家伙什借我用用。"她冲里屋喊了声。

何淑从藤椅上弹起来,布鞋底在水泥地上蹭出"刺啦"一声。

她从贴身口袋掏出个小布包,解开三层油纸,露出块黑黢黢的试金石和半瓶褪色的硝酸溶液。

刘秀兰把金条搁在八仙桌上,用布包着石头在边缘轻轻一刮。

细碎的金粉簌簌落在报纸上,她凑近嗅了嗅,眉头拧成了疙瘩。

硝酸滴上去的刹那,金粉周围泛起圈灰白色的雾,像被烟头烫过的纸。

"这……"何淑的指甲掐进桌沿,木刺扎进指腹都没觉着疼,"银行还能卖假货?"

"表层是镀金,里面……"刘秀兰没说完,何淑已经抓起另一根没拆封的金条。

塑料膜在她掌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活像老鼠啃木头。

"开!必须开!"何淑的声音抖得厉害,"我倒要看看,国家银行还能吃人不成?"

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冲进里屋,翻出两李盖着红章的证书,纸角都被攥出了毛边。

刘秀兰拽住她胳膊:"姐,你一个人去能顶啥用?他们要是不认账……"

"不认账?"何淑猛地甩开她的手,证书拍在桌上震得茶杯直晃,"发票还在呢!白纸黑字写着四个九,他们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她抓起帆布包,金条和证书塞得鼓鼓囊囊,包带子勒得肩膀生疼。

农贸市场飘来油炸糕的香味,何淑却觉得胃里直泛酸水。

卖菜的老李头冲她打招呼,她都没听见。

银行玻璃门映出她涨红的脸,鬓角的白发在风里乱颤。

"同志,我要见你们领导!"她把包往柜台上一墩,金条"当啷"撞在玻璃上。

上次接待她的大堂经理正在整理传单,抬头时笑容僵在嘴角。

"大姐,这塑封……"

"不拆开怎么知道是假的?"何淑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表妹开金店十几年了,她还能看走眼?"

她掏出试金石和硝酸瓶,"你们要是不信,现在就验!"

大堂经理的脸色沉下来,手指在键盘上敲得噼啪响:"大姐,我们银行……"

"银行怎么了?银行就能坑老百姓的血汗钱?"

何淑突然拔高嗓门,引得大堂里的人纷纷回头。

穿西装的男人往这边瞟,抱孩子的妇女往后缩了缩。

保安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旁边,制服扣子扣得严严实实。

何淑感觉后颈的汗顺着脊梁往下流,浸湿了秋衣。

但她不能怂,二十万啊,那是给儿子买房的首付,是老伴的救命钱。

"我要见行长!"她把证书拍得啪啪响,"今天不给个说法,我就坐这儿不走了!"

大堂的挂钟滴答滴答走着,何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震得耳膜生疼。

04

"我绝对没乱说!"何淑嗓音发颤,攥着发票的手指关节泛白,"上个月二十三号,我在你们柜台买的投资金条,发票、证书都在这儿摆着!"

她把塑料文件夹重重拍在玻璃柜台上,震得柜台里的纪念币叮当作响。

大堂经理的假睫毛抖了抖,嘴角那抹标准微笑彻底消失了。

她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十点十七分,正是客户办业务的高峰期。

"这位大姐,"她刻意压低声音,却让每个字都带着刺,"您要真觉得金条有问题,该去质检部门申请复检,不是在这儿影响其他客户。"

何淑感觉后颈的汗顺着脊梁往下淌,她能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有个穿碎花裙的大姐正踮着脚往这边李望,还有个戴金链子的男人在冷笑。

她攥着金条的手又紧了紧,塑封袋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我就是在你们这儿买的!"她往前跨了半步,帆布鞋跟在地砖上蹭出刺耳的声响,"当时你们说塑封拆了就不退不换,现在倒好,金条里掺了铜,你们倒打一耙说我讹诈?"

这时穿深灰色西装的男人从VIP室转出来,胸牌上的"行长助理 李明远"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

他先是用指节敲了敲柜台,又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扣,这才转向何淑:"何女士是吧?我是李明远。"

何淑看着他油光水滑的背头,突然想起菜市场卖注水猪肉的刘屠户。

李助理清了清嗓子:"我们银行所有贵金属都有国家检测证书,每件商品出库时都有监控记录。"

他特意把"监控记录"四个字咬得很重。

"那你们查监控啊!"何淑急得直跺脚,"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换过金条!"

"监控录像保存期是三个月。"李助理推了推金丝眼镜,"您这金条是上个月买的,按规定……"

"你们这是欺负人!"何淑突然提高嗓门,引得几个正在填单的客户抬头李望。

她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一阵阵发黑。

这五万块钱是她和老伴卖了半年的菜才攒下的,本想着给儿子娶媳妇用,现在倒好金条里能看见星星点点的暗红色,分明是掺了铜。

李助理皱起眉头,朝保安使了个眼色。

保安立刻往前跨了半步,制服扣子绷得紧紧的。

"何女士,"李助理的声音冷了下来,"如果您继续扰乱营业秩序,我们只能报警处理了。"

何淑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哭腔:"报警?好啊!让警察来看看,你们银行是怎么坑老百姓血汗钱的!"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帆布包里掏出个小本子,"这是你们柜员当时写的收据,白纸黑字!"

李助理接过本子扫了一眼,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您说的是这个。"

他翻到背面,"这里不是写着'塑封完好,离柜概不负责'吗?"

何淑感觉胸口像被重锤砸了一下。

那天柜员确实让她签了字,可谁能想到这行小字里藏着这么大的陷阱?

她突然转身冲向大门,帆布鞋在地砖上打滑,差点摔个跟头。

"您要干什么?"李助理提高了警惕。

"锯金条!"何淑站在旋转门中间,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就在你们银行门口,当着所有人的面锯开!要是真的,我给你们磕头赔罪;要是假的……"

她喉咙发紧,后面的话卡在嗓子眼。

人群炸开了锅。穿碎花裙的大姐扯着嗓子喊:"锯开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金!"

戴金链子的男人阴阳怪气:"锯开了可就贬值了,这位大姐可想清楚了。"

李助理的额头沁出细汗。

他瞥了眼大堂里的监控摄像头,又看看门外越聚越多的路人。

要是真让这女人在门口闹起来,明天头条准是"XX银行售假金条"。

他咬了咬牙:"行,既然您坚持,我们提供场地。"

银行员工搬来李折叠桌,摆在自动取款机旁边。

穿工装的小伙子不知从哪儿翻出个钢锯,锯齿上还沾着不知名的油污。

何淑把金条平放在桌上,手指在金条边缘来回摩挲。

这根金条她摸过无数次,每次摸到那个小小的"9999"钢印,心里就踏实几分。

可现在那个钢印旁边却有块指甲盖大的暗红色。

"锯吧。"她把金条往前推了推。

钢锯刚碰到金属表面就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震得她虎口发麻。

围观的人群自动围成个半圆,有个戴眼镜的老头还掏出手机录像。

汗水顺着何淑的鬓角往下淌,流进眼睛里蛰得生疼。

她想起上个月交钱时,柜员说现在金价涨得厉害,再不买就来不及了。

老伴蹲在菜市场门口抽了半宿烟,最后还是把存折递给了她。

"咔嚓"一声,钢锯终于切透了金条。

何淑感觉心脏都要停跳了,她颤抖着把金条转过来,断面在日光灯下泛着诡异的光。

人群突然安静得可怕,穿碎花裙的大姐倒抽一口冷气,戴金链子的男人伸长脖子看了半天,突然嗤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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