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杨一帆，28岁，职业程序员。”我坐在诊室里，看着对面那张精致的脸庞。
“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她问道，声音温和得像春风。
我咽了咽口水，“就是...最近总觉得...” 话到一半，我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了。
谁能想到，一次平常的看病，会遇到这样的医生？
01
三月的北京还带着寒意。我坐在公司的工位上，盯着电脑屏幕发呆。
已经连续三个星期了，每天晚上都睡不好。白天上班的时候，总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说不出哪里不舒服，但就是觉得不太对。
我坐在办公桌前，盯着屏幕上的代码发呆。明明是很简单的逻辑，但今天就是理不清思路。
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
“一帆，最近工作怎么样？”妈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还行吧。”我揉了揉眼睛。
“你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是不是又熬夜了？”
“没有，就是工作有点忙。”我不想让她担心。
“身体是最重要的，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妈妈叮嘱道，“要不要回家住几天？”
“不用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挂了电话，我继续对着电脑发呆。其实妈妈说得对，我最近确实状态不太好。
不只是睡眠问题，还有一些更私密的困扰。作为一个28岁的男人，这种事情让我很难开口。
“一帆，你最近脸色不太好啊。”同事小王端着咖啡走过来。
小王是我的同桌，平时关系不错。他比我大两岁，已经结婚生子了。
“嗯，可能是太累了。”我揉了揉太阳穴。
“你看你这黑眼圈，比熊猫还重。”小王坐在我旁边，“昨晚又熬夜写代码了？”
“没有，就是睡不着。”
“睡不着？”小王皱了皱眉，“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我点点头。这几个月公司项目很紧，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回到家也放松不下来，脑子里总是想着工作的事情。
“要不去医院看看？”小王喝了一口咖啡，“我上次也是这样，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是压力太大。”
“去什么科？”
“男科吧。”小王压低了声音，“你这个年纪，总得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
我的脸红了。男科这两个字，总让人觉得有些尴尬。
“男科吗？”我问。
“对啊，男人嘛，总得关心一下自己。”小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推荐你去协和医院，那里的医生都很专业。”
“会不会很贵？”
“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小王说，“而且现在医保也能报销一部分。”
我点点头。其实心里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在手机上查了查协和医院的信息。男科的专家号很难挂，普通号倒是有空余。
“算了，普通号就普通号吧。”我心里想着。
下午两点，我跟领导请了假。
“身体不舒服吗？”领导关心地问。
“有点小毛病，去医院看看。”我说。
“那你去吧，身体要紧。”
走出公司大楼，北京的阳光有些刺眼。三月的天气还有些凉，我拉紧了外套。
坐地铁去协和医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该怎么跟医生说自己的症状。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私密了，即使面对医生也觉得难以启齿。
地铁里的人很多，大多数都在看手机。我也拿出手机，打开了一个医疗咨询的App。上面有很多关于男科疾病的文章，看得我更加紧张了。
“会不会是什么严重的病？”我心里暗自担心。
到了协和医院，我先去挂号窗口排队。前面有十几个人，我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才轮到。
“挂什么科？”护士问。
“男科。”我小声说道。
“今天男科只有一个医生在值班。”护士看了看电脑，“林医生，可以吗？”
“没关系，只要是专业的就行。”我说。
“好。”护士很快给我打印了挂号单。
02
我看了看挂号医生，医生的名字叫林雨晴。
“雨晴？”我心里嘀咕着，“这个名字听起来像女医生的名字。”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现在女医生也很常见，没什么大不了的。
拿着号码牌，我在候诊区坐下。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心里莫名紧张起来。
候诊区里有各种各样的人。有年轻的，也有年纪大的。大家都安静地坐着，偶尔有人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我旁边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一直在看手机。看起来很焦虑的样子，时不时地看看前面的显示屏。
“第一次来吗？”那个男人突然问我。
“嗯，是的。”我点点头。
“我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医院。”他说，“以前都是在别的地方看的。”
“这里的医生怎么样？”我问。
“听说很专业。”他看了看显示屏，“就是人有点多，要等很久。”
我们聊了几句，他的号被叫到了。他站起来，朝诊室走去。
我继续等着。候诊区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让人的心情稍微平静一些。
这是我第一次来男科。以前总觉得这种事情很尴尬，但现在想想，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而且现在的医生都很专业，应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眼光。
“26号。”护士叫号了。
“27号。”
快轮到我了。我的心跳开始加快。
“28号。”护士终于叫到了我的号。
我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朝诊室走去。
走到门口，我停了停。透过玻璃窗，我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人。白大褂，长头发，侧脸很好看。
等等，长头发？
我眨了眨眼，再仔细看了看。
没错，是个女医生。
这下我真的懵了。来男科看病，遇到女医生？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吗？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好几秒。刚才那个男人从诊室里出来了，手里拿着药单，表情很轻松。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我心里想着。
要不要敲门？还是找个借口离开？
我看了看手里的挂号单。已经花了钱，而且请了假，现在离开的话岂不是白跑一趟？
再说，医生就是医生，性别有什么关系呢？
“请进。”里面传来声音。
看来她已经注意到我了。我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诊室里很整洁，墙上挂着各种医学图表和证书。空气中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你好，请坐。”
女医生抬起头看着我，笑容很温和。她看起来很年轻，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很白，眼睛很亮，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
她的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很干练。白大褂穿在身上，显得很有气质。
“你好，医生。”我坐在她对面，手心开始出汗。
桌子上放着电脑、病历本，还有一些医疗器械。一切都显得很专业。
“杨一帆是吗？”她看了看电脑屏幕，“28岁，程序员。”
“对。”我的声音有些紧张。
“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她的眼神很温和，没有任何奇怪的表情。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在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医生面前，说自己的私密问题，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是睡眠问题吗？”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
“不只是睡眠。”我咽了咽口水。
“别紧张，我是专业的医生。”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不管什么问题，你都可以直接说。”
“就是...最近总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我小声说道。
“哪里不对劲？能具体说说吗？”
“睡不好觉，白天也没精神。”我停了停，“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她的眼神很认真，没有任何轻视的意思。
“就是感觉性功能好像有些问题。”我的脸上有些发热。
但说出这句话，我感觉轻松了一些。
医生的表情很平静，没有任何异样。
03
“多长时间了？”她拿起笔，准备记录。
“大概三个星期。”
她点点头，在电脑上敲了几下。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症状吗？比如尿频、尿急？”
“有一点。”我想了想，“晚上上厕所的次数比以前多了。”
“还有吗？腰酸背痛呢？”
“也有一点。”
“工作压力大吗？”
“挺大的。最近公司项目很紧，经常要加班。”
“饮食怎么样？”
“经常点外卖，很少自己做饭。”
“运动呢？”
“基本不运动。”我有些不好意思，“平时就是上班，下班回家看电视。”
她在电脑上记录着我的回答。
“好的，我先给你做个基本检查。”她站起来，“请你到那边的检查床上躺下。”
我看了看旁边的检查床，心里更加紧张了。
“医生，我想问一下...”我咽了咽口水。
“什么？”
“这种检查...会不会很...”
“很什么？”她笑了，“很尴尬吗？”
我点点头。
“放心吧，我见过的病人比你想象的多。”她的语气很轻松，“而且，我们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性别之分。”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好吧。”我站起来，朝检查床走去。
“脱掉外套就可以了。”她说。
我脱下外套，躺在检查床上。天花板上的灯很亮，照得我眼睛有些不舒服。
“放松，深呼吸。”她走到我身边，“我先给你做个腹部检查。”
她的手很温暖，动作很轻柔。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很好闻。
“这里有疼痛感吗？”她按了按我的小腹。
“有一点。”
“这里呢？”她按了按另一个位置。
“也有一点。”
她在我的腹部按了好几个地方，每次都会问我的感受。动作很专业，让我觉得安心。
“好的，腹部检查完了。”她洗了洗手，“现在需要做一些更详细的检查。”
“什么检查？”
“前列腺检查。”她转过身来，“这个可能会有一些不舒服，但是很快就好了。”
我的脸瞬间红了。前列腺检查，我知道那是什么。
“医生，这个检查一定要做吗？”
“如果想要准确诊断的话，是的。”她的表情很认真，“当然，如果你觉得不方便，也可以换个男医生，我可以叫人来。”
我想了想。都已经到这一步了，换医生的话太麻烦了，而且不知道要等多久。
“不用了，就这样吧。”我说。
“好，那我们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