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洗头妹自述:客户给小费,我被客户老婆指着鼻子骂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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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来东莞那天,雨下得很大。表姐在火车站接我,她比我早来三年,在"靓丽发廊"做洗头妹。我拎着编织袋跟在她后面,雨水把塑料袋打的哗哗响。

"到了先住我宿舍,老板娘说可以试用一周。"表姐边走边说,高跟鞋踩在水洼里,"包吃住,一个月一千二,洗一个头提成两块。"

宿舍是发廊后面的一间屋子,八个人住。我的床在墙角,用几块木板搭的。表姐给我一条旧毛巾被:"先将就着,发了工资再买。"

第二天六点我就被叫起来。发廊九点开门,但要提前准备。我的工作是烧开水、拖地、整理毛巾。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大家都叫她红姐。

"新来的?"红姐上下打量我,"多大了?"

"十八。"我小声回答。其实我才十七,表姐说年龄说大点好找工作。

红姐让我站在镜子前,抓起我一把头发:"发质还行,就是太土。明天让小丽带你去剪个发型。"

第一个星期我主要学洗头。小丽是店里的老员工,她教我怎样不把水弄进客人耳朵,怎么按摩头皮客人最舒服。

"用指腹,别用指甲。"小丽抓着我的手在假人头模上练习,"重了客人会叫,轻了人家觉得你没用力。"

我记得第一个客人是个中年男人。我手抖得厉害,水调得太热,他猛地坐起来:"想烫死我啊!"红姐赶紧过来道歉,换小丽接手。我站在旁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晚上表姐安慰我:"都这样过来的。明天就好了。"



一个月后,我已经能熟练地洗头了。早上九点到晚上十点,有时候客人多要干到半夜。最累的是周末,手泡得发白,腰酸得直不起来。但看到工资条上写着1320元时,我还是高兴地给家里打了电话。

"妈,我发工资了,明天给你寄八百回去。"

电话那头妈的声音有点哽咽:"梅子,苦不苦啊?"

"不苦,挺好的。"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指甲缝里还有洗发水的味道。

店里常客很多,有个电子厂的张主管每周都来。他四十出头,说话温和,不像其他客人总爱动手动脚。每次来都点名要我洗头,说我的手劲正好。

"小姑娘哪里人?"有一次他问我。

"湖南的。"

"这么小就出来打工?"

我没说话,专心揉着他太阳穴。他闭上眼睛:"手法不错。"

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快打烊时来了个醉醺醺的男人。红姐本来不想接,但那人甩出两张百元钞票。小丽去洗的,没几分钟就哭着跑出来。

"他摸我!"小丽嘴唇发抖。

红姐叹了口气:"忍忍就过去了,又不是第一次。"

那人在里面喊:"人呢?老子给了钱的!"

红姐推我进去:"你去,机灵点。"

我战战兢兢走进去。那人躺在洗头椅上,满身酒气。我刚碰到他头发,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往他裤裆按。我吓得尖叫,本能地抓起旁边的水瓢砸过去。

接下来的事很混乱。那人暴跳如雷,红姐一个劲道歉,最后免了单还赔了两百块钱。客人走后,红姐扇了我一耳光。

"装什么清高!你知道得罪一个客人要丢多少生意?"她扣了我半个月工资。

我躲在厕所哭,表姐也不敢安慰我。出来时发现张主管站在门口,他递给我一张纸巾。

"我看见了。"他说,"你做得对。"

他从钱包里拿出名片:"我在电子厂管人事,需要工作可以找我。"

那张名片我藏在枕头底下,经常拿出来看。张建军,生产部主管,下面印着电话号码。

又过了两周,我在超市买菜碰见他。他邀请我去喝糖水,我们聊了很多。他说他老家也在农村,知道打工不容易。

"厂里文员缺人,月薪一千八,包住。"他看着我,"你要不要来试试?"

我心跳得厉害:"可我只会洗头..."

"可以学。"他笑了,"我看你挺聪明的。"



那天之后,他来得更勤了。有时候带点水果,说是厂里发的。红姐看我的眼神变得古怪,有次听见她对表姐说:"又一个做梦想攀高枝的。"

我没理会。张建军说下个月就能安排我进厂,让我先学电脑。他借给我一个旧键盘,让我晚上练习打字。

"等你进了厂,好好干,以后还能升职。"他说这话时,手搭在我肩膀上。

那个下雨的下午,一个烫着卷发的女人冲进发廊,指名要找我。

"你就是那个勾引我老公的洗头妹?"她声音尖利,所有人都转过头。

我愣在原地。她抓起柜台上的梳子砸过来:"贱货!也不照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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