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一家3口祭拜妈祖,男孩竟在雕像脚下撒尿,父母:他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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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儿子失踪了,已经整整一天没回家了!”

“他们都说是妈祖的报应,怎么办,这该怎么办啊?”

5月26日,派出所接到一通报警电话,称儿子一人出门后一直没有回家,一听有孩子失踪,也紧张了起来,耐心的进行了询问,本以为只是一起普通的“走失”事件,但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儿子曾在妈祖神像下尿尿,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系?”

“妈祖神像?尿尿?”

01

失踪孩子叫林小宝,刚满12岁,是村里出了名的“熊孩子”。

林小宝,出生于一个条件较好的家庭,父亲在镇上经营一家汽车配件生意,母亲在家全职照顾。因是家中独子,父母也相当溺爱,他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

他有些调皮捣蛋,但林父总是笑着说:“这孩子有点皮实点,男孩嘛,调皮点才聪明。”

可渐渐地,调皮变成了任性。林小宝拿着弹弓四处乱射,猫、狗、鸟无一幸免。最严重的一次,是他在菜市场用钢珠打中了一个卖菜老人的眼睛,老人当场痛得蹲在地上,眼角流血不止。

“啊——谁打我?!”

“是那个小崽子,还在笑?”有人指着站在人群边缘幸灾乐祸的林小宝。

周围人立刻围了上来,林翠华见这么多人“欺负”儿子,连忙赶了过来,将众人拦了下来:“哎哎哎?你们想要干什么,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孩子?”

“你看看他,把我们的老头打成什么样子了!这要是瞎了眼睛怎么办?”

“又没什么大事,他也不是故意的……”林翠华赶紧护着儿子,底气十足。

“不是故意的?那你看看他脸上的表情!”另一位村民指着林小宝,“还在笑!这是笑得出来的事?

“他就是个孩子嘛!”林翠华试图辩解。

“孩子?你当他三岁吗?十二岁的人了,也该知道轻重了!”人群开始嘈杂,气氛骤然紧张。

她讪笑继续说:“不就打一弹弓,又不是成心的,你们这些大人,怎么老喜欢跟一个孩子计较?。”

“你们要是再这么惯他,早晚会出事!”

她并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依旧纵容着儿子的所作所为,久而久之,村里人见到他都绕着走,大人私下议论,孩子们更是又怕又恨,隔三差五,就有人上门投诉他用弹弓打人。

父母并未管教,林父更是振振有词:“孩子皮点不是挺正常的?别动不动就上纲上线。



两人认为孩子还小,等在长大一点就懂事了

父母的一次次袒护,逐渐让林小宝有恃无恐。

意外也在一次次”纵容“下悄然发生!这一切似乎都离不开妈祖寿诞!

02

6月初,妈祖诞辰庆典如期举行。

这一天,是一年一度最为隆重的节日。

凌晨四点,天还未亮,村里便已喧闹起来。村口的鼓乐队早早开始练奏,锣鼓喧天,唢呐高亢,唤醒了整个村庄的清晨。

村民们穿着节日的盛装,年长的妇人头上缠着红巾,手持香束,嘴里念念有词;年轻人忙着布置供桌、挂灯笼;小孩则兴奋地围着大榕树跑来跑去,玩着传统的“跳五福”游戏。

天后庙前的广场,早已搭起高台,红色的布幔从庙门口一直铺展至村中主道,两侧挂满了写有祈福语的黄布条——“风调雨顺”“合境平安”“子孙昌盛”。

香客络绎不绝,不仅是村民,还有许多外乡人慕名而来。他们多半是听过“天后村妈祖显灵”传闻的香客,也有人是专为祈子、求婚姻、问健康而来。

每年寿诞这天,妈祖庙都会举行“请神出驾”仪式,由五名村中德高望重的老人抬着妈祖金身,绕村三圈,沿途撒米、焚香,寓意净化村境、驱邪迎祥

村中一位老妇人手持香炉,抬头望着庙门口的神像,眼中满是敬畏:“我们这妈祖,是救过命的神。五十年前瘟疫流行,村里人求了妈祖,真就停了。”

空气中弥漫着香灰与鞭炮混合的浓烈气味,沿街的摊贩叫卖不休,糯米饭、咸鱼干、糖葫芦、香烛元宝,琳琅满目。

庙门内,主祭台前香炉缭绕。几位道士身披法袍,手持拂尘,正在念诵开坛祷词。钟鼓齐鸣之际,庙中长老高举法铃,宣告仪式开始。

“妈祖娘娘驾临!”

数百村民齐声叩拜,整齐如潮,但就在众人重新跪拜之际,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

“快看,妈祖金身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

“别乱说话!”长老厉声制止,“神灵在上,不得妄言!”

说话的人,正是林小宝。

他也随父母进入了庙中,只不过才站了一会儿,便有些按耐不住了。他东张西望,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一会儿咂嘴,一会儿踢踢庙门边的柱子。

“你老实点,别乱动。”林母低声提醒。



“这烟太呛了。”小宝皱着脸,“妈祖也太大了吧……她是不是在看我?”

林父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胡说什么,站好。”

小宝撇了撇嘴,踮起脚张望了一下高大的妈祖金身,忽然凑近了一步,眯着眼看着那双慈眉善目的眼睛。

“她刚刚眨眼了。”他说。

“别瞎说!”有个旁边的妇女听见,立刻白了他一眼。

小宝一怔,心中开始烦躁。他不喜欢这种气氛,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口大锅里,不停地被香烟和钟声煮着。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什么破地方”,转头就往外走。

林父随口说道:“你去哪?”

“尿尿。”小宝大声嚷嚷。

“那你找个角落撒一泡就行,赶紧回来。”林父挥了挥手,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谁知林小宝在外面走了一圈后,又大摇大摆走回了妈祖雕像前,边走边抱怨着:“外面太热了,这里凉快点。”

他并未避讳人群的注视,反而像在炫耀一样站定,左顾右盼了一圈,竟笑了一声,像是在调侃:“妈祖娘娘也得上厕所吧?”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解开裤子,在神像底座前当场撒起尿来,那一道尿线清晰地洒在石台上,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显得分外刺眼。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整个庙宇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你干什么!”一名信众怒不可遏地大吼,声音尖利地划破鸦雀无声的空气。

“谁让你这么干的?”另一位老人拄着拐杖怒斥,“这是妈祖庙!是你家茅厕吗?!”

人群当场炸锅,有人目瞪口呆,有人怒目而视。

“怎么了,怎么了?”林母也听见动静,走了过来,一看是儿子撒尿被围住,立刻皱眉,“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们欺负孩子干什么?”

“你懂不懂什么叫敬神?!”一位老者颤抖着声音喊道,“他这是亵渎妈祖!”

林母看了一眼妈祖,眼神中带着一丝敬畏,但又看了看儿子,双手一插腰:“你们这些老封建,尿一泡又怎么了?妈祖都没说什么,你们乱嚷嚷什么!

这句话一出,原本愤怒的人群几乎是集体愣住。

庙祝脸色发青,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位长老则缓缓放下了法铃,深深看了林家一眼,沉声道:“今日之事,庙中会记。

长老轻声念诵了几句,随后让人将妈祖金身抬回内殿,并宣布暂停香火半个时辰,重启祭仪。人群渐渐散开,但怒意与惊骇却在村中迅速传开。

“完了,这一家真是造孽。”

“妈祖寿诞当天尿在神像前,谁家敢这么干?”

那一天,庙门外的乌云忽起,烈日骤隐,一阵不明方向的旋风掠过广场,将几串祈福纸条卷得漫天飞舞。



而林小宝则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蹦蹦跳跳回到父母身边:“好了,尿完了,我们走吧。”

没有人知道,那一刻,妈祖神像背后的光影,是否真的微微动了一下,未曾想,短短几天后,意外发生了!

03

失踪是在第七天。

林翠华一早就准备好了早餐,原本打算叫儿子起床吃饭,但推门而进并未看到儿子,难不成一大早又出去玩了?她自己先吃了早饭,又忙起了家务活,但儿子还是迟迟没有回家。

她越想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沿着村里四处寻找,从村头问到村尾,常去的小卖部、河边、小树林都走了一圈,没有人见过小宝,就连经常待在一起玩的小朋友也表示:“我们没有见过他啊!

她心头一跳,连忙联系了丈夫,丈夫又发动了亲朋好友,分头搜寻,十几人展开地毯式排查,后山、山沟、水塘都找过,一无所获。村民们听说林小宝失踪,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你说,会不会真是那天的事?”

“妈祖寿诞那天,敢做那种事,怎么可能不遭报应?”

“声音小一点,林家人还听得见。”

这些话像阴影一样笼罩着林家门前的那条巷子,一番苦寻无果,他们也只能报警。

警方迅速响应,展开初步调查。

第一时间赶来的,是派出所副所长李志辉和民警张远山。

他们先对林家进行了全面排查,林小宝的房间不大,墙上贴着各种卡通贴纸,书桌凌乱,床铺叠得歪歪斜斜。鞋子整整齐齐地摆在床边,看起来像是刚准备上床睡觉。

“你们确定他昨晚回过家?”李志辉皱着眉。

“确定。”林父点头,“我还看着他进房的,他妈给他擦了脚,他自己爬上床盖了被子。”

“后来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声响?”

“没有,我们睡得早。”林母声音发颤,“早上才发现他不见的。”

“那他可能是夜里出去了。”

“可他鞋还在屋里,连拖鞋都没穿。”林父指着床脚,“孩子平时怕凉,不穿鞋不会走路。”



李志辉看了一眼张远山,两人交换一个眼神,情况或许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们当即调取了小镇过去两天的所有监控视频,小镇并不大,监控点也不多,而且很多设备年久失修,画面模糊不清。

最后一次拍到林小宝,是在两天前傍晚,他一个人走在村口的杂货铺前,手里握着弹弓,不时对着天射击。

视频里的他精神十足,边走边笑,还跟街边一只狗进行了对峙。随着调查深入,警方逐步排除了离家出走的可能性。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没穿鞋,也没带手机、手电,夜里跑出去,这不合理。”张远山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

“会不会是被人带走的?”

“家中没有打斗痕迹,门窗完好,监控也没发现异常出入。”

线索到此陷入瓶颈,但事情并未就此平静下来,民警走访左邻右舍时,发现这一家人的口碑并不是特别好,林小宝得罪人不少。”

据村委反馈,林小宝曾多次用弹弓打过村里的猫狗,打破别人家玻璃,甚至砸中过一个老人的额头,缝了七针。最严重的就是妈祖庙那事,寿诞当天,在神像前撒尿。

提着这个孩子,每个人都非常头疼,想要教训他的人也挺多,妈祖庙一事后,也有更多的信众想要发泄怒火,不过他们也都只是嘴上说几句,谁也没有对这个孩子出手。

但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离奇失踪。

警方在排查卧室时,并未找到第三人的痕迹,门窗也完好,没有外力闯入的迹象。从这些来看,他似乎是自己离开的家。

可问题也正出在这里——一个孩子,夜里没穿鞋,未带任何照明、通讯工具,竟无声无息地失踪,这怎么可能只是“自己出走”?

04

为了寻找更多线索,警方再次回到林家,详细询问林父林母这七天内是否有任何异常。

林父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该吃吃,该睡睡。我们都以为这事过去了,孩子不懂事,但也不至于出事……

他语气低沉,眼中却带着难掩的疲惫,“那天之后,我还专门去了庙里,捐了一些香火钱。我也是信妈祖的人,从小到大都敬着这神像,从没想过有一天……我儿子会……

他没说下去,喉结滚动几下,沉默了。

林母坐在沙发边,低着头,捏着手指,“我这些天其实……我做了几个梦。”

“什么梦?”民警问。

“梦到妈祖娘娘。”她声音低低的,像是怕被谁听见似的,“她站在我们家门口,一句话不说,就看着我。也不凶,就是……盯着我看。”



她抬起头,眼圈通红,“我从来没做过这种梦,你说……这是不是报应来了?”

她话音一落,忍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崩溃,捂住脸失声痛哭,林父在一旁轻轻叹气,眼神中有懊悔,也有恐惧。

民警们安抚了一番,继续调取周边监控和走访邻里。

他们并不否认林家人的信仰,但孩子失踪与神灵之间并没有直接证据相连,不过失踪的时间越长,孩子的情况就越复杂,遇害的可能性也就越大,从周边排查的监控来看,林小宝并未离开小镇。

他才12岁,能去的地方十分有限,又能去哪里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亲戚气喘吁吁跑来,神色慌张:“林嫂,林哥!我听我表侄女说,前天傍晚,她去妈祖庙点香,远远看到庙后的小路上,好像有个穿红衣服的小孩在走。”

林母一听“红衣服”,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我儿子就穿着红T恤!

“你确定吗?!”林父抓住亲戚的手臂,语气近乎哀求。

我不敢说百分百是,但那孩子个头、穿着都像。她说那孩子背影特别熟悉,但一转眼就不见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并不清楚儿子为什么要去妈祖庙,但他们也不敢耽搁,一前一后赶往了妈祖庙。

妈祖庙白日香火鼎盛,庙前香烟缭绕、纸马成堆,但到了傍晚便格外冷清。整座庙依山而建,屋檐斑驳,红漆脱落。平时只有一位年老庙祝和一位寡言的道士轮值看守。

庙祝听说林家孩子失踪,脸色明显一沉。他放下扫帚,语气缓慢却认真:“这几天确实来的人不少,烧香求子、问姻缘的都有,但我真没见过小孩。你们要找,就自己找吧。

林父点点头,没多说一句,推开庙门径直冲进大殿。

大殿里香灰未散,供桌上的水果已经有些皱皮,红烛残留着滴蜡的痕迹。他绕过主殿,顺着香案后方一路寻找。

林母走得慢些,脚步拖在地砖上,手里攥着孩子的照片,步步靠近那尊高大的妈祖金像。她停下,望着神像的眼神,仿佛对上了一个遥远而沉默的目光。

“娘娘……”她低声喃喃,“若是我儿有错,是我教得不好。我求您——只要能让他回来,我什么都愿意。”

她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哽咽起来。

05

林父则带着庙祝翻查了整个庙宇,从正殿到偏殿,从香火室到后院柴房,甚至拉开了存放纸扎人偶的木柜。

庙虽不算大,但结构复杂,因年代久远,地面不平,墙角遍布缝隙。一些长年未修的石阶下积着厚厚的灰尘,一脚踩上去,便有尘土翻起。



“这地方以前不是有地道么?”林父忽然问。

庙祝摇头:“早年就塌了,现在谁还敢下去?连我都不敢靠太近。”

他指了指大殿后那堵断裂的墙根:“以前有条石缝连着水井,后来出过事,就封了。”

林父听完,眉头越皱越紧。他又折回了香火台、偏殿走廊、每一个可能藏身的角落,可找了一圈仍旧空无一物。

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庙宇四周静得出奇,只剩香火中偶尔爆开的轻响,和风吹落叶在砖地上滚动的声音。

林父一无所获,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主殿,站在妈祖神像前,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望着那双漆黑静默的神眼,心中翻滚的悲怆终于冲破胸腔,噗通一声跪下,双膝磕在冰冷的石砖上,发出一声钝响。

“娘娘啊……我错了,我求你……让我见我儿子一面吧……”

他的声音带着崩溃般的颤抖,带着无力的哀求与悔意,泪水止不住地滑落脸颊,滴在供台下方,殿内寂静如纸,只有香火微微跳动。

他下意识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偏过头去,忽然,目光一顿,在妈祖神像背部的金漆之中,竟隐隐露出一道细长的裂痕。那裂痕不大,却极深,从神像左肩延伸至下腰,在香火光影交错下,如同一道静默张开的伤口。

林父呼吸一紧,低声道:“你看那神像……裂了。”

林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色顿时发白。

他们靠近几步,定睛一看,那裂痕处确实有些新鲜的木屑,像是刚被撕裂,或是从内部慢慢撑开,裂缝在香火映照下忽明忽暗。

林父伸出手指,轻轻在裂缝边缘敲了敲,发出咚咚的声响——竟然是空心的。

他眉头猛皱,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一股莫名的寒意,自背脊升起。

林母在一旁急忙拉住他袖子,压低声音:“别乱动,别冒犯娘娘。”

林父咽了口唾沫,正准备退开,下一秒,那道裂缝竟然自行“嘎吱”一声微响,像是受了某种触动。



两人猛然对视,林母脸色发白,连连摇头。

可裂缝的缝隙竟缓缓地拉开,发出极细微却刺耳的摩擦声,就像是一扇从未开启的门,在岁月尘埃中缓缓松动。

林父几乎是屏住呼吸,将指尖探了进去,轻轻一拉,伴随“喀啦”一声,一股夹杂着霉气与旧香灰的气味扑面而来,他看向漆黑的深处,他的瞳孔缓缓放大,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下一秒整个人都愣在原地,忍不住浑身颤抖低声呢喃道:“这……这不可能……”

空气似乎瞬间凝固了,林父,林母都屏住呼吸,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恐怖的真相揭开,然而下一刻,耳畔却响起了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句话:

“你们……找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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