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为虚构故事创作,部分细节经艺术处理,人物均为化名,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图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我坐在妈妈的书房里,手里拿着那份刚刚签完字的房产过户文件,心情五味杂陈。
二十五年了,我一直以为我妈是这个世界上最软弱可欺的女人。看着她默默忍受爸爸的冷暴力,看着她对爸爸的出轨装聋作哑,看着她在那些小三面前低三下四......我无数次为她的懦弱而感到愤怒。
可是今天,当我看到那十份房产过户协议书上妈妈流畅的签名时,当我看到她平静地收起文件时,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些人的强大,不是用来展示的,而是用来等待时机的。
我妈扮弱二十五年,不是因为她真的弱,而是因为她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01
我叫李阳,今年三十岁,是家里的独生子。在我的记忆里,爸妈的关系从来就没有和睦过。
我爸李国华是明州市有名的建筑商,从小作坊起家,一步步发展成现在的华盛建筑集团。用他的话说,自己是靠双手打拼出来的成功人士。而我妈王秀兰,在外人眼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高中毕业后就嫁给了我爸,这辈子没有正经工作过。
"秀兰,你说你除了在家里吃闲饭,还会干什么?"这是我爸经常对我妈说的话,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屑。
每次听到这话,我妈总是低着头不说话,有时候眼圈会红,但从来不反驳。我小时候不理解,为什么妈妈要这样忍受爸爸的羞辱。
"妈,你为什么不跟他吵?"我曾经这样问过她。
"阳阳,家和万事兴。"妈妈总是这样回答我,"妈妈没有文化,没有工作,离开你爸爸怎么生活?为了你,妈妈什么都可以忍。"
那时候我还小,真的相信了妈妈的话。我以为她确实是个没有本事的女人,只能依附于爸爸生活。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明白爸爸在外面不只是有生意上的应酬。他经常很晚回家,身上有不属于妈妈的香水味。周末说是去见客户,实际上我知道他是去见别的女人。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我十六岁的时候。那天晚上爸爸又没回家,妈妈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妈,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我忍不住问道。
"阳阳,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事情。"妈妈抹了抹眼泪,"你爸爸在外面辛苦赚钱,我们应该理解他。"
"理解?妈,他明明就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气愤地说。
"别胡说!"妈妈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不许说你爸爸的坏话!"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我妈无可救药。一个女人愚蠢到这种程度,连丈夫出轨都要替他找借口,简直是可悲。
爸爸的出轨从暗中转向了半公开。他开始带着不同的女人出席各种商业场合,美其名曰"商务助理"。有时候在家里,他甚至会当着妈妈的面接那些女人的电话,语气亲密得让人恶心。
"国华,明天陪我去看房子好不好?我一个人不敢做决定。"电话里传来嗲滴滴的女声。
"好,明天我去接你。"爸爸的声音温柔得我都不敢相信。
挂了电话,爸爸看都不看妈妈一眼,径直上楼去了。
妈妈还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表情麻木得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妈!"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就这样看着他在外面鬼混?"
"阳阳,你别管大人的事。"妈妈的声音很平静,"专心读书就行。"
我当时真的很想摇醒她,告诉她要有尊严,要反抗。但是妈妈总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我觉得她就是个没有血性的女人。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外地的大学。离开家的时候,我对妈妈说:"妈,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了,你就离婚吧。我会养你的。"
妈妈摇摇头:"阳阳,家不能散。你爸爸需要一个稳定的后方,我不能给他添乱。"
我失望地摇摇头,觉得这个女人已经没救了。
大学四年,我很少回家。每次打电话,妈妈总是报喜不报忧,说家里一切都好。偶尔听到爸爸在背景里训斥她的声音,我都会很生气,但妈妈总是轻描淡写地解释过去。
02
大学毕业后,我在外地找了工作,两年才回一次家。每次回去,我都能明显感觉到家里的气氛更加压抑了。
爸爸的生意越来越大,脾气也越来越差。他在家里就像个皇帝,颐指气使地指挥着妈妈。而妈妈,似乎更加卑微了。
"秀兰,我的衬衫呢?怎么还没熨好?"
"秀兰,今天的汤太咸了,你是怎么做饭的?"
"秀兰,我朋友要来家里吃饭,你去买点好菜。记住,要体面点,别让人笑话。"
面对爸爸的各种挑剔,妈妈总是点头应承,从来不反驳一句。
有一次,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对爸爸说:"你能不能对妈妈好一点?她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
"她付出什么了?"爸爸冷笑道,"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很愤怒。
"阳阳,别和你爸爸顶嘴。"妈妈赶紧拉住我,"都是一家人,别伤和气。"
我看着妈妈那张讨好的脸,心里涌起一阵悲哀。这个女人的奴性已经深入骨髓了,完全没有自救的意识。
更让我愤怒的是,爸爸的出轨已经到了肆无忌惮的程度。他开始往家里带女人,美其名曰"业务伙伴"。
"秀兰,张小姐要在家里住几天,你把客房收拾一下。"爸爸当着我的面这样对妈妈说。
那个叫张小姐的女人二十出头,长得很漂亮,穿着暴露,看妈妈的眼神充满了轻蔑。
"阿姨,麻烦你了。"她对妈妈说话的语气就像在命令佣人。
"不麻烦,不麻烦。"妈妈笑得很谦卑,"张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我在旁边看得血压都升高了,但妈妈却表现得很自然,好像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和爸爸的关系。
那几天,我亲眼看着妈妈伺候那个女人,洗衣做饭,问寒问暖,就像伺候自己的女儿一样。而那个女人呢,对妈妈呼来喝去,一点都不客气。
"阿姨,我要吃清蒸鲈鱼,你会做吗?"
"阿姨,帮我把衣服洗一下,要用好的洗衣液。"
"阿姨,房间里有点冷,能不能调一下空调?"
面对这些要求,妈妈都是笑眯眯地答应,没有一丝怨言。
我终于忍无可忍了,找到妈妈私下谈话。
"妈,你这样做有意思吗?那个女人明明就是爸爸的情妇,你还要伺候她?"
"阳阳,你别乱说。"妈妈的表情有些慌张,"张小姐是你爸爸的生意伙伴。"
"生意伙伴?妈,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吗?"我气得发抖,"她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客房,是跟爸爸一起睡的!"
妈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但她还是强撑着说:"阳阳,你一定是看错了。"
"我没看错!妈,你到底要怎样才肯为自己争取一点尊严?"
妈妈沉默了很久,然后轻声说:"阳阳,妈妈没有能力跟你爸爸对抗。妈妈只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除了忍耐,我还能怎么办?"
我看着妈妈那张认命的脸,心里充满了无力感。这个女人已经被打击得失去了所有的自信和勇气,在她的世界里,只有委曲求全才能生存下去。
从那以后,我回家的次数更少了。我不愿意看到妈妈那副卑微的样子,更不愿意看到爸爸的嚣张。我觉得这个家已经没有任何温暖可言了。
去年春节,我带着女朋友回家过年。女朋友是个很独立的女性,看到我家的情况后,私下对我说:"你妈妈怎么这么没有自我?这样的婚姻还不如离婚。"
"她就是这样的人,习惯了忍受。"我无奈地说。
"但是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抑郁的。"女朋友很担心,"你应该劝劝她。"
我苦笑道:"我劝了这么多年,她听过吗?她觉得除了忍受,没有别的出路。"
那个春节,爸爸又带了个新的女人回家,比之前的都年轻,才十九岁,还在上大学。那个女孩叫小雪,长得很清纯,但说话做事一点都不客气。
"阿姨,我不喜欢吃辣的,能不能专门给我做点清淡的?"
"阿姨,你能不能教我化妆?我看你的皮肤保养得不错。"
"阿姨,我的衣服脏了,麻烦你洗一下。我不会用洗衣机。"
面对这个比我还小的女孩,妈妈还是一样的态度,温和耐心,有求必应。我看在眼里,心里的怒火几乎要爆发出来。
大年三十晚上,我们一家人围着桌子吃年夜饭。爸爸和小雪坐在一起,举止亲密,完全不避讳。妈妈坐在一边,默默地给大家夹菜。
"秀兰,多给小雪夹点菜。"爸爸对妈妈说,"她还在长身体。"
"好的。"妈妈笑着给小雪夹菜,"小雪,多吃点,别客气。"
小雪娇滴滴地说:"谢谢阿姨,阿姨对我真好。"
我在旁边看着这一幕,觉得简直是荒诞剧。一个女人亲手伺候丈夫的情妇,还要表现得很开心,这是什么样的扭曲心理?
吃完饭后,我忍不住又找妈妈谈话。
"妈,你真的打算这样过一辈子?"
"阳阳,妈妈已经五十多岁了,还能怎么样?"妈妈的声音很疲惫,"只要你爸爸不赶我走,我就知足了。"
"你就没有想过要为自己活一次?"
妈妈摇摇头:"妈妈这辈子就是这个命。能把你养大成人,看到你有出息,我就很满足了。"
我看着妈妈那张写满沧桑的脸,心里涌起深深的悲哀。这个女人已经彻底放弃了自己,在她的认知里,忍受就是她存在的全部意义。
03
今年春天,爸爸的公司因为一个项目出了问题,需要大量资金周转。我听说他到处借钱,甚至抵押了好几套房产。
"家里的财务状况怎么样?"我打电话关心地问妈妈。
"没事,你爸爸说问题不大。"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你在外地好好工作,别为家里担心。"
但是从爸爸的脾气变化,我能感觉到家里的情况并不好。他变得更加暴躁,经常对妈妈大发雷霆。
"秀兰,家里还有多少钱?都拿出来!"
"秀党,你把那些首饰都拿出来,我要拿去当掉!"
"秀兰,你是不是还藏着私房钱?现在不是留着的时候!"
面对爸爸的各种要求,妈妈都是默默配合。她把自己的嫁妆首饰都交了出来,把多年来积攒的一点私房钱也全部拿了出来。
我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这个女人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可到头来还要被这样对待。
更让我愤怒的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爸爸还在养着外面的女人。那个小雪不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频繁地出现在家里。
"国华哥哥,你说过要给我买车的。"小雪撒娇道。
"好好好,等这阵子忙过了就给你买。"爸爸哄着她。
我忍不住讽刺道:"爸,您公司都快周转不过来了,还有钱给别人买车?"
"你懂什么?"爸爸瞪了我一眼,"小雪这样的好女孩,我不对她好点,万一跑了怎么办?"
"那妈呢?她为这个家付出了二十五年,您对她好过吗?"
"她应该的!"爸爸理直气壮地说,"我养了她这么多年,她为家里做点事是天经地义的!"
我被爸爸的逻辑气得说不出话来。在他的世界里,妈妈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而外面女人的一点小事都需要他用心哄着。
那段时间,我经常给妈妈打电话,了解家里的情况。妈妈总是报喜不报忧,说一切都好。但我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疲惫和无奈。
"妈,如果实在过不下去了,你就到我这里来住。"我对她说,"我已经有能力养活你了。"
"阳阳,别胡思乱想。"妈妈的声音很坚定,"家里一切都好,我不会离开的。"
"为什么?您为了这个家已经付出够多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受苦?"
"因为这是我的家。"妈妈的话很简单,但语气里有种我从未听过的坚定。
我不理解她的坚持,但也无法改变她的想法。我只能继续在外地工作,偶尔打电话关心一下家里的情况。
直到一个月前,妈妈突然给我打电话,说要我回家一趟。
"有什么急事吗?"我问道。
"也没什么急事,就是想你了。"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你多久没回家了?"
"半年了。"我有些愧疚,"最近工作比较忙。"
"那就回来看看吧,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我听出妈妈声音里的某种特殊情绪,虽然说不出是什么,但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于是我请了假,买票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家里的气氛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爸爸不像以前那么趾高气昂了,而妈妈,虽然表面上还是一样的温和,但眼神里有种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阳阳回来了,快坐。"妈妈热情地迎接我,"饿了吧?妈妈给你做了红烧肉。"
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爸爸很少说话,偶尔看向妈妈的眼神里竟然有些小心翼翼的意思。这和我印象中那个霸道的父亲完全不一样。
"爸,公司的事情解决了吗?"我问道。
"解决了,解决了。"爸爸连忙点头,"都过去了。"
"那就好。"我松了口气,"之前听说您到处借钱,我还挺担心的。"
"没事,都是小问题。"爸爸的声音有些不自然。
我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毕竟生意上的事情复杂,我也不太懂。
第二天上午,妈妈说要去银行办点事,让我陪她去。
"办什么事啊?"我随口问道。
"一些房产过户的手续。"妈妈淡淡地说,"需要签个字。"
我以为是爸爸又要抵押房产,所以没有多想。我们一起来到银行,工作人员很客气地接待了我们。
"王女士,这是最后一批了,一共十处房产。"工作人员把文件递给妈妈,"您确认一下信息,然后签字就可以了。"
我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文件,然后整个人都愣住了。
文件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房产所有人从李国华变更为王秀兰。
不是抵押,是过户!而且是十处房产!
我震惊地看着妈妈,她正在仔细核对每一份文件,神情专注而认真,哪里有半点平时那副柔弱的样子?
"妈......"我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看了我一眼,嘴角轻微地上扬,露出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笑容。那个笑容里,有满足,有得意,还有一种让我感到陌生的强大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