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老伴的女儿一家要来过五一,我躲去儿子家,5天后我的家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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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姐,我跟你说啊,别看我如今每天脸上都挂着笑,可三个月前,我差点就挺不过去了。”

李秀兰双手捧着茶杯,可那手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啊?这是咋回事呀?”周萍赶忙把椅子往李秀兰那边又挪了挪,满脸关切地问道。

“唉,还不是我那二婚老伴和他那闺女闹的。”

李秀兰的眼神有些迷离,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五一那时候,他闺女一家说要来家里住,我这心里啊,就跟堵了块大石头似的,实在不痛快,就躲到儿子家去了。谁能想到……”

我叫李秀兰,今年六十岁,曾经是一名教师,现在已经退休了。



三年前我的丈夫因病永远地离开了我,留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

儿子虽说已经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小日子,也经常回来看我,可终究不能时刻陪在我身边。

那些孤独的日子,就像一潭毫无生气的死水,平静得让人绝望,没有一丝波澜。

身边的朋友们看我一个人过得冷冷清清,都劝我再找个老伴,说老年人就该热热闹闹地过日子。

一开始我心里压根就没这个想法,总觉得都六十岁的人了,还折腾这些干啥呀。

直到去年春天,退休教师协会组织了一次郊游活动。

在那次活动中,我认识了川建国。

川建国比我大五岁他的老伴也去世了,以前是中学的校长,退休后就喜欢摆弄摄影和侍弄花草。

他这人性格开朗得很,说话又幽默,刚一见面就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郊游结束后,我们在社区的一些活动里偶尔也会碰到,一来二去,就渐渐熟悉起来了。

半年后我们决定试着交往看看。

又过了六个月,在双方子女的见证下,我们领了结婚证。

当时我儿子马远的态度是尊重我的决定,但也不怎么热情就只说了一句:“妈,只要你开心就好。”

川建国的女儿川燕表面上看起来很支持我们,还特意送了一套茶具当作贺礼。

婚后,我就搬进了川建国的三居室。

这房子是他退休时学校分的位置特别好,楼下就是公园。

我们的生活过得平淡又甜蜜。

每天早上我们都会一起去公园锻炼,他喜欢打太极拳,我就加入了广场舞的队伍。

锻炼完了,我们就一起去菜市场买菜。

“秀兰,你看看这青菜,多新鲜呐,咱们今天做个素炒青菜咋样?”川建国每次买菜都会征求我的意见。

“行啊,再买点豆腐吧,我给你做个麻婆豆腐,你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嘛。”我笑着回应他。

回到家我们一起做饭,分工明确又特别默契。

家里的阳台上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那可都是川建国的心血,不同的季节,不同的花儿竞相开放,可漂亮了。

我喜欢在书房里看看书,川建国则喜欢在电脑上整理他拍的照片。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偶尔有点小波澜,也算是生活的调味剂。

就像川建国的女儿川燕,每个月都会带着她丈夫和孩子来看望我们。

川燕今年三十五岁,在外企工作,她丈夫是工程师。

家里有两个孩子,一个八岁,一个五岁。

表面上川燕对我很尊重,每次来都甜甜地叫我“阿姨”,还带着孩子们给我问好。

可我能感觉到,她看我的眼神里好像带着一丝审视。

每次来她都会在屋子里四处看看,就好像在清点家里的东西似的。

“爸,你书房那个红木书柜怎么挪位置啦?”有一次她这样问道。

“哦,秀兰觉得放在窗边采光好,我就给挪了。”川建国解释道。

“哎呀,这个书柜可是我妈留下的,当心点可别磕着碰着了。”川燕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

类似这样的对话经常发生,我都假装没听见,不想因为这些事而让川建国为难。

我儿子马远一家住在城市的另一端,他们工作都忙,不像川燕来得那么频繁。

不过每次来,都会带些水果或者点心。

“妈,最近过得咋样啊?川叔叔对你好不好?”马远每次来都会悄悄地问我。

“挺好的,你别操心啦,专心工作,照顾好你媳妇和孩子就行。”我总是这样回答他。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表面上看平静得很,可实际上,暗地里却藏着我没察觉到的暗流。

四月下旬的一天,川建国接了个电话,是他女儿打来的。

“爸,五一假期我们一家想去你们那儿住几天,行不行呀?”电话那头传来川燕的声音。

“当然行啦,你们想来住多久都行。”川建国爽快地答应了。

挂了电话,他转身对我说:“川燕一家五一要来住,可能要住一周呢。”

听到这话,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一周啊,这意味着要被打扰整整七天,这七天我肯定过得不自在。

“他们一家四口,住哪儿啊?”我试探性地问。

“书房收拾收拾,给孩子们睡,川燕夫妻就睡客房。”川建国已经开始规划怎么安排他们住了。

我勉强点了点头,可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了。

川燕的两个孩子特别调皮,上次来还在我心爱的花盆上画画,把花盆弄得乱七八糟的。

他们喜欢大声吵闹,吃饭的时候一点规矩都没有,还特别挑食。

川燕和她丈夫表面上是在管教孩子,实际上就是放任不管,还说孩子嘛,就该活泼点。

一想到要和他们相处整整一周,我的头就开始疼了。

更让我担心的是,每次川燕来,都会对家里的布置指手画脚。

“爸,这个沙发太旧了,换个新的吧。”

“爸,阳台上的花太多了,占地方,留几盆就够了。”

最让我生气的是,她从来都不问问我的意见,完全把我当空气一样。

我试着跟川建国沟通我的担忧。

“老川,你女儿一家来住这么久,会不会太打扰咱们了?”我小心翼翼地说。

“有什么打扰的,都是自家人。”川建国却不以为然。

“可是上次孩子们把我的花盆……”我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孩子嘛,活泼点很正常,别那么小气。”川建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没再说话,可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了。

临近五一的前一天,我在收拾客房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川建国在阳台上打电话。

“对,已经联系好了,价格挺合适的……你们来了咱们再商量……房产证在我这儿呢……”

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房产证?他提房产证是什么意思?

晚饭的时候,我旁敲侧击地问川建国:“老川,你是不是在考虑卖房子啊?”

他显得有些慌乱连忙说:“没有啊,谁说的?”

“我听你打电话提到房产证了……”我试探着说。

“哦,那是帮小区一个老伙计问房价,他想卖房子。”川建国解释道,可他的眼神却有些闪烁。

我勉强相信了他的解释,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晚上睡觉前,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一直琢磨着这件事。

想来想去,我决定给儿子打个电话。

“小远,妈问你个事儿,你儿子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挺好的啊,妈,怎么突然这么问?”马远有些疑惑。

“哦,我做了个梦,梦见他发烧了,心里不踏实。”我编了个借口。

“妈,你又做梦啦?上次你也是这样,结果第二天娃真发烧了,你这预感也太准了。”马远半开玩笑地说。

“那……那要不妈过去看看?”我试探着问。

“行啊,您要来我们肯定欢迎,什么时候来?”

“明天吧,我收拾收拾就过去。”我果断地说。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了主意,我要暂时避开川燕一家的来访。

也许这样做不太好,可我实在没办法面对即将到来的这一周。

五一假期首日的清晨,天刚微微亮,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身旁的川建国还在睡梦中,发出轻微的鼾声。

我轻轻挪动身体,尽量不发出声响,开始小心翼翼地收拾简单的行李。

我翻出几件换洗衣物,把它们整齐地叠好放进包里,又把日常用的洗漱用品也装了进去。

收拾完后,我找来一张纸和笔,坐在桌前写纸条。

写的时候我心里有些纠结,但还是一笔一划地写下:“我儿子刚才打电话来说孙子有点不舒服,我放心不下打算去看看。可能要住上几天,你女儿要是来了,替我向她问个好。”

写完后,我把纸条压在桌上的水杯下,确保川建国醒来能看到。

我拖着行李箱,轻轻打开家门,又轻轻关上。

在楼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去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松了一口气,可心里又涌起一股愧疚。

我明白自己这么做有点懦弱,说不定还会让川建国下不来台。

但一想到之前那个关于房产证的电话,我心里就堵得慌,实在不想面对川燕一家。

到了儿子家,媳妇小张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早餐,锅里滋滋作响,油烟味弥漫在空气中。儿子马远刚送完孩子上学回来,正坐在沙发上喘气。

“妈,您来了!”马远看到我,脸上满是惊讶,“不是说下午才到吗?”

我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想早点来看看孙子,心里一直惦记着。”

“他上学去了?”我接着问。

“嗯,这小子精神着呢,您昨天做的那个梦肯定是虚惊一场。”马远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想着该怎么解释自己提前来的事。

这时小张端着早餐从厨房走了出来,热情地招呼我:“妈,您来得正好,马远下周工作忙,我正愁没人帮忙照看孩子呢。”

我赶忙接过话茬:“我来得正是时候。”

可心里却在犯嘀咕,不知道川建国看到我留的纸条会是什么反应。

吃过早饭,我帮着小张收拾碗筷,擦桌子、扫地,一边干活一边打量着这个三居室。

房子虽然普通,但布置得很温馨,处处透着生活的气息。

儿子一家的生活简单又有规律,和我跟川建国过日子有点像,但又多了几分年轻人的朝气。

中午时分,我的手机响了,是川建国打来的。

“秀兰,你怎么说走就走了?”电话那头,川建国的语气明显带着不悦。

我赶忙解释:“不是在纸条上写了吗,孙子不舒服,我来看看。”

“可是小燕他们马上就到了,你这一走,让我怎么招待他们?”

川建国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我能感觉到他的烦躁。

我有些不解地说:“你是他们的父亲,招待自己的女儿有什么难的?”

“你知道我不会做饭,家务也不擅长……”川建国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无奈。

我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说道:“小燕会帮你的,再说你们可以点外卖啊。”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川建国又问道。

我含糊地说:“看情况吧,孙子好些了我就回去。”

挂了电话,我心里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轻松。

接下来的几天,我渐渐融入了儿子家的生活节奏。

每天早上,我会送孙子上学,然后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

菜市场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我穿梭在各个摊位之间,挑选着新鲜的蔬菜。

下午再去接孙子放学,回家后辅导他写作业。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看电视、聊天,气氛和睦又温馨。

川建国每天都会打电话来,但次数越来越少,语气也越来越冷淡。

有一次我试探着问:“他们住得还好吗?”

“挺好的,小燕把家里收拾得很干净,还重新布置了一下。”川建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意味。

“哦,那挺好。”我应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总是这么问,而我总是回答“再等等看”。

到了第四天,马远终于忍不住问我:“妈,您和川叔叔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我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地说:“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您这次来得突然,又住这么久,还总是接电话时躲躲闪闪的。”

马远直视着我的眼睛,“妈,有事您可以和我说。”

面对儿子关切的目光,我突然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坦白了一部分实情:“其实……是川建国的女儿一家来住,我有些不自在。”

“就这事?妈,您就因为这个躲出来了?”马远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懂,川燕每次来都对我指手画脚的,好像那是她家一样。”我忍不住抱怨起来。

马远语重心长地说:“妈,逃避解决不了问题,您应该和川叔叔好好沟通。”

听了儿子的话,我沉默了很久,心里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最终,我还是下定决心第二天回家。

当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我知道儿子说得对,逃避不是办法。但我又担心回去后会面临怎样的局面,心里七上八下的。

第五天早上,马远说要送我回家,我婉拒了他的好意,独自坐车往家赶。

一路上我的心像揣了只小兔子,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站在家门口,我深吸一口气,用钥匙打开了门。

屋内安静得出奇,没有我想象中小孩子的喧闹声。

“老川,我回来了。”我轻声喊道,却没有得到回应。

走进客厅,我一下子愣住了。

家里被彻底打扫过,但布置完全变了样。

沙发挪了位置,电视柜上的照片也被重新摆放,我最喜欢的那盆兰花不见了。

厨房里锅碗瓢盆的位置也变了,明显是按照别人的习惯重新安排的。

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走进书房,更是大吃一惊。

原本摆放整齐的书籍被重新分类,我织毛衣的篮子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电脑。

这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家了。

正当我发愣时,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川建国回来了,手里提着几袋菜。

“你回来了。”他看到我,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惊喜。

“嗯,刚到。”我干巴巴地回应,“川燕他们呢?”

“走了,昨天就走了。”川建国把菜放在厨房的台面上。

“家里……变化挺大的。”我试探着说。

“小燕觉得原来的布置不合理,就帮忙重新安排了一下。”川建国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我的兰花呢?”我终于忍不住问。

“放阳台了,小燕说客厅不适合放植物,影响空气流通。”

我没再说什么,默默走进卧室。

床单被罩都换成了新的,不是我熟悉的花色,床头柜上的闹钟和台灯也换了位置。

我打开衣柜,衣服还在但被重新整理过,甚至按颜色分类了。

这一切让我感到陌生而不安,仿佛这不再是我的家,而我只是一个不速之客。

晚饭是川建国做的,简单的炒菜和米饭。

我们面对面坐着,气氛尴尬极了。

“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我打破沉默。

“挺好的,小燕把家里收拾得很干净,孩子们也很乖。”川建国的语气有些生硬。

“那就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回应。

“你呢,在儿子家玩得开心吗?”他问,眼神却不看我。

“还行,主要是帮忙照顾孙子。”我低头扒着饭,不敢看他的眼睛。

饭后川建国拿起外套说要出去散步,我问要不要一起,他摇摇头就出门了。

独自坐在陌生感十足的客厅里,我忽然觉得很累。

我决定去书房拿本书看,顺便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

打开书柜,我发现我珍藏的一些老照片和纪念品都被重新摆放,有些甚至被放到了最角落的抽屉里。

正要关上抽屉,我眼角瞥见一个熟悉的盒子——那是放我和前夫结婚戒指的盒子,我一直收在最里层的抽屉里。

现在它被翻了出来,就这么明晃晃地放在那里。

我的手开始发抖,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

这不仅仅是重新布置家具那么简单,这是对我私人空间的侵犯和冒犯。

我开始一个抽屉一个抽屉地检查,发现很多私人物品都被动过,有些甚至位置完全变了。

最令我心惊的是,我放在床头柜最底层抽屉里的保险柜钥匙不见了。

那把钥匙开启的保险柜里放着我的身份证、银行存折和一些贵重的首饰,包括我祖母传下来的玉镯。

我急忙跑回卧室,检查保险柜,发现它已经被打开过,里面的东西虽然还在,但明显被翻动过。

这一刻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这哪里是重新布置家具,分明是有人在彻查我的私人物品!

川建国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我坐在沙发上等他。

“老川,我们得谈谈。”我的语气严肃而克制。

“谈什么?”他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语气淡漠。

“为什么我的保险柜被打开了?”我直截了当地问。

川建国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正常:“什么保险柜?”

“别装傻了,我床头柜里的保险柜钥匙不见了,柜子明显被人打开过。”我声音微微发抖,心里又气又急。

“可能是你自己忘记放回去了。”他避开我的视线,不敢看我。

“不可能!我对自己的东西清清楚楚,是有人动了我的东西。”我提高了声音,情绪有些激动。

“秀兰,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川建国的语气开始不耐烦。



“我无理取闹?”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不在家的这几天,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我的私人物品被随意翻动,保险柜被打开,你告诉我是我无理取闹?”

“小燕只是帮忙收拾家务而已。”川建国辩解道。

“收拾家务需要动我的保险柜吗?需要把我的贵重物品全部翻出来吗?”我几乎是在吼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川建国也提高了声音。

“我想知道真相!为什么我的东西被翻动,为什么我不在的这几天家里会变成这样!”

“变成哪样?变得更整洁了不好吗?”

“整洁?”我冷笑一声,“把我的东西全部藏起来就是整洁?把我的花盆挪走就是整洁?”

“你一直不在家,小燕帮忙收拾一下怎么了?你这几天避开不见人,还好意思责怪别人?”川建国的话让我心头一震。

“我避开?”我咬着牙,“我是去看望孙子!”

“别装了!”川建国突然吼道,“你明明就是故意躲着小燕一家!你从来就不喜欢他们,现在还倒打一耙!”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

“是,我是躲着他们,因为每次他们来都对我的东西指手画脚,每次都让我感觉这不是我的家!”

“这本来就不全是你的家!这房子是我的!”

川建国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让我瞬间清醒,又满心悲凉。

空气里安静得能听见墙上的挂钟在走动,我低着头沉默了好几秒,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我算是明白了,在你心里我一直都像个外人,是不是?”

川建国听了我的话,身体微微一僵,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不妥,急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从咱俩结婚的第一天起,你女儿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过,每次有什么事,她都不跟我商量。

你呢,表面上对我客客气气的,好像对我挺好的,可一到关键时候,你总是偏向她,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川建国皱着眉头,提高音量说:“她是我女儿,我能不管她吗?”

我也急了,几乎是喊了出来:“我还是你妻子呢!当初咱俩结婚,我以为咱们能重新组建一个温暖的家,原来在你眼里,我一直就是个借住在你们家的客人!”

川建国被我这一喊有些不知所措,他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随后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我心里又气又急,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连忙跟了上:“你别想转移话题!我问你,我的保险柜怎么被打开了?是不是川燕干的?”

川建国头也不回:“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小燕不是那种人,她不会做这种事的!”

我心里更气了,没好气地回道:“那是谁?难不成是鬼打开的?”

川建国停下脚步,转过身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也许是你自己不小心把东西落在那儿了,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我心里委屈极了接着问道:“还有我的那些照片和纪念品,怎么都被塞到角落里去了?”

川建国皱着眉头,满不在乎地说:“那些旧东西放那儿占地方,小燕也是好心,帮忙整理整理。”

我冷笑一声:“整理?那可是我和前夫的照片,那是我曾经的回忆,她有什么权利动我的东西?”

川建国听了我的话,突然冒出一句:“你这么在乎前夫的东西,那当初还嫁给我干什么?”

我被他这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又气又委屈,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没有特别在乎那些东西,只是那都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不能随便动……”

川建国打断我的话:“反正你心里一直都有他,不然你干嘛把那些东西都带到咱们家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我委屈地辩解道:“你胡说什么呀?我和你结婚是真心实意的,那些只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记忆而已。”

川建国却不依不饶:“记忆?那我女儿帮你收起来不是正好?省得你整天想着过去。”

他这话里的恶意让我彻底失望了,我心里一阵发凉。

我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正式口吻说:“川建国,看来咱们之间有很大的误会,也许咱们都需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这段婚姻到底该怎么继续。”

川建国听了冷冷地说:“好啊,正好我也想清静清静。”

说完他走到门口,拿起外套。

我心里一慌,连忙问道:“你要去哪儿?”

川建国一边穿外套一边说:“去小燕家住两天,等你想通了再说。”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只听见“砰”的一声,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回想起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矛盾和争吵,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夜已经很深了,四周安静得可怕。

川建国摔门而出已经有三个小时了,我试着给他打电话,可他的手机一直关机,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去了女儿家,还是只是在外面散心。

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起身,开始收拾客厅里的一片狼藉。

把东西都归置好后,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卧室准备休息。

经过书房的时候,我习惯性地想进去检查一下窗户有没有关好。

刚迈进书房,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稳住身形,低头一看,地上躺着一把陌生的钥匙。

我蹲下身子,把钥匙捡起来,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

突然我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这可能是川建国保险柜的钥匙,那个我一直都没被允许打开的保险柜。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不停地回响:“不要开,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这样做是不对的。”

可另一个声音却说:“他们都已经侵犯了你的隐私,你为什么不能知道真相?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呢。”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朝着书房角落的那个保险柜走去。

我走到保险柜前,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只听见“咔嗒”一声,柜门应声而开。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打开柜门,里面整齐地摞着几份文件。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翻开最上面那份文件,当看清文件内容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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