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花8万买黄花梨木桌,孙子擦桌子发现桌底4个暗扣,打开后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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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8万块,就买个桌子!妈,你是不是疯了!”

看着被母亲从二手市场淘回来的旧桌子,林枫傻眼了。

一个孤零零、面貌无奇的木桌,竟然花了8万块,林枫气得去二手市场找老板退货,可对方早已不知所踪。

无奈之下,林枫只能捏着鼻子接受这一现实。

可3个月后,林枫的儿子林宇强却兴冲冲地来到了父亲面前,面色激动地告诉他:“爸!我发现奶奶买回来的那个桌子,有古怪!”



01.

黄秀霞今年六十六岁,鬓发花白却精神矍铄。

三年前,她的老伴林大全突发脑溢血,在一次夜里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世,那段时间她像是失了魂一般,每天坐在老屋的院子里,眼神空落落地望着门前槐树出神,整整一个冬天没好好吃饭。儿子林枫实在不忍看她一个人在老家孤零零地过日子,把母亲接到了城里来住。

林枫是公司里一名财务经理,平日工作繁忙,早出晚归,家里虽宽敞明亮,却始终少了点人气。林枫一家三口居住的是一套安静的高层住宅,还雇了保姆负责日常起居和三餐。起初黄秀霞还有些拘束,进厨房也被保姆劝出来,擦地又被儿媳喊着歇着,几次之后她也明白了,现在不是以前了,儿孙满堂,家里不差她干活,她索性也就不抢活儿干了,转而安排起自己的生活。

黄秀霞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起床,洗漱过后换上运动鞋出门遛弯,小区附近的晨练公园是她的常去之地,有几个和她年龄相仿的老人一起打太极、跳健身操。太阳一出,黄秀霞便会搭上公交去送孙子上学,回家后简单吃点早饭,又出门逛逛超市或去社区广场转转,一日三餐之外,生活虽不热闹,却安稳有序。

这几天,她听广场上的邻居说,小区东南口那边新开了一个二手市场,人多热闹,什么都有,甚至有人捡漏捡出了古董玉器。黄秀霞听了觉得新鲜,心里便起了兴趣,趁着这天阳光明媚,送完孙子后,她特意绕道过去看看。

二手市场果然如邻居所说,热闹非凡。摊位挤挤挨挨,布棚下摆着各种各样的旧物,电器、家具、古玩、书籍、衣物,应有尽有。黄秀霞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时不时停下来看一眼,摸摸这个,瞧瞧那个,有个卖老瓷碗的小贩还非拉着她砍价,可她想了想,家里碗碟成套,买回去也没用,怕儿子儿媳嫌她乱花钱,便摆了摆手离开了。

走到市场的最末端,一处略显冷清的位置突然传来一阵高声叫卖:“红木桌子!黄花梨老料!十万元一张!只要十万,正宗红木,不看您就错过啦!”

黄秀霞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夹克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一张红木八仙桌前,声音高亮,双手不停拍打着桌面吸引注意。他皮肤黝黑,眉眼间有些精明之气,见她停下脚步,立刻堆上笑脸,快步迎上前:“大娘您来看看,这桌子可不得了,是我家祖上留下的老物件,正宗黄花梨木,纹路一流,平时我绝对舍不得卖,今天是急用钱,真是亏本出了。”



黄秀霞听到“黄花梨”三个字,心里微微一震。她的老伴林大全生前是个木匠,对木料极为讲究,时常在饭桌上念叨:“黄花梨、紫檀这些料子啊,真是金贵,你看那木头里的油性,越用越亮,碰上一块好料子,比金子都稀罕。”

她蹲下身子,慢慢伸出手摸了摸桌角的纹理,指腹传来一股温润的细腻感,再敲了敲桌子边沿,声音低沉厚重,有回音却不空心,明显料实心足。桌面打磨光亮,边沿雕刻细致,桌脚粗壮,分量十足,黄秀霞心里不禁暗暗点头,想着这要是真的黄花梨,十万块还真不贵。

卖家见她认真看,神情也愈发热切:“您要是懂货,一眼就能看出来。我这桌子全实木,没夹板没贴皮,连钉子都没用,都是老木匠榫卯结构拼起来的。您再看这边角,纹路是活的——天然的‘鬼脸’花纹,黄花梨特有!有些人拿鸡翅木冒充黄花梨,可您摸这质感,能一样吗?”

黄秀霞心里越听越动,又转到桌子下方看了看,桌底板与桌腿拼接处干净利落,没有现代机器加工的痕迹,一看就是手工活。她再三确认桌面无裂痕、无修补,颜色通体均匀,不像新仿的拼料,便愈发心动。

“你这桌子,说十万就十万?”

“是十万,但我看您是懂行的人,这桌子放在别人手里我一分不少,可您要是真喜欢,我让一让,八万给您带走!您回去上油,用个十年八年,这桌子还涨值!”

八万。

黄秀霞听见这个价格,心头“咯噔”一声。她不是没钱,这几年儿子儿媳孝顺,她手上攒了点养老积蓄,但花八万块买个桌子,说出去儿子肯定要跳脚,儿媳也会皱眉。

她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我回去问问我家里人……”

中年人却立刻劝道:“大娘,我这桌子今天出完就不带了,城管来就得收,我也是真着急用钱,才出了这个价,不然一万我都不让!您要喜欢,别犹豫,这可不是常见货!”

黄秀霞咬了咬牙,站在那里迟疑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行,八万,我买了。”

02.

转账、付款,一气呵成。

正午的阳光顺着高楼之间斜洒下来,将一整座城市都晕染得明亮而炽热。黄秀霞站在二手市场的路边,在远处找来了一辆送货车。她迎上前去,用手比划着桌子的尺寸,反复叮嘱司机小心搬运,别磕着碰着。司机也有些吃惊地看着那张厚重红木桌:“大娘,这可是好东西啊,得小心点抬。”

黄秀霞笑着点头,又去市场旁边买了几条废弃的地毯垫在桌角,布一层又一层,才放心地看着那张桌子被慢慢抬上车厢,一路稳稳地运回了家中。



回到家后,她急忙打开门,取来干净的毛巾和温水,一边擦拭桌面一边轻轻哼着老歌。她用手掌轻轻抚摸那光滑的桌面,感受着木纹带来的细腻触感,脸上忍不住浮现出笑容,那是喜悦,也是满足。阳光从客厅窗户照进来,打在桌子的漆面上,泛起温润的光泽。

正当她蹲在地上擦拭桌腿最底部的灰尘时,玄关的门响了一声,儿子林枫与儿媳宋莉推门走了进来,二人手中还提着超市的袋子,刚换好拖鞋,目光就落在了客厅中央那张陌生而突兀的大桌上。

林枫先是一怔,随即脸色凝重,皱着眉走了过来,语气里已带出不解:“妈,这是什么?你怎么买了这么个大家伙回来?”

黄秀霞站起身,拿毛巾在手上擦了两下,神情不慌不忙,语气还带着几分自得其乐:“这是黄花梨的红木桌,妈今天在市场里看到的,一看就喜欢得不行。你爸以前不老说黄花梨难得、贵重、纹理好?我当场就认出来了,那人开价十万,后来看我喜欢,说八万就卖我了,妈就咬咬牙给买下了。”

她话还没说完,林枫的脸色已然变得难看至极,猛地一拍桌面,声音沉沉的在屋内回荡:“八万?妈你糊涂了吧?你居然在那种地方花八万块买了一张桌子?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再说了,二手市场卖什么的没有,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黄花梨?”

黄秀霞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嘴唇动了动,半晌没能接上话。见儿子如此生气,她也有些后悔,可如今事情成了现实,黄秀霞只能小声地辩解:“我不是没想告诉你们,只是怕你又说我浪费……那桌子一看就是真材实料,妈不会看错。”

林枫哪里听得进去,越说越气:“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掏八万?这要是骗子,你维权都难!”

情绪激动之下,他拉起母亲的胳膊,连拖带拽地出了门:“走,现在就去找那人,看看还在不在!”

烈日当空,母子二人一路赶回二手市场,可那里已人去摊空,那张旧地毯也被撤得干干净净,仿佛上午那人从未来过。黄秀霞着急地四处打听,却没人记得那个穿黑夹克的中年人到底是谁,也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有摊贩冷淡地回应:“哪有固定摊啊?卖完一换位,走得比谁都快。”



林枫站在原地,脸色难看得几乎发黑,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他低着头沉默了许久,猛地长出一口气,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回小区,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回到家,他将鞋狠狠踢在门口,重重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语气带着抑制不住的愤怒与委屈:“八万块啊妈,不是八十块!你就这么把钱扔出去了?”

黄秀霞在一旁站了许久,委屈涌上眼眶,她轻声解释着:“你爸以前说过,黄花梨好木头,一摸就知道,这桌子真是好东西,我没买错……”

宋莉眼神复杂地看了看那张桌子,随后蹲下身来,沿着桌边缓缓摸了一圈,又轻敲几下,听了听声音,才开口劝道:“老公,你别着急。我刚才检查了一下,这桌子看着还真像是黄花梨的,纹路挺自然的,也有油性,色泽也对,我刚才上网查了资料,挺像的。”

林枫冷笑一声:“像有用吗?要是假的呢?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宋莉叹了口气,语气尽量缓和:“要不我们拿去专业机构检测下?真假的事,总得弄清楚。”

谁知林枫却一摆手,眼里写满了拒绝:“还是算了吧!如果是真的,我妈运气好,是咱家福气;如果是假的,那我得被这事气一辈子。就这么摆着吧,装装也比真知道强。”

最终,这场风波在谁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默中平息下来。林枫将桌子搬进了书房,打算当作书桌放在那里,虽然心里仍旧堵着气,但也无可奈何。那张桌子就这样沉稳地立在书房的东侧,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而林枫十三岁的儿子林宇强则最先与这张桌子“熟悉”起来。每日傍晚放学,他都在那桌子边写作业、看书,有时候还顺手在桌面上敲几下,听那厚重木头传来的回响声打节奏。

03.

这天傍晚,林宇强写完作业,无聊地转着圆珠笔,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中间敲了两下。第一下声音沉闷,第二下却忽然“咚”地一下,声音明显不对劲。他眉头一皱,又连敲几下,惊觉这桌子中间似乎有异常,发出的响声和其他地方明显不同,不像是实木的实心感,反而更像是空心的!

林宇强盯着书桌中间那块区域,眼神一寸寸地从桌面扫过,脑子里反复回放刚才那几下敲击声的回响——低沉、发闷,仿佛下方掏空了一层薄壳,而不是如周围那样沉稳厚重的木质实感。他放下笔,推开椅子站起身来,快步走向客厅,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少年百科知识》,在目录里查找“木材声音判断”,随后又掏出手机,搜索关键词“实心木与空心木敲击声的区别”。



网页很快跳出几个视频与图解,他戴上耳机听了一遍实验录音,又用指节在家里的餐桌、凳子、柜子上敲了几下,每次敲击都认真对比音色,然后回到书房重新站在那张红木桌前,开始按着记忆一点一点地在桌面上试验。

左侧、右侧、前缘、后缘,林宇强的手指灵活地移动着,每敲一处,耳朵就贴近听一听,有时干脆闭上眼专注听回音的变化。他越敲越肯定,这桌子四周结构非常坚固,材质扎实,声音厚重带响,唯独中央位置,约莫一个巴掌大的方寸之间,那声音像是敲在木盒子上的,非常不对劲。

林宇强皱起眉头,重新坐下,凑近仔细打量那块区域,桌面平整光滑,漆面反光均匀,纹路细腻流畅,哪怕在灯光下斜着角度看,也没有任何接缝或异常。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摩挲那块区域的边缘,甚至试着用指甲去划,依旧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

“爸!”林宇强快步跑到客厅,声音里带着一丝急迫。

林枫正坐在沙发上,盯着笔记本电脑屏幕,神情专注,耳朵里还塞着一只蓝牙耳机,听到儿子的声音头也没抬,漫不经心地回应:“怎么了?”

“我刚才敲那张红木桌,发现中间那块是空心的,哪里不对劲,爸你快来看看!”

林枫这才抬头,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些许烦躁:“不是说了吗?那桌子你奶奶从二手市场买的,谁知道什么来路?我早就说过,里面啥都有,有点毛病也正常,可能就是工厂压缩成本,偷工减料做出来的,不稀奇。”

“可如果要偷工减料,不是应该整块都做成空心的吗?”林宇强认真地反驳,“可这桌子只有最中间一小块是空的,其他全是实心的,做工还很细致,不像是粗糙偷工那种,我觉得这里面可能藏了什么东西。”

林枫轻轻吸了口气,转过头来,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他嘴角扯了扯,淡淡回答:“那你自己看吧,反正那桌子也归你写作业用。”

林宇强见父亲不感兴趣,只能独自回到书房。这一次,他干脆蹲下来,钻到桌子底部,试图从另一个角度发现问题。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有些闷,他膝盖跪在地上,两只手撑在木地板上,歪着头费力仰望桌底。灯光从背后落下来,将他影子斜斜地投在墙上。

忽然,林宇强的眼神一凝,停在了桌底正中央的位置。



那不是一整块平滑的木板,他凑近后察觉,那块区域的纹理略有错位,在靠近中央的位置,有三条细细的接缝,交叉成一个“ㄇ”形状,看上去像是一个被掩盖的小门,恰好缺了一边,就像一个只剩三边的正方形。

这缝隙极小,几乎要贴着脸才看得清。

林宇强心跳骤然加快,屏住呼吸凑得更近,那缝隙之细,几乎与桌子原本的木纹融为一体,若不是他有意寻找,根本难以察觉。他小心地用手指去触碰那三条缝隙,试图找到任何一个能松动的位置。

可无论他用力按压、滑动,还是轻轻敲击,都没有反应,没有哪一块板子移动,也没有哪个角落松动。他站起身来,又跑到抽屉里拿出一根塑料尺子,试图插入缝隙,却发现那缝太窄,几乎连纸片都塞不进去。

“难道有隐藏机关?”

林宇强喃喃自语,目光灼热。

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开关。可无论他如何摸索,那一块“暗门”依旧纹丝不动。

04.

就在林宇强不断变换角度、努力从不同方向寻找线索时,一道略带疑惑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宇强,你在干什么呢?怎么趴在地上?”

是宋莉。

她端着水果盘本想进来提醒儿子休息一下,可一眼瞥见林宇强蜷在桌下,脸几乎贴着木板,神情极为专注,手指不停抠着什么,动作古怪得有些不寻常,她的脚步下意识停在了门口,脸上浮出一丝诧异。

“妈,我好像发现这桌子有点不对劲!”林宇强抬起头,声音里透着藏不住的兴奋,“中间是空的,我听出声音跟旁边都不一样!”

宋莉闻言顿时神情一紧,立刻快步走上前,将水果放到一旁,蹲下来顺着儿子的指引也钻到桌底,借着头顶灯光仔细查看那三道细缝。她原本半信半疑,可一看那缝线的走向与边缘的精细度,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伸手轻轻试着扳动那块木面,但无论她用指甲掀,缝隙纹丝不动,严丝合缝得像是一体铸成。

“这也太紧了……”她皱眉低声道,眼里多了几分凝重。

她当即起身,快步走到客厅,声音略高:“老公,你快过来看,这桌子底下真的有机关!”

林枫还在沙发上翻看公司的文件,听到这话,一开始只是皱眉回头,语气依旧不以为意:“老婆,你不会也被孩子吓唬了吧?什么机关不机关的,这种老桌子做点槽线、空腔也不稀奇,八成是装饰。”



“不是,我亲眼看到的。”宋莉神情认真,边走边拉着黄秀霞,“妈,你也快来看看,你买的这个桌子,可能不是普通货。”

几分钟后,林枫和黄秀霞一起进了书房,四人围在桌子周围,林宇强再次指着那“ㄇ”形缝隙的位置比划。林枫蹲下看了一眼,那本来并不太当回事的表情也逐渐变得凝重,他用指腹摸了摸那缝边,眼神渐渐变得专注起来。

“这打磨得,不像是自然裂缝,倒像是故意这样设计的。”他眉头紧锁,缓缓开口,“这边缘的抛光工艺很细,棱线干净,做这个的木工肯定下过功夫。”

宋莉附和道:“是啊,而且你看,它不是整块区域,而是刚好在中间对称,谁会闲着没事这么搞?”

林枫点点头,脸色严肃了几分,沉声道:“那就说明,这肯定是预留出来的机关位,只是我们还没找到怎么打开。”

说着,他起身从工具箱里翻出一把小刀和一片薄铁片,试图撬动边缘。可他刚将刀尖插入那条最细的缝中,黄秀霞立刻上前,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急切地说:“不行不行,不能这么弄!这木头要是划了,漆面就毁了,破坏可就补不回来了,这要是黄花梨,那是活木头,你这么一划,裂纹全出来了。”

林枫被她的语气吓了一跳,只得放下工具,挫败地低声骂了一句:“那还能怎么办?不开它,咱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

正当众人愁眉不展时,林宇强忽然轻轻“咦”了一声,他双手贴在桌边无意识地摸索,指尖划过桌腿与桌底连接处,忽然触到一个极其轻微的凸点。他心头一动,凑近看去,那竟是一个精致而微小的弧形突起,像传统榫卯结构中的“内锁扣”。

“爸!妈!奶奶!你们快来!我这发现个凸起!”他激动地喊道,边说边沿着其他三只桌腿去摸,果不其然,每一条桌腿靠近底面的连接处,竟都各有一个同样的微型突起,只是位置略有偏移,不摸几遍根本察觉不出。

四人迅速围拢过来,林宇强兴奋地道:“我怀疑这四个角是联动机关,必须同时按下!”

“试试!”林枫眼里闪过一丝兴奋,脸色也从刚才的郁闷转为紧张。

四人各自蹲到一角,对准那处凸点,屏气凝神,几乎同时按下。

“啪嗒!”

一道极其细微却清晰的响声自桌底中间传来,像是一道微锁瞬间解开的声音。



“开了!”宋莉第一个喊出声来,满脸惊喜。

林枫迅速蹲下,和黄秀霞一起将那块桌底中间区域往下一拉,一块隐藏的盖板赫然弹出,正是他们先前看到的“暗格”。

几人围着看去,只见那暗格四周用木钉封死,中间空间约摸半个巴掌大,四壁光滑细致,却空空如也,连根毛都没有。宋莉怔了下,皱眉长叹一声:“看来真是白忙一场。”

黄秀霞却没动,她蹲着的身体微微前倾,整张脸几乎贴到了暗格的边缘,她盯着那暗格内部的木壁,眼神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钉住了,原本微张的嘴角突然轻轻颤动起来。

“吗?你看什么呢?”林枫不解地问。

黄秀霞缓缓转头,脸色苍白,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惊恐:“这、这里面有字......”

“什么?”林枫和宋莉面面相觑,连忙一起蹲下身来往里看。只见暗格最里面靠近角落的一面木板上,隐约有几道极细的刀痕,经过时间打磨后已略显模糊,但在灯光照射下,还是能看出那几行歪斜的刻痕。

在看清楚字的内容后,林枫与宋莉的脸色齐齐剧变,瘫软在地,脸色血色瞬间褪尽。林枫捂着胸口,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怦怦直跳,整个人无法自抑地哆嗦,头皮发麻,牙缝里断断续续地吐出言语:

“这里面......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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