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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黑帮老大调戏一对蜜月夫妻,不料踢到铁板,结局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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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四川旅游胜地,黑老大彪哥当众调戏上海来的蜜月夫妻。

他掀翻丈夫的担担面,把滚烫茶水泼在对方昂贵的衬衫上,“上海小白脸,你老婆真水灵,今晚陪哥喝一杯?”

丈夫默默擦干茶水,拨通电话只说了句:“王副市长,我在九寨沟遇到点麻烦。”

半小时后警笛轰鸣,彪哥的靠山王副市长亲自带队冲进餐厅。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王副市长反手抽了彪哥两个耳光。

“沈大校!犬子无知冒犯,您千万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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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九寨沟的水,是神仙打翻了调色盘。长海子蓝得能把人的魂吸进去,五花海的彩斑斓得晃眼,阳光碎在湖面上,跳着金灿灿的舞。

可再好的景致,也压不住游客堆里那股子黏糊糊的嘀咕。

“听说了没?就那个彪哥……刘金彪!”一个穿着冲锋衣,脖子上挂着单反的大叔,声音压得低低的,眼神却不受控地往景区大门外那条热闹的食街瞟,“昨天下午,在水磨坊那边,硬说人家摊子挡了他‘考察’的道,几筐刚摘的脆李,全给踹翻了,果农老汉心疼得直掉泪,屁都不敢放一个。”

旁边拎着熊猫玩偶的大姐赶紧把食指竖在嘴唇前:“嘘!小声点,那主儿是能议论的?手底下养着多少号人,听说上头还有人。”

她下巴朝远处那家装修最气派,门口停着几辆霸道越野的“九寨人家”酒楼说:“喏,瞧见没?他那据点,据说这整条街的营生,都得给他‘上供’,不然甭想安生。”

“真是没王法了?”另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愤愤不平,音量却明显泄了气。

“王法?”大叔嗤笑一声,满是无奈,“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何况人家盘根错节,树大根深,忍忍吧,咱是来看风景的,不是来惹麻烦的,赶紧拍完照,离这‘九寨人家’远点儿。”他拽了拽同伴,脚步匆匆地汇入人流,仿佛离那酒楼近一点,都会沾上晦气。

人群的议论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种子,飘进了“九寨人家”二楼临窗的雅座。

窗明几净,外面是如画的山水,里面是地道的川香,红油在灯下亮得诱人。

沈聿修和苏晚刚坐下不久,沈聿修穿着质地极好的浅灰色衬衫,袖子随意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戴着一块样式低调却沉甸甸的钢表。

他正拿起桌上的竹筷,细心地用纸巾擦拭掉可能存在的毛刺,动作沉稳,带着一种近乎刻板的细致。

苏晚则安静地坐着,长发松松挽起,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脖颈,眉眼温婉如画。

她看着丈夫的动作,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

桌上摆着几样精致的川味小菜,还有两碗红油汪汪撒着葱花和肉臊子的担担面,热气腾腾。

“尝尝这个,看着很地道。”沈聿修将擦好的筷子递给苏晚,又拿起旁边的茶壶,给她面前的青花瓷杯斟上清亮的茶水,水流平稳,没有一滴溅落。

苏晚刚夹起一筷子面,还没来得及送入口中,雅间那扇雕花的木门就被“哐当”一声粗鲁地推开了,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桌上杯碟都轻轻一跳。

一股浓烈的烟酒混合气味先涌了进来,紧接着是一个粗壮的身影。

来人剃着青皮头,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勒在粗壮的脖子里几乎陷进去。一件花里胡哨的短袖衬衫绷在身上,敞着几粒扣子,露出小片刺青。

正是刚才楼下议论的主角——刘金彪,彪哥。

他身后跟着两个同样一脸痞气、眼神不善的跟班,像哼哈二将堵在门口。

彪哥那双被酒气熏得发红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雅间里扫了一圈,掠过沈聿修时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随即就牢牢钉在了苏晚身上。

那目光粘腻又放肆,从上到下,如同粗糙的舌头舔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侵占欲。

苏晚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僵,温婉的眉头不易察觉地蹙起,但她没有抬头,只是长长的睫毛垂得更低了,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安静的阴影。

02

彪哥咧开嘴,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大喇喇地拖过旁边一张椅子,一屁股坐在了苏晚这一侧的桌边,肥厚的手掌“啪”地拍在桌面上,震得杯盘又是一阵叮当乱响。

“哟呵!哪儿来的天仙儿妹妹?稀客啊!”他喷着酒气,嗓门洪亮得能掀翻屋顶,“咋个称呼?跟哥说一声,这九寨沟的一亩三分地,哥哥罩你!保管玩得比神仙还快活!”他一边说着,身子一边往前倾,几乎要凑到苏晚脸上去。

沈聿修放下了茶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惊慌,平静得像九寨沟最深的海子。

他端起自己面前那杯刚倒好的热茶,手腕很稳,茶水在杯中荡起细微的涟漪。

“这位朋友,”沈聿修的声音不高,平直得像尺子划出来的线,带着一种冷硬的质感,“我们在用餐,请你离开!”每一个字都清晰,分量十足。

彪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扭过头,脸上横肉抖动,凶相毕露:“你他妈算哪根葱?老子跟美女说话,轮得到你个小白脸插嘴?滚一边去!”他看都没看沈聿修,那姿态,仿佛对方是路边的尘埃。

沈聿修没动。

他端着那杯茶,目光沉静地看着彪哥的后脑勺,眼神深处有某种极锐利的东西一闪而逝,如同冰层下的寒流。

彪哥见他不识相,那股邪火“腾”地就上来了。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一股蛮横的劲风,二话不说,一扬手,粗壮的手臂像根铁棍般扫过桌面。

“哗啦——哐当!”

沈聿修面前那碗刚吃了几口的、红油油亮、香气扑鼻的担担面,连碗带汤,被整个儿粗暴地掀翻。

油腻滚烫的面条和红汤瞬间泼洒出来,溅落在沈聿修昂贵的浅灰色衬衫前襟上,留下大片刺目油腻的污迹,几根面条狼狈地挂在他的衣襟上。

滚烫的汤汁隔着薄薄的衣料灼烫着皮肤,沈聿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

“上海来的小白脸,穿得倒是人模狗样!”彪哥指着沈聿修胸口那片狼藉,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狞笑着,“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老子刘金彪,这地界,老子说了算,你婆娘老子看上了,那是她的福气!”

他再次转向苏晚,油腻腻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她脸上,“幺妹儿,别理这怂包,跟哥走,今晚陪哥好好喝一杯,哥让你见识见识啥叫真男人。”

整个二楼雅间区一片死寂,其他食客早已吓得噤若寒蝉,有人偷偷往角落里缩,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火烧身。

只有彪哥那两个跟班,抱着胳膊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狞笑,仿佛在看一场早已注定结局的好戏。

03

滚烫的红油汤汁在昂贵的浅灰色衬衫上迅速洇开一片难看的污迹黏腻又灼热,还带着辛辣的调料气味。

几根面条滑稽地挂在沈聿修的衣襟上,他低头看了一眼,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仿佛那令人难堪的狼藉不 是出现在自己身上。

在彪哥刺耳的狂笑和污言秽语中,在周遭死寂的惊恐目光里,沈聿修缓缓地极放下了手中那杯一直端着的热茶。

青花瓷杯底接触桌面,发出极轻微的一声“嗒”。

他伸手,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慢条斯理地抽出了几张洁白的纸巾。

他的动作异常专注,甚至带着一种奇特的仪式感。

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着纸巾,小心地、一点点地去蘸,去擦拭胸前那片油腻狼藉。

他擦得很慢很仔细,仿佛在进行一项精密的工作,连指关节的用力都控制得恰到好处。

纸巾吸饱了红油,变得污浊不堪,他便换一张新的,继续擦拭。

彪哥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和威胁,苏晚担忧而隐忍的注视,周围凝固的恐惧空气,似乎都被他隔绝在外。

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他衬衫上那片需要清理的污渍。

这无声的、近乎刻板的专注,比任何激烈的言辞都更具力量。

它像一块冰,沉甸甸地压在了喧嚣之上。

彪哥那刺耳的笑声渐渐变得干涩、僵硬,脸上的横肉抽搐着,眼神里除了暴戾,开始渗入一丝被彻底无视的狂怒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惊疑。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对着铜墙铁壁狂吠的恶犬,对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就在彪哥的怒火即将冲破顶点,大手扬起,眼看就要朝沈聿修那张平静得可恨的脸上掴下去的一刹那“嗡嗡”响。

沈聿修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发出规律而执着的震动声。

那声音在极度紧绷的死寂中,清晰得如同擂鼓。

擦拭的动作终于停下。

04

沈聿修的目光从衬衫上的污渍移开,第一次抬起了眼。

那双眼睛沉静如古井,深不见底,此刻却清晰地映着彪哥因暴怒而扭曲的脸。

他没有丝毫犹豫拿起了手机,屏幕上跳动的名字似乎让他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了然。

他接通电话,将手机举到耳边。

彪哥扬起的手顿在半空,鼻孔翕张喘着粗气死死盯着沈聿修,等着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两个跟班也伸长了脖子。

沈聿修的声音在安静的雅间里响起,不高,却异常平稳,每个字都像淬过火的钢珠,清晰无比地砸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王副市长,”他对着话筒,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我在九寨沟,遇到点麻烦。”

他甚至没有描述麻烦是什么,没有提任何人的名字,只是报出了自己的位置。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什么,语速很快。

沈聿修只淡淡地回了一句:“‘九寨人家’二楼,靠窗雅座。”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他把手机放回桌面,发出轻轻的“咔哒”一声。

重新拿起一张干净的纸巾,继续专注地擦拭胸前那片顽固的油污,仿佛刚才那通简短得诡异的电话从未发生过。

“王副市长?”彪哥脸上的横肉猛地一跳,凶戾的表情瞬间凝固,像被冻住的面具,随即裂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和慌乱。

他死死盯着沈聿修,又猛地扭头看向门口一个一直缩在跟班后面显得很不起眼的瘦高个混混。

那瘦高个混混的脸色也瞬间变了,煞白煞白,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恐。

他拼命地朝彪哥使眼色,嘴唇哆嗦着无声地重复着两个字,看口型,赫然是手表。

他刚才在混乱中,无意间瞥见了沈聿修擦手时露出的那块钢表。

那独特厚重的造型,表盘边缘极其细微的军用编码刻印。

那是市面上绝对不可能流通的东西!只有特定的地方才配发,冷汗“唰”地就浸透了他的后背。

05

彪哥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他猛地再次看向沈聿修的手腕,那块低调的钢表此刻在他眼中,却像烧红的烙铁般刺眼。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上了天灵盖,酒意被彻底吓醒,只剩下彻骨的恐惧和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

“你……你特|么……”彪哥的声音彻底变了调,嘶哑干涩,指着沈聿修的手指剧烈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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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股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如同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只剩下色厉内荏的空壳。

他想放句狠话,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响。

沈聿修没看他,也没看那个吓得快瘫软的瘦高个混混。

他依旧低着头,用最后一张纸巾仔细地将衬衫上最后一点明显的油渍边缘抹平。

动作依旧沉稳,仿佛天塌下来也要把眼前这点“麻烦”处理干净。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分一秒地爬行,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彪哥僵在原地,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油腻的桌面上。

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感觉到了老大身上散发出的巨大恐惧,面面相觑,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只剩下不知所措的惶恐。

整个二楼雅座区,落针可闻。

突然—……

“呜——呜——呜——”

尖锐、急促、撕裂空气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像密集的冰雹,疯狂地砸碎了九寨沟傍晚的宁静,而且还不止一辆。

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最终汇聚在“九寨人家”酒楼之下。

“吱嘎——!”刺耳的刹车声连成一片。

彪哥和他手下浑身剧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06

“砰!砰!砰!”

沉重的脚步声如同战鼓,从楼梯口急速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密集,有力,直冲二楼!

雅间的门再次被猛地撞开!这一次,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冲进来的不是普通民警,而是一队荷枪实弹,身穿特警作战服,眼神锐利如鹰隼的武装警察。

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封锁了整个空间,强大的压迫感让空气都凝固了。

但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越过了这些特警,聚焦在紧随其后冲进来的那个中年男人身上。

他穿着深色行政夹克,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此刻却脸色铁青,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一种急于切割的迫切。

正是本地主管旅游和治安的王副市长。

王副市长甚至没看那些特警,也没看雅间里的其他人。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雷达一样,瞬间就锁定了临窗雅座里那个依旧坐得笔直,胸前带着污渍,正把最后一张脏污纸巾轻轻放在桌角的沈聿修。

王副市长推开挡在身前的特警,几步就冲到了沈聿修面前。

他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官威的脸,此刻因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扭曲。

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一种失控的尖利和变调,响彻了整个寂静的雅间:“沈大校!沈大校!”

他几乎是扑到桌边,双手撑在桌沿,身体前倾,对着沈聿修就是一个标准,近乎九十度的深鞠躬。

腰弯得那么低,仿佛要把头磕到桌面上。

“犬子无知,有眼无珠冒犯了您,他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王副市长抬起头,脸上毫无血色,眼神里全是哀求,“我该死,我教子无方,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千万海涵,千万海涵啊!”

他猛地直起身,动作快得带风,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瞬间转向旁边已经彻底石化,僵立如泥塑木雕的刘金彪,眼中迸射出一种要将对方生吞活剥的凶狠和疯狂!

“孽畜!”

伴随着一声嘶哑的、充满恨意的咆哮,王副市长用尽全身力气,抡圆了胳膊,反手——

“啪”……

一记极其响亮又凶狠无比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彪哥那张横肉遍布的脸上。

力道之大,直接将彪哥那近两百斤的壮硕身体抽得一个趔趄,半边脸颊瞬间高高肿起,清晰的五指印如同烙上去一般,金链子在脖子上剧烈地晃荡。

彪哥被打懵了,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

他捂着脸,张着嘴像一条离水的鱼,只剩下惊恐和茫然,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还不跪下给沈大校赔罪!!”王副市长嘶吼着,声音劈了叉,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他抬脚,狠狠踹在彪哥的腿弯上,彪哥“噗通”一声,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重重地跪倒在坚硬冰冷的地砖上,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闷得让人心头发颤。

他彻底瘫软了,巨大的恐惧和颠覆性的现实冲击,让他丧失了所有思考能力,只剩下筛糠般的颤抖。

07

王副市长看都没再看跪在地上的彪哥一眼,仿佛那只是一堆碍眼的垃圾。

他迅速转过身,再次面对沈聿修,脸上的凶狠瞬间切换成一种近乎谄媚又极度卑微的讨好。

他甚至手忙脚乱地抓起桌上那个干净的青花瓷茶壶,也不管壶里的茶还烫不烫,哆哆嗦嗦地就往沈聿修面前的空杯里倒水。

茶水洒出来不少,溅在桌布上。

“沈大校,请您消消气喝口茶,是我该死,是我管教不严,您千万别动气,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说怎么处置这个孽畜,全凭您一句话,我亲自处理,绝对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王副市长语无伦次捧着那杯倒得半满的茶杯,小心翼翼地双双手捧着想要递到沈聿修面前。

整个空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武装特警们持枪肃立,眼神锐利,枪口依旧稳稳地封锁着出口和彪哥那两个抖如糠筛的跟班。

食客们全都僵在座位上,连呼吸都忘了,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

眼前这戏剧性到荒诞的一幕。

平日里在这片土地上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彪哥像条死狗一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而高高在上的副市长此刻却像个犯了滔天大错的下人,捧着茶杯对着一个胸前带着油污的年轻人卑躬屈膝苦苦哀求。

这彻底颠覆了他们所有的认知。

巨大的震惊和无声的疑问如同实质的浪潮,在每一双眼睛里汹涌翻滚。

沈聿修终于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微微抬起眼,目光平静地掠过王副市长那张因极度紧张和恐惧而汗如雨下,扭曲变形的脸,掠过他手中那杯因为手抖而微微晃荡的茶水,最后落在了王副市长那双充满绝望哀求的眼睛深处。

那目光很淡,没有任何情绪,却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剖开了一切伪装,直抵最深处。

他没有说话。

甚至没有去看跪在地上如同烂泥的彪哥一眼,只是缓缓地伸出手,但不是去接那杯茶,而是用指尖轻轻地将王副市长捧到面前的那杯茶水,往对面推了推。

杯底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拒绝和疏离。

王副市长捧着茶杯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看着被推回来的茶杯,又看看沈聿修那张平静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一股灭顶的寒意,瞬间从头顶浇到脚底。

他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连嘴唇都变成了灰白色。

完了。

这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上。

08

沈聿修的目光,越过僵如木偶的王副市长,落在了对面一直安静坐着的苏晚身上。

苏晚迎着他的目光,那双温婉的眸子里没有劫后余生的惊慌,也没有大仇得报的欣喜。

只有一种了然于心的平静和一丝细微,对他身上那片污渍的关切。

她轻轻抿了抿唇,眼神示意了一下他的衬衫。

沈聿修几不可察地对她微微颔首,仿佛在说:没事。

随后他微微侧过头,目光扫过跪在地上抖成一滩烂泥的彪哥。

扫过门口那两个被特警枪口指着面无人色的跟班,最后又落回僵在面前捧着茶杯如同捧着催命符的王副市长脸上。

他依旧没有开口。

只是抬起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种习惯性的动作,轻轻拂了拂胸前那片已经被他擦拭得不再明显。

茶杯被沈聿修轻轻推回,那细微的摩擦声在王副市长听来,不啻于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

他捧着茶杯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滚烫的茶水溅出来烫得他指尖发红,可他却浑然不觉。

那张布满汗水和惊恐的脸,灰败得像一张揉皱的纸。

完了。

这两个字再次在他脑海里疯狂盘旋,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沈聿修没有暴怒更没有斥责,甚至没有多余的一句话。

仅仅是那平静无波的一推,那拂拭衣襟的动作,就足以宣告他政治生涯的终结,甚至更可怕的后果。

“沈大校……我……”王副市长嘴唇哆嗦着,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却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沈聿修没有看他。

他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带着一丝询问。苏晚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无碍,只是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对这片狼藉的厌倦。

沈聿修了然,他微微侧首,看向门口肃立的特警队长,一个眼神沉静,身形挺拔的年轻人。

他甚至不需要开口,只是目光交汇的刹那,那特警队长便心领神会,立正,敬礼,声音洪亮而清晰:“沈大校!请指示!”

这声称呼如同重锤,彻底砸碎了王副市长最后一丝幻想。

他腿一软,差点也跟着瘫倒在地,全靠双手死死撑住油腻的桌面才勉强站稳。

“清理现场。”沈聿修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无关人员疏散,相关涉案人员依法带走,彻查!”

“是!”特警队长干净利落地应道,随即转身,一连串清晰果断的命令迅速下达:“一组,疏散所有食客。”

“二组,控制所有涉案嫌疑人。”

“三组,封锁酒楼,固定证据!”

训练有素的特警立刻行动,黑洞洞的枪口威慑下,早已吓破胆的食客们如蒙大赦,纷纷低着头,在引导下快速、安静地离开二楼。

没人敢多看一眼,更没人敢议论半句。

09

偌大的雅间区域,很快只剩下持枪的特警,以及瘫跪在地的刘金彪,以及他那两个抖如筛糠的跟班,还有面如死灰摇摇欲坠的王副市长。

两个特警上前,动作利落地将如同烂泥般的刘金彪架了起来。

彪哥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眼神涣散,脸上那清晰的五指印肿得发亮,嘴角还挂着血丝。

当冰冷的金属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他粗壮的手腕时,他才像是被烫到一般,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他下意识地看向王副市长,那个曾经被他视为通天靠山的“干爹”,眼神里充满了最后的乞求。

王副市长避开了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他所有的恐惧和恨意都集中到了这个给他惹来滔天大祸的“犬子”身上,他甚至恨不得冲上去再补上两脚。

“带走!”特警队长一声令下,刘金彪和他那两个同样被铐起来的跟班,像三只被拔了牙的老虎狼狈地被押了下去,脚步拖沓,垂头丧气。

雅间里只剩下沈聿修夫妇、王副市长和几名核心特警。

王副市长感到那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力几乎要将他碾碎。

他猛地转向沈聿修,再次深深鞠躬,腰弯得比之前更低,额头几乎要碰到桌面:“沈大校,我知道错了,我认罪,我伏法,我坦白一切,只求您……只求您看在……看在……”他语无伦次,试图寻找一丝能打动对方的旧情或理由,却悲哀地发现在绝对的权势和冰冷的规则面前,他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网,脆弱得不堪一击。

沈聿修终于正眼看向他,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洞穿一切的穿透力。

“王副市长,”沈聿修开口了,声音依旧不高,却字字如冰珠砸落,“你的问题,自有党纪国法处置,你的位置,决定了你的责任,是护一方平安还是滋养毒瘤,你比我清楚。”

王副市长浑身一颤,仿佛被抽掉了最后一丝筋骨,彻底瘫软下去,被旁边的特警及时架住。

他知道沈聿修这句话,就是对他政治生命的最终判决,再无转圜余地。

等待他的,将是冰冷的牢房和漫长的刑期,他闭上了眼睛,悔恨的泪水混着冷汗,流了满脸。

沈聿修不再看他。

他站起身,动作沉稳依旧。

苏晚也跟着站了起来,轻轻挽住他的手臂。她身上那件素雅的连衣裙也被溅上了几点红油污渍,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

特警队长立刻上前一步:“沈大校,嫂子,是否需要安排车辆和休息的地方?”

沈聿修看了一眼苏晚略显疲惫的侧脸,微微颔首:“有劳。找个安静的地方,暂时落脚。”

“明白!已经安排妥当。”特警队长立刻通过对讲机低声吩咐了几句。

沈聿修的目光最后扫过一片狼藉的桌面,那被打翻的担担面碗,泼洒的红油汤汁,还有王副市长倒的那杯被推开的茶水。

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这些污秽从未存在过。

他转向苏晚,声音低柔下来:“走吧。”

苏晚点点头,温婉的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如释重负的笑意。

两人在特警的护卫下,从容地向外走去。

10

沈聿修那件价值不菲的浅灰色衬衫,胸口处那片被反复擦拭过的油腻污渍,在灯光下依然清晰可见,却丝毫无损于他挺拔如松的身姿和那份由内而外的沉稳气度。

那污渍,此刻反而像一枚无声的勋章,昭示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当他们走下楼梯,穿过空无一人的一楼大堂时,酒楼外已被警灯闪烁的车辆和拉起的警戒线包围。

围观的人群被远远隔开,但无数道目光依旧追随着那对并肩而出的身影。

男人沉稳如山,女人温婉似水,在闪烁的警灯映照下,他们的背影显得异常清晰。

人群里,那个曾经愤愤不平的燕镜青年,此刻正举着手机,激动得手指都在颤抖。

他压低声音,对着屏幕激动地说:“……看到了吗?看到了吗?真被带走了,那个彪哥,还有……还有他后面那个‘靠山’,我的天啊!真没想到那对夫妻尤其是那个男的,就一句话……天啊,这才是真人不露相,太解气了,这趟九寨沟,值了!”

他旁边的冲锋衣大叔也连连点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撼和扬眉吐气的快意。

沈聿修和苏晚对周围的喧嚣和无数道探究的目光恍若未觉,特警队长亲自为他们拉开一辆黑色越野车的车门,沈聿修护着苏晚先上了车,自己才绕到另一边坐进去。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纷扰。

车子平稳启动,汇入警灯闪烁的车队,很快消失在九寨沟渐浓的夜色和迷离的灯火之中。

“吓着了吧?”车内,沈聿修低声问,伸手轻轻握住了苏晚微凉的手。

苏晚摇摇头,靠在他肩上,声音带着一丝倦意,却异常安定:“有你在,不怕,就是可惜了那碗面,看着挺香的。”她微微撅了撅嘴,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

沈聿修冷硬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起一个极小的弧度。

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干净的密封袋,里面是一件叠得整整齐齐同款的浅灰色衬衫。

“换上?”他递过去。

苏晚看着那件崭新的衬衫,再看看他胸前那片顽固的油渍,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眉眼弯弯,如春花绽放,瞬间驱散了车厢内残留的凝重气息。

“你先换,你这‘勋章’太显眼了。”苏晚笑着说。

沈聿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却是一片温和。

他接过袋子,开始解衬衫的纽扣,动作依旧沉稳有条不紊,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冲突,只是一段需要拂去的小小尘埃。

车窗外,九寨沟的山水在夜色中沉静下来,五彩池水映着灯光,依旧纯净剔透。

警笛声渐渐远去,但一场针对盘踞此地多年的黑恶势力及其背后保护伞的雷霆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

这场风暴,将以最彻底的方式,涤荡这片人间仙境不该有的污浊。

而风暴的中心,那对平静离去的夫妻,只是这恢弘画卷中,一个举重若轻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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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沿天地
2025-11-18 14:4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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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豆爱健康
2025-11-09 12:3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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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聊历史
2025-11-19 10: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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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诗话
2025-11-18 18:36:08
最新:乌克兰夺回红军村公路!切断库皮扬斯克俄军补给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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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鹏飞
2025-11-18 19:5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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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快报
2025-11-18 23:2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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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爱杂谈
2025-10-29 22: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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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品内参
2025-11-19 10:4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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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7 23:0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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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0 10:4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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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9 11: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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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卫生报
2025-11-16 18:3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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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9 11: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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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1-19 06:13:14
2025-11-19 13:27:00
黄小乖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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