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李淑华站在民政局门口，手里紧握着离婚申请书。37年的AA制婚姻，让她以为自己足够独立，足够理性。
68岁的老宋提出离婚时，她没有哭闹，没有挽留，甚至主动提出分割财产。邻居们都说她是新时代女性的典范，连离婚都这么体面。
可是，当她准备在离婚证上签字的那一刻，儿子宋志华突然拦住了她。
"妈，您真的了解爸爸吗？"儿子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事情，您必须知道真相。"
那一瞬间，李淑华看到老宋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像是见了鬼一样...
01
我叫李淑华，今年68岁，是一名退休的小学语文老师。
如果有人问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事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我和老宋结婚37年，一直实行AA制，从来没有在金钱上依靠过任何人。
别人听了都夸我是新时代女性，独立自主，不依靠男人。
我也一直这么认为，觉得这是我人生最成功的地方。可谁知道，三个月前的那个下午，我的世界开始天翻地覆。
那天是周三，我像往常一样在厨房准备晚饭。我们家的规矩很简单：各吃各的，各付各的。我准备做点西红柿鸡蛋面，老宋则在客厅看新闻联播，等会儿他会热昨天剩下的红烧肉。
这样的生活模式，我们已经坚持了37年。
"淑华。"老宋突然从客厅叫我，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
我放下手中的鸡蛋，走到客厅门口。老宋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表情异常严肃。
"什么事？"我一边擦手一边问。
"我们...需要谈一谈。"老宋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
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这是我们家的格局，一张三人沙发，一张单人沙发，中间隔着一张茶几。37年来，我们就是这样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老宋把手里的文件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标题写着"离婚协议书"。
说不震惊是假的，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意外。我们的婚姻确实已经平淡如水很多年了。
"为什么突然想到这个？"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淑华，你觉得我们现在的生活，像夫妻吗？"老宋反问我。
我想了想，确实不太像。我们更像是两个互相尊重的室友，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圈子，各自管理各自的财务，连看电视都经常因为频道问题而分开看。
"那你想怎么办？"
"我觉得我们该结束了。"老宋说得很直接，"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翻开离婚协议看了看，财产分割写得很详细：房子归我，因为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存款各自保留，反正本来就是分开管理的；家具家电按使用频率分配。
"你想好了？"我问他。
"想好了。"老宋点点头，"我们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公平。"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说："那好，我同意。"
老宋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答应得这么痛快。
"你...不需要再考虑一下？"
"不用了。"我把协议放在茶几上，"你说得对，我们确实该结束了。"
02
从那天开始，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表面上看起来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但我能感觉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老宋开始更加小心地避免和我有任何不必要的接触。
比如以前在厨房我们偶尔会碰到手，现在他会刻意绕开。比如以前看电视时我们会为了频道争执几句，现在他直接让我先选。
我开始重新审视这37年的婚姻。
1988年我们结婚的时候，我23岁，刚从师范学校毕业，分配到市里的第三小学当语文老师。老宋26岁，在机械厂当技术员，收入比我稍微高一些。
那时候我们还算恩爱，会一起逛街，一起看电影，一起存钱买家具。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样，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AA制是我在结婚第二年提出来的。起因是我发现老宋每个月都把工资全部交给我管理，我觉得这样不妥当。
"家明，你的钱你自己管，我的钱我自己管，这样比较公平。"我很认真地跟他说。
老宋当时有些不理解："夫妻之间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正是因为是夫妻，才更要分清楚。"我当时很坚持，"我不想让你觉得我贪图你的钱，也不想让自己失去经济独立。"
老宋考虑了几天，最终同意了我的提议。
从那以后，我们就开始严格的AA制生活。买菜轮流付钱，水电费按月轮流交，连儿子女儿的学费都是平摊。邻居们都说我们这样很现代化，很前卫，是新时代夫妻的典范。
我也一直觉得这样很好。至少我们不会因为钱的问题吵架，也不会有谁依赖谁的问题。
但是现在想想，我们虽然不会为钱吵架了，可是也不会为任何事情深入交流了。我们的对话基本局限在"今天天气不错"、"孩子们最近怎么样"、"楼下超市在打折"这种程度。
"妈，您最近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女儿雅静上周末回来的时候这样问我。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累。"我没有告诉她关于离婚的事。
"您和爸爸还好吧？我感觉你们最近话更少了。"
"挺好的，老夫老妻了，没那么多话说。"我敷衍地回答。
雅静看了看客厅里的老宋，又看看我，眼中有些疑惑，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03
一个月后，我和老宋去民政局咨询离婚手续。工作人员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非常耐心地给我们介绍了整个流程。
"您二位年纪这么大了，真的想清楚了吗？"她善意地提醒我们，"离婚不是小事，希望你们慎重考虑。"
"我们考虑很久了。"我说。
"是因为什么原因要离婚呢？如果是可以解决的问题..."
"没有原则性的矛盾，就是觉得不合适了。"老宋解释。
工作人员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我们提交的材料，最后说："那你们准备好所有的文件，下周来办理吧。"
从民政局出来，我们默默地走向公交站。路上经过小区门口的时候，遇到了邻居王阿姨。
"哎呀，老宋老李，你们这是去哪儿了？"王阿姨热情地打招呼。
"去市里办点事。"我简单地回答。
"你们两口子感情真好，这么多年了还手牵手一起出门。"
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宋的手搭在了我的胳膊上。可能是刚才过马路的时候他习惯性地扶了我一下，现在还没有松开。
"是啊，老夫老妻了。"老宋笑着回应王阿姨。
等王阿姨走远了，老宋才松开手。那一瞬间，我忽然有种奇怪的失落感。
"下周三我们再去办手续吧。"老宋说。
"好。"
回到家后，我坐在客厅里发呆。老宋去阳台浇花，这是他每天晚饭后的固定活动。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场景。
那是儿子志华三岁的时候，半夜突然发高烧。我慌得不知道怎么办，一边哭一边给孩子量体温。老宋二话不说，抱起孩子就往医院跑。
在医院的走廊里等待的时候，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哭。他轻轻拍着我的背说："别怕，孩子会好的。"
那时候我觉得，有他在身边，天塌下来都不怕。
可是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连最基本的身体接触都没有了呢？
04
办离婚手续的那天是周三，天气很好。我早上起来，在衣柜前站了很久，最后选了一套深蓝色的套装。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应该穿得体面一些，好像这是什么重要的正式场合。
老宋也穿得很正式，白衬衫配深色西装，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我们看起来更像是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商务会议，而不是去离婚。
"爸妈，您们今天这是要去哪儿？"儿子志华刚好从卧室里出来，看到我们的装扮有些奇怪。
我和老宋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我们还没有告诉孩子们要离婚的事。
"去银行办点事。"老宋找了个借口。
"这么正式？要不我送您们去吧，反正我今天没课。"志华是中学的数学老师，有时候课程安排比较灵活。
"不用，我们自己去就行。"我赶紧拒绝。
但志华坚持要送我们，说正好他也要去市里买点东西。我们推脱不过，只好同意了。
在车上，志华一直在聊天，说学校里的事，说最近看的电影，说房价又涨了。我和老宋都心不在焉地应着。
"爸妈，您们今天怎么都不怎么说话？平时不是挺爱聊天的吗？"志华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们。
我的心一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可能是有点紧张吧，要办的事情比较重要。"老宋解释。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需要帮忙吗？"志华关心地问。
"不用，我们自己能处理。"我说。
志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继续追问。
到了民政局门口，我们下了车。
"您们去吧，我在附近转转，等您们办完事了给我打电话。"志华说。
"你不用等，回去吧。"我说。
"没关系，反正我也要买东西，就在这附近。"
我和老宋只好先进去了。民政局大厅里人不多，有几对年轻的情侣在办结婚登记，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还有一对看起来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夫妻，不知道是来办什么手续。
"李淑华，宋家明？"窗口的工作人员叫我们的名字。
我们走过去，工作人员开始逐一核实我们带来的材料：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离婚协议书。
"您二位确定要办理离婚手续？"她再次确认。
"确定。"我和老宋同时回答。
"好的，那请您们在这里分别签字。"
工作人员把离婚协议书放在我们面前，还有两支笔。
05
我拿起笔，手却开始颤抖。37年的婚姻，就要用这一支笔来结束了。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老宋，他也拿着笔，但迟迟没有下笔，脸色有些苍白。
"李女士，请您先在这里签字。"工作人员指着协议书上的一个地方。
我深吸了一口气，正要下笔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等一下！妈，您不能签这个字！"
我回头一看，是儿子志华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他的脸色很不好看，额头上都是汗珠，像是一路跑过来的。
"志华？你怎么进来了？"我惊讶地问。
"妈，您不能离婚！绝对不能！"志华的声音在颤抖。
工作人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志华，你别瞎闹，这是我和你爸爸的决定。"我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
"不是瞎闹！妈，您根本不知道真相！"志华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有些事情爸爸瞒了您整整37年！"
我猛地转头看向老宋，发现他整个人僵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握拳，脸色白得吓人。他的眼中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恐慌和绝望。
"家明，志华在说什么？"我问老宋。
老宋张了张嘴，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
"妈，您知道这37年来，您真正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志华直视着我的眼睛，"您知道您以为的那些钱，其实是从哪里来的吗？"
"什么意思？"我的心开始砰砰直跳。
"妈，如果您知道了真相，您还会想要离婚吗？"
"到底什么真相？你把话说清楚！"我有些急了。
志华深吸了一口气，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妈，这些东西您必须看看。这是我这几天整理出来的，关于您和爸爸这37年来的真实情况。"
我颤抖着手接过纸袋，感觉它沉甸甸的，好像装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志华，不要..."老宋突然站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恳求，"求你了，不要..."
但志华没有理会他，坚定地看着我："妈，您被蒙在鼓里太久了。是时候知道真相了。"
06
工作人员看我们的架势，知道这离婚手续是办不成了，很识趣地说："您们先出去商量一下，有什么问题解决了再来办理。"
我们一家三口走出民政局，来到门口的台阶上坐下。
"志华，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拿着那个牛皮纸袋，手心里都是汗。
"妈，您先冷静一下，坐稳了。"志华的表情异常严肃。
我坐在台阶上，老宋也坐下了，但明显离我很远，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紧张，像是在等待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妈，这37年来，您一直以为您和爸爸是真正的AA制，对吗？"志华开口问道。
"当然，我们各管各的钱，各花各的，这有什么问题吗？"我回答。
"那您知道爸爸这些年真实的收入情况吗？"
"知道啊，跟我差不多，有时候比我稍微高一点。"我理所当然地说。
志华摇摇头："妈，这不是真的。"
"什么不是真的？"
"爸爸的收入从来都不是跟您差不多。从你们结婚开始，爸爸的工资就比您高很多。后来他升职加薪，收入更是远远超过了您。"
"不可能！"我立刻反驳，"我们每个月都会互相看工资条的，我很清楚他的收入情况。"
"那些工资条是假的。"志华的话像一颗炸弹在我耳边爆炸。
我愣愣地看着老宋，他低着头，不敢看我，整个人在微微发抖。
"家明，这是真的吗？"我问他，声音都有些变了调。
老宋还是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像一尊石雕。
"不止如此，妈。"志华继续说，"您知道您这些年存下的那些钱，真正是从哪里来的吗？"
"当然是我的工资，还有一些理财收益。"
"妈，您账户里的钱，很大一部分都是爸爸偷偷转给您的。37年来，他每个月都会往您的账户里转钱，让您以为那是工资自动到账或者其他收入。"
我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完全无法相信这些话。
"还有您每次生病的医药费，家里的各种大额开支，孩子们上学的费用，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AA制，但实际上爸爸都在暗中承担了大部分。"
"这...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志华把那个牛皮纸袋郑重地递给我："妈，您自己看看吧。里面有银行流水，有转账记录，有真实的工资单，还有很多您不知道的东西。"
我看着手中的纸袋，忽然不敢打开了。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好了离婚证，我和老宋面对面坐着，各自准备在上面签字。
就在这时，儿子志华突然冲了进来。
"等一下！妈，您不能签这个字！"
我抬起头看着儿子，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珠，像是跑了很远的路赶过来的。
"志华，你怎么来了？我们已经商量好了..."
"妈，您根本不知道真相！"儿子的声音在颤抖，"有些事情爸爸瞒了您37年！"
我看向老宋，他整个人僵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握拳，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家明，志华在说什么？"
老宋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儿子深吸了一口气，从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妈，这些东西您必须看看。"
我颤抖着手接过纸袋，刚要打开，老宋突然站了起来："志华，不要..."
然而，当我打开纸袋，看到里面的内容时，手中的离婚证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