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快!给她喝这副药!”赤脚医生王德福的声音急促。
李建东帮着王德福,小心翼翼地将新配的汤药喂给还在抽搐的妹妹。
经过一番紧张刺激的针灸调整和治疗,妹妹的症状终于减轻了一些。
正当大家刚要松一口气时,一脸凝重的王德福又开口了:
“我知道突然抽搐是为什么了……但要是因为这个的话,那就麻烦了……”
01
1977年深秋,天色阴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李建东背着昏迷的妹妹李文英,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泞的山路上。
小妹的身体轻得像片羽毛,十八岁的花季少女,如今却奄奄一息。
"文英,坚持住,马上就到家了。"李建东咬紧牙关,尽管知道小妹听不见,但他仍不停地低声鼓励着。
身后,他们的父母跟着一位好心的生产队长,坐着借来的牛车缓缓前行。
县医院的大夫下了最后通牒,小妹的病情已经危重到无力回天的地步。
"带回去,准备后事吧,"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疲惫地说。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扎进了李家人的心。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李建东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不甘的念头。
前几天,小妹还在灶台前帮母亲烧火,笑盈盈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生产队分粮,怎么会突然就走到了这一步?
她昨天开始发高烧,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到了晚上就说胡话,直到今天早上,人就彻底没了意识。
医院的检查结果是最坏的消息——严重感染,高热不退,已经危及生命。
"建东!慢点走,当心路滑!"父亲在后面喊道,声音沙哑。
李建东没有回头,只是减慢了脚步。
他害怕一回头,泪水就会决堤。
他的肩膀已经酸痛不已,但他不敢停下,仿佛只要坚持走回家,奇迹就会发生。
"李家的闺女怎么了?"前方田埂上,一位放牛的老农见到这一幕,焦急地问道。
"文英病得厉害,医院说...说没救了,让我们带回来准备后事。"李建东的声音颤抖着,说出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老天爷啊,这么年轻..."老农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开了,不忍再看这悲伤的一幕。
李建东继续向前走,村子的轮廓已经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文英,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家了。"李建东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混杂在雨水中,无声地滑落。
他想起小妹曾经说过,最喜欢站在村头看袅袅炊烟,因为那代表着家的温暖。
"文英,你马上就能看到家了,你最喜欢的炊烟..."李建东的声音哽咽了。
天色渐暗,家的轮廓在夕阳中显得格外苍凉。
一条如此鲜活的生命真的要结束了吗?
02
回到家后,李家的小院乱作一团。
"快,把文英放到炕上去。"李母泪流满面,手忙脚乱地铺好了炕席。
李建东小心翼翼地将妹妹放在炕上,轻轻地为她擦去脸上的雨水。
她的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如果不是胸口还有微微的起伏,几乎要让人以为她已经离开了人世。
"我的女儿啊!"李母扑到炕边,抚摸着小妹的脸,泣不成声,"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李父蹲在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灰掉在裤腿上也浑然不觉。
他的眼睛红肿,望向屋内的目光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爹,别抽了。"李建东走过去,轻轻按住父亲的手,"医生不是说了,还有一丝希望..."
"希望?"李父苦笑一声,声音沙哑,"建东啊,咱家穷,请不起大医生,没钱买好药,能有什么希望?"
李建东沉默了。
父亲说的是实话,县医院的医生已经宣判了死刑,家里又拿不出钱来转去大城市的大医院,似乎除了等待,别无选择。
此时,母亲已经颤抖着双手,从箱底找出了小妹过年才舍得穿的花棉袄。
那是小妹最喜欢的衣服,红底绿花,鲜艳夺目,就像她那曾经充满活力的生命一样。
"娘,你干什么?"李建东惊愕地问道。
"给文英...换寿衣..."李母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手中的花棉袄在颤抖,"人都说,走的时候穿得好,到了那边也有体面..."
"不!"李建东一把夺过花棉袄,"文英还没走,我不允许任何人说她要走!"
李母被儿子的激动吓了一跳,随即又痛哭起来:"我的儿啊,娘也不想啊!可医生都说了..."
"医生说的不一定对!"李建东倔强地说,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文英那么年轻,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
很快,村里的消息就传开了。
李家的小闺女从医院抬回来了,怕是不行了。邻居们纷纷赶来帮忙,院子里挤满了人。
"哎呀,这么年轻就要走,真是苦命啊!"
"听说是高烧不退,烧坏了脑子,这可怎么办啊?"
"李家就这么一个闺女,这下可..."
窃窃私语声、叹息声、抽泣声在小院里回荡,为本就悲伤的氛围又添了几分凄凉。
村里的几位大娘已经开始帮忙布置简单的灵堂,有人摆上了香炉,有人折起了纸钱,场面肃穆而悲伤。
李建东守在小妹床边,握着她逐渐冰冷的手,泪水无声地滴落在被褥上。
他想起小时候,每当他放学回家,小妹总会第一个跑出来迎接他,然后缠着他讲学校里的事情。
"文英,你还记得吗?你总说长大了要当老师,要教村里的孩子们认字..."李建东低声呢喃,"你还说要带爹娘去城里看看,去看天安门..."
小妹依然沉睡,对哥哥的呼唤毫无反应。
李建东感觉到妹妹的手越来越凉,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强烈。
"不会的,不会的..."李建东内心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仿佛这样就能抵抗死神的到来。
03
夜深了,院子里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几位亲近的邻居和亲戚守在李家。
小屋里,油灯的光芒摇曳,为这悲伤的夜晚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李建东依然守在小妹床边,双眼通红,已经一整天没合眼了。
父母也疲惫不堪,但谁都不愿离开,生怕一转眼,小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人世。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然后是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啊?"李父皱着眉头问道。
"我去看看。"一位守夜的邻居起身去开门。
门开了,一个背着破旧医药箱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浑身湿透,鬓角已经有了几丝白发。
正是村头的赤脚医生王德福。
"王大夫?"李父有些惊讶,"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王德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径直走向屋内:"听说文英从医院抬回来了,我来看看。"
李父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王大夫,县医院的大夫都说没救了,您..."
王德福摆摆手,打断了李父的话:"让我瞧瞧。"
屋内的人面面相觑。
王德福在村里行医二十多年,只是个赤脚医生,专治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
县医院都没办法的重症,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李建东看着王大夫坚定的眼神,心中突然燃起一丝希望:"王大夫,您请进。"
李母却有些犹豫:"建东,文英都这样了,就别折腾她了..."
"娘,不管怎样,总得试试,对吧?"李建东的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李母看了看儿子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让开了位置。
王德福走到炕边,放下医药箱,俯身查看小妹的情况。
他先是摸了摸小妹的额头,然后掀开被子,观察她的呼吸和面色。
"病了多久了?"王德福一边检查,一边问道。
"昨天开始发烧,今天早上就不醒了。"李建东急忙回答,"县医院说是严重感染,高热不退,已经..."
王德福点点头,没有说话,继续他的检查。
他取出一根木质听诊器,放在小妹的胸口,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着。
然后,他捏开小妹的眼皮,观察了一下瞳孔,又掰开她的嘴,查看口腔和舌苔的情况。
整个过程中,王德福的表情越来越凝重,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什么难题。
"王大夫,怎么样?"李建东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恐惧。
王德福沉吟片刻,从医药箱中取出一根银针,在油灯上烤了烤:"我想试试针灸。"
"针灸?"李母惊讶地问,"这有用吗?"
王德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文英的脉搏很弱,但还有生机。我想试试唤醒她的气血。"
李父不太相信,但也没有其他办法:"王大夫,您看着办吧,只要能救文英..."
王德福点点头,开始在小妹的穴位上施针。
他的动作娴熟而精准,仿佛多年的经验已经让他对人体的每一个穴位了如指掌。
银针刺入肌肤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让人心头一紧。
李建东看着王德福专注的神情,突然对这位村头的赤脚医生充满了敬意。
无论结果如何,至少有人在尝试,而不是像县医院那样就此放弃。
屋外,雨声渐小,但寒风依然呼啸。
李家的小屋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单,只有那盏微弱的油灯,在黑暗中固执地燃烧着,就像小妹那微弱但尚存的生命力。
04
王德福仔细查看了小妹的面色,又搭了搭脉搏,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从医药箱里翻出几根银针,在火上烤了烤,就要往小妹身上扎。
"等等!"李建东的父亲猛地上前,拦住了王德福,"王大夫,孩子都这样了,别折腾她了!"
李父的声音里充满了悲痛和恐惧。
在他看来,女儿已经命悬一线,再用针扎她,岂不是要让她在痛苦中离去?
王德福抬起头,目光坚定:"李大哥,信我一回。文英的脉象虽弱,但尚有生机。针灸能刺激她的气血运行,或许能唤醒她的意识。"
李母也上前劝阻:"王大夫,要不算了吧?县医院都说没救了,您一个乡村医生..."
"正因为我是乡村医生,才更了解咱们农村人的体质。"王德福打断了她的话,"县医院的大夫们,有时候太依赖仪器和西药,忽略了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医术。"
李建东站在一旁,心中挣扎。
他既不想看到妹妹受苦,又不想放弃任何可能的希望。
"爹,娘,"李建东终于开口,"就让王大夫试试吧。反正...反正医院都说没希望了,我们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李父和李母对视一眼,最终点了点头,退到一旁。
王德福感激地看了李建东一眼,然后开始专注地施针。
他的动作非常精准,银针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精确地刺入小妹身上的各个穴位。
屋内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所有人都屏息凝视,不知这古老的针灸之术能否创造奇迹。
施完针后,王德福并没有立即拔出银针,而是轻轻捻动,似乎在调整什么。
"现在怎么样?"李建东紧张地问道。
王德福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专注地观察着小妹的反应:"再等等,让针留一会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李建东死死盯着小妹的脸,希望能看到任何好转的迹象。
突然,他注意到小妹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王大夫,你看!她的眉头动了!"李建东激动地说道,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
王德福点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看来针灸起效了。她的身体在回应刺激,这是个好兆头。"
李父和李母也惊喜地凑上前,紧紧盯着女儿的脸。
果然,小妹的表情不再那么平静,而是偶尔会有一些微小的变化,仿佛在做梦一般。
"我的女儿!"李母热泪盈眶,"她真的还活着!"
就在大家满心期待看到希望时,意外发生了。
小妹突然开始抽搐,身体剧烈颤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怎么回事?"李父惊恐地喊道,"是不是你的针出问题了?"
王德福没有回答,而是专注地调整着银针,同时从医药箱中取出一包红色粉末,迅速掺入刚才煎好的剩余药汤中。
"快,再给她灌下这药!"王德福的声音急促而严肃。
李建东帮着王德福,小心翼翼地将新配制的药汤喂给妹妹。
但小妹的抽搐越来越剧烈,脸色也从苍白变成了青紫,看起来情况更加危急了。
"王大夫,我女儿这是怎么了?"李母哭喊着扑到床边。
李父则焦急地看着王德福,质问道:"王大夫,你到底行不行啊?别害了我女儿啊!"
"请相信我,我正在尽全力。"王德福沉声说道。
经过一番紧张的调整和治疗,小妹的抽搐终于减轻了一些,但情况依然不容乐观。
此时的王德福神情凝重,可眼神却闪着坚定的光芒,他不敢置信地开口:
"我知道原因了!但如果是因为这个的话,那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