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刘雅站在民政局门口，泪流满面。"你一个月拿一万多退休金，我照顾你六年，现在说分手就分手？"她歇斯底里地质问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王德明只是冷冷地说："我们没有结婚证，你拿不到任何东西。"路人纷纷侧目，有人拍下这一幕发到网上："50岁大姨为爱付出一切，却两手空空。"刘雅想起那个承诺"一辈子照顾你"的夜晚，笑容已变成六年后的绝望。
01：
刘雅和前夫离婚那年刚满44岁，儿子大学毕业已经工作，生活本该安稳下来。谁知前夫出轨了小他十几岁的女同事，还振振有词地说："男人需要新鲜感。"离婚时，家里的房子给了儿子，她只分到了三十多万现金。
回想这段婚姻，刘雅觉得自己付出了太多。年轻时为了家庭放弃了升职机会，中年后为了照顾公婆辞去了喜欢的工作。她把最好的年华都献给了这个家，换来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
"妈，你还年轻，可以重新开始。"儿子这样安慰她。可在这个城市，四十多岁的女人能重新开始什么呢？她租了一套小公寓，找了份超市收银员的工作，每天机械地重复着"您好"、"谢谢"。生活仿佛一下子失去了色彩。
正当刘雅以为自己将这样孤独地老去时，命运给了她一个转机。那天下班后，她习惯性地去小区附近的公园散步。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长椅上看书，白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衣着考究。当她不小心被石子绊倒时，正是这个男人搀扶了她。
"小心点，这里路不平。"男人的声音温和而有磁性。
就这样，刘雅认识了王德明。王德明是退休高中校长，妻子因病去世三年，育有一女已成家。他们交谈甚欢，发现彼此都喜欢读书、听京剧，甚至连最喜欢的小吃都是一样的。
"你知道吗，我总觉得我们之前在哪里见过。"王德明这样对刘雅说。
"也许是上辈子。"刘雅笑着回答。
两个孤独的灵魂像找到了归宿。两个月后，王德明向刘雅表白："我年纪大了，不想再耽误时间。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
刘雅犹豫了。她问："我们要去领证吗？"
王德明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我女儿可能一时接受不了。不如先同居，等时机成熟再说。"
刘雅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况且王德明人品看起来那么好，退休金也有一万多，比自己那份收银员工作强多了。于是她点头答应了。
"我保证会一辈子照顾你，就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王德明握着她的手许下承诺。
刘雅搬进了王德明的三居室。她辞去了超市的工作，专心照顾这个家。每天早起做饭，打扫卫生，陪王德明下棋、散步。王德明有轻微的高血压，她记下每天的服药时间，定期带他去医院复查。生活虽然平淡，但刘雅觉得很充实。
半年后，王德明的女儿王芳来家里做客。看到刘雅，她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爸，我们需要谈谈。"王芳拉着父亲去了书房。
虽然关着门，但刘雅还是听到了争吵声："你怎么能找一个这么年轻的女人？她图的不就是你的钱吗？"
"你不了解雅雅，她真心对我好。"
"妈才走三年，你就..."
刘雅在厨房里默默流泪。她没想到自己会被当成"图钱"的人。晚上，王德明安慰她："女儿需要时间接受，别往心里去。"
02：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刘雅和王德明已经同居四年。这四年里，王德明的女儿王芳始终对刘雅冷淡异常，每次来家里都像是来视察一样，眼睛不停地在屋子里扫视，似乎在寻找刘雅的错处。
"爸，你们什么时候去领证啊？"有一次王芳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讽刺。
刘雅手中的杯子差点掉落。四年了，王德明从未主动提起过结婚的事情。每次她委婉地暗示，王德明总会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一开始是"等女儿接受了再说"，后来变成"我们这年纪了，过得开心就好，何必在乎一张纸"。
王德明听到女儿的问题，显得有些尴尬："咳，这个...我们年纪大了，没那么讲究。"
"哦？那房子总该写上阿姨的名字吧？毕竟人家照顾你这么久。"王芳继续挑衅道。
王德明脸色变了："芳芳，房子是要留给你的，这点你知道。"
刘雅感到一阵心寒。四年来，她付出了全部的时间和精力，却连一个名分都没有。而王德明从未考虑过给她任何保障。
晚上，刘雅忍不住问道："德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天我们分开了，我该怎么办？我已经五十岁了，没有工作，没有退休金..."
王德明拍拍她的手："别想那么多，我们不会分开的。我的钱你随便花，不就行了吗？"
刘雅勉强笑了笑。她注意到王德明从来不会让她经手大笔钱财，家里的存折、银行卡都锁在他的抽屉里。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刚好够用，多一分都没有。
第五年，王德明的身体状况开始变差。他腿脚不便，需要人搀扶才能走远路。刘雅更加细心地照料他，每天按时送药、做饭、陪他做康复训练。
"雅雅，你对我真好。"王德明有时会感慨地说。
"谁让我是你老伴呢。"刘雅半开玩笑地回答，心里却默默补充道："虽然没有名分的老伴。"
一天晚上，王德明突然对刘雅说："我想了很久，决定给你一点保障。"
刘雅心头一喜："你是说...去领证？"
"不，我打算每月给你存三千块钱，算是你照顾我的劳务费。"
刘雅感到一阵刺痛，"劳务费"这个词像把刀子扎进她心里。六年的感情，在王德明眼里就值这个价？但她又能怎么办？没有收入来源，房子又不是自己的，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怎么，嫌少？"王德明误解了她的沉默。
"不...不是。"刘雅勉强笑道，"我只是在想，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就不想有个名分吗？"
王德明转过身去："名分有什么用？过得舒服不就行了。"
那晚，当王德明搂着她时，刘雅感觉自己像个被施舍的乞丐。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机械地配合着，心却越来越冷。曾几何时，这些亲密接触还让她感到被爱，现在却只剩下耻辱。
第二天早上，刘雅故意起晚了，没有像往常一样准备早餐。
"怎么还不起来做饭？"王德明有些不满地问。
"我想，既然你给我'劳务费'，那我是不是可以偶尔'休假'？"刘雅反问道。
王德明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阴沉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刘雅平静地说，"我以为我们是伴侣，原来我只是你雇来的保姆。"
03：
王芳最近来得更勤了，几乎每周都要来"视察"一次。这天，她又来了，还带着她丈夫张明。
"爸，我们打算明年出国旅游，想问问你能不能帮忙看看房子的首付。"王芳直截了当地说。
刘雅正在厨房切菜，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王德明退休金虽然不少，但如果拿出一大笔钱来给女儿付房子首付，那他们的生活怎么办？
出乎意料的是，王德明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爸这里有三十万存款，你们先拿去用。"
"爸，你真好！"王芳开心地说，然后意有所指地看了刘雅一眼，"有些人可不会这么大方。"
晚上，王芳夫妻离开后，刘雅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么答应了？那三十万可是我们的养老钱啊。"
"什么'我们'的养老钱？"王德明反问，"那是我的钱，我愿意给谁就给谁。"
刘雅被这句话刺痛了："我照顾你五年，就连说句'我们'的权利都没有吗？"
"你别忘了，我每个月都给你钱。"王德明冷冷地说，"你拿了钱，就该做好你分内的事。"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刘雅心中最后一丝幻想。五年来，她自欺欺人地相信自己是被爱的，是这个家的一部分。而现在，王德明亲口告诉她，她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外人。
刘雅开始认真考虑自己的未来。她已经五十岁了，如果离开王德明，她几乎一无所有。她的积蓄不多，工作经验也中断多年，再找工作会很困难。但留下来，等于承认自己只是个被金钱束缚的保姆。
就在刘雅举棋不定的时候，变故发生了。一天早上，王德明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以前的老同事。通话中，刘雅听到王德明的语气异常兴奋。
挂了电话，王德明告诉刘雅："我老同事李教授介绍了一位未婚的退休女教师，想让我们见见。她也是丧偶，条件很好，家里有两套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