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临终给我一个镯子,却给嫂子两套房,专家:这镯子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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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根据李文娟女士生前的意愿,她名下的房产以及银行存款全部归二儿子李晓峰以及儿媳宋佳丽继承。”

听到律师读出婆婆生前的遗愿后,白秀清瞬间傻眼了。

自从婆婆患病卧床以来,白秀清跟丈夫日夜不停地照顾她,整整三年,从未抱怨一声苦。早知婆婆更偏疼小叔子,可白秀清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偏心到这种程度,对夫妻二人的付出视而不见,将全部的财产都留给了小叔子一家。

望着唯一留给自己的翡翠手镯,白秀清满眼泪光。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翡翠手镯,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01.

六月的阳光透过树叶,在地面上晃出斑驳的光斑。

白秀清踩着略显老旧的帆布鞋,快步穿过十字路口。她的额头泛着微汗,手中提着一个白色的保温袋,里面装着新鲜的排骨和几根胡萝卜,这是她刚从超市精挑细选买来做饭的食材。

她并不富裕,平日生活也不算讲究,可在为婆婆李文娟熬汤这件事上,总是格外用心,总要挑些骨髓饱满、脂肪分布均匀的筒骨,再配以胡萝卜和少量红枣,用文火慢熬两个小时,汤汁浓郁,才肯端上饭桌。

推开单元门的时候,楼道里安静得只剩下她的脚步声。她的家在五楼,没有电梯,白秀清每次都一手扶着楼梯扶手,一手提着袋子,拾级而上,累了的时候便在转角平台稍稍歇息。

家门打开的那一瞬,一股中药味扑鼻而来,这是李文娟每日吃药的气味。屋子里一如既往的沉闷,光线昏黄,老式木质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妇人,这便是李文娟,今年七十三岁,三年前查出脑梗塞后遗症,自此卧床不起,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四肢不利,大小便也全靠人照料。

“妈,我回来啦,给你买了排骨炖汤,今儿加了点红枣,您尝尝。”白秀清换下鞋子,利索地系上围裙,拎着袋子走向厨房的同时,嘴里不忘跟婆婆打招呼。

而躺在床上的李文娟,听见声音后缓缓转过头来,眼神有些浑浊,脸上皮肤松弛,眼角堆着皱纹,鼻梁上的老年斑显得格外醒目。她嘴唇微微张了张,皱巴巴的脸上慢慢挤出一个笑容。

厨房里响起菜刀砍排骨的声音,白秀清熟练地将骨头剁成小段,先用水焯去血沫,又加上姜片、胡萝卜,熬汤的炉火咕噜咕噜响着。她时不时伸头出来看看婆婆的床边,见老人的眼睛合上,似乎又睡了过去,才长舒一口气,将厨房门掩了些,准备清理台面。

这三年来,她跟丈夫一边忙工作,一边照顾婆婆,几乎没有睡过一个整觉,每两个小时起来一次,帮老人翻身,避免褥疮。天气热了,还要帮她擦汗、换尿布,到了冬天,夜里怕冻着,还得给她暖被窝。

李文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李晓强跟二儿子李晓峰,两个儿子都已经成家,而白秀清便是大儿媳。最初她刚卧床那会儿,两家人是坐下来开了家庭会议的。李晓峰当时语气铿锵地说:“哥,嫂子,我跟佳丽确实工作特别忙,你们家离妈又近,不如你们负责照料,我们每月给三千生活费和药费,大家各尽所能,也算公平。”那时候大家都点头应下。

可没想到的是,这“口头承诺”只维持了一个月。

第二个月开始,李晓峰就说资金周转不开,第三个月又说房贷压力太大,之后索性就不再提钱的事了,连电话都渐渐少了。宋佳丽一开始还象征性地来探望了几次,带些水果或者营养品,但后来也慢慢淡出了,甚至逢年过节都不来了,说是“出差太远,赶不回来”,可朋友圈里却常常晒出旅游美景和高档饭局。

每每想起这些,白秀清都忍不住在厨房间唉声叹气。

在李文娟还没患病之前,可是对小叔子李晓峰一家格外偏疼。

结婚那年,她与丈夫李晓强在镇上办了简单的酒席,婆婆送了一对银镯子,说“家里条件不好,别计较”,可等到小叔子娶亲那年,不仅包下了城里最大酒店的酒席,还送了一台电视和一笔数目不小的嫁妆金。李晓峰刚毕业找工作,婆婆怕他受委屈,偷偷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给他送礼疏通关系,而当年李晓强出来务工的时候,可是什么苦都吃了,也没见婆婆多帮扶一把的。

李晓强是个孝顺的人,弟弟嫌弃老母病重,他倒是愿意照顾,只是回想起往事,白秀清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02.

厨房内,水汽氤氲,锅盖轻轻跳动着,一缕缕蒸腾的热气在窗前升起又消散,白秀清站在灶台前,正用漏勺撇着浮沫,专注地调着火候,眉头微蹙,额角挂着几缕被热气打湿的碎发。

就在这时,门锁转动的声音从玄关处传来,钥匙被插入门孔,轻轻一拧,随后是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回来了。”

白秀清听见丈夫李晓强的声音,微微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带出一点笑意:“回来啦?我这汤刚好快好了,再煮会儿青菜就能吃。”



李晓强点了点头,把肩上的公文包放到一边,走到厨房门口探出身子看了看锅里冒泡的汤,又看看妻子有些微肿的双眼,眼神里闪过一丝疼惜,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温声应道:“老婆,辛苦你了,我先去把妈抱出来晒晒太阳。”

说罢,他撸起袖子,走向母亲的房间。屋内光线昏黄,李文娟仍躺在那张老旧的藤编床上,身上盖着薄毯,眼睛半闭不睁,脸色蜡黄而虚弱。李晓强走过去,蹲下身轻声唤道:“妈,天晴了,我抱你出去晒晒太阳,好不好?”

李文娟微微点头,眼角泛着些许迟钝的水光。李晓强俯身将她慢慢抱起,动作小心翼翼。他手臂用力托住母亲瘦小的身体,感受到那种几乎没有重量的骨感时,喉头一紧,默默收了情绪,将她稳稳地放到阳台的藤椅上,铺上毯子,又在她膝头盖了一层薄薄的帘布,以防风凉。

阳台的光正好,六月的阳光不像盛夏那样刺目,暖洋洋地洒落在阳台的石板地面上,照在李文娟的脸上,她微微眯起眼,仿佛感受到久违的温热,一时间眼神中多出几分神采。

李晓强走进母亲房间,打开窗户让屋子通风,又拿起扫帚将地上堆积的尘屑仔细扫净。床头柜上有几片药片散乱着,他一边收拾,一边抖落被褥,拉开窗帘,一缕阳光斜照进来,屋内顿时明亮许多,空气也清新起来。

听着儿子儿媳在屋内忙碌的声音,李文娟闭着眼靠在椅背上,阳光铺在她鬓边的白发上,映出些许金黄的微光,而她的脸颊却悄然划过一滴清泪。

饭做好之后,餐桌上三菜一汤摆得妥当,白秀清将老人的饭碗特意用搪瓷碗盛着放凉,随后唤来丈夫一同扶母亲回房用餐。李文娟坐在轮椅上,头微低,气息微弱却安稳,白秀清将饭菜一一夹好摆在她眼前,语气温柔地说道:“妈,喝点汤,炖了挺久,排骨也酥烂,您最爱吃的胡萝卜也加了。”

李文娟咀嚼着饭菜,却突然停下了动作,抬眼望向二人,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我想见见晓峰。”

这句话一出口,原本准备夹菜的白秀清微微一愣,手指停在半空中,缓慢地转头看向身旁的丈夫,两人目光短暂交会,彼此眼中都浮现出一丝复杂的情绪。白秀清嘴角仍维持着弧度,轻声应道:“好,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她走到客厅,用手机拨通小叔子的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可那头却传来一声带着疲惫与不耐烦的声音:“喂,嫂子,什么事?”

白秀清的语气依然平静:“妈今日状态还可以,说是想见见你。”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后,响起一声冷淡的回应:“你们不是一直在照顾她吗?那就继续照顾呗,我跟佳丽这边真忙,实在抽不出时间,改天吧。”

她还想说什么,那边却已经“嘟”地一声挂断了,白秀清手里的手机屏幕暗了下去,她缓缓将手机放下,面色晨晨。

白秀清转身回到饭桌,李文娟似乎听到了些许动静,低着头没有看她,只是苦笑了一下,皱纹深陷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灰败的寂寥。她慢慢抬起右手,那只手颤抖着伸向自己的手腕,缓缓地将戴了多年的翡翠镯子捋下来,随后,李文娟把那镯子轻轻放在白秀清的掌心,低声开口:“秀清,过去是妈对不起你们一家,妈错了,这个镯子给你,你好好珍惜,它……”

话说到一半,她整个人突然一抖,脊背紧绷,眼神开始发直,嘴唇哆嗦,语调变得模糊含糊。

白秀清脸色一变,立刻将镯子放下,飞快地从柜子里拿出药瓶,同时李晓强也急忙扶住母亲,将她搀扶到床上,动作娴熟且迅速,显然对这一发病过程早已习以为常。

他们一边将药片喂进李文娟嘴里,一边帮她掀开被褥,调整姿势,拍打背部安抚情绪,直到那原本痉挛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气息逐渐平稳,神色也慢慢安定下来,才算是虚惊一场。

一切安顿妥当后,白秀清坐回到饭桌旁,她伸出手,指腹轻轻抚摸那只被婆婆递给她的翡翠镯子,温润光滑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怔,从色泽到雕工都显得格外细致,她虽然不是专家,但凭多年买菜精打细算的经验,也能看出这只镯子应当不俗,至少值上几万块。

她静静地看着那镯子,良久未语,眼神里混杂着复杂的情绪,有意外,也有些许感慨,更有一点难以言说的哀伤。转头望向床上病恹恹的李文娟,那瘦削的身影此刻蜷缩在床角,仿佛被时间碾压后的薄纸,白秀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将那只镯子收好。

03.

夜色如墨,屋外偶有犬吠,风掠过窗沿,卷动半扇未合的窗帘,轻轻拂过床角。

白秀清靠在李晓强肩头沉沉入睡,眉眼间带着疲惫,双手交叠搭在腹前。

可李晓强却一直翻来覆去,他断断续续地入梦,又被梦境惊醒,反复多次,脑海中浮现的,竟是少年时母亲牵着他去赶集的旧事,那时天还没亮,母亲用毛巾把他的头裹得严严实实,一手拎着箩筐,一手牵着他走在清晨的街巷中,吆喝声、人群声交织着,母亲脸上的笑意温暖清晰……可梦到中途,画面突然扭曲,那条街变得空荡荡,母亲的身影也逐渐模糊,最终只剩下一片灰白。

李晓强猛地睁开眼,额头已沁出冷汗。他坐起身,愣了好一会儿,心中莫名的不安像藤蔓一样缠绕着神经。他看了眼身旁熟睡的妻子,犹豫片刻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拖鞋,披上外套,悄悄推开房门,走向母亲的房间。

灯没开,屋内一片寂静,只有墙角的氧气机发出规律的“呲呲”声,李晓强缓步走到床前,低头一看,只见李文娟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嘴唇发紫,胸口起伏极为微弱,他顿时心头一紧,试探着叫了一声:“妈?”

对方没有回应,李晓强蹲下身探了探鼻息,又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只觉得那皮肤冰凉毫无生气。他猛然起身冲回卧室,一边拍着妻子的肩膀一边焦急喊道:“秀清,快醒醒!妈不对劲!”

白秀清惊醒过来,听到这话腾地坐起,顾不得穿袜子,连忙披上衣服就随丈夫冲进母亲房间,看了一眼后立刻拨打急救电话。

赶到医院时已是凌晨两点,急诊室的灯光冷白刺眼,医生匆匆查看病情、听诊、吸氧、打点滴,可忙碌不过片刻后,其中一名医生便摘下口罩,语气沉重地看向李晓强:“病人情况很不乐观,心肺功能已经接近衰竭。我们会尽力抢救,但您作为家属,还是去跟老人家说几句话吧。”

李晓强站在走廊上,像被定住了一般,脑中一片空白。白秀清轻轻拉了他一下,他才缓过神来,咬着牙点头,迅速拿出手机,拨通了弟弟李晓峰的电话。

“喂?”那头传来李晓峰含糊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刚醒的迷糊。

“妈快不行了,你快来医院!”李晓强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啊?怎么这么突然?”李晓峰一愣。

“你别废话,赶紧过来!”说完就挂了电话,转身疾步走进重症病房。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味,李文娟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双眼微张,眼神涣散却仍努力聚焦前方。李晓强靠近时,她仿佛察觉到了儿子的气息,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妈,是我,我在呢……”李晓强伏下身,将母亲的手紧紧握住,那只干枯苍白的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随即抓得更紧了。李文娟费力地睁大眼,眼角滚下两行清泪,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无力吐出一个字。

他低声哽咽:“妈,你别怕,我和秀清都在。”

李文娟手指抠住儿子的掌心,眼中浮现一瞬的光亮,可下一秒,那光便慢慢熄灭了,她的眼皮缓缓合上,手也失去了力气,从李晓强掌心滑落。

“妈!”李晓强扑上去,整个人跪倒在床前,声音彻底哽咽成团,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

等到李晓峰和宋佳丽匆匆赶来,李文娟已经被盖上白布。

李晓峰看到母亲的遗体,猛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妈!我来了,您怎么就不等等我!”

宋佳丽一边流泪一边帮丈夫擦眼泪,低声抽泣着:“妈太突然了,我们、我们都还没来得及……”

看着这对夫妇哭得涕泪横流,白秀清站在一旁,只觉得讽刺而可笑。她记得李文娟曾无数次盼着小儿子来看她,每次都是失望。如今,人没了,这两位却哭得天崩地裂,倒像是最尽孝的一双儿女。

“哥,”哭了一阵后,李晓峰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抿着嘴道,“咱妈的葬礼……该开始准备了。”

李晓强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嗯,得尽快操办。”

但还未等他多言,李晓峰便话锋一转,笑着说:“还有啊,妈的遗产是不是也该说说了。”

04.

这话一出,病房内的空气顿时一紧,白秀清的眼神一凛,李晓强也愣住,眉头皱起,沉默不语。李文娟早年做些土特产批发生意,又会理财,确实攒下一笔不小的积蓄。她在老城区有两套洋房,虽然老了点,但地段绝佳,市价保守估计也在三百万以上,加上银行存款,还有几十万元。

李晓峰笑着搓了搓手:“哥,你是老大,得多照顾我一点。这样吧,房子你就都给我,存款就给你吧,咱们也算公平。”

“公平?”白秀清猛地站起身,“你们平时连面都不露,妈病了三年,你一次都没照顾过,现在倒说得轻巧,还想多分?”



“我们是没时间!”宋佳丽冷笑接话,抱起胳膊倚在一边,“可我们心里牵挂着妈,难道这不算?再说了,你们是哥哥嫂子,本就该多担着点,给弟弟点,也不算过分吧?”

此话一出,白秀清跟李晓强的脸色都阴沉下来,可还不等二人多说,病房门被人敲响,一个身穿灰蓝色西装、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文件夹,神情沉静:“请问,是李文娟女士的家属在这里吗?”

“你是谁?”李晓峰皱眉。

男人递上名片:“我是李文娟女士生前委托的律师,吴晋。根据李女士生前遗愿,我现在正式宣读其遗产安排。”

几人面面相觑,李晓峰面色一变,目光在律师与文件之间打量,面色紧张。他自然知道自己跟妻子在母亲病重时不闻不问,如今母亲竟然事先划分好了遗产,那他岂不......

只听吴律师翻开文件,清清楚楚地念道:“根据李文娟女士本人签署的合法文书,其名下位于城南及城北的两套房产,及名下中国银行账户中共计48万元人民币存款,自愿全部赠与其二儿子李晓峰及其配偶宋佳丽继承。”

这句话如同雷霆般劈在众人心头。李晓强脸色骤然苍白,眼神惊疑不定地盯着律师,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白秀清整个人像被冰水泼了一般,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神里写满了错愕与不可置信。

屋子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突然抽空了声音,空气凝滞得几乎令人窒息。

李晓峰微微一愣,但仅仅半秒,他的眉毛就兴奋地扬了起来,脸上露出一种久违的惊喜与猝不及防的快意,他急忙转头看向宋佳丽,而宋佳丽的眼神更是亮得惊人,眼珠转得飞快,唇角微微上扬,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嘴里低声喃喃着:“真的?全给我们?房子和存款?”

李晓强眼睛瞪大了些,眉间紧紧皱起,喉结微动,他的声音低沉而迟疑:“律师先生,你确定我母亲生前是这样说的?她、她一直跟我们住在一起,从没提过这些安排啊。”

白秀清的声音也带着颤抖:“她怎么会把房子和钱都给都给他们?”

那位戴着眼镜的吴律师神情镇定,语气不卑不亢,仿佛对这种反应早已司空见惯,他微微点头,从手中厚厚的文件夹里取出一张打印纸,又打开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文件递了过去:“李文娟女士的遗嘱不仅有书面签字,还有录屏视频,请二位过目。”



视频画面中,李文娟穿着病号服坐在床上,面容虽然憔悴,但神志清楚,她的声音略显沙哑,却异常坚定:“我名下的两套房产,以及所有的存款,我决定全部交由小儿子李晓峰及其妻子宋佳丽继承。他们工作辛苦,生活不易,我希望他们能过得更好。”

画面中的她语气平缓,脸上没有任何迟疑或挣扎。

看到这里,李晓强的脸色一点点黯淡下去,他的下巴微微颤动,眼眶泛红,仿佛什么情绪在胸口翻腾着却始终堵着无法宣泄,他垂下眼,手指紧紧扣住裤缝,而白秀清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双目充血,怎么也无法相信她朝夕照料三年的婆婆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宋佳丽看完视频后,轻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白秀清:“嫂子,别太放在心上嘛,这都是妈的财产,她想怎么分就怎么分。”

李晓峰也笑得一脸轻松:“哥,你也别太上心,妈那意思我们早就懂,她是心疼我们在外打拼,不容易,多分点资源给小儿子,不也应该?”

“你住口!”李晓强猛地转过头,双拳紧握,关节发白,脸上是压抑极力爆发的怒火。白秀清脸上的神色也从震惊转为一种难堪的愤怒,她眼眶通红,牙关紧咬,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失控:“三年,整整三年,我每天端屎倒尿、擦身喂药,从没一个字的抱怨,可到头来留给我们的只有一个镯子,而你们只打了几个电话,就拿走了一切?”

她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哽咽,一口气难以喘匀。

可李晓峰一家却没有任何愧意,不到两周,他们便如愿以偿地完成了所有继承手续,将两套洋房快速过户,并从银行提取了那笔现金。而令人更加心寒的是,宋佳丽甚至大张旗鼓地在家门口摆了酒席,还故意打来电话:“嫂子,这回我们可真要庆祝一下,多亏妈疼我们,真是好命啊。”

05

那一通电话,几乎将白秀清气得脸色涨红,她将手机摔在桌子上,气得双手发抖,屋里顿时陷入压抑沉默。等她平复下来,走进房间看着玻璃柜中那只幽绿的镯子时,心头的火愈发止不住地往上涌。

“这镯子有什么用?留着碍眼,不如拿去卖了,换点钱。”她咬着牙,自言自语道。

次日,她就将镯子装进包里,前往附近的一家玉石店。店里的员工是一位年轻小伙子,看了镯子一眼,眉头轻挑,冷淡道:“你这个镯子看着是翡翠,其实是染色处理的货,行里人叫‘料子不正’,市场上就值个几千块,卖是卖不出价的。”



“什么?”白秀清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盯着对方,“不可能,你再仔细看看,这镯子触感那么好,怎么会只值几千块呢?”

小伙子耸耸肩,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这东西地摊货多得是,你不识货吧。”

白秀清浑身发抖,她回到家,盯着那只镯子,越想越不对劲。这镯子好歹也是婆婆戴了多年的物件,怎么可能只值几千块?在朋友的介绍下,白秀清最终决定前往本市知名的一家珠宝鉴定机构求证。

走进那家鉴定机构时,白秀清心里仍旧忐忑不安。她将包拉链拉开,从最底层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个用红绒布包着的镯子,来到柜台前,将镯子双手呈上,放在那位年约五十、戴着放大镜的男专家面前。

那专家原本靠在椅背上,手里还翻着一本检测记录册,神情略带疲惫,见有人前来,也只是下意识伸手接过镯子,嘴角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语气也随意:“虽然市面上的翡翠很多是人工处理的,但也有珍稀品,您别担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凑近目镜,刚想漫不经心地看上一眼,下一秒,他的神情却突然定格了。鉴定专家原本松弛的面部肌肉骤然紧绷,瞳孔一缩,呼吸顿了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迅速将身体坐正,将手里的放大镜向下压得更近几分,眼睛紧贴着镜片,不断调整角度。

他没有说话,指尖却开始轻轻抚过镯子表面,缓慢、细致,每一寸都不肯放过。突然,专家猛地抬头,语气略显急促:“小林,把光源打开,再把测光仪拿来,还有那组高清折射镜,赶紧。”

柜台后那名年轻助手第一次见专家这般神色紧张的模样,手忙脚乱地从器材架上取出各类工具。专家这边已经戴上白手套,将镯子重新放置于黑绒检测垫上,又将顶灯旋到最亮,强光斜照之下,玉镯表面泛起一圈柔润的绿光。

他一只手拿着高倍放大镜,另一只手握着测光笔,从不同角度、不同光线下比对着镯子的光泽、透光率和内部结构,又拿出角尺量边厚,又调整显微镜观察内纹。

白秀清站在一旁,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只听见检测设备发出的“滴滴”声,以及专家翻页、记录的细碎动作声,一分一秒仿佛都被无限拉长。



过了许久,专家终于将所有仪器放下,却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看着托盘里的玉镯出神。数分钟后,他才抬起头,眼神直直地盯着白秀清,眉宇间满是犹疑与探询:“女士,这个镯子,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白秀清被他那眼神盯得心跳都快了半拍,声音微哑:“是我婆婆给我的。”

“你婆婆之前有没有说过这东西的来历?”

白秀清摇头:“她突然就给我了,也没交代太多。”

专家闻言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片刻后又将镯子取起,在耳边轻轻敲击两下,细听其音。

见此情形,白秀清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专、专家,这镯子到底怎么样?您看出来什么了吗?”

专家的目光落在白秀清的脸上,眼神复杂至极:“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镯子。”

不是普通的镯子,那是什么?白秀清满头雾水,直言道:“我之前拿这个镯子去玉石店,里面的员工告诉我,这是个假货,只值几千块,您看......”

不等白秀清将话说完,专家率先瞪大了眼睛,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猛地站起身,面孔上流露出前所未有的震惊,嘴唇颤动几下,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无比,像是在强行忍耐着怒火:“你说什么?”

见他这副愤怒的模样,白秀清被吓了一跳,只见专家小心翼翼地用绒布包裹着拿起镯子,看着它温润的光泽,眼神炽热,低声道:“几千块?你知道你这个镯子是什么品类吗?”

在白秀清茫然的目光下,专家一字一句地开口道:“这个镯子的价值,足以让整个收藏界为之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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