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我被兄弟骗光,未婚妻跟人跑了,28年后她跪求我收购她老公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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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立强,看在当年的情分上,求求你,放我们一马吧……」

在谈判桌上,28年未见的前未婚妻林月,哭得梨花带雨。

她和她那傲慢的丈夫濒临破产,而我,是决定他们生死的唯一买家。

她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以为眼泪还能像当年一样成为她的武器。

她忘了,

我的情分,早就在那个大雪天,

连同那三千块钱,一起被她亲手埋葬了。

我看着她,笑了,

说出了那句在我心里埋了28年的话:

「我的最终报价,三千块。多一分,我都嫌脏。」



1992年,我24岁,是市里棉纺厂最有前途的技术员。所有人都说,我这辈子稳了。可我不信。我不信这辈子就是守着一台机器,熬到头发花白。那年春天,南方的风吹遍了全国,报纸上天天都是“下海”、“特区”、“万元户”。我的心,也跟着野了。

我不顾父母的死活反对,砸了自己的铁饭碗。我拿出工作几年攒下的所有积蓄,又从我未婚妻林月那里,拿来了她准备结婚用的三千块嫁妆钱。我拉着我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马胜,一起下了海。马胜胆小,但听我的,我指东,他绝不往西。我负责跑技术和客户,他负责管账和后勤。我信他,就像信我自己的左手右手。

头半年,我们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闯,还真就闯出了一条路。我们拿到了第一笔大单,给广东一家电子厂供应本地的元件,三十万的单子!在92年,三十万,那是一笔能把人砸晕的天文数字。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看到我和林月的好日子,看到我和马胜一起,站在这座小城的顶峰。

拿到合同那天,马胜在国营饭店订了一桌,说是给我践行,因为第二天我就要押着第一批货南下。酒桌上,他举着杯,眼圈通红。「强哥,这杯酒,敬我们的未来!苟富-贵,勿相忘!」我当时心里热乎乎的,觉得这辈子有这么个兄弟,值了。我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到最后,天旋地转,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我醒来,头痛得像要炸开。家里空无一人。马胜不见了。我冲到我们租的仓库,仓库里空空如也,连个螺丝钉都没剩下。我疯了一样跑到银行,柜员用一种看骗子的眼神看着我,说我们公司账户上的钱,昨天下午就被人全部提走了。三十万货款,一夜之间,没了。连同我的兄弟,马胜,一起人间蒸发。

我脑子“嗡”的一声,瘫坐在银行门口。天,塌了。

接下来的一周,是我这辈子最黑暗的一周。

供应商们堵在我家门口,用红油漆在我家墙上写着“欠债还钱”、“陈立强是骗子”。我父母被气得住了院。我走在街上,昔日的街坊邻居,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我从一个人人羡慕的青年才俊,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第七天,我正被几个供应商堵在屋里,推搡着,咒骂着。门开了。我的未婚妻林月,和她妈,我那准丈母娘,站在门口。她妈手里,拎着一个红布包袱。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包袱狠狠摔在我脚下,里面的暖水瓶、红脸盆摔得粉碎。「我们林家真是瞎了眼!把女儿许给你这么个空手套白狼的骗子!」我没有理她,我只是看着林月,那个我发誓要用一辈子去守护的女人。她的眼睛也肿着,满是泪水。我朝她伸出手,声音沙哑地乞求。「月儿,信我,我能翻身的,再给我一次机会……」她看着我,泪水决堤而下,却一步步地后退,退到了她母亲的身后。

「立强,别怪我,我也要为自己着想。」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插进了我的心脏,然后狠狠地搅了三圈。我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干了。

他们走了。屋子里的人,也散了。只留下满地的狼藉,和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我。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看着电视。新闻里,一个洪亮的声音在说:“东西南北中,发-财到广东”。我死寂的心,突然被针扎了一下。去广东。去深圳。我不知道去哪里能干什么,我只知道,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翻遍了所有的口袋,找出了一把皱巴巴的毛票,凑够了最后一张站台票的钱。我没跟任何人告别,像个贼一样,在深夜里,登上了那列南下的绿皮火车。火车开动的时候,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城市,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然后,把我失去的一切,连本带利地,亲手拿回来。



那趟南下的绿皮火车,我坐了三天两夜。车厢里挤得像沙丁鱼罐头,充满了汗臭味和泡面味。我没钱买吃的,就靠喝水充饥,饿得眼冒金星。下了火车,踏上深圳的土地,我以为自己到了天堂。高楼、汽车、穿着时髦的男男女女,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金钱的味道。可这个天堂,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一个自称老乡的中年人,热情地给我介绍工作,说能进大厂当技术员。我信了。我把身上仅剩的几十块钱都给了他当“介绍费”。然后,他就消失在了人海里。我这才明白,在深圳,遍地是黄金,也遍地是陷阱。我成了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

为了活下去,我什么都干。捡过瓶子,睡过公园,最后跟着一群人,去了盐田港的码头,当搬运工。那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日子。每天,我的任务就是把上百斤的麻袋从船上扛下来,再扛上卡车。一天干十六个小时,肩膀被磨得血肉模糊,晚上回到工棚,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工头是个凶神恶煞的胖子,克扣工钱是家常便饭。工友们看我是个生面孔,又是个戴眼镜的“文化人”,都合起伙来排挤我,把最重最累的活都推给我。在这里,没人管你以前是谁,你就是一头干活的牲口。尊严,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晚上,我就睡在码头附近的一处桥洞里。潮湿,阴冷,老鼠就在我脚边窜来窜去。有好几次,我累得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真想就这么睡过去,再也不要醒来。可我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浮现出两张脸。一张是马胜那张虚伪的笑脸。另一张,是林月那张流着泪,却无比决绝的脸。“我也要为自己着想。”这句话,就像一根鞭子,狠狠抽在我身上,让我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继续熬下去。

转机,发生在一个台风天。

狂风暴雨,整个码头都停了工。我连着几天高强度干活,又淋了雨,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我躺在工棚的木板床上,浑身烫得像火烧,又冷得直打哆嗦。工头嫌我晦气,怕我死在这里,直接把我从工棚里拖了出来,扔在了外面的泥地里。我挣扎着爬起来,意识模糊,只知道要找个地方躲雨。我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实在撑不住了,蜷缩在一家小饭馆的屋檐下。

雨水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淌,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饭馆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束温暖的灯光,照在了我身上。一个女人走了出来,是饭馆的老板娘。她撑着一把伞,蹲在我面前,看我浑身湿透,嘴唇发紫,没有半点嫌弃。「小伙子,你没事吧?」她的声音很温柔,普通话里带着点广东口音。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把我扶进了店里,店不大,但很干净。她给我找来一块干毛巾,又倒了一杯热水。过了一会儿,她端来一碗饭,上面铺满了炖得软烂入味的猪脚。香气扑鼻,我那不争气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把饭推到我面前。「快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

我看着眼前的猪脚饭,又看了看她。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三十岁左右,穿着朴素的围裙,脸上因为常年在厨房忙碌,带着一丝油烟气,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我端起那碗饭,扒拉了一口,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混着米饭,大口大口地往下咽。我被兄弟背叛,没哭。我被未婚妻抛弃,没哭。我在码头被当成牲口使唤,没哭。可现在,为了一碗素不相识的人给的猪脚饭,我哭得像个傻子。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张晴,是个寡妇,独自一人撑着这家小饭馆。那天晚上,她不仅收留了我,还给我找来了退烧药。等我病好了,我想把饭钱和药钱还给她,可我身无分文。我说,我给你打工还债。她笑了笑,说正好缺个帮忙的。就这样,我留在了这家叫“晴记饭馆”的小店里。我每天劈柴、洗碗、拖地,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空下来的时候,我用在厂里学的知识,帮她设计了一个记账的表格,还优化了后厨的流程,让她省了不少事。她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同情,慢慢变成了欣赏。我们之间,没有太多的话,但那种信任,却在每天一碗热腾腾的猪脚饭里,慢慢建立了起来。那段日子,是我到深圳后,睡得最安稳的日子。我知道,我这条命,是她给的。

在晴记饭馆的日子,安稳,但我这颗心,却一天比一天躁动。我每天洗碗拖地,看着张晴一个人在后厨和前堂之间忙得脚不沾地,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欠她的,不只是一碗猪脚饭,是一条命。我不能一辈子躲在一个女人的身后。

机会,是自己找上门的。深圳那时候到处都是工厂,机器坏是家常便饭。那天,一个相熟的工厂老板来吃饭,唉声叹气,说厂里一台关键的继电器坏了,香港来的师傅也搞不定,生产线停一天,损失好几万。我听在心里。等他吃完饭,我壮着胆子走过去。「老板,不嫌弃的话,我能去帮你看看吗?我在老家厂里就是搞技术的。」他半信半疑地打量我,看我一身的油烟味,但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带我去了。我对着那台布满灰尘的机器,研究了半个下午,硬是凭着过去在国营厂练下的底子,给修好了。老板当场就塞给我三百块钱,比我刷一个月碗挣得都多。

我拿着那三百块钱,手都在抖。我不是激动钱多,我是激动,我陈立强,终于又靠手艺吃饭了。

我把这个想法跟张晴说了,我想开个电器维修铺。她沉默了很久,最后只问了一句。「你有把握吗?」我用力点头。「我有。」「那好,」她解下围裙,从柜台最里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用手帕包着的小铁盒,那是她所有的积蓄。她把铁盒推到我面前。「我出钱,你出技术。」

就这样,在城中村的一个角落里,我的“立强维修铺”开张了。

我什么都修,小到电风扇、收音机,大到工厂的电路板、控制器。我收费公道,技术过硬,修不好的绝不收一分钱。口碑,就这么一点点传了出去。生意越来越红火,我终于不用再睡桥洞,我们在铺子后面隔出了一个小房间,那是我在深圳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



但人呐,就怕被惦记。我的生意好了,就挡了别人的财路。先是周围几家维修铺,明里暗里给我使绊子,造谣说我用的是假零件。我没理会,清者自清。可麻烦还是来了。

那天下午,店里闯进来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为首的那个脖子上戴着个大金链子,上来就要收“保护费”。我没给。「我凭本事吃饭,一分钱都没有。」那金链子冷笑一声,一脚就踹翻了我的工具箱。「妈的,给你脸了是吧!」他们开始砸店,把刚修好的电视机往地上摔。我看着那些客人的东西被砸坏,血一下子就冲上了头顶。

我忘了恐惧,忘了后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们再砸了!这是我的店,是我和张晴的希望!我抄起墙角的一根铁棍,像一头被逼急了的狼,直接冲了上去。在码头那段日子练出的狠劲,在那一刻全爆发了出来。我不要命的架势,镇住了他们。最后,我头上挨了一酒瓶,胳膊上划了一道大口子,换来了他们落荒而逃。

张晴从后屋冲出来,看到我满脸是血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她一边哭,一边用发抖的手给我包扎伤口。

那一刻,我没有感觉到疼,我只是死死地盯着被砸得一片狼藉的店铺,心里比任何时候都清楚:小打小闹,永远没有出头之日,只会任人宰割。我必须做大。大到再也没有人敢随随便便上门来踹我的工具箱。

伤好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跟张晴说,我们不干维修铺了,我们开厂。她愣住了。我把我的想法,我的计划,全都告诉了她。我们把铺子盘了出去,加上这两年所有的积蓄,在关外租下了一个废弃的大仓库。我们成立了一个小小的电子加工“作坊”,专门去接那些大厂看不上的、零散的外包订单。

那段日子,比在码头还苦。白天我跑业务,晚上我和张晴就在仓库里通宵赶工。仓库里夏天像蒸笼,冬天像冰窖,空气里永远弥漫着刺鼻的松香和焊锡味。但我的心里,却无比踏实。每天晚上,我都会在账本上,记下当天又多了多少收入。看着那个数字一点点地变大,我知道,我正在一步步地,朝着那个埋藏在心底的目标靠近。我离它,似乎不那么遥远了。

从1995年到1998年,是我们作坊发展最快的三年。我们从一个只有我和张晴两个人的小仓库,搬进了正规的工业园,有了二十多个工人。我们不再是捡大厂的边角料,而是有了自己稳定的客户和订单。我不再需要去求人,而是客户主动找上门来。这几年,我几乎没在凌晨两点前睡过觉,张晴也跟着我一起熬,人瘦了一大圈。但看着账上的钱越来越多,看着厂子一天天变大,我们心里比蜜还甜。

那年春节,我第一次跟张晴提起了买房子的事。我想在深圳,给她一个真正的家。她听了,眼睛里闪着光,嘴上却说。「买什么房,太贵了,咱们的钱还要留着扩大生产呢。」我知道,她是心疼钱,更是心疼我。

我握着她的手,那双手因为常年干活,已经变得粗糙。「晴,等过了年,我们就去买房,然后,我们就结婚。」她没说话,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能感觉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那时候的我们,以为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我们都没想到,一场席卷整个亚洲的风暴,正悄无声息地向我们扑来。

1998年,亚洲金融风暴,来了。最开始,我们只是在报纸上看到,泰国、韩国的经济出了问题。感觉离我们很远。可很快,这股寒气就传到了深圳。一夜之间,我合作了三年的香港客户,公司破产,老板跳楼了。他欠我的二十万货款,成了一笔永远要不回来的死账。这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几个月,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我的客户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订单被取消,发出去的货收不回钱,仓库里堆满了卖不出去的产品。工人的工资要发,厂房的租金要交,银行的贷款要还。我们辛辛苦苦几年攒下的家底,以一种我无法想象的速度,飞快地流失。我拼了命地想办法自救,降价、裁员、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地找新订单。可在大势面前,我所有的努力,都像是螳臂当车。

短短半年,我们又回到了原点。不,比原点还惨。我们不仅花光了所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厂子停工了,工人也走光了,只剩下我和张晴,守着一个空荡荡的厂房。那种感觉,就像是坐过山车,刚冲到最高点,就以自由落体的速度,狠狠地砸向了地面。我再一次,一无所有。

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整整三天没出门。我不敢面对张晴。我把她的积蓄赔光了,把她的希望也赔光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我是不是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是不是当初砸了铁饭碗,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马胜的脸,林月的脸,又开始在我脑海里打转。他们会不会正在某个地方,嘲笑我这个不自量力的失败者?

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是之前那个跳楼的香港老板手下的一个经理,他知道我技术好,人也信得过。他在电话里,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告诉我一个消息。「陈老板,还记得我们之前的竞争对手,那家港资的宏发电子吗?他们也撑不住了,资金链断了,下个星期就要被银行拍卖清算了。」我心里一动。宏发电子,我当然记得。那是深圳数一数二的大厂,我们这种小作坊,在人家眼里连蝼蚁都算不上。我曾经去他们厂里参观过,他们那条从德国进口的自动化生产线,当时看得我口水都流下来了。

那个经理还在继续说。「听说那条生产线,现在就当废铁卖了,可惜啊可惜……」挂了电话,我的手心全是汗。废铁?哪条生产线是废铁?别人不知道,我可太清楚了!那条线,只要稍微改造一下电路,提升一下程序,生产效率能比现在提高一倍!那是真正的宝贝!

一个疯狂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大脑。我要它!我要吃下这家厂!

我冲出办公室,找到了正在默默收拾东西的张晴。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她。她听完,整个人都惊呆了,手里的抹布都掉在了地上。「立强,你疯了?我们现在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交不起了,拿什么去买那么大一个厂?」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们认输好不好?我们把这里关了,我们回你的老家,或者就守着我的小饭馆,平平淡淡过日子,不好吗?」

我看着她满是泪水的眼睛,心里像刀割一样疼。我知道,她是怕了,是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给吓怕了。我走过去,捧着她的脸,替她擦干眼泪。



「晴,相信我,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后的机会。别人看到的是危机,我看到的,是百年一遇的机遇。这一把,如果我们赌赢了,我就能真正地站起来,给你一个谁也抢不走的家!如果我们输了,大不了,我再回码头去扛麻袋,我这条命,早就该没了,是你给的!」

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双眼,这些天,她比我还累。我的喉咙干得发涩,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苏晴……」我艰难地开口。「我们……可能又要回到原点了,甚至比原来还惨。」「但是,我看到了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们彻底翻身的机会。」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像一个即将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浮木。「你,还愿不愿意,再陪我赌这最后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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