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前我把房过户给儿子,准婆婆上门闹事:给你儿子我女儿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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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以为再婚能给生活带来新的开始,没想到一纸房产证却引发了一场家庭战争。

当孟淑芬站在我家门口,眼神里带着算计和贪婪,声嘶力竭地喊着:"那房子凭什么给你儿子?我女儿离了婚回来,正需要地方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身后那个三十多岁、眼神飘忽的女人——程嘉怡,突然明白了什么。

原来,有些人的爱是有条件的,而我和儿子,从一开始就不在她们的计算范围内。



我叫林诗雅,今年三十五岁,在锦城市梧桐区开了家室内设计工作室。说起来也算小有成就,每年营业额能到六百多万,月收入稳定在三万八左右。更重要的是,我有个十四岁的儿子沈致远,聪明懂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我们住在雅居园小区,一套一百二十平的三居室,当初买房花了二百八十万,装修又投了四十五万。这房子承载着我和致远所有的回忆,从他六岁到现在,每个角落都有我们母子俩的故事。

致远的书桌靠着南边的落地窗,阳光好的时候,他总是趴在那里写作业,偶尔抬头看看我在客厅里画设计图的样子。我们的生活虽然简单,但很踏实。

直到程俊辉的出现。

他是我去年在一个项目上认识的,建筑装饰公司的副总经理,三十八岁,戴着一副细边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第一次见面是在银座广场的一个咖啡厅谈合作,他递名片的时候,手指很干净,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林总,久仰大名,您的设计作品我看过,很有想法。”他的声音很温和,带着一点磁性。

那时候我刚离婚三年,对男人已经没什么指望了。致远的父亲沈慧琳就是个典型的渣男,出轨不说,离婚的时候还想分割我的房产。幸好当初房子是我父母出首付,我自己还贷款,才算保住了家。

程俊辉追求我的方式很细致。他记得我喜欢喝什么咖啡,知道致远在哪个学校上学,甚至连我生理期不舒服的时候都会送红糖姜茶过来。

“诗雅,你工作这么忙,要照顾孩子,还要操心公司的事,太累了。”他常常这样说,眼神里有种让人心软的关怀。

致远刚开始对他有些戒备,毕竟十四岁的男孩心思敏感。但程俊辉很有耐心,陪他拼高达模型,教他操控无人机,慢慢地,致远也开始叫他“程叔叔”。

“妈,程叔叔人还不错。”有一天晚上,致远趴在我床边小声说,“他不像我爸那样老是玩手机不理人。”

孩子的话让我心里一暖。我想,也许真的可以给我们母子俩一个新的开始。

程俊辉求婚是在今年三月,锦城的春天特别美,雅居园小区里樱花开得正盛。他在我家阳台上布置了满天星花束,单膝跪地,拿出一枚不算太大但很精致的钻戒。

“诗雅,嫁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你和致远的。”

致远在旁边使劲鼓掌,眼睛亮得像星星:“妈妈快答应!快答应!”

我看着这个温和的男人,想着也许该给自己一次机会。

“好。”我点了点头。



订婚后,我开始更多地了解程俊辉的家庭情况。

他父亲程建民在一家国企做财务,快要退休了,是个话不多的老实人。母亲孟淑芬五十八岁,年轻时是纺织厂的车间主任,脾气有些强势,但程俊辉说她其实心地善良,只是嘴硬心软。

“我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程俊辉总是这样为他母亲开脱。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妹妹程嘉怡。三十三岁,离异,带着个八岁的女儿住在娘家。程俊辉提到她时总是叹气。

“嘉怡命苦,嫁了个人渣,离婚的时候净身出户,现在带着孩子回家住。我妈心疼得不行,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

我听了心里也有些同情。同样是单亲妈妈,我能理解那种艰难。

但第一次去程家吃饭,我就感觉到了微妙的氛围。

程家住在一套老式的三居室里,装修很朴素,但收拾得很干净。进门的时候,孟淑芬迎了出来,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

“诗雅来了,快进来快进来。”她的声音很响亮,但笑容有些勉强。

程嘉怡坐在沙发上,正给女儿梳头发。她长得挺漂亮,但眼神有些空洞,看到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阿姨好。”她的女儿倒是很乖巧,甜甜地叫了我一声。

“真乖。”我摸了摸小女孩的头,从包里掏出给她准备的小礼物。

吃饭的时候,孟淑芬不停地给程嘉怡夹菜。

“嘉怡多吃点,你看你瘦的,都没个女人样了。”

“妈,我不饿。”程嘉怡的声音很轻。

“不饿也得吃,你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再找对象?”孟淑芬说着,又转向程俊辉,“俊辉,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你妹妹买套房子?她总住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儿。”

程俊辉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妈,这事以后再说吧。”

“什么以后再说?我闺女都三十三了,再不安排就真的嫁不出去了!”孟淑芬的声音突然提高了。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程建民埋头吃饭,程嘉怡脸红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阿姨,其实女人有自己的事业也挺好的。”我试图缓解气氛。

孟淑芬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诗雅啊,你是有本事,自己开公司,有房有车的。但嘉怡不一样,她是我亲生女儿,我得为她考虑。”

那顿饭吃得我心里很不舒服。回家的路上,我问程俊辉:“你妈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没有没有,她就是担心嘉怡。”程俊辉握了握我的手,“你别多想。”

但我心里的疑虑并没有消除。



真正让我下定决心把房子过户给致远,是因为我的好朋友韩雨桐。

雨桐是律师,我们是大学同学,她办过很多离婚案件,见识过太多女人在财产分割时的悲惨遭遇。

那天我们在新天地商圈的一家茶吧见面,雨桐一坐下就开门见山。

“诗雅,我听说你要结婚了?”

“嗯,下半年办婚礼。”我点了点头。

“房子的事情考虑过吗?”雨桐直视着我的眼睛。

“什么房子的事情?”

“你那套房子,婚前财产保护的问题。”雨桐放下茶杯,表情变得严肃,“我刚办了个案子,女方婚前有套房,结婚后加了老公的名字,离婚时被分割了一半。你可千万别犯这种错误。”

我心里一紧:“但是俊辉不是那种人。”

“诗雅,我不是说程俊辉不好,而是要防患于未然。”雨桐拿出手机,翻出一些案例给我看,“你看看这些,哪个不是当初觉得老公很好的?”

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案例,我想起了前夫沈慧琳。离婚时他也曾经扮演过受害者,说什么要为了孩子争取应有的权益。

“那你建议我怎么办?”

“最保险的办法,把房子过户给致远。”雨桐说得很坚决,“孩子是你亲生的,这样无论发生什么,房子都保得住。”

我沉默了很久。雨桐说得有道理,但这样做是不是对程俊辉太不信任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雨桐看出了我的犹豫,“诗雅,你可以相信爱情,但不能拿致远的未来去赌。这房子是你们母子的根,绝对不能有闪失。”

那天晚上,我坐在阳台上想了很久。致远在房间里写作业,温暖的灯光透过窗户洒在我身上。这个家,这套房子,承载着我们太多的回忆和希望。

我不能冒险。

第二天,我和致远认真地谈了一次。

“致远,妈妈想把咱们的房子过户到你名下,你觉得怎么样?”

十四岁的男孩停下手中的笔,认真地看着我:“妈,是因为你要和程叔叔结婚吗?”

“是的。妈妈想保护咱们的家。”

致远点了点头:“我懂。妈妈,我会保护好咱们的房子的。”

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我心里既酸楚又欣慰。这个孩子,比我想象中更懂事。



过户手续办得很顺利。我找了熟悉的中介,准备了所有必要的材料,一周后就拿到了写着“沈致远”名字的新房产证。

那天晚上,我小心翼翼地把房产证锁进指纹识别保险柜里,心里踏实了很多。

现在需要和程俊辉沟通了。

我选择在周末的晚上,我们一起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提起这件事。暖黄的灯光下,程俊辉正在切菜,我在旁边洗碗。

“俊辉,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

“什么事?”他头也没抬,继续切着手里的土豆丝。

“我把房子过户给致远了。”

程俊辉切菜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放下刀,转过身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

“为什么?”

“我想给致远多一份保障。”我看着他的眼睛,“你能理解吧?”

程俊辉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我理解。这是你的房子,你有权利决定怎么处理。”

“你真的不介意吗?”我有些意外他答应得这么爽快。

“当然不介意。”程俊辉走过来,从背后轻轻抱住我,“诗雅,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房子。我有自己的工作,有能力给你和致远更好的生活。”

他的话很温暖,但我总觉得他的语气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俊辉,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只是在想,我们结婚后住哪里比较合适。”程俊辉松开我,重新拿起刀子,“要不我们买套新房子?”

“现在的房子挺好的,致远也习惯了。”

“但是房子是致远的,我们住在里面总觉得有些别扭。”程俊辉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嫌弃住在儿子名下的房子里?

“俊辉,这房子也是我们的家。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并不重要。”

“我知道,我知道。”程俊辉赶紧说,“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多想。”

但他的话已经在我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

程俊辉果然把房产过户的事情告诉了他的家人。

那是一个周日的下午,他回父母家吃饭。按照惯例,我本来应该一起去的,但致远感冒了,我留在家里照顾他。

程俊辉走后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

“诗雅,我妈知道了房子过户的事。”程俊辉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听起来有些紧张。

“哦,那又怎么样呢?”

“我妈现在很生气。”

我心里一沉:“生什么气?”

“她觉得你这样做是不信任我们家。”程俊辉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说既然你们要结婚了,就应该一起商量这种大事。”

“我跟你商量了啊,你不是说理解吗?”

“我是理解,但是我妈……”程俊辉顿了顿,“要不你晚点过来一趟?我们当面聊聊。”

我看了看正在床上昏昏欲睡的致远,心里很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出门。但程俊辉的语气让我觉得事情可能比我想象的严重。

“好吧,我等致远好一点就过去。”

挂了电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孟淑芬的反应并不意外,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程俊辉居然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两个小时后,致远的烧退了一些。我给他煮了白粥,确定他没事后,才出门去程家。



一进门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的气氛。程建民坐在沙发上抽烟,平时话不多的他看起来更加沉默。程嘉怡抱着女儿坐在一边,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孟淑芬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看到我进来也没有起身。

“诗雅来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淡。

“阿姨好。”我有些尴尬地打招呼。

“坐吧。”孟淑芬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程俊辉坐在我旁边,表情有些紧张。

“诗雅,俊辉说你把房子过户给致远了?”孟淑芬开门见山。

“是的。”我点了点头。

“为什么?”她的眼神很锐利,“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这种大事为什么不跟我们商量?”

我深吸了一口气:“阿姨,这是我的个人财产,我有权利决定怎么处理。而且我也跟俊辉商量过了。”

“商量过了?”孟淑芬冷笑一声,“那你告诉我,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们程家会抢你的房子吗?”

她的话让我很不舒服。“阿姨,您想多了。我只是想给孩子多一份保障。”

“保障?”孟淑芬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你这是在防着我们!你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一家人!”

“妈,你别这样说。”程俊辉试图打圆场,“诗雅她有她的考虑。”

“考虑什么?”孟淑芬狠狠瞪了儿子一眼,然后转向我,“诗雅,我告诉你,我们程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也不是那种贪图别人财产的人!你这样做,让我们怎么想?让邻居怎么看?”

她的话越说越激动,脸都涨红了。

“阿姨,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努力解释,“我只是想……”

“你想什么?”这时候,程嘉怡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你是不是觉得,你有钱有房子,就了不起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哥配不上你?”

她的话让整个客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程嘉怡继续说:“诗雅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觉得我离了婚带着孩子,是个累赘。但我告诉你,我也是程家的女儿,我也有权利得到家人的照顾。你把房子给你儿子,那我女儿怎么办?她以后住哪里?”

我震惊地看着她。她这是什么意思?我的房子和她女儿有什么关系?

“嘉怡说得对!”孟淑芬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诗雅,你那套房子三百多万,在锦城市区,地段那么好。你儿子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要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我嘉怡带着孩子,正需要个地方安身!”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们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我的房子?

“阿姨,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努力保持冷静,“那是我和致远的家,和程嘉怡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孟淑芬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马上就要嫁给我儿子了,就是我们程家的人!你的东西,就是我们程家的东西!我女儿离了婚,没地方住,你一个当嫂子的,难道不应该帮忙吗?”

我彻底明白了。她们从一开始就打着我房子的主意。所谓的关心致远,所谓的接纳我,都是假的。她们要的是我的房子,给程嘉怡当嫁妆。

“俊辉!”我转向程俊辉,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

但程俊辉只是坐在那里,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了深深的寒意。不是因为孟淑芬和程嘉怡的贪婪,而是因为程俊辉的沉默。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选择了沉默。他选择了站在他母亲和妹妹一边,而不是保护我。

“诗雅,你考虑考虑吧。”孟淑芬坐下来,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依然冷硬,“我们是一家人,应该互相帮助。你把房子给致远,也就是给了外人。但如果给嘉怡,那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外人?她说致远是外人?

我看着这一家人,心里涌起一阵恶心。程建民始终低着头抽烟,仿佛什么都没听见。程嘉怡抱着女儿,眼神里带着得意。程俊辉依然沉默,不敢看我的眼睛。

只有孟淑芬,直视着我,眼神里写满了算计和贪婪。

“我不会把房子给任何人的。”我站了起来,声音很平静,“那是我和致远的家。”

“诗雅!”孟淑芬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这婚……”

她的话没说完,门铃突然响了。

程俊辉起身去开门,我听到外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怎么这么吵?楼下都听见了。”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走了进来,大约七十八岁的样子,虽然年纪大了,但眼神很锐利。她扫视了一圈客厅,最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

“这就是俊辉要娶的女人?”

“奶奶,您怎么上来了?”程俊辉赶紧上前搀扶。

“我不上来能行吗?你们吵得整栋楼都听见了!”老太太用拐杖点了点地,“到底什么事情?”

孟淑芬赶紧上前:“妈,是这样的……”

她把房产过户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程老太太听完,缓缓转向我。

“小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程家配不上你?”

老太太的声音虽然苍老,但气势很足。她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

“你有钱是吧?有房子是吧?觉得我们程家穷,怕我们占你便宜是吧?”

“奶奶,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这个意思?”程老太太冷笑一声,“那你为什么要把房子给你儿子?你以为我不懂?你这是在防着我们!”

她用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我活了八十多岁了,什么人没见过?像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嘴上说爱我孙子,心里却把我们当贼防!”

“我们程家虽然不富裕,但也是有规矩的人家!”程老太太的声音越来越大,“嘉怡是我们程家的女儿,现在需要帮助,你一个当嫂子的,难道不应该让一让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老太太,终于明白了程家的家风。在她们眼里,女儿永远比儿媳妇重要,程家的利益永远高于一切。

而我和致远,从来就不是她们眼中的“家人”。

“奶奶,那房子是我婚前财产……”我试图最后解释一次。

“婚前财产?”程老太太打断了我,“你马上就要嫁给我孙子了,还分什么婚前婚后?我告诉你,你既然要进我们程家的门,就得守我们程家的规矩!”

她转身对孟淑芬说:“淑芬,你们必须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房子必须给嘉怡!”

说完,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小姑娘,别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在我们程家,规矩比钱重要!”

程老太太说完就走了,留下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看着程俊辉,他依然低着头,始终没有为我说过一句话。



那一刻,我彻底心凉了。

我站起身,拿起包包:“我回去了。”

“诗雅……”程俊辉终于开口了。

“俊辉,我们都冷静一下吧。”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

我转身走向门口,身后传来孟淑芬的声音:“诗雅,你好好想想我们今天说的话!”

我没有回头。

走出程家的门,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夜晚的空气很冷,但比起程家的冷漠,这点寒意算不了什么。

回到家,致远已经睡着了。我坐在他床边,看着儿子安静的睡脸,心里五味杂陈。

也许雨桐说得对,这个世界上,只有亲生的孩子才是真正可以信任的。

我拿出手机,想给程俊辉发个信息,但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有些话,已经不需要再说了。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厨房给致远准备早餐,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看去,门外站着三个人:孟淑芬、程嘉怡,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中年女人。

她们来得这么早,显然是有备而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门。

“林诗雅,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孟淑芬的脸色很严肃,身后的程嘉怡和那个陌生女人也都面无表情。

“关于什么?”

“关于房子。”孟淑芬说着,推开我就往里走,“我们今天是来解决问题的。这位是我请来的证人,李阿姨,她在房管局工作,很了解房产过户的程序。”

我的心沉了下去。她们这是要逼我就范。

“诗雅,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程嘉怡的语气听起来很诚恳,但眼神里却闪着某种危险的光芒,“有些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致远紧闭的房门,嘴角微微上扬。

那个笑容,让我背后涌起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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