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娶了我妈26年从不进我房间,妈妈去世他给我把钥匙说:别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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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雨儿,这个钥匙你拿着。"

那个男人站在妈妈的灵堂前,第一次跟我说话。

26年了,从我7岁那年他走进我们家开始,他从来没有主动跟我说过一句话。

他递给我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城东老街95号,有些东西你应该看看。"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别恨我。"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沉默了26年的男人,好像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要告诉我。



01

我叫林雨,今年31岁。

在我5岁那年,爸爸林峰出了车祸,走了。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生离死别"。

妈妈王芳哭了很久很久,我也跟着哭,虽然当时的我并不完全明白"死亡"意味着什么。

我只知道,那个总是把我举得高高的,会给我买棉花糖的爸爸,再也不会回来了。

妈妈一个人带着我过了两年。

那两年里,妈妈白天上班,晚上回来还要照顾我,她瘦了很多。

我经常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眼睛红红的。

有时候深夜,我会听到她在房间里小声地哭。

我那时候就想,如果我乖一点,是不是妈妈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直到我7岁那年,妈妈带回来一个陌生的男人。

"雨儿,这是陈明叔叔,以后他就是你的新爸爸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个男人很高,比我爸爸还要高一些。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工作服,手上有些老茧,应该是经常干体力活的。

妈妈说他是建筑工程师。

那天,我躲在妈妈身后,死死地抓着她的裙子,不肯叫他"爸爸"。

陈明蹲下身子,想要摸摸我的头。

我一下子就跑开了,躲到了房间里。

他没有追过来,只是在客厅里跟妈妈小声说话。

后来我听到他说:"没关系,我可以等她接受我。"

从那天开始,这个男人就住进了我们家。

可是26年过去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是冰冷的。

他从来不进我的房间,哪怕是敲门。

我们在家里碰面,他也只是点点头,从不主动跟我说话。

吃饭的时候,他总是低着头,默默吃完就去厨房洗碗。

我一度以为,他只是为了妈妈才勉强接受我这个"拖油瓶"。

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我发现其实他一直在默默地关心我。



小学的时候,每次家长会他都会去。

我感冒发烧,他会去药店买药,放在我房间门口,敲敲门就走了。

我高考那年,他每天都会早起给我做营养早餐。

我找工作的时候,他托朋友帮我介绍了好几个机会。

可是这些,他从来不说。

我也从来没有感谢过他。

我总觉得,这个男人只是在履行"继父"的义务而已。

妈妈偶尔会跟我提起他的好,说他工作很努力,对家里很负责。

我总是不屑地撇撇嘴:"那是应该的,谁让他娶了你呢。"

妈妈每次听到我这么说,都会叹一口气,欲言又止。

现在想起来,妈妈那时候的表情很复杂,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我和陈明就这样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26年。

他尽着一个父亲的责任,我却从来没有认真看过他一眼。

直到妈妈去世的那一天,他递给我那把钥匙。

我才意识到,这个沉默的男人,可能一直在守护着什么天大的秘密。

02

16岁那年,我进入了青春期。

那是我人生中最叛逆的一段时间。

我开始故意跟陈明作对,虽然他从来不跟我正面冲突。

我会穿着很暴露的衣服在家里走来走去,看他的反应。

他只是皱皱眉头,然后默默走开。

我会深夜不归,跟一些小混混厮混在一起。

回到家的时候,总能看到客厅里的灯还亮着。

妈妈坐在沙发上等我,眼睛红肿。

陈明站在窗边,背对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有一次,我带了一个满身纹身的男孩回家,那个男孩在客厅里抽烟,把烟灰弹得到处都是。

陈明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我以为他终于要发火了,心里甚至有些期待。

可是他只是走过去,默默把烟灰扫干净,什么也没说。

那个男孩被他的沉默震慑住了,讪讪地把烟掐灭了。

我当时觉得很没面子,冲着陈明大喊:"你装什么装!有本事说话啊!"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回房间去了。

那天晚上,我听到妈妈和陈明在房间里说话。

妈妈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清了一些:"她还小,你别跟她计较。"

陈明的声音更小:"我知道,我不会的。"

妈妈又说:"她这样,我也很心疼。"

陈明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我会等她的。"

我躲在门外,听到这些话,心里五味杂陈。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这么有耐心。

为什么他从来不跟我发火,从来不责备我。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如果他能跟我吵一架,或许我们的关系还能更亲近一些。

可是他就像一堵无声的墙,任由我发泄所有的怒火和叛逆。

最激烈的一次冲突发生在我17岁生日那天。

我故意邀请了一群朋友到家里聚会,弄得家里乱七八糟。

音响声音很大,邻居都过来抱怨了。

妈妈脸色很难看,让我把音响关小声一点。

我却故意把声音调得更大,还对她大喊:"这是我的生日,我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妈妈气得眼泪都出来了:"雨儿,你怎么能这样跟妈妈说话?"

我红着眼睛,冲她吼道:"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一个不会说话的男人?你看看他,像个木头人一样,一点都不体贴!"

妈妈听到这话,突然就哭了。

她哭得很伤心,一边哭一边说:"雨儿,你会明白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当时被她的眼泪吓到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朋友们也都安静下来,气氛变得很尴尬。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一声轻微的金属落地声。

我回头一看,陈明站在走廊的拐角处。

他手里拿着车钥匙,应该是刚下班回来。

地上掉着一把我从来没见过的旧钥匙,上面都是铁锈。

他的脸色很苍白,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痛苦。

我们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什么。

是愧疚?是心疼?还是别的什么?

他弯腰捡起那把钥匙,紧紧握在手心里。

然后转身就走了,连晚饭都没吃。

那天晚上,妈妈跟我长谈了很久。

她告诉我,陈明是个很好的人,只是不善于表达。

她说,如果没有陈明,她一个人根本撑不到现在。

她还说,陈明其实很在乎我,只是他有他的苦衷。

"什么苦衷?"我问。

妈妈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摇头:"以后你会明白的。"

从那天开始,我稍微收敛了一些。

不是因为我理解了陈明,而是因为我不想再看到妈妈伤心的样子。

可是我和陈明之间的距离,似乎变得更远了。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好像怕我突然消失一样。

我开始怀疑,那把掉在地上的旧钥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握着它的时候,表情会那么痛苦?

03

大学毕业后,我搬出了家。

我在市中心租了一个小公寓,开始了独立的生活。

说是独立,其实更像是逃避。

我不想再面对家里那种尴尬的气氛,不想再看到陈明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

每个月,我会回家看妈妈一次。

可是每次回去,陈明总是会找各种借口外出。

"我去买菜。"

"我去单位拿点东西。"

"我去看看老张。"

反正就是不愿意和我在同一个空间里待着。

我心里其实有些不舒服,觉得他这是在躲我。

妈妈总是替他解释:"他是不想打扰我们母女说话。"

可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有时候我从阳台往下看,会看到陈明一个人坐在小区的长椅上。

他就那样安静地坐着,抬头看着我们家的窗户,看着那个温暖的灯光,看着我和妈妈在里面说笑的身影。

他的背影看起来很孤独,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妈妈:"他为什么不上来?"

妈妈叹了口气:"他觉得你不喜欢他在场。"

"我没有这么说过。"

"可是你也没有邀请过他。"

妈妈的话让我无言以对。

确实,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主动跟陈明说过话,更别说邀请他一起聊天了。

我以为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在意我的态度。

那天晚上,我在阳台上站了很久。

陈明还是坐在那个长椅上,一坐就是两个小时。

直到我准备离开,他才慢慢站起来,朝家里走去。

我和妈妈在楼道里遇到他,他手里提着一袋水果,应该是专门买给我的。

"雨儿要走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他主动跟我说的为数不多的话之一。

我点点头:"嗯,明天还要上班。"

他把水果递给我:"路上注意安全。"

我接过水果,突然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我只是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在电梯里,我通过玻璃看到他和妈妈站在门口。

妈妈在跟他说什么,他只是点头。

他的表情很复杂,有些失落,也有些期待。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可能比我想象的更在乎我。

可是我们之间已经疏离了这么多年,我不知道该怎么打破这堵墙。

后来的几年里,我们一直保持着这种奇怪的距离。

我回家看妈妈,他就出去。

我走了,他才回来。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聊聊,会是什么样的。

可是这个想法总是一闪而过,我没有勇气去实现它。

直到三年前,妈妈生病了。

那是我人生中第二次感受到"失去"的恐惧。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开始重新审视陈明这个男人。

我开始注意到,他的爱其实一直都在,只是表达方式和别人不一样。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但他会在寒冷的冬夜为妈妈买电热毯。

他不会表达关心,但他会记住妈妈爱吃的每一道菜。

他不会跟我交流,但他会默默关注我的工作和生活。

我开始明白,沉默并不意味着不在乎。

有些爱,是需要用心去感受的。

可是我明白得太晚了。

妈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而我和陈明之间的距离,似乎永远都无法拉近。

我开始害怕,害怕失去妈妈,也害怕永远都无法理解这个沉默的男人。

我开始后悔,后悔这么多年来的冷漠和偏见。

可是时间不会倒流,有些错过了的东西,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04

三年前的春天,妈妈开始频繁地腹痛。

起初她以为是胃病,吃了些胃药也不见好转。

陈明坚持要带她去医院检查,妈妈总是推托。

"没事的,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再观察观察,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

陈明拗不过她,只能每天下班后给她买各种养胃的食物。

可是妈妈的脸色越来越差,人也瘦了一大圈。

有一天晚上,我接到陈明的电话。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

电话里他的声音很紧张:"雨儿,你妈妈昏倒了,我们在第一人民医院。"

我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开车赶到医院。

在急诊科里,我看到陈明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他双手紧握,眼睛通红,整个人看起来憔悴极了,看到我来了,他立刻站起来:"医生在检查,还没有结果。"

我们并排坐在那里等待,气氛很沉默。

过了很久,医生出来了。

"病人的情况不太好,建议做进一步检查。"

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做了各种检查。

CT、核磁共振、血液检查、病理切片...

每一项检查,陈明都会陪着。

我因为工作的关系,不能天天请假,只能晚上过来。

每次到医院,我都能看到陈明守在妈妈床边。

他给妈妈削苹果,帮她翻身,陪她聊天。

妈妈虚弱地躺在病床上,陈明就像个忠实的守护者,寸步不离。

一周后,检查结果出来了。

胰腺癌,晚期。

医生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确:时间不多了。



那一刻,陈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握着检查报告的手在颤抖,嘴唇动了几下,但没有发出声音。

我也被这个消息震惊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妈妈还在病房里等消息,不知道自己的真实病情,医生建议我们先不要告诉她,以免影响治疗心态。

那天晚上,我和陈明在医院的天台上待了很久。

这是我们第一次单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医生说,最多还有半年。"我的声音在颤抖。

陈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抽烟。他平时不怎么抽烟,那天晚上却连续抽了好几根。

"我们要不要告诉她真相?"我问。

陈明想了很久,才说:"先不说,让她开心一点。"

这是他那天晚上说的唯一一句话。

但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无尽的痛苦和不舍。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这个男人有多爱我妈妈。他虽然不善表达,但他的爱深沉而真挚。

从那天开始,陈明几乎住在了医院里。

他请了长假,每天24小时陪护。

我劝他回家休息,他摇摇头:"我在这里安心一些。"

妈妈做化疗的时候,反应很强烈。

恶心、呕吐、脱发、全身疼痛。

陈明就守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粥,一点一点地给她擦身子。

他的眼圈越来越黑,人也瘦了很多。

有时候我看着他,会恍然觉得他老了十几岁。

有一天晚上,我在走廊里遇到了陈明,他靠着墙壁,无声地哭泣。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坚强的男人流泪。

他的肩膀在颤抖,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看到我过来,他慌忙擦干眼泪,想要离开。

我突然叫住了他:"陈叔叔。"

这是我长大后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

他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妈妈很幸福,有你这样的丈夫。"我说。

他的背影颤抖了一下,然后快步走开了。

那天晚上,我心里的坚冰开始融化。

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男人,开始理解他的沉默和付出。

也许,我这么多年来都误解了他。

也许,他真的很爱我们这个家,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妈妈的病情时好时坏,陈明就像个陀螺一样围着她转。

买菜、做饭、洗衣服、按摩、陪聊天...

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给了妈妈。

有好几次,妈妈想跟我说什么,但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总是欲言又止地看着陈明,眼神里有种复杂的情绪。

我问她想说什么,她总是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想跟你多说说话。"

现在想起来,妈妈那时候应该是想告诉我关于陈明的一些事情。

可是她始终没有说出口。

也许她觉得时机还不成熟,也许她在等陈明自己开口。

可是直到最后,陈明都没有说。

他把那个秘密埋在心里,一埋就是26年。

05

妈妈最终还是走了。

那是个安静的秋日黄昏,夕阳透过病房的窗户洒在她瘦弱的脸上。

她握着我和陈明的手,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很安详。

陈明在那一刻彻底崩溃了。

这个坚强了26年的男人,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无助的孩子,他抱着妈妈的身体,痛哭失声。

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哭着说:"芳芳,你不能走,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我们说好了要一起老的,你怎么能先走?"

"我还有好多话没来得及说,你回来好不好?"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失控的样子。

平时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就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我也在哭,但我的悲伤和他比起来,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突然意识到,在陈明心里,妈妈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失去了妈妈,他就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葬礼那天,下着小雨。

陈明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站在妈妈的灵柩前。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得可怕。

整个葬礼过程中,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默默地站着。

送完妈妈的最后一程,大家陆续离开了。

墓园里只剩下我和陈明两个人。

我们在妈妈的墓前站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



秋风吹过,落叶飘洒在墓碑上。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陈明突然开口了。

"雨儿。"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叫我的名字,不是"小雨",不是"孩子",而是"雨儿"。

他的声音很沙哑,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我回过头,看到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那是一把很旧的钥匙,上面满是铁锈,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就是那天我17岁生日时,他掉在地上的那把钥匙。

"这个给你。"他把钥匙放在我手心里。

钥匙很冰凉,上面的铁锈蹭到了我的手掌。

"城东老街95号。"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有些东西,你应该看看。"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那种眼神,有愧疚,有不舍,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

"别恨我。"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了。

走得很急,像是在逃避什么。

我握着那把钥匙,站在原地愣了很久。

城东老街95号?

那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他最后说"别恨我"?

我突然想起妈妈生前说过的那些话:"你会明白的,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难道这把钥匙就是答案?

那天晚上,我回到自己的公寓,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一直在想陈明最后的那句话,一直在想妈妈欲言又止的表情。

第二天早上,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发件人是妈妈。

我愣了一下,妈妈已经去世了,怎么还会给我发短信?

点开一看,才发现这是妈妈生前设置的定时短信。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

"雨儿,如果你收到这条短信,说明妈妈已经不在了。妈妈想告诉你,陈明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比妈妈爱你还要多。如果有一天你明白了真相,请不要怪妈妈隐瞒了这么久。有些秘密太沉重,妈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好好对待他,他为你付出了太多太多。"

看完这条短信,我的眼泪哗地就流下来了。

陈明这个男人,从来不跟我说话,从来不关心我,怎么可能是最爱我的人?

可是妈妈不会骗我。

她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一个秘密。一个连她都觉得太沉重的秘密。

那天下午,我开始整理妈妈的遗物。

在她的梳妆台下面,我发现了一本厚厚的相册。

里面全是我从小到大的照片。

有我刚出生时的样子,有我学走路时的模样,有我第一天上学时的紧张表情。

每一张照片都很珍贵,记录着我成长的点点滴滴。

在相册的最后一页,我看到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谢谢你替小雨保存这些回忆。"

这是妈妈的字迹。

我越来越困惑,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

妈妈的话,陈明的钥匙,还有这些莫名其妙的线索。

好像都在指向一个我不知道的真相。

那天晚上,我握着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下定了决心。

明天,我要去城东老街95号。

不管那里有什么,我都要看看。

我要找到这个困扰了我26年的答案。

那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

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这些年来的一些细节。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在告诉我,这个男人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也许,我真的误解了他很多年。

也许,他真的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而这个苦衷,就藏在城东老街95号的那个房间里。

06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车前往城东老街。

这是一片很老的居民区,大多数都是八十年代的老房子,街道很窄,两边停满了电动车和自行车。

我找了很久才找到95号,那是一栋三层的老式楼房,外墙已经有些斑驳。



我站在楼下,看着手中的钥匙,心跳得很快。

爬到二楼,我找到了对应的房间。

门很旧,漆面已经脱落了大半。

我把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

咔嗒一声,门开了。

房间里很安静,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微弱的光线透进来。

我摸索着找到开关,打开了灯。

灯光亮起的那一刻,我完全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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