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情节存在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图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我叫王强，在部队整整待了五年，从新兵蛋子一步步成长为优秀士官，可唯独提干这件事，似乎永远轮不到我。
转业仪式刚刚结束，我背着行囊准备走出营区大门，师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王强，你先别走。"
我回头看见师长站在办公楼前，脸色凝重。
"师长，还有什么事吗？"我快步走了过去。
"你知道自己这五年为什么没能提干吗？"师长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摇摇头："不知道，是我能力不够吗？"
"那你觉得自己这五年犯过什么错吗？"
师长的话如晴天霹雳，我整个人都懵了。
01
最后一次提干名单公布那天，我永远忘不了政委站在连队集合点前的样子。
他手里拿着那张该死的名单，神情严肃。我和其他几个候选人站在队伍最前面，心跳得像打鼓一样。这是我第五次站在这里，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经过组织慎重考虑，这次提干的同志有：刘磊、张军、李小三..."
当我听到李小三的名字时，感觉天都塌了。我的双腿一软，差点没站稳。
李小三！那个平时训练偷奸耍滑、集合经常迟到、连内务都搞不好的家伙竟然能提干？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散会后，我拦住了正要离开的李小三。
"李小三，我问你，你凭什么能提干？"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声音有些颤抖。
李小三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干部在场，才小声对我说："王强，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我。"
"不知道？你训练成绩有我好吗？射击比赛你拿过第一吗？你立过功吗？你救过人吗？"
"我知道你不服，我自己也觉得奇怪，但是..."李小三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说啊！"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李小三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真的没人，才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让我至今难忘的话："王强，你真的以为是实力问题吗？"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胸口。我愣在那里，看着李小三匆匆离开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不是实力问题？那是什么问题？难道是我得罪了什么人？
我越想越气，直接冲进了连长办公室。
"连长！我不服！凭什么李小三能提干我不行？"
连长正在看文件，听到我的声音后抬起头。那一刻，我看到了他脸上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复杂、矛盾，有愤怒，有无奈。
"王强，你给我冷静点！像什么样子？"
"我冷静不了！连长，我当了五年兵，射击冠军、抗洪英雄、三次立功，我哪里比不上李小三？您告诉我！"
连长看着我，那种复杂的表情变得更加明显。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冷冷地说道："王强，你心里没点数吗？"
这句话如雷轰顶。我瞪大眼睛看着连长，不敢相信这是他说出来的话。
"连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心里有什么数？"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连长看了我很久，眼神中的复杂情感让我更加不安。最后，他摇摇头："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也不是我能说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想什么？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我犯了什么错！"
"出去！想不出来就继续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我被赶出了办公室，站在走廊里，整个人都是懵的。连长那句"你心里没点数吗"一直在我脑海里回响，就像魔咒一样。
02
从那天开始，我明显感觉到战友们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以前，不管我走到哪里，大家都会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我是连队的射击冠军，又是抗洪英雄，战友们都很敬重我。
可现在，我一出现，原本热闹的地方就会瞬间安静下来。大家要么低头做自己的事，要么找借口散开。
最明显的变化发生在食堂。
第三天吃午饭的时候，我端着餐盘走向平时经常坐的那张桌子。桌上坐着班长小刘和几个老兵，平时我们关系都很好。
"小刘，给我让个位置。"我笑着说道，准备像往常一样坐下。
可是，小刘看到我的瞬间，脸色就变了。他匆忙站起来，其他几个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就像见了鬼一样。
"那个...我们吃完了。"小刘支支吾吾地说，眼睛不敢看我。
"吃完了？你们的盘子里还有一大半菜呢，而且才刚坐下五分钟。"
"呃...我们突然想起还有事情要处理。"
"等等！小刘，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躲着我？"
小刘看了看左右，确认周围没有干部，才压低声音说："王强，你别怪我们。现在这个时候，我们真的不能和你走得太近。"
"为什么？我做了什么？"
小刘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很痛苦，最后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好自为之吧。"
更让我崩溃的事情还在后面。
当天晚上，女友小雯突然来找我。她的眼眶红红的，显然刚哭过，脸上还有泪痕。
"强哥，我有话要跟你说。"她的声音很小，带着明显的哭腔。
我们来到操场边上的小亭子里，这是我们经常约会的地方。
"雯雯，你怎么了？是不是医院里有人欺负你了？"我关切地问道。
她躲开了我的手，摇摇头，眼泪又开始往下掉："强哥，我们...我们分手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雯雯，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吧。我不能再害你了。"
"害我？你怎么害我了？雯雯，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了？"
"没有人威胁我，是我自己的决定。强哥，我们真的不合适。"
"不合适？我们交往两年了，说好转业后就结婚的，你现在跟我说不合适？"
我急得抓住她的双手："雯雯，你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好吗？你说出来，我改！"
她挣脱了我的手，哭着说："我不能说，总之我们真的结束了。强哥，你忘了我吧。"
她跑得很快，一下就消失在夜色中。我站在亭子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离我远去。
回到宿舍，我发现室友小张正在收拾行李。
"小张，你这是干什么？"我问道。
"王强，我要调宿舍了。"小张不敢看我的眼睛。
"为什么？我们相处得不是挺好的吗？"
"没有，你没得罪我。这是上级安排的，我也没办法。"
"什么上级？到底是谁安排的？"
小张看了看门外，确认没有人，才压低声音说："王强，我劝你最好老实一点，别再闹了。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什么人？什么事？"我急切地追问。
但小张摇摇头："我真的不能说。你自己想想吧。"
说完，他背起行李就走了。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在部队里哭了。我趴在被子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03
接下来的几天更像是噩梦。我在部队里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走到哪里，那里的人就会散开。有时候我在走廊里遇到认识的干部，他们看到我的眼神都很奇怪，有的甚至会故意绕道走。
更过分的是，连新兵都开始用异样的眼神看我。
第七天，情况达到了顶点。我去连部交一份报告，路过训练场时，看到一群新兵正在休息聊天。其中一个我教过射击的小兵看到我，立刻对其他人说了什么，然后所有人都转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我忍不住走过去："小李，你们在说什么？"
那个叫小李的新兵脸色煞白："没...没说什么，班长。"
"真的没说什么？那为什么看到我就像见了鬼一样？"
几个新兵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小李鼓起勇气说："班长，大家都说您...您有问题，让我们离您远一点。"
"什么问题？谁说我有问题？"
"我...我不能说。"小李害怕地后退了一步。
就在我沮丧地准备离开时，连长突然出现了。
"王强，过来一下。"连长在不远处喊我，表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严肃。
我以为他要安慰我，或者给我解释什么。可一进办公室，我就看到了两个不认识的干部。他们穿着便装，但那种气质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王强同志，请坐。"其中一个中年军官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声音很严肃。
我忐忑不安地坐下，心跳得像打鼓一样。
"我们今天找你来，是想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你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
"请问长官。"我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
"你对目前的部队生活满意吗？"
这个问题让我摸不着头脑："基本满意。"
"基本满意？那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就是...就是提干的事情。"我老实回答。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觉得提干对你来说重要吗？"
"当然重要，这是我的梦想，是我当兵的目标。"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这个问题让我更加困惑："什么代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比如说，如果有人许诺帮你提干，但需要你做一些...特殊的事情，你会答应吗？"
我立刻明白了什么："长官，您是怀疑我搞什么歪门邪道？我从来没有！"
"没有最好。你对我们国家的政策制度有什么看法？"
"没有看法，我坚决支持党和国家的一切决定。"
"真的没有任何不满？比如对待遇、对分配、对管理方式？"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长官，您到底想问什么？"
"王强同志，我们希望你能坦诚一些。有人反映你平时言论有些...问题。"
"什么言论？我说了什么？"我急得跳了起来。
调查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他们问了无数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事无巨细。
最后，中年军官收起笔记本，冷冷地看着我："王强，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隐瞒就能隐瞒得了的。"
当天下午，更让我崩溃的事情发生了。我的个人物品被搜查了。
"王强，配合一下检查。"一个我不认识的干部带着几个人来到我的宿舍。
他们把我的所有东西都翻了一遍：手机、日记本、信件、衣服，甚至连我妈妈寄来的家乡特产都要仔细检查。
搜查结束后，他们拿走了我的手机和日记本，说是要"进一步检查"。
那天晚上，我偷偷用战友的电话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刚接通，妈妈就哭了起来。
"强强，你在部队是不是犯什么事了？今天有人来家里了解情况..."妈妈的声音颤抖着。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连家里都惊动了，看来我的问题真的很严重。
"妈，我没犯事，您别担心。"我强忍着眼泪安慰她。
"那些人问了很多问题，问你平时在家的表现，问你有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
"妈，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害怕..."
04
转业仪式前一天晚上，我彻底崩溃了。
白天的时候，我看到其他即将转业的战友们在为离别聚会做准备。李小三作为新晋军官，更是成了众人的焦点。
而我，就像一个局外人，孤零零地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晚上七点，隔壁传来了战友们的欢声笑语。他们在为李小三举办欢送会。透过薄薄的墙壁，我能听到他们的祝酒声、笑声。
听着这些话，我想起了自己刚入伍时的梦想。那时候我也幻想过，有朝一日能站在那里，接受大家的祝福，成为一名光荣的军官。
可现在，我不仅没能提干，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我再也忍不住了，跑到小卖部买了一瓶白酒，回到空荡荡的宿舍一个人闷头喝起来。
酒精上头，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抱着酒瓶冲出宿舍，站在楼道里大声喊叫：
"我要一个说法！我要一个说法！"
我的声音在楼道里回荡，隔壁聚会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王强当了五年兵，兢兢业业，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部队的事！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
很多人探出头来看热闹，但没有一个人敢出来。
"我到底犯了什么罪？有本事明着来，别在背后搞小动作！"我挥舞着酒瓶，"我就是想知道一个真相！这很过分吗？"
指导员匆匆赶来："王强！你像什么样子？"
"指导员！您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什么大家都躲着我？为什么连小雯都要和我分手？"
指导员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你先冷静下来，有话好好说。"
"我冷静不了！指导员，我求您了，告诉我真相好吗？我这五年到底哪里做错了？我改，我一定改！"
指导员看着我，过了很久，才缓缓说道："王强，有些事情...不是我能说的。"
"那谁能说？师长？政委？指导员，您总得给我指条路吧？"
指导员沉默了很久，最后摇了摇头："你好好想想吧。该来的总会来的。"
几个骨干把我强行架回宿舍。我一路挣扎，一路咆哮。
回到宿舍，我瘫坐在床上，整个人都虚脱了。
"王强，你这样闹有意思吗？"指导员坐在我对面。
"有意思？指导员，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这很过分吗？"
指导员看了我很久，最后说道："王强，做人要学会接受现实。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那我这五年算什么？白当了吗？"
"不是白当的。你学到了很多东西，也成长了很多。"
"可我连为什么被这样对待都不知道！"
指导员站起来，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我一眼："王强，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转业仪式。"
那一夜，我几乎没睡。
05
转业仪式如期举行，但对我来说，这更像是一场公开的羞辱。
仪式在师部礼堂举行，参加转业的十几个人整齐地坐在前排。师长、政委等首长坐在主席台上。
我注意到，坐在我周围的战友们都尽量和我保持距离。原本应该并排坐的椅子，现在我左右两边都空出了一个位置。
师长开始讲话："同志们，今天我们在这里为即将转业的战友们举行欢送仪式。这些同志在部队期间表现优秀，为部队建设做出了重要贡献..."
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问题：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在提到个人表现时，师长逐一表扬了转业的战友们。他称赞刘磊"工作认真负责"，夸奖张军"训练刻苦努力"，甚至连李小三都被赞为"进步明显，前途光明"。
可轮到我的时候，师长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王强同志也要转业了。"
就这样，没有表扬，没有肯定，甚至连正眼都没看我一下。
仪式的后半段更让我难过。其他转业的战友都有人给他们献花、合影，战友们纷纷上前祝福告别。李小三那里更是热闹，不仅有花束，还有战友们送的纪念品。
而我的座位周围，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靠近。
仪式结束后，更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其他人都被安排去参加告别聚餐，但当我准备跟着大家一起去的时候，连长走了过来。
"王强，你不用参加聚餐了，直接去收拾行李吧。"连长的语气很冷淡。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参加？"
连长没有回答，转身就走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礼堂里，看着那些渐行渐远的背影，心如刀割。
我默默地回到宿舍，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五年来的所有物品都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荣誉证书、奖章、照片、日记...每一样东西都见证着我的努力和付出。
收拾到一半，我想上厕所。走进卫生间，我听到隔壁有两个干部在低声说话。
"王强今天就走了。"
"是啊，终于结束了。"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屏住呼吸想听得更清楚。
"这小子还真以为自己冤枉..."
这句话如雷轰顶。我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还真以为自己冤枉"？
"五年了，也够他受的了。"
"没办法，谁让他..."
后面的话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楚。等我想靠近一点听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
收拾完行李，我背着那个陪伴了我五年的军用背包，准备离开这个让我爱恨交加的地方。
就在我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师长的声音：
"王强，你先别走。"
我回过头，看见师长站在办公楼前，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凝重。
"师长，还有什么事吗？"我快步走了过去，心中忐忑不安。
师长直视着我的眼睛，那种眼神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你知道自己这五年为什么没能提干吗？"师长缓缓开口。
这个问题我想了无数遍，但始终没有答案。我摇摇头："不知道，是我能力不够吗？"
师长的表情更加严肃了，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你觉得自己这五年犯过什么错吗？"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我整个人都懵了。
"师长，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如果我真的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请您明确告诉我。"
师长看了我很久，眼神中的复杂情感让我更加不安。那里面有愤怒，有失望，但奇怪的是，还有一丝...怜悯？
"跟我来。"师长转身朝办公楼走去。
我跟在师长身后，心跳得像打鼓一样。五年的疑惑终于要有答案了，可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师长转身走进办公室，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密封的牛皮袋，袋子上工整地写着我的姓名和编号。
"王强，有些真相我们瞒了你太久。"师长的语气带着深深的无奈。
"师长，我真的不明白..."我急切地想要解释什么。
"自己看吧。"
师长将牛皮袋递给我，目光中满含复杂的情感。
我接过袋子，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当我拆开封口，看清里面的文件时，瞬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