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宋小莲,今年二十六岁,是万刚的妻子。去年冬天,我带着刚满三个月的儿子回到这个陌生的村子。万刚在城里出事了,判了五年,家里欠了一堆债,公婆年纪大了,我只能独自带着孩子回来生活。
凌晨一点多,儿子突然发高烧,小脸通红,呼吸急促。我摸着他的额头,烫得吓人。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了,说可能是肺炎,得赶紧去镇卫生院。我翻遍了手机通讯录,找到了跑面包车的贾师傅的电话。
电话接通时,那头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
我声音发抖:“贾师傅,我儿子发高烧,能不能麻烦您送我们去镇卫生院?求您了……”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说:“这大半夜的,得加钱。你家在哪?我现在过来。”
十几分钟后,一辆银色五菱宏光停在村口。贾师傅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眼睛不大,但总滴溜溜地转。
他下车帮我拉开车门,看到我怀里烧得昏昏沉沉的孩子,眉头皱了皱:“快上车!”
车子在漆黑的乡道上疾驰,我紧紧抱着孩子,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儿子烧得厉害,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是微弱地哼着。我解开衣襟想喂奶,可孩子连吮吸都不会了。
贾师傅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突然踩下油门,车子猛地加速。他咬着牙说:“再忍忍,马上到!”
镇卫生院的医生检查后,脸色变了:“孩子烧成肺炎了,得赶紧转县医院!”
我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贾师傅一把扶住我,对医生说:“救护车呢?”
医生说:“都派出去了,还没回来。”
贾师傅二话不说,抓起车钥匙:“走,我送你们去!”
去县城的路上,他开得飞快,车窗外的风呼呼作响。我抱着孩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见他不停地念叨:“别怕,别怕,马上就到了……”
到了县医院,他跑前跑后,挂号、缴费、找医生,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孩子的父亲。折腾到天亮,孩子的烧终于退了。医生说要住院观察几天,可我身上带的钱根本不够。
贾师傅看出我的窘迫,直接掏出钱包:“先用我的。”
我攥着衣角,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强哥……这钱我过几天一定还你……”
他摆摆手:“先顾孩子。”
走出医院时,天已经亮了。我抱着熟睡的儿子,站在停车场,心里又酸又涩。贾师傅搓了搓脸,说:“你俩先别回去了,在医院旁边开个房间住下,明天还得复查。”
我依顺地点点头。
登记的时候,他对前台说:“开两间。”
我知道他是怕我难堪,可多开一间房就要多花一百多块钱。我咬了咬嘴唇,小声说:“强哥……开标间就行,省点钱。”
他愣了一下,眼神闪烁,最终点了点头。
房间很简陋,但总算能让儿子安稳地睡下。我冲进卫生间,胸口胀痛得厉害。
这些天孩子生病,吃得少,奶水淤积成了硬块,疼得我直冒冷汗。我试着挤了半天,可越挤越疼,眼泪都掉下来了。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推开,贾师傅闯了进来。我慌忙遮挡,可已经来不及了。他愣了一下,随即皱眉:“是不是堵奶了?”
我羞得满脸通红,低头“嗯”了一声。
他挠了挠头,说:“我……要不,我帮你?”
我僵住了,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答应。可胸口实在疼得受不了,最终,我轻轻点了点头。
他的手很粗糙,动作却很轻。刚开始疼得我直吸气,可慢慢地,淤积的奶水终于疏通了一些。
他额头冒汗,嘴里念叨着:“这样行不行?疼不疼?”
我咬着嘴唇摇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之后,贾师傅每天都接送我们去医院。孩子输液时,他就坐在走廊长椅上打盹。第四天出院前,他带我去商场,买了两件哺乳内衣。
“穿上这个,省得别人乱看。”他嘟囔着,眼神飘忽,不敢直视我。
回村的路上,他忽然说:“宋小莲,以后……让我照顾你们母子吧。”
我心头一跳,没敢接话。
他继续说:“万刚的事,我听说了……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一个人带孩子,太难了。”
我攥紧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些天的无助和孤独,让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这天晚上雨下得很大,我正哄孩子睡觉,突然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贾强浑身湿透站在外面,手里拎着个塑料袋。
"这么晚干啥?"我问。
"给你带了点东西。"他晃了晃袋子,里面是奶粉和尿不湿,"看你家灯还亮着..."
我让他进来,他站在门口直滴水。孩子突然哭了,我赶紧进屋去看。等我哄完孩子出来,贾强还站在那儿,衣服湿得贴在身上,能看见他的肌肉。
"擦擦吧。"我扔给他一条毛巾。
他胡乱擦了把脸,眼睛一直盯着我。我被他看得不自在,转身去倒水。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手劲很大。
"小莲..."他嗓子发哑,"我想你。"
我挣开他:"别这样。"
孩子又哭了,我赶紧进屋。等我再出来,贾强递给我一个铁盒:"通草茶,治堵奶的。"
我接过盒子,他趁机摸我手。我没躲开,心跳得厉害。
"雨这么大,要不...你等会儿再走?"我说。
他咧嘴笑了,凑过来闻我头发:"你身上真香。"
我往后退,撞到墙上。他直接压上来,亲了我。
"万刚不在,你不想吗?"他喘着气说。
我推他:"滚开!"
他不但没松手,反而一把抓住我:"装啥装?上次我给你挤奶的时候,你都经不住了吧。"
我抬手要打他,他抓住我手腕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往里摸。
我咬他肩膀,他疼得骂了句脏话,但没松手。
"别叫,"他低声着说,"把孩子吵醒了。"
我挣扎了几下,突然没力气了。太久没被男人碰,身子自己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