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花5000万买下四合院后,院中的槐树一夜开花,网友:快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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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欣然办完过户手续,拿到那串沉甸甸的黄铜钥匙时,感觉自己这三十多年来的奋斗,终于有了归宿。

五千万,买下了北平二环里的一座小四合院。

不算大,一进的院子,但胜在清净、古朴。

中介说,这院子上一任主人是个老画家,最宝贝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伺候得比亲儿子还好。

蒋欣然站在院子中央,仰头看那棵槐树。

树干粗壮,得两人合抱,枝丫遒劲地伸向天空,分割着四四方方的天际线。

只是此刻正值初秋,树上光秃秃的,只有几片枯叶顽固地挂着。

她长舒一口气,都市的喧嚣和疲惫仿佛都被这院墙隔绝在外。

她掏出手机,对着槐树和自己的新家拍了张照片,没有发朋友圈,只是默默存了下来。

当晚,蒋欣然没有住在公司安排的酒店,而是迫不及待地叫了家政把主屋打扫出来,简单铺了床铺,就在新家住了下来。

夜里,她睡得格外沉。

没有了城市里永不停歇的车流声,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虫鸣。

然而,第二天一早,当她推开主屋的门,准备迎接新家的第一个清晨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院子里那棵光秃秃的老槐树,一夜之间,竟然开满了白色的槐花。

一簇簇,一串串,如雪一般挂满了整个树冠,浓郁的、带着一丝丝甜腻的香气,几乎让人窒息。

这怎么可能?

现在是秋天!

蒋欣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快步走到树下,伸手触摸那些花瓣。

触感冰凉、真实,指尖还能沾上薄薄的花粉。

这不是幻觉。

她猛地掏出手机,对着这诡异而又绚烂的景象拍了好几张照片,手指因为震惊而微微颤抖。

她点开一个社交软件,犹豫了几秒,还是把照片发了上去,配文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家里的老槐树,一夜之间开了花,算是个好兆头吗?”

她没指望有人能解答,只是想记录下这离奇的一刻。



01.

帖子发出去不到半小时,评论区就炸了。

最初的评论都是惊叹和赞美。

“哇!神仙景色啊!博主家是哪里?”

“瑞雪兆丰年,这秋花肯定也是祥瑞!”

“太美了,像梦一样。”

蒋欣然看着这些评论,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也许,这真的只是某种奇特的自然现象?

但很快,评论区的风向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博主,你家院子里种的是槐树?槐,木边有鬼,这可不是什么好树。”

“秋日开花,反常即为妖。这花开得这么盛,怕不是在吸你家宅子的气运。”

“我没开玩笑,赶紧找人看看吧!我老家就有个说法,槐树夜开花,百鬼要进家。博主你听我一句劝,今晚先别在院子里住了,赶紧跑!”

最后一条评论下面,跟了十几条附和的。

有人说得神乎其神,有人讲起了不知真假的民间故事。

蒋欣然的心,随着那些文字一点点沉了下去。

她关掉手机,院子里那浓郁的花香,此刻闻起来却带上了一股说不出的阴冷。

“装神弄鬼。”

她低声给自己打气,试图用唯物主义来驱散恐惧。

她决定去拜访一下周围的老邻居,也许他们知道这棵树的来历。

四合院所在的胡同里,住的大多是老人。

蒋欣然提着些水果,敲开隔壁一位大爷的门。

大爷很健谈,说起这院子,他立刻来了精神。

“你说那棵槐树啊?那可是棵老树了,比我年纪都大!听我爷爷说,那树邪性得很,以前有好几户人家都想砍,但每次动斧子,家里就得出事。后来大家就都当神仙供着了,没人敢动了。”

“邪性?”

蒋欣然的心提了起来。

“可不是嘛!”

大爷压低了声音,“尤其是晚上,你可千万别在树底下待着。以前胡同里有小孩不听话,半夜在树下玩,回来就发高烧说胡话,说是看见树上挂满了人影……”

蒋欣然道谢后离开,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

回到院子,天色渐晚。

白色的槐花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一种惨白的光。

她不敢再看,匆匆回到主屋,锁紧了门窗。

夜里,她失眠了。

风吹过槐树,那“沙沙”声,不像树叶的摩擦,倒像是无数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就在她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时,一阵清晰的“笃、笃、笃”声,从主屋的门上传来。

不像是风吹的,而是有人在用指关节,一下一下,极有耐心地敲着门。



02.

蒋欣然的心跳瞬间冲到了嗓子眼。

她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大气都不敢出。

敲门声停了,整个院子又恢复了死寂,只有那若有若无的私语声还在继续。

她猛地掀开被子,抓起桌上的手机,颤抖着打开了摄像模式,对着门口。

屏幕里的画面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是幻觉吗?

她安慰自己,可能是隔壁的声音,可能是自己太紧张了。

这一夜,她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第二天,她顶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第一件事就是冲出屋子。

院子里的槐花开得更盛了,香气几乎凝成了实质。

门上没有任何痕迹。

蒋欣然感到一阵无力,仿佛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这种无法解释的诡异,比明晃晃的危险更折磨人。

她再次点开那个社交帖子,发现一夜之间,评论又多了几百条。

其中一条被顶得最高的,是一个ID叫“玄玑先生”的人留的。

“博主,观你照片,此非瑞兆,乃大凶之兆。此树非槐,乃‘阴槐’,根系极深,恐已扎穿地脉,通了不干净的东西。花开非为生机,实为献祭。若信我,三日之内,必有血光。速离此宅,或寻高人解厄。言尽于此,望自珍重。”

这段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了蒋欣然一个透心凉。

“献祭?”

她喃喃自语,一股寒意从脊椎骨升起。

她不信邪,但接二连三的怪事让她不得不开始动摇。

她决定去查查这栋宅子的历史。

她花钱找了当初那个中介,又托了些关系,终于从档案管里调出了这栋四合院近百年来的交易记录和户主信息。

资料不多,但其中一页泛黄的纸张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民国时期的一份地契交接记录,上面用毛笔小楷写着,原户主一家七口,在一夜之间暴毙于宅中,死因不明。

官方记录潦草地写着“恶疾”,但旁边有人用红笔批了两个字——“槐杀”。

蒋欣然拿着那份资料,手抖得像筛糠。

她立刻给那位“玄玑先生”发了私信,几乎是带着哭腔把自己的情况和查到的资料都说了,恳求对方能指点迷津。

对方过了很久才回复,只有一句话:“地址发我,我明天到。”

03.

第二天下午,“玄玑先生”来了。

让蒋欣然意外的是,他不是想象中仙风道骨的老道士,而是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

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背着一个半旧的帆布包,眼神却异常沉静。

“你就是蒋欣然?”

他开口,声音比想象中要温和。

蒋欣然连忙点头,把他请进了院子。

玄玑先生一进院门,就停下了脚步,目光直直地射向那棵开满花的槐树。

他眉头紧锁,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比我想象的还麻烦。”

他绕着槐树走了一圈,时不时停下来,用手指捻起一片花瓣,又或是蹲下身,触摸着粗糙的树皮。

“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欣然跟在他身后,紧张地问。

玄玑先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帆布包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罗盘。

罗盘的指针像是喝醉了酒一样疯狂地旋转,完全找不到方向。

“阴气冲天,磁场全乱了。”

他沉声说,“这棵树,不是在吸地气,它本身就是一个‘门’。”

“门?”

蒋欣然不解。

“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

玄玑先生指着树冠,“你看这些花,它们不是在向阳生长,而是在向着树的中心蜷缩。它们不是在吸收阳光,而是在从树的内部汲取养分。而这养分,就是被这扇门吸引来的东西。”

他走到主屋门前,伸出手指在门框上轻轻一抹,指尖上沾了一层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黑色粉末。

“昨晚敲门的,就是它。”

他把手指凑到蒋欣然面前,“这是阴槐花粉凝结的阴煞,活人沾上,轻则大病,重则……神智不清,自己走进那扇‘门’里。”

蒋欣然吓得后退一步,脸色惨白。

“那……那该怎么办?”

“今晚,我会会它。”

玄玑先生的表情严肃起来,“你今晚不能待在这里,去外面的酒店住。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回来。”

蒋欣然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对方不容置疑的眼神,只好点了点头。

她匆匆收拾了些东西,订了最近的酒店。

离开院子时,她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玄玑先生正从包里一件件地往外拿东西——黄色的符纸,红色的朱砂,还有一把看起来很有年头的桃木剑。

夕阳下,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独自一人面对着那棵妖异的槐树,显得有些萧索,又有些决绝。

04.

蒋欣然在酒店里坐立不安,一分一秒都无比煎熬。

她不敢给玄玑先生打电话,怕打扰到他。

只能一遍遍地刷新手机,希望能看到任何与四合院有关的新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的手机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

不是电话,而是她那个社交软件的特别关注提醒。

是玄玑先生发了新动态!

蒋欣然心脏狂跳,猛地坐直身子,点开了那条动态。

动态里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是在她的院子里拍的,角度似乎是从主屋的屋顶向下俯拍。

照片的正中央,就是那棵诡异的槐树。

但此刻,槐树的样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些雪白的槐花,竟然全都变成了鲜血一样的赤红色!

浓稠的红色花朵挂满枝头,在漆黑的夜里,像一只只睁开的血色眼睛,说不出的恐怖。

更让蒋欣然头皮发麻的是树下。

树下,原本空无一人的地面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正在缓缓旋转的黑色漩涡。

漩涡的中心漆黑一片,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

而玄玑先生,正站在漩涡的边缘,手持桃木剑,剑尖直指漩涡中心。

他的脚下,是一个用朱砂画成的、正在发光的复杂法阵。

照片的配文只有三个字:“门开了。”

蒋欣然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她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一闪,玄玑先生又更新了一条动态。

这次不再是照片,而是一段只有五秒钟的视频。

视频的画面晃动得非常厉害,能听到剧烈的风声和一种非人的、尖锐的嘶吼。

镜头对准了那个黑色的漩涡。

忽然,一只惨白的、干枯得如同鸡爪的手,猛地从漩涡中心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站在阵法边缘的玄玑先生的脚踝!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蒋欣然尖叫一声,手机从手中滑落。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出事了!

她不顾一切地抓起车钥匙,疯了一样地冲出酒店房门。

然而,当她冲到电梯口,按下按钮时,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却空无一人。

只有一面光洁的镜子里,映出了她惊恐的脸。

和她身后,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一个穿着民国时期服饰、面无表情的小女孩。

与此同时,蒋欣然的手机屏幕自己亮了起来,显示着一条刚刚收到的私信,发信人是“玄玑先生”。

信息的内容,只有一个字: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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