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妹自述:我在东莞服装厂五年,和厂男搭伙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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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林芳,今年二十八岁,在东莞这家服装厂已经工作了五年。今天是我和陈立同居满一年的日子,也是我决定离开的日子。

清晨六点,闹钟还没响我就醒了。陈立还在熟睡,他的呼吸声很均匀。我侧过身,看着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一年的男人。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照在他的半边脸上。

"我走了后,这床恐怕要换女主人了吧。"我凑近他耳边,轻声说。

陈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咧嘴笑了:"你不走就不换。"

他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我们都很清楚这段关系的性质——临时夫妻,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了就分开,谁也不欠谁的。这种关系在厂里太常见了,几乎成了公开的秘密。

"你们男人真没一个正经的。"我摇摇头,开始穿衣服,"媒人在老家给我说了一个,我得回去相亲,看上了就结婚。当然如果你要留我,我也可以不回。"

陈立没说话。他摸出床头柜上的烟,点了一支。烟雾在晨光中缓缓上升,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收拾行李,动作很轻,但在这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任何声响都显得格外清晰。我的东西不多,几件衣服,一些洗漱用品,还有一本相册。相册里是我和老家的合影,来东莞五年,我一直带在身边。

陈立靠在床头抽烟,看着我把东西一件件装进那个用了多年的行李箱。他的眼神很平静,就像在看一个普通的早晨。

"我走了。"我拉上行李箱的拉链,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他一眼。

陈立点点头:"路上小心。"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深吸一口气。一年了,我们之间从没说过"爱"这个字。这样也好,没有承诺,就没有负担。工厂里的临时夫妻都是这样,今天还如胶似漆,明天就可能形同陌路。

我知道陈立不会挽留我。他只是个车间主管,工资比普通工人高一点,但给不了我任何承诺。而且他爱玩,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更好的。厂里永远不缺年轻女孩,特别是那些和丈夫长期分居的女工,时间一长,寂寞难耐,很容易就和人搭伙过日子。

我拖着行李箱走在厂区的小路上。这个时间点,上早班的工人已经陆续起床,食堂里飘出稀饭的香味。我在这里度过了五年,对每一个角落都熟悉得像自己的手掌。现在要离开了,心里竟没有太多不舍。

厂门口,我遇到了人事部的林姐。她看了看我的行李箱,又看了看我的脸色,了然地点点头:"要走了?"

"嗯,回老家。"我简短地回答。

林姐拍拍我的肩膀:"路上小心。对了,你那个岗位,我这两天就安排新人顶上。"

我笑了笑。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工厂里,一个人的离开就像一滴水落入大海,连涟漪都不会有。我的床位会有人睡,我的工位会有人坐,我和陈立的那段关系,也会很快被新的关系取代。

这就是厂里的生活,现实得近乎残酷。

一个月后,我接到了林姐的电话。她说陈立最近又找了个"伴儿",是刚进厂的新人,叫曲婉。

"那姑娘长得是真漂亮,瓜子脸,大长腿,跟电视上的明星似的。"林姐在电话里说,"陈立一见她就挪不开眼了。"

我握着电话,想象着陈立见到漂亮姑娘时那副模样。他总是这样,见到好看的女工就忍不住上前搭讪。当初对我不也是这样吗?

"那姑娘什么来路?"我随口问道。

"单身,从湖南来的。不过..."林姐压低了声音,"我查了她的资料,有点奇怪。她之前工作的几个厂子,都有男工莫名其妙离职,连工资都不要了。"

我皱起眉头:"这么蹊跷?"

"我也觉得不对劲,提醒过陈立,可那小子精虫上脑,根本听不进去。"林姐叹了口气,"现在两人打得火热,天天一起吃饭,陈立还帮她摆平了几次工作上的麻烦。"

挂掉电话,我站在老家的田埂上,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东莞的工厂生活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但听到陈立可能遇到麻烦,我心里还是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虽然我们已经分开了,但毕竟相处了一年。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陈立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陈立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喂?"

"是我,林芳。"我说,"听说你交新女朋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陈立尴尬的笑声:"林姐告诉你的吧?就是厂里新来的一个女工,叫曲婉。"

"林姐说那姑娘背景有点问题,你小心点。"我直接说道。

陈立不以为然:"能有什么问题?她就是长得漂亮了点,厂里那些长舌妇嫉妒罢了。林姐也是,整天疑神疑鬼的。"

"你自己多留个心眼。"我顿了顿,"毕竟...我们好过一场,我不想看你出事。"

"放心吧,我能有什么事?"陈立的声音轻松起来,"倒是你,相亲怎么样?"

"还行,对方是个老实人,在县城开小超市。"我简短地回答。

我们又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陈立听起来状态不错,完全沉浸在新的恋情中。我告诉自己,他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又过了两周,林姐再次打来电话,这次她的声音明显紧张了许多。

"陈立和那个曲婉请假去旅游了,说是去什么山里的民宿。"林姐急促地说,"我查了那个民宿,根本不存在!而且曲婉这几天行为很反常,一直在打听陈立的存款情况。"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你报警了吗?"

"报了,但警察说成年人自愿外出,构不成案件。"林姐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总觉得要出事。陈立那小子虽然花心,但人不坏..."

我握紧电话,突然想起一件事:"林姐,陈立的手机是不是装了那个定位软件?就是他自己开发的那个?"

"对啊!我怎么忘了这茬!"林姐惊呼,"我这就去查他的位置!"

等待林姐回电的那半个小时,我坐立不安。虽然和陈立已经分手,但想到他可能遇到危险,我还是忍不住担心。厂里的人际关系虽然淡薄,但一年的同居生活,多少还是有一些真情实感在里面的。

电话终于响了。林姐的声音颤抖着:"找到了!他们根本不在什么山里,而是在往云南边境的方向移动!警察已经出动了,希望能赶上..."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云南边境?那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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