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岁大爷清明回乡,发现祖坟被邻居改成旱厕,他没闹,3天后邻居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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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爸,祖坟呢?"

我站在那片熟悉的土地上,看着眼前新修的砖瓦旱厕,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爷爷奶奶的坟墓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冒着臭气的厕所。我的脑袋嗡地一声,血往上涌,转身就要去找钱铁柱算账。

"志平,别冲动。"父亲陈德宽拦住了我,他的声音出奇地平静。

"爸,您看清楚了吗?这是钱铁柱干的!他把咱家祖坟改成了厕所!"我指着那座旱厕,声音都在颤抖。

父亲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没有我预想中的愤怒,甚至没有一丝波澜。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说了一句让我彻底摸不着头脑的话:

"走吧,回家。"



01

回到家的路上,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愤怒、震惊、困惑,这些情绪在我胸口翻腾着,让我恨不得立刻冲到钱铁柱家去理论。

"爸,您到底在想什么?"我忍不住问道,"咱家祖坟被人占了,您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父亲走得很慢,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志平,你觉得钱铁柱是故意的吗?"

"当然是故意的!"我脱口而出,"不然他为什么要把厕所建在那里?那地方又不是没有别的选择!"

父亲摇了摇头:"你确定?"

这两个字问得我一愣。我仔细想想,钱铁柱虽然脾气不好,做事也粗糙,但他应该不至于故意在别人祖坟上建厕所。这种事在农村是大忌,他再混蛋也不会明知故犯。

"那...那您的意思是?"我有些不确定了。

"先回家,我需要想想。"父亲的语气依然平静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到了家门口,三大娘正在自家门前洗菜,看见我们回来,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

"德宽,你们去祖坟了?"三大娘的表情有些尴尬,显然已经知道了那里的情况。

"嗯。"父亲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三大娘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德宽,我实话告诉你,钱铁柱建那个厕所的时候,我们都觉得不合适,但是你们不在村里,也没人敢去管他的事。"

"他什么时候建的?"我忍不住问。

"就上个月。"三大娘叹了口气,"他说自家原来的厕所太远了,想在那边建个新的。我们当时就觉得那地方不对劲,好像是有坟的,但是时间久了,大家也记不清楚了。"

我听到这里,火气又上来了:"记不清楚?那明明就是我家的祖坟地!"

"志平!"父亲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从小到大,很少听到父亲用这种语气说话。

三大娘看出了气氛不对,赶紧说:"你们先回家吧,这事慢慢说。"

进了屋,父亲径直走到书房,从柜子里翻出一个旧旧的牛皮笔记本。我好奇地凑过去看,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一些数字和文字,字迹有些模糊,看起来像是年代久远的账目。

"爸,这是什么?"我问。

"一些老账本。"父亲头也不抬地说,"我需要查些东西。"

"查什么?"

"你别管,先去做饭吧。"父亲挥挥手,显然不想多解释。

我只好去了厨房,但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父亲这些年一直在城里生活,很少回老家,为什么会保存着这些老账本?而且看他翻阅的样子,好像在寻找什么特定的信息。

晚饭的时候,我试探着问:"爸,要不明天我去找钱铁柱谈谈?"

"不用。"父亲夹了一口菜,"我自己来处理。"

"可是..."

"没有可是。"父亲放下筷子,看着我说,"志平,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钱铁柱这个人我了解,虽然脾气不好,但心眼不坏。如果他知道那里是咱家祖坟,绝对不会在那里建厕所。"

"那您的意思是,他不知道?"

"很可能。"父亲点点头,"你想想,你在城里这么多年,连你都差点忘记祖坟的确切位置,何况是钱铁柱家?他们家这些年也很少祭祖,估计早就忘记了那一带的情况。"

我仔细想想,父亲说得确实有道理。钱铁柱这些年忙着做生意,很少关心这些事情。而且那片地方因为年代久远,地界也不是很清楚,他可能真的不知道那里有坟。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

"我再了解了解情况。"父亲站起身,"你明天不用跟我去,在家等着就行。"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总觉得父亲的反应太反常了。按照我对他的了解,遇到这种事情,他应该会很愤怒才对。可是从头到尾,他都表现得异常冷静,这让我感到不安。

难道父亲真的老了,连维护祖坟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说,他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02

第二天一早,我被父亲的脚步声吵醒。

我揉着眼睛走出房间,看见父亲已经穿戴整齐,手里还拿着两瓶酒和两包烟。

"爸,您这是要去哪?"我一脸困惑。

"去钱铁柱家串个门。"父亲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去邻居家借个盐。



我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您说什么?去钱铁柱家?"

"对,去他家坐坐。"父亲整理了一下衣领,"你在家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爸!"我急了,"您疯了吗?昨天他刚把咱家祖坟改成厕所,您今天就要去他家串门?还带着礼品?"

父亲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志平,你觉得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是什么?"

"当然是找他理论,让他把厕所拆了,重新给咱家祖坟修好!"我理所当然地说。

"然后呢?"父亲问,"假设他不同意怎么办?你准备和他打一架?"

"我..."我一时语塞。

"村里的事情,不是城里的事情。"父亲语重心长地说,"在这里,邻里关系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一开始就闹僵了,后面的事情会更难处理。"

"可是您这样做,不是显得咱家软弱可欺吗?"

父亲笑了笑:"志平,你还是太年轻了。有时候,看起来的软弱可能是最大的力量。"

说完,父亲就出门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家里干着急。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实在坐不住了,偷偷跟了过去。钱铁柱家的院子不大,我躲在隔壁房屋的墙角,正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德宽叔,您怎么来了?"钱铁柱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意外,但还算客气。

"在家闲着没事,想过来和你聊聊。"父亲的声音很温和,"听说你最近生意做得不错?"

"嗨,也就是混口饭吃。"钱铁柱显然被父亲的态度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德宽叔,您坐,我去泡茶。"

"不用麻烦,我不渴。"父亲说,"铁柱啊,你这院子收拾得挺好的。"

"哪里哪里,就是随便弄弄。"钱铁柱的声音里有些得意,"对了,德宽叔,您昨天回来了?"

"嗯,清明嘛,回来看看。"父亲停顿了一下,"我看你家新建了个厕所?"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来了,父亲终于要提这件事了!

"是啊,原来那个太远了,不方便。"钱铁柱的语气还很自然,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建在哪里了?"父亲问。

"就在后山那片空地,挺方便的。"钱铁柱说着,还带了点炫耀的意思,"我找人用红砖建的,结实着呢。德宽叔,您要不要去看看?手艺不错的。"

我在墙角差点气炸了。钱铁柱居然还要炫耀!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别人祖坟上建厕所了?

"好啊,我去看看。"父亲的声音依然平静。

接下来,我听到他们走动的声音,应该是去看那个厕所了。我赶紧换了个位置,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德宽叔,您看,这厕所建得怎么样?"钱铁柱指着那座砖瓦厕所,脸上满是得意。

父亲围着厕所转了一圈,仔细观察着。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在地面上停留了很久,好像在寻找什么痕迹。

"建得不错。"父亲点点头,"铁柱,你建这个厕所的时候,有没有挖到什么东西?"

"挖到什么东西?"钱铁柱想了想,"哦,您说那些破烂啊?挖到一些旧瓷片,还有些腐朽的木头,我都扔了。"

我听到这里,差点从树后跳出来。那些"破烂"很可能就是爷爷奶奶下葬时的陪葬品!这个混蛋钱铁柱,不仅占了咱家祖坟地,还把里面的东西都扔了!

但是父亲的反应依然平静:"都扔哪里了?"

"就扔在村口的垃圾堆里了,早被垃圾车拉走了。"钱铁柱毫不在意地说,"德宽叔,您问这个干什么?那些东西能有什么用?"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父亲笑了笑,"对了,你知道这片地以前是做什么用的吗?"

钱铁柱摇摇头:"不知道啊,我看着像是块荒地,就用了。德宽叔,这地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问题。"父亲拍了拍钱铁柱的肩膀,"你这厕所建得挺好的,以后用着方便。"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亲居然夸奖钱铁柱的厕所建得好?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父亲吗?

"那就好,那就好。"钱铁柱明显松了一口气,"德宽叔,您要不在家里吃个饭?我让我妈做几个菜。"

"不用了,家里还有事。"父亲说,"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聊。"

"好嘞,德宽叔您慢走。"

看着父亲和钱铁柱客客气气地告别,我的三观都快崩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是真的老糊涂了,还是在打什么主意?

回到家后,我终于忍不住了:"爸,您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要夸奖钱铁柱的厕所?您不是应该让他拆掉吗?"

父亲坐在椅子上,慢慢地点了一根烟:"志平,你觉得钱铁柱知道那里有坟吗?"

"我..."我想起刚才听到的对话,确实,钱铁柱的反应看起来不像是装的。他真的可能不知道那里是咱家祖坟。

"所以说,他不是故意的。"父亲吐了一口烟,"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就好办了。"

"怎么好办?"

"再等等。"父亲神秘地笑了笑,"我还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确认什么事情?"

"你别管,明天我还要出去一趟。"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父亲的行为越来越奇怪,但我能感觉到,他肯定在打什么主意。从小到大,父亲就是个很有智慧的人,他绝对不会真的任由钱铁柱欺负咱家。

可是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03

第三天一早,父亲又早早起床了。

这次他没有带礼品,而是拿着那个旧旧的牛皮笔记本。

"爸,您今天又要去哪?"我问。

"去老会计家。"父亲回答得很简单。

"找李会计干什么?"

"查点资料。"父亲穿上外套,"你在家等着,别乱跑。"

父亲出门后,我在家里坐立不安。村里的老会计李大爷已经八十多岁了,以前负责村里的土地承包和各种记录。父亲去找他查资料,肯定和祖坟的事情有关。

大约到了中午,我实在等不住了,决定去李会计家看看情况。

李会计家离我家不远,我走到他家院子外面,就听到里面传来翻书的声音。

"德宽啊,你要找的这些资料太老了,我得慢慢翻。"李会计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急,李叔,您慢慢找。"父亲的声音很耐心。

"你说的那片地,我记得确实有些说法。"李会计停顿了一下,"当年土地承包的时候,那一带的地界确实不太清楚。"

"怎么个不清楚法?"父亲问。

"主要是因为那里以前有好几家的祖坟,后来年代久了,有些家族搬走了,有些人去世了,具体哪家的坟在哪里,记录得不是很清楚。"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难道那片地不只有咱家的祖坟?

"那您还记得具体都有哪几家吗?"父亲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想想..."李会计沉默了一会儿,"有你们陈家的,还有钱家的,好像还有王家的。但是具体位置,我需要查查当年的记录。"

钱家?钱铁柱家也在那里有祖坟?

"李叔,您确定钱家也在那里有坟?"父亲的声音明显有了变化。

"应该是的。我记得钱铁柱的太爷爷钱大福就葬在那一带,具体位置我得查查老档案。"

我听到这里,整个人都懵了。钱铁柱的太爷爷也埋在那里?那岂不是说...

"李叔,能不能麻烦您仔细查查钱大福的具体埋葬位置?"父亲的声音里有种我从未听过的急切。

"行,我找找。这些档案都在地窖里,有些潮湿,字迹模糊了,需要时间。"

"没关系,我可以等。"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翻找声音。我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总觉得有什么重大发现即将浮出水面。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李会计突然"哎呀"了一声。

"找到了?"父亲急忙问。

"找到了,找到了。"李会计的声音有些兴奋,"德宽,你听我说,这事...确实有些复杂。"

"您说。"

"根据这份档案记录,那片地的情况比你想象的要复杂。"李会计停顿了一下,"不只是你家有祖坟在那里。"

"还有谁家?"父亲的声音明显紧张了。

"钱家。钱大福老爷子也埋在那一带,具体位置..."李会计翻了翻资料,"记录得很详细。"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钱家也在那里有祖坟?这意味着什么?

"李叔,您能确定具体的位置吗?"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

"能确定。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还有当年的见证人签名。"李会计叹了口气,"只不过后来钱家搬走了,再也没人去那里祭拜,时间久了,大家就忘记了。"

"那...您觉得现在那片地的情况..."父亲欲言又止。

"什么情况?"

"钱铁柱在那里建了个厕所。具体位置我需要和您描述的对比一下。"父亲的声音很轻,但我能听出其中的某种担忧。

李会计沉默了好久,然后发出一声长叹:"德宽啊,这事...可能比你想象的要严重。"

"什么意思?"

"你最好把那个厕所的确切位置告诉我,我对照一下这些档案记录。"

接下来,我听到父亲详细描述了厕所的位置,李会计在对照资料。过了一会儿,李会计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父亲急切地问。

"德宽,这事...这事不得了啊!"李会计的声音都在颤抖,"你必须要慎重处理。"

"到底怎么了?"

"这个...我觉得你还是自己看看资料比较好。有些事情,说出来太震撼了。"

我在外面听得心如擂鼓。李会计发现了什么,为什么反应这么大?父亲查到的真相到底有多严重?

"李叔,这件事先别告诉别人。"父亲说,"我需要想想怎么处理。"

"好,好,我明白。"李会计连声答应,"德宽,你一定要慎重处理这件事。"

"我知道。"父亲叹了口气,"我再想想办法。"

从李会计家出来后,父亲的脚步明显沉重了很多。我赶紧跑回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晚上,父亲一直在书房里翻看那些资料,还时不时地在纸上写写画画。我几次想进去问问情况,都被他拒绝了。

"爸,要不要我帮您什么?"我在门口问。

"不用,你早点休息。"父亲头也不抬地说。

"那...那祖坟的事情您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父亲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我:"志平,如果你发现一个人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但他自己不知道,你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我想了想:"应该告诉他吧?"

"直接告诉他?"

"嗯...或者想个委婉一点的方式?"

父亲笑了笑:"你还是太简单了。有些事情,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那您的意思是?"

"再等一天。"父亲重新拿起笔,"明天我去趟镇上,有些事情需要确认。"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李会计的反应让我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李会计会说"太震撼了"?

更让我不解的是,父亲为什么要如此慎重?难道仅仅是祖坟被占这么简单的事情,还需要到镇上去确认什么?

04

第四天一早,父亲又要出门了。

这次他穿得很正式,还特意梳理了头发,看起来像是要去办什么重要的事情。

"爸,您去镇上干什么?"我问。

"去档案馆查点资料。"父亲整理着衣领,"可能要到下午才能回来。"



"查什么资料?"

"一些历史记录。"父亲拿起那个牛皮笔记本,"志平,你在家好好待着,别到处乱跑。"

父亲走后,我在家里坐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了。钱铁柱的事情已经让我心里堵得慌,我得找个人说说话。

我想到了三大娘。她在村里住了几十年,对村里的事情最了解,而且人也比较靠谱。

来到三大娘家,她正在院子里晒被子。

"志平,你爸今天又出去了?"三大娘看见我,主动打招呼。

"嗯,去镇上了。"我在她家门口坐下,"三大娘,我想问您个事。"

"什么事?"

"您还记得钱铁柱他太爷爷的事吗?"

三大娘手里的动作停了一下:"钱大福?你问他干什么?"

"就是想了解了解。"我试探着问,"他老人家是埋在哪里的?"

三大娘放下手里的被子,在我旁边坐下:"这你问对人了,当年钱大福下葬的时候,我还帮忙料理过后事呢。"

"真的?那他埋在哪里?"

"就在后山那片地方。"三大娘指了指方向,"具体位置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当时我还和你奶奶商量过,两家的坟要隔开一点距离。"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那您还记得具体的位置吗?"

三大娘想了想:"记得大概位置,但具体的我得想想。"

"三大娘,钱铁柱新建的那个厕所,您知道具体在什么位置吗?"我忍不住问。

"厕所?"三大娘想了想,"好像是在那片地的某个角落吧。我路过的时候看过,但没仔细注意位置。志平,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她太多:"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了解情况。"

三大娘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志平,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算了,你不想说就别说了。"三大娘站起身,"不过我告诉你,那片地的情况确实复杂,不只是你家有祖坟在那里。"

"还有谁家?"

"钱家啊。"三大娘看着我,"难道你不知道?钱大福就埋在那一带。"

我装作很惊讶的样子:"真的?那钱铁柱知道吗?"

"他哪会知道?"三大娘摇摇头,"那孩子从小就不重视这些,他爷爷去世的时候他还小,后来也没人跟他说这些事情。"

"那如果他知道了会怎样?"

三大娘沉默了一会儿:"这孩子脾气虽然不好,但对祖先还是很敬重的。如果他知道太爷爷埋在那里,肯定会经常去祭拜的。"

我在三大娘家坐了一个下午,心情越来越沉重。从她的话里,我能听出钱铁柱确实不知道太爷爷的埋葬位置。但是,如果李会计和父亲发现的真相真的那么严重,钱铁柱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下午五点多,父亲从镇上回来了。他的脸色很凝重,手里还拿着一个大信封。

"爸,您在镇上查到什么了?"我急忙问。

父亲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直接走进书房,把信封放在桌上。

"志平,过来。"父亲叫我。

我走进书房,看见父亲从信封里拿出一叠复印件,还有几张照片。

"这是镇档案馆保存的土地登记记录。"父亲指着其中一份文件说,"详细记录了那片地的历史情况。"

我看着那些发黄的文件,上面用毛笔工整地写着各种记录,包括姓名、位置、时间等信息。

"还有这个。"父亲拿出一张老照片,"这是当年的历史照片,能清楚地看出当时的情况。"

照片虽然已经泛黄,但还能看出当时的场景。一群人围在一个地方,背景就是那片熟悉的土地。

"爸,您收集这些证据是为了什么?"我问。

父亲收起那些文件,看着我说:"志平,明天我要和钱铁柱谈谈了。"

"您要告诉他真相?"

"是的。"父亲点点头,"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那您想好怎么说了吗?"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还在想。这种事情,说得不好可能会出大问题。"

"要不要我陪您去?"

"不用。"父亲摇摇头,"这种事情,人越少越好。"

那天晚上,我看见父亲在书房里坐了很久,一直在思考着什么。窗外的月光照在他身上,让这个68岁的老人看起来格外苍老。

我突然意识到,父亲承受的压力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他不仅要处理咱家祖坟被占的问题,还要考虑其他更复杂的情况。

第二天就是关键的一天了。父亲会如何处理这件事?真相到底是什么?我完全无法预料。

05

第五天上午,我再也忍不住了。

看着父亲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我知道他也在为这件事苦恼。

"爸,我觉得我们不能再等了。"我推开书房的门,"您看您都愁成什么样了?"

父亲停下脚步,看着我:"志平,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应该直接告诉钱铁柱真相!"我一口气说道,"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你确定?"父亲皱着眉头,"你想过钱铁柱知道真相后会怎样吗?"

"会怎样?"

"他可能会崩溃的。"父亲坐回椅子上,"志平,你不了解钱铁柱这个人。他表面上粗糙,但实际上很在意别人的看法。如果让他知道真相,他可能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我被父亲的话吓了一跳:"您是说他会..."

"我不知道。"父亲摇摇头,"但是我必须要考虑所有的可能性。"

"那您的意思是永远不告诉他?"

"不是。"父亲站起身,走到桌前,把所有的资料重新整理了一遍,"我已经决定了,今天就和他摊牌。"

"今天?"我有些意外。

"对,不能再拖了。"父亲的声音很坚定,"这件事越拖越复杂,趁着现在还没有传出去,我要和钱铁柱好好谈谈。"

我看着父亲整理资料的样子,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这三天来的所有疑问,终于要有答案了。

"爸,您想好怎么告诉他了吗?"

父亲拿起那个牛皮纸袋,仔细检查了里面的文件:"我想让他自己发现真相。"

"自己发现?"

"有时候,自己发现的真相比别人告诉你的更有说服力。"父亲的眼神很深邃,"而且这样也能避免他觉得我们是在故意羞辱他。"

我点点头,觉得父亲的想法很有道理。

下午的时候,三大娘过来串门。

"德宽,我听说钱铁柱昨天晚上做噩梦了?"三大娘压低声音说,"他妈跟我说,钱铁柱一晚上都在说胡话,还提到什么太爷爷。"

我和父亲对视了一眼。

"可能是心里有鬼吧。"父亲淡淡地说。

"什么心里有鬼?"三大娘好奇地问。

"没什么,我随便说说。"父亲笑了笑,"三婶,你说钱铁柱平时孝顺吗?"

"孝顺倒是孝顺,就是脾气不好。"三大娘想了想,"他对他妈还是很不错的,每个月都给钱。就是从来不给祖先上坟,他妈说过他好几次了。"

"为什么不上坟?"

"他说不知道祖坟在哪里,而且觉得那些都是迷信。"三大娘摇摇头,"年轻人啊,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懂。"

听到这里,我更加理解钱铁柱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了。他根本就不重视这些传统,自然也不会去了解祖坟的位置。

傍晚时分,我看见钱铁柱在村口和几个人聊天,声音很大,看起来心情不错。他大概以为父亲真的拿他没办法,所以又开始得意起来了。

"志平,你在家等着。"父亲拿起那个牛皮纸袋,"我去找钱铁柱谈谈。"

"我能跟您一起去吗?"

"可以,但是你不要说话。"父亲叮嘱我,"让我来处理。"

我们走向村口,远远地就听见钱铁柱在大声说话。我的心跳开始加速,知道一场重要的对话即将开始。

父亲在我身边走得很稳,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紧张。毕竟,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能会彻底改变两家人的关系。

06

第三天傍晚,钱铁柱正在村口和几个人吹嘘:"陈德宽那老头,祖坟都被我占了,连个屁都不敢放!读书人就是胆小如鼠!"

我气得要冲过去,被父亲拦住了。父亲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脸上的表情我从未见过——既平静又带着某种让人不安的深意。

"铁柱啊,我这几天查了些资料,想跟你说个事..."父亲的声音很轻,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钱铁柱转过身,目光落在父亲手里的纸袋上,不知为什么,他脸上的得意突然僵住了,连声音都开始发颤:"德...德宽叔,您查什么资料啊?"

父亲没有回答,而是慢慢打开纸袋,从里面拿出一叠发黄的文件。当他翻开第一页的时候,我看见钱铁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不...不可能..."钱铁柱的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围观的村民们也察觉到了异样,纷纷凑过来想看个究竟。父亲手里的资料到底写着什么,竟然让一向嚣张的钱铁柱如此失态?

然而,当父亲缓缓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钱铁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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