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为虚构故事创作，部分细节经艺术处理，人物均为化名，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图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妈，这次调动真的没得选择。"我对着电话那头的母亲解释着。
十八年了，我从未想过会重新踏进这座城市。当公司突然通知我被调回清江市分公司担任总监时，我的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这里是前夫李志明的家乡，也是我们曾经共同生活过的地方。十八年前，我带着刚满三岁的女儿小雅离开这里，发誓再也不回来。
可命运总是充满了讽刺。
站在清江市的街头，看着周围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回来了，那就要好好面对这里的一切，包括那些我试图忘却的回忆。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当我鼓起勇气推开那扇久违的门时，眼前的景象会让我如此震惊...
01
"苏雨，你确定要接受这个调动吗？"同事张丽在电话里关切地问。
我坐在收拾了一半的办公室里，看着墙上那张女儿小雅大学毕业的照片："没有选择，公司说这是升职的必要条件。"
"可是清江市..."张丽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苦笑着说，"都十八年了，该放下的早就放下了。"
挂断电话后，我继续收拾着这些年的工作资料。从一个小职员做到现在的部门经理，这些年我付出了太多。现在公司要我去清江市开拓新业务，虽然是升职，但我内心五味杂陈。
"妈，你真的要回去？"女儿小雅晚上回家后，看到我在收拾行李，神情复杂。
"嗯，下周就要报到。"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已经长成大姑娘的女儿，"你会支持妈妈的决定吗？"
小雅走过来抱住我："当然支持。只是...那里有爸爸，你们会见面吗？"
"可能会吧。"我轻抚女儿的头发，"不过那都无所谓了，我们早就是陌生人了。"
"妈，你还恨他吗？"小雅问出了一个我一直不愿面对的问题。
我沉默了很久才回答："恨？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恨任何人了。我只想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那一夜，我失眠了。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十八年前的那些画面，那些痛苦的回忆就像潮水一样涌来。
02
一周后，我拖着行李箱站在清江市的机场。这座城市变化很大，到处都是高楼大厦，完全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苏总，欢迎来到清江！"公司派来接我的同事小王很热情。
"谢谢。"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路上，小王兴致勃勃地给我介绍着城市的变化："苏总，您以前来过清江吗？这里发展得特别快，特别是这几年..."
"来过，很久以前了。"我简单回答，不想多谈。
到了公司安排的公寓，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心情莫名低落。虽然是全新装修的房子，但那种孤独感还是涌上心头。
我拿出手机给小雅报平安："到了，环境还不错。"
"妈，要不我过去陪陪你？"小雅在电话里说。
"不用，你好好工作。妈妈又不是小孩子。"我故作轻松地说。
晚上，我在网上订了外卖，一个人对着电视吃饭。电视里正在播放本地新闻，主播提到了几家知名企业的发展情况。当听到"明轩科技"这个名字时，我的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明轩科技，那不是李志明的公司吗？没想到这些年他发展得不错，居然成了本地的知名企业。
我关掉电视，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和事业。
03
第二天开始正式工作。清江分公司虽然不大，但团队很年轻有活力。我很快投入到工作中，这让我暂时忘记了其他烦心事。
"苏总，这是我们目前的客户名单。"市场部经理小陈给我递来一份资料。
我翻看着资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明轩科技。
"这家公司是我们的客户？"我努力保持平静地问。
"是的，不过合作规模不大，主要是一些日常的办公用品采购。"小陈回答，"听说老板人很好相处，就是比较低调。"
我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心里却在想，要不要主动避开这个客户，还是正常处理业务？
下午开业务会议时，销售总监提到了拓展大客户的计划："我们需要找一些有实力的本地企业合作，明轩科技就是个不错的目标。苏总，您看要不要安排拜访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我感觉心跳加速，但还是尽量冷静地回答："可以考虑，不过先了解一下他们的具体需求再说。"
会议结束后，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发呆。十八年了，我以为自己早已经放下了一切，可为什么听到他的名字还会心跳加速？
"苏总，您没事吧？"小王敲门走了进来。
"没事，只是有点累。"我掩饰着内心的波澜。
"要不今天就早点下班吧？您刚来，需要适应一下。"小王关心地说。
我点点头，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公司。
04
周末，我一个人在公寓里整理生活用品。突然门铃响了，我以为是物业或者快递，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
"请问您是苏雨苏女士吗？"来人礼貌地问。
"我是，您是？"
"我叫王晓娟，是李志明的...前同事。"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我想跟您聊几句，可以吗？"
听到李志明的名字，我的心又是一紧。但出于礼貌，我还是让她进了屋。
"您找我有什么事？"我给她倒了杯水。
王晓娟接过水杯，看起来有些紧张："苏女士，我知道这样冒昧拜访很不合适，但我觉得有些事情您应该知道。"
"什么事情？"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关于李志明，还有...还有阿姨的事情。"王晓娟小心翼翼地说。
"阿姨？"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李志明的母亲，您的前婆婆。"王晓娟说，"她...她这几年身体不太好。"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情很复杂。虽然当年和婆婆关系不睦，但她毕竟是长辈，也是小雅的奶奶。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问。
"老人家得了阿尔茨海默病，已经几年了。现在记忆力很差，经常认不出人。"王晓娟叹了口气，"李志明一个人照顾着，很辛苦。"
我沉默了。想象着那个曾经强势的老太太现在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他还没有再结婚吗？"我忍不住问。
王晓娟摇摇头："没有。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一个人带着母亲生活。"
"那他为什么不请保姆？"
"请过，但老太太不认识陌生人，总是闹腾。只有对儿子还有点印象。"王晓娟说，"苏女士，我今天来，主要是想告诉您，老太太这几年经常念叨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小雅。"王晓娟看着我的眼睛，"她总是问小雅什么时候回来。"
05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眼眶湿润了。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老人思念孙女的心情是真实的。
"她...她还记得小雅？"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虽然其他很多事情都忘了，但她总是记得有个孙女叫小雅。"王晓娟说，"有时候清醒的时候，她会问李志明，为什么小雅不来看她。"
我转过身，走到窗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十八年了，我从未让小雅见过她的奶奶，这对一个老人来说，是多么残酷的事情。
"苏女士，我知道当年你们之间有误会，但现在老太太已经这样了..."王晓娟在身后轻声说。
"我知道您的意思。"我转过身，"让我考虑一下。"
王晓娟站起身："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如果您需要什么帮助，这是我的电话。"
送走王晓娟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给小雅打了个电话，把刚才的对话告诉了她。
"妈，奶奶真的病了？"小雅在电话里声音有些哽咽。
"是的，而且...她一直在想念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小雅才开口："妈，我想去看看她。"
"真的？"我有些意外，"可是..."
"妈，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她现在是个病重的老人，而且还是我的奶奶。"小雅的声音很坚定，"我应该去看看她。"
听到女儿这样说，我感到既欣慰又紧张。欣慰的是女儿有一颗善良的心，紧张的是这意味着我可能要面对李志明。
"那这个周末你过来吧。"我最终决定，"我们一起去看看她。"
06
周五晚上，小雅坐飞机到了清江。在机场见到女儿的那一刻，我紧紧抱住了她。
"妈，我想好了。"小雅说，"不管爸爸在不在场，我都要去看奶奶。"
"好，妈妈陪你。"我点点头。
第二天上午，我们按照王晓娟提供的地址，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小区。这里基本没什么变化，还是我记忆中的样子。
"妈，您还记得路吗？"小雅问。
"当然记得。"我苦笑着说，"这里曾经是我的家。"
站在那栋熟悉的楼下，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十八年了，我终于又回到了这里。
"妈，您紧张吗？"小雅握住我的手。
"有一点。"我承认，"不过既然来了，就不要退缩。"
我们坐电梯到了三楼，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我的手举起又放下，反复几次都没有按下门铃。
"妈，我来吧。"小雅说着，按响了门铃。
脚步声传来，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是李志明，十八年过去，他变化很大，头发已经花白，脸上也多了很多皱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
"苏雨..."他看到我，明显很震惊，"你...你们怎么来了？"
"我是小雅。"我女儿主动介绍自己，"我想来看看奶奶。"
李志明的目光转向小雅，眼中瞬间充满了激动和愧疚："小雅...我的女儿...你长这么大了..."
小雅礼貌地笑了笑："爸爸，奶奶还好吗？"
李志明的眼圈红了："她...她会很高兴见到你的。快进来吧。"
07
走进这个曾经生活过的家，我的心情五味杂陈。房子的格局没有改变，但到处都是老人的生活用品和医疗器械。客厅里有轮椅，茶几上摆着各种药品。
"妈在房间里休息，我去叫她。"李志明说着，走向卧室。
我和小雅站在客厅里，默默地观察着这个家。能看出李志明这些年为了照顾母亲付出了很多，家里虽然干净，但显得很疲惫。
"小雅，有客人来看你了。"李志明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很快，他扶着一个瘦小的老人慢慢走了出来。看到婆婆的那一刻，我震惊了。她变化太大了，原本丰满的身材变得骨瘦如柴，头发全白了，眼神也很呆滞。
"妈，您看看，小雅来看您了。"李志明轻声说。
老人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我们。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小雅身上，眼神慢慢变得清亮。
"小雅？是小雅吗？"她颤抖着伸出手。
小雅走上前，握住奶奶的手："奶奶，是我，我是小雅。"
老人突然哭了起来："小雅，我的小雅，奶奶等了你好久好久..."
看到这一幕，我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不管当年有什么恩怨，一个老人对孙女的思念是最真挚的情感。
"奶奶别哭，我这不是来看您了吗？"小雅轻拍着老人的手。
"小雅，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奶奶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老人的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红了眼眶。
李志明在一旁悄悄擦着眼泪，我也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老人突然看向我，眼神有些困惑："你是...你是苏雨吗？"
我走上前，轻声回答："是的，妈，我是苏雨。"
老人看着我，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过了很久，她慢慢开口——
"苏雨...是苏雨回来了..."老人的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就在这时，李志明走到我身边，声音颤抖地说出了一句让我瞬间石化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