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我考上却被亲弟弟顶替,39年后我退役,他跪在我面前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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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哥,我求求你了。”徐涛的膝盖重重地砸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屋外的梧桐叶子正黄,风吹过时沙沙作响,像是在为这场久违的重逢伴奏。徐轩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刚从车上取下的公文包,四十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的背脊依然挺得笔直。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弟,那张脸已经被岁月和酒精糟蹋得不成样子。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徐轩的声音很轻,却让徐涛浑身颤抖。



01

1979年夏天的那个下午,蝉鸣声在老槐树上此起彼伏,徐轩正在房间里收拾行李。录取通知书被他小心地夹在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那张薄薄的纸片承载着一个十八岁青年全部的梦想。

“轩子,你爸让你过去一趟。”母亲王秀英在门外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说不清的复杂意味。

徐轩走出房间时,整个院子里的空气都显得异常沉重。父亲徐建国坐在藤椅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眉头紧锁。徐涛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平时那种略显机灵的笑容,只是今天这笑容看起来格外刺眼。

“爸,您找我?”徐轩走到父亲面前,规规矩矩地站好。

徐建国抬起头,打量着自己的大儿子。这个孩子从小就懂事,成绩也好,是他们老徐家的骄傲。只是今天,他必须说出一些连自己都觉得难以启齿的话。

“轩子,坐下说。”徐建国指了指旁边的小凳子。

徐轩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坐了下来。徐涛在一旁搓着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是这样的,”徐建国深深吸了一口烟,“你叔叔那边有些关系,可以帮忙安排工作,但是...”

他停顿了一下,烟雾在他面前缭绕,模糊了他的表情。

“但是名额只有一个,而且必须是大学生。”

徐轩点点头,还没明白父亲的意思。

“你弟弟年纪小,身体也不好,如果不上大学,将来怕是...”王秀英在一旁接话,声音有些颤抖。

这时徐轩才意识到什么,他猛地站起来,看向父亲,又看向徐涛。

“爸,您的意思是?”

“让小涛去上这个大学,然后你先工作,反正你脑子好,以后还有机会。”徐建国说得很快,仿佛说慢了就会改变主意。

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收音机声音,正在播放《新闻联播》的片头曲。徐轩看着录取通知书上的字迹,那些字突然变得模糊起来。

徐涛终于开口了:“哥,我...”

“不用说了。”徐轩打断了他,“既然爸妈这么决定,那就这样吧。”

那天晚上,徐轩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的星星。母亲端了一碗绿豆汤过来,轻轻放在他身边。

“轩子,妈知道你心里不好受。”

徐轩没有说话,只是端起碗,一口气喝完了绿豆汤。

“你弟弟从小身体就弱,不像你这么皮实。”王秀英继续说,“而且你这么聪明,以后肯定还有机会的。”

“妈,我明白。”徐轩终于开口,“我明天就去报名参军。”

王秀英愣住了,手里的空碗差点掉在地上。

“参军?轩子,你...”

“部队能锻炼人,我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徐轩站起身,“妈,您早点休息。”

第二天一早,徐涛就背着行李离开了家。临走时,他在门口站了很久,想要对徐轩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徐轩送他到村口,两兄弟并肩走在石子路上,谁都没有开口。

“哥,我...”徐涛在即将上车时终于忍不住了。

“好好读书。”徐轩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辜负了这个机会。”

汽车扬起一阵尘土,徐涛的身影消失在远方。徐轩站在路口,看着那辆远去的汽车,直到它完全消失在视线里。



三天后,徐轩如愿以偿地穿上了军装。新兵训练营里,教官问他为什么要参军。

“报效祖国。”徐轩回答得很简单。

实际上,他只是想离开那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家,离开那些复杂的人情关系,到一个只需要凭借实力说话的地方。

军营的生活比想象中要艰苦得多。每天五点起床,六点出操,白天是无休止的训练,晚上还要学习文化课。但徐轩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生活,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单纯的辛苦。

第一年年底,他收到了家里的来信。徐涛在大学里一切都好,成绩也不错,还入了党。父母在信里反复强调徐涛很想念他,让他有时间回家看看。

徐轩把信看了三遍,然后叠好放进了床头的铁盒子里。那天晚上,他写了一封回信,告诉家里自己在部队一切都好,让他们不用担心。至于回家,他说部队纪律严格,暂时没有假期。

其实那年春节,部队是有探亲假的。只是徐轩选择了留在营房里,和那些家在远方的战友一起过年。除夕夜,他们围坐在一起包饺子,看春节联欢晚会,气氛很热闹。

第二年,徐轩凭借出色的表现被选送到军校深造。在军校里,他如饥似渴地学习着各种知识,军事理论、管理学、甚至还有外语。那时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为了一张录取通知书而痛苦的青年,而是一个有着明确目标的军人。

军校毕业后,徐轩被分配到了西北边防。那里条件艰苦,黄沙漫天,但他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他从排长做起,一步步升到连长、营长、团长。每一次升迁,都是凭借着扎实的军事素养和出色的管理能力。

在部队的这些年里,徐轩偶尔会收到家里的来信。徐涛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县里的机关单位,后来又调到了市里,工作一直很顺利。父母在信里总是对两个儿子都赞不绝口,仿佛当年的那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1995年,父亲徐建国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徐轩赶回家时,葬礼已经结束。他跪在父亲的坟前,一跪就是两个小时。徐涛站在一旁,几次想要上前说话,都被徐轩挥手制止了。

“哥,爸临走前一直念叨着你。”徐涛的声音有些哽咽。

徐轩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烧着纸钱。纸钱在风中飞舞着,像是父亲的灵魂在向他们告别。

那次回家,徐轩只待了三天就回到了部队。临走前,母亲拉着他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轩子,妈对不起你。”

徐轩握了握母亲的手,那双手已经变得干瘦而粗糙。

“妈,别这么说。我在部队很好。”

“可是你到现在还没成家,妈心里过意不去。”王秀英抹着眼泪,“要不你转业吧,回来我们给你找个好姑娘。”

徐轩摇摇头:“妈,我已经是营长了,不能随便转业。而且我喜欢部队的生活。”

这话不全是假的。在部队这些年,徐轩确实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这里没有复杂的人情关系,没有让人窒息的亲情绑架,只有简单直接的等级制度和清晰明确的责任义务。

2003年,徐轩升任团长,成为当时最年轻的团级干部之一。那一年,他也终于结婚了,对象是军医院的护士长李雯。李雯比他小五岁,温柔贤淑,两人的婚姻虽然谈不上轰轰烈烈,但却平静而安稳。

婚礼那天,徐涛专程从市里赶来。他已经是副处级干部了,开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穿着笔挺的中山装,看起来很有派头。

“哥,恭喜你。”徐涛端着酒杯走到徐轩面前,“嫂子真漂亮。”

徐轩点点头,和他碰了一下杯子。两人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喝了一口酒。

“哥,你这些年...”徐涛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很好。”徐轩放下酒杯,“你也是。”

这就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对话。整个婚礼期间,两兄弟都保持着一种礼貌而疏远的关系,就像是两个相识多年但并不亲密的朋友。

婚后的生活很平静。李雯体贴温柔,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徐轩每天早出晚归,专心于自己的工作。2005年,他们的儿子出生了,取名徐铭。看着儿子白胖的小脸,徐轩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徐涛,那时的徐涛也是这样可爱。

但是这种平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2008年,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打破了一切。李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一辆酒驾的货车撞死,当场身亡。那天晚上,徐轩接到电话时正在开会,电话里传来的消息让他的世界瞬间坍塌。

葬礼上,徐涛又一次出现了。这次他没有开车,而是坐着单位的公车来的。他看起来比几年前憔悴了很多,眼圈发黑,明显是常年熬夜的结果。

“哥,节哀。”徐涛站在徐轩身边,声音很轻。

徐轩抱着三岁的儿子,看着棺材里的李雯,眼泪无声地流着。徐铭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好奇地看着周围穿黑衣服的人们。

“爸爸,妈妈去哪里了?”小家伙奶声奶气地问。

徐轩紧紧抱着儿子,却说不出话来。

之后的几年,徐轩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儿子,生活变得更加忙碌。部队为了照顾他的特殊情况,调整了他的工作安排,但徐轩却更加投入到工作中去。对他来说,只有在工作的时候,才能暂时忘记心中的痛苦。

2012年,徐轩升任旅长。同年,他收到了母亲病重的消息。王秀英得了胃癌,已经是晚期。徐轩请了假回家探望,看到的是躺在病床上骨瘦如柴的母亲。

“轩子,你终于回来了。”王秀英握着儿子的手,眼中满含着泪水。

“妈,我回来了。”徐轩坐在床边,看着母亲苍白的脸庞。

“你弟弟这些年过得不好,他...”王秀英想要说什么,但被剧烈的咳嗽打断了。

徐轩给母亲倒了一杯水,慢慢地喂她喝下。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妈,您别操心了,好好养病。”

王秀英摇摇头:“妈知道自己的身体,没几天了。轩子,妈有件事想求你。”

“您说。”

“你弟弟这些年迷上了赌博,欠了不少债。他不敢告诉你,但妈担心他会出事。”王秀英紧紧握着徐轩的手,“你们是亲兄弟,血浓于水,妈希望你能帮帮他。”

徐轩沉默了很久,才点点头:“妈,我知道了。”

王秀英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放下了心头的重担。三天后,她在睡梦中去世了。

母亲的葬礼上,徐涛哭得像个孩子。他跪在棺材前,一遍遍地喊着“妈”,声音嘶哑得让人心疼。徐轩站在一旁,看着这个曾经顶替了自己大学名额的弟弟,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

02

葬礼结束后,两兄弟第一次坐下来认真地谈话。地点是在老家的院子里,就在当年父亲宣布那个决定的地方。

“哥,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怨恨我。”徐涛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么多年来,我每天都活在愧疚中。”

徐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树已经很老了,树干上布满了裂纹,但依然枝繁叶茂。

“妈说你欠了债?”徐轩问。

徐涛点点头:“四十万,都是赌债。”

“为什么赌博?”



“我也不知道。”徐涛苦笑着,“也许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也许是因为心里空虚。我总觉得生活缺少了什么,想要寻找刺激。”

徐轩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

“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有五十万。”

徐涛愣住了,看着那张银行卡,半天说不出话来。

“哥,我...”

“拿去还债,然后好好过日子。”徐轩站起身,“我明天就要回部队了。”

“哥,我对不起你。”徐涛突然跪了下来,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是我毁了你的一生。”

徐轩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弟,心中五味杂陈。这个曾经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人,如今却显得如此可怜。

“起来吧,都是过去的事了。”

但徐涛却摇着头:“不,我不能起来。哥,你打我吧,骂我吧,我求你了。”

徐轩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很久,徐涛才慢慢地站起来,脸上满是眼泪和鼻涕。

“哥,我会改的,我一定会改的。”

徐轩点点头,转身走向房子。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徐涛。

“好好照顾自己。”

这句话说得很轻,但徐涛听得清清楚楚。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他们之间的账,也许永远都算不清了。

回到部队后,徐轩更加专注于工作。2015年,他升任副师长,成为师级干部。同年,儿子徐铭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点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爸,你为什么不再结婚?”有一次徐铭在电话里问他。

徐轩想了想,说:“爸爸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可是你不孤独吗?”

“不孤独。”徐轩看着窗外的夕阳,“爸爸有工作,有你,已经很满足了。”

这话大部分是真的。这些年来,徐轩确实在部队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和价值。他所在的师是一支王牌部队,曾经参加过多次重要军事演习,获得过无数荣誉。作为副师长,徐轩负责部队的训练和管理工作,每天都很充实。

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徐轩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个遥远的1979年,想起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夏天。他不知道如果当年是自己去上了大学,现在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他会成为一名工程师,也许会成为一名教师,也许会有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

但是这种假设没有任何意义。生活不会给人重来的机会,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03

2017年,徐轩50岁,按照规定,他应该考虑转业的问题了。部队为他提供了几个不错的选择,包括到省里的某个厅局担任副职,或者到某个大型国企担任高管。但徐轩却选择了继续留在部队,申请延迟退役。

“爸,你为什么不转业?”徐铭不理解父亲的选择,“外面的机会更多,收入也更高。”

“爸爸离不开部队。”徐轩笑着说,“这里是我的家。”

2018年冬天,徐轩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电话是徐涛打来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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