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被继女照顾10年,临终给继女3万亲女儿6套房,继女取钱时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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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她是继女,却比亲生女儿还尽心。

十年里,她一口一口喂饭、一点一点翻身,瘫痪在床的继父从没长过褥疮。

邻居都说:“这姑娘,比亲闺女还贴心。”

可立遗嘱那天,3套房产和3间铺子,却全留给了那个出国多年的亲生女儿。

她,只得了一张陪护期间代办事务的老银行卡,里面只有3w块钱。

丈夫压着火:“你到底图什么?”

她低头擦着地板缝:“我没图,只是不想他走得太孤单。”

婆婆被查出癌症,急需化疗。

她实在撑不住了,咬咬牙拿出那张卡,走进银行。

“帮我把里面的3w块钱都取出来吧”她小声说。

柜员接过卡,却在电脑前愣了几秒,又反复点了几下。

他抬起头,看着她犹豫道:“请问……这张卡,确定是您本人的吗?”

她一怔,下意识点头。

柜员缓缓转过屏幕,说了句——

“因为这个金额……可能跟您想的不太一样。”

她顺着看过去,眼睛一下就红了,手抖得几乎抓不稳柜台……

那张卡里,藏着继父生前最后的秘密——



1.

沈芸七岁那年,父亲因意外去世。

葬礼上,她小小的身子蜷在母亲怀里,问了一句:“以后没人喊我小宝了,是不是?”

母亲抱得更紧,眼神坚定:“有妈妈在,小芸永远是妈妈的小宝。”

从那以后,母女俩相依为命,日子虽苦,但心里踏实。

母亲做保洁、打零工,从不让她饿着冷着。她从小懂事,学习好,做饭洗衣样样拿得起。

后来,沈芸十六岁那年,母亲再婚了。

对方叫李正安,是本地小有名气的建材商,在市里有几家门店,城西一带的老商铺也有几处是他名下的。

他带着一个比沈芸小四岁的女儿,名叫李梦瑶。

第一次见面是在家里,一进门,李梦瑶撇着嘴,扫了一眼沈芸的穿着,问母亲:

“她就穿这个吃饭啊?”

母亲赶忙笑着打圆场:“梦瑶,姐姐今天放学回来来不及换衣服,别计较。”

沈芸当时就想说点什么,但被母亲拉了一下袖子。

那顿饭,李梦瑶不动筷,不是说菜咸,就是说油放太多了。

沈芸默默夹了口土豆丝,什么也没说。

“梦瑶是从小被李叔宠着的。”母亲饭后轻声解释,“她那脾气不好,你让让她,别往心里去。”

母亲和李正安婚后,日子确实比以前好了很多。

新房装修得明亮整洁,家里换了大冰箱和空气净化器,李正安也常常带母亲去吃餐厅、看电影、短途旅游。

沈芸看得出,母亲是真的开心。

李正安对母亲也算体贴,饭桌上会给她夹菜,买烟时特意挑她不反感的薄荷味,还会在她腰酸背痛时给她揉一揉。

母亲笑得多了,脸色也红润不少,甚至偶尔唱起年轻时爱哼的小调。

沈芸知道,这是母亲用苦熬换来的好日子。

可日子再好,家里始终有一道看不见的“界”。

沈芸平时学习好,拿了几次区级奖状。

李梦瑶却总在一旁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家国外还不用考试呢。”

有一次,沈芸考了年级前三,母亲开心地买了蛋糕庆祝,李梦瑶当场摔了叉子,说:

“我妈才不会干这种事,土。”

母亲的笑容顿了顿,又转头柔声哄她:“梦瑶,别闹,姐姐今天辛苦了。”

“谁让她总装懂事!”

李梦瑶摔门进了房间。

那晚,沈芸一个人收拾蛋糕盒,母亲坐在她身边,小声说:“她还小……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沈芸点点头:“我不在意。”

她是真的不在意。

只要母亲能笑,就够了。

李正安对梦瑶也一向偏爱,什么都顺着,沈芸看在眼里。

可他对母亲的那份好,她也看得见,所以一直忍着、让着,不愿破坏这个来之不易的“完整”。

她以为,这样的忍让和包容,能换来一家人的幸福生活。

但三年后,母亲查出肝癌晚期,连治疗的机会都来不及争取。

住院那天,沈芸坐在医院走廊哭得脱力,李梦瑶站在门口,一脸不屑地说:

“我妈要是还在,肯定不会像你妈混成这样。”

沈芸抬起头,第一次想冲上去扇她一巴掌。

但母亲在病床上看到了,轻轻摇头:“芸芸,别。”

母亲一生的体面和宽容,就这样被活活撑到生命的尽头。

那几个月,沈芸寸步不离守在病房,推她去做检查,半夜换床单、擦身子、量体温。

李梦瑶只是偶尔来看看,送点点心,然后说一句:

“好难闻,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母亲的最后一句话,是对沈芸说的:

“以后……替妈照顾好这个家……你是姐姐……要多包容些……”

三个月后,母亲去世。

那场葬礼上,李梦瑶在外旅游,随便找了个借口,回都没回来。

那天沈芸站在灵堂门口,眼圈肿得吓人,嘴唇抖着说:

“妈放心,我会照顾这个家。”

可从那天起,这个家里,就再没有人为她多煮一碗粥。



2.

母亲去世这年,沈芸刚满十九。

头七那天晚上,沈芸忙完灵堂布置,拖着一身疲惫刚回到楼上,就听见李正安在书房打电话。

门没关严,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出来:

“签证那边已经下来了……住宿直接选校内单间,方便……学费我让财务直接打过去吧,别耽误孩子入学。”

沈芸站在楼梯口,听着那一句句安排,像被什么堵在了喉咙口。

她突然想起一件很小、但藏得很深的事。

那是一年前,她在备考期间鼓起勇气跟李正安提过——

“爸,我想考港大的研究生,金融方向,学校那边需要一笔保证金,大概十五万左右。”

那时她刚从实习岗位回来,成绩优异,奖学金稳定,学校导师都鼓励她报。

可李正安听完只是皱了下眉,没等她说完,就回了一句:

“最近家里资金流得很紧,先缓缓吧。”

她没再提。

她不傻,听得出来,李正安那一声“缓缓”背后,其实就是变相拒绝了。

可就是现在,就在母亲尸骨未寒的头七夜晚,李正安却用“直接让财务打款”这句话,亲手揭开了那层本就很薄的偏爱。

原来不是没钱。

只是不给她。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轻轻推开了自己房门。

那晚她一夜没睡,在母亲的遗像前点了一炷香,一遍一遍在心里说:

“妈,我会照顾这个家,但从今往后,我不求了。”

第二天清晨,李梦瑶拖着粉色行李箱出现在玄关口,穿着新买的品牌连帽卫衣,脸上一点悲色也没有。

“走了。”她看都没看沈芸,冲父亲说,“爸,我不想妈妈那事影响我的心情。”

李正安愣了一下,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帮她拉好箱子。

沈芸站在厨房门口,轻声问了一句:“梦瑶,你就走啦?”

李梦瑶没回答。

只是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车开出去前,李正安忽然叫住司机,转头看了沈芸一眼,声音低了点:“芸芸,家里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她点头:“我知道。”

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梦瑶要出国,父亲忙着帮她办手续、转学、转账;

母亲刚下葬,家里空荡荡的,杂物、照片、旧衣服都还没收拾;

但没人会等她缓一缓。

那天夜里,李正安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翻着梦瑶在机场发的朋友圈——

【“新阶段,新城市。Bye.”】

沈芸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刚泡好的热水袋,递过去:“爸,天凉了。”

李正安“嗯”了一声,忽然问她:“芸芸,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我想...”

还没等沈芸说完,李正安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你还年轻,好好学点东西,以后找个稳定的工作。”

沈芸点点头,坐到一旁。

他没说“以后这个家也靠你”。

但她知道,从此刻起,这个家,只剩她在守。

而她,也早就习惯了,做那个“什么都不争”的人。

2.

大学毕业那年,沈芸认真思考过自己以后想要过什么样的人生,

最终,她决定去北京。

“去闯闯,就这几年,机会多点。”她这么说时,眼神里是压抑不住的憧憬。

可李正安听完,却皱着眉摇了摇头:

“女孩子,一个人跑那么远不安全。”

“再说了,我年纪大了,身边连个倒水的人都没有,你要是真走了……这家怕是更散了。”

沈芸低下头,沉默半晌。

最终,她放弃了北京的录用机会,留在了县里,考了个教师资格证,成了一所公立初中的英语老师。

她没抱怨。

只是那晚,一个人把行李拆开,收拾进柜子的同时,也把那点“走出去”的野心悄悄封起来了。

毕业没两年,沈芸和同校的一个男老师周凯结了婚。

周凯性格温和,家境一般,两人小日子过得不富裕却安稳。

每周末,沈芸都会抽空回趟李正安的家,给他送点水果、打扫卫生、理理账。

她觉得,自己已经渐渐把生活过成了“稳定”。

直到那天,她接到医院的电话。

“您好,请问您是李正安的女儿吗?患者李正安出车祸了,目前正在急救。”

她脑袋“嗡”地一下,赶到医院时,李正安已经从手术室出来——腰椎受损,半身瘫痪。

警察说,两方都有责任,没法走赔偿流程,也就没拿到一分钱。

她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李梦瑶。

电话接通,背景音是嘈杂的人群和快节奏的键盘敲击声。

“我这边正好毕业季,你让我现在回来,根本走不开。”

“爸瘫了。”沈芸声音低下去,“他真的需要人照顾。”

“那你不是一直在身边嘛?你比我方便。”对面语气轻飘飘的,“你想让我请假回来,我这边损失多大你知道吗?”

沈芸没说话。

那一刻她心里明白了——这个家,哪怕再发生什么事,梦瑶的“身份”永远在,但“责任”从不落地。

跟丈夫商量之后,沈芸做了一个决定:

“我们把爸接回家吧。我来照顾。”

周凯犹豫了很久,还是点了头。

“你妈要是地下有知,也不会愿意他一个人住养老院。”

于是,那一年的秋天,沈芸收拾了书房,买了护理床,重新装了扶手,还找来医药店定期送尿袋和失禁垫。

这一照顾,就是十年。

这十年里,李梦瑶只回来过一次——那是父亲瘫痪的第五年的过年,她在家里待了不到三天,吃了顿饭就说朋友聚会多,提前飞去了上海聚会。

但她打来电话要钱的次数却越来越多。

“爸,我这边买房首付还差点。”

“爸,我得换新车了,跑客户总不能开破车吧?”

“爸,我公司新项目投资,要不你先借我十万,回头还。”

李正安每次听到“还”字,都满口应承。

哪怕那时他已经不能动弹了,银行卡密码也要沈芸帮他输。

沈芸不吭声,只是每次电话挂了之后,都会默默把账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

直到照顾第十年,命运再一次给了她一个重锤——

婆婆查出癌症,中期,需要化疗,需要人照顾,更需要一大笔钱。

沈芸两边跑,早上给婆婆送饭,下午赶回家给李正安换药,晚上再去批改学生作业。

短短三个月,她瘦了整整十斤,衣服都空了一圈。

“你再这么下去,人也得倒了。”周凯红着眼说。

李正安知道了情况后,主动叫她进屋。

他从床头抽屉里艰难地摸出一个信封,手指抖得不成样子。

“这里是……五万块……你拿去用吧。”

沈芸沉默。

五万,对于一场化疗来说,连起步都不够。

她微微笑了一下,把信封接过:“谢谢爸。”

她没再说话。

只是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坐在卫生间门口,灯没开,水龙头没关,水声哗啦啦盖住了所有情绪。

她不知道这日子还要撑多久。

但她知道,再苦,她也不能倒。

这个家,还得靠她撑着。



3.

婆婆的化疗进入第四轮。

医生那边下了病危通知书,说再不换靶向药,就可能撑不过这个月。

沈芸和周凯开始四处借钱。

亲戚朋友、同事领导、哪怕是学生家长,只要觉得能张嘴的,他们都试了。

可不是被委婉拒绝,就是说家里也紧。

有人劝她:“你照顾老人十年,干脆卖房吧。”

她摇头:“这房写的是爸的名,不是我的。”

她实在不好意思再找人,甚至连朋友圈都不敢发一句话。

那个晚上,周凯坐在客厅抽了一根烟,忽然低声问她:“你说……要不跟爸借点?”

沈芸手一抖,差点把杯子打翻。

“凯哥……”她语气发紧,“爸已经这样了,我哪张得开这个口?”

“但他毕竟是你爸啊。”周凯轻声说,“你照顾他十年,他不是没良心的人。”

“再说了,他又不是没钱。房子、门面都在,他卡上也肯定有存款。”

沈芸沉默了,喉咙像被卡住一样。

她想起以前,李正安给李梦瑶打钱时从没犹豫过,几次甚至让她去银行办转账。

可她自己——从没主动提过一个“钱”字。

她不愿提。

她总觉得,亲不亲是心事,开口要钱,就会变味。

“我想自己想办法……”她低声说。

但这事,没等她说出口,李正安就突然病重了。

原本只是尿路感染,谁知道迅速并发高烧、意识混乱,住进了重症监护室。

医生说:“年纪大、长期瘫痪、器官衰竭风险高,随时都有可能——让家属早作准备。”

沈芸接到电话那天,正陪着婆婆吊水,药液还没输完,整个人就站不稳了。

晚上回家,周凯在厨房等她,声音哑得厉害:“爸这边要做遗嘱了……你别多想,我知道你没图他的钱。”

“可也得想清楚,咱们现在的困境,靠我们这点工资撑不下去了。”

“你照顾他十年,他心里肯定有数……到时候,哪怕分你一点,也能还债,也能给我妈化疗。”

沈芸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色苍白。

她忽然想起自己二十岁那年,李正安摸着她的头说:“芸芸,你比梦瑶懂事多了。”

可她心里苦笑着想——

“光懂事,是没资格继承的,对吧?”



4.

医院的走廊,冷得像冰窖。

沈芸站在重症病房外,一遍遍看着时间。父亲已经转入缓和病房,但医生说话不客气:

“你们有心理准备吧?两三天是乐观估计。”

她点点头,眼圈发红。

那天下午,李正安特地叫来了律师。

病房里,窗帘拉了一半,阳光透过缝隙照在老人苍白的脸上。他躺着,插着鼻氧管,声音微弱却清楚。

“立遗嘱吧……我怕,等不到了。”

沈芸站在一边,没吭声,只默默拿出身份证,签了个见证人名。

她以为只是个形式。

可她没想到,那天晚上,梦瑶回来了。

一个她已经多年没见的“妹妹”。

她一身浅色风衣,妆容得体,脚下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刚一进病房,就哽咽出声:“爸,我回来了……你怎么病成这样了……”

沈芸站在一边,没开口。

她想起母亲葬礼上,梦瑶“忙不过来”的短信。那时母亲棺盖还没钉,她却已经提前走了。

而现在,遗嘱要立了,人却出现得刚刚好。

遗嘱签字那天,律师将文件整理好,先征询李正安的口述意愿:

“李先生,您请讲。”

李正安靠在床头,闭了闭眼。

“我在城东有一处门面房,开发区两套住房,还有老城区的那三间老商铺……都登记在我名下。”

“这些,全部归李梦瑶名下。”

沈芸没动,只是脑袋“嗡”的一下炸了。

律师问:“还有其他安排吗?”

李正安像是想了想,缓缓道:“银行卡里还有三万,留给沈芸,以后看个病、买个保险什么的……”

病房陷入死寂。

梦瑶低着头在笑,嘴角轻轻翘着:“爸,您这样分……真是让我太意外了。”

沈芸却站不住了,后背一阵凉。

三万?

她十年来,一勺一口喂饭,一身汗帮他擦洗,一次次夜里守着他抽搐……最后只值三万?

那一瞬间,她鼻子发酸,却强忍着没掉泪。

李正安却转过头,虚弱地看着她:“芸芸……爸知道你不容易,可你不是外人,你有小凯、有家……你心善,日子不会差的。”

律师轻声:“那我就按这个内容起草遗嘱了?”

“嗯。”李正安点了点头。

沈芸看着签字笔在纸上划下的那一瞬,眼前竟一片发白。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沈芸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才拿出手机,一条短信刚刚跳出来:

【沈老师,化疗费用定了,第一期需3万,务必本周到账。】

她看了一眼,手指顿了顿,还是把手机放下了。

丈夫周凯从厨房出来,递了杯水,声音低沉:“怎么样,爸怎么分的?”

沈芸没接水,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指。

半天,她才开口:“……门面房,还有那几套房,给了梦瑶。”

“那你呢?”周凯眼神一紧。

“他说……银行卡里还有三万,留给我。”

屋里陷入死寂。

周凯愣了三秒,忽然冷笑:“三万?”

他猛地放下水杯,水洒了一地,声音陡然拔高:

“你照顾他十年!洗屎倒尿、夜夜守着,还搭上你工作、你青春!最后就给你三万?!”

沈芸咬紧牙关:“他已经很老了……”

“你怎么还在替他说话?!你到底脑子有没有清醒!”

“你是不是觉得他真的把你当女儿?他要真当你是女儿,会这样对你?!”

他步步紧逼,眼睛发红:“我妈癌症在床上躺着!咱们到处借钱、欠亲戚、信用卡都快刷爆了,现在你告诉我,连靠这个救我妈的命的机会都没有?!”

沈芸站起来,想解释,却被他拦住。

“我早就说了,咱们不欠他的,他欠我们!”

“结果你呢?你还在这当老好人,你就那么甘愿吗?!”

沈芸倏地抬头,哽着嗓子喊了一句:“你以为我不想争吗?!”

“我不是不想……是我争不赢……”

她声音一低,整个身体像瘫了下来,蹲在地上,脸埋进膝盖里。

“我怕我张嘴的那一刻,就真的变成他眼里那个‘贪钱的外人’。”

“我怕我妈……从天上看见,会失望……”

她哭了出来。

周凯眼睛一红,没再说话,只狠狠一拳砸在桌角上。

“行,三万是吧。”他冷笑,“明天我陪你去银行看看,那三万到底长啥样。”

“看看……你为他十年,到底值不值。”



5.

第二天上午,沉芸带着那张深蓝色的银行卡,和周凯一起来到县城建设银行。

这张卡她拿了十年,十年间除了代父去打印几张发票,从没主动动过里面的钱。

卡的表面已经有些疲惫,边角也不安了毛边,而她这些年的生活也一样,被岁月磨得毫无棱角。

“真的要取出来吗?”她在排队时小声问道。

周凯没看她,只抿了唇:“三万,够咱妈一个今晚了。你不是说爸同意的吗?”

沉芸低头点头。

她拿出那张用了十年的银行卡,递给柜员:“帮我把钱都取出来吧。”

柜员点点头,接过卡片插入机器,熟练地操作了几下。

可下一秒,他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他盯着屏幕,眉头轻轻皱起,似乎有些犹豫,又反复点了几次。

沈芸察觉到了异样,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卡有问题?”

柜员没直接回答,而是看了她一眼,试探着问道:“这张卡……是您本人的吗?”

“是我的。”沈芸点头,“出了什么事?”

“不是,只是……您确定是要全部取出?”他又确认了一句。

“对啊,不是只剩……”沈芸下意识就想说出“三万”,可话音未落,柜员突然将屏幕轻轻转向她。

“这笔金额……跟您说的,好像不太一样。”

沈芸愣住了,眼神下意识往屏幕上看去。

屏幕上那个数值赫然浮现,她的呼吸猛地一紧,整个人瞬间僵住,喉咙干得发疼,手指缓缓收紧。

她瞪着那个数字,仿佛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她只听见自己耳边轰的一声响,脑子一片空白。

柜员轻声说了一句——

“账户余额显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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