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山东渔民捕鱼时遇见超长海蛇,仔细一看吓得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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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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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包!他被海蛇咬了!”

正在航线的渔船上,只见老马猛地往后仰,脚下一滑跌倒在甲板上,整个人抽搐着蜷缩成一团。他的左脚小腿被什么咬穿了,裤管迅速染上一片深紫,血液和粘液混合着渗透出来。

“快照灯!”何秉初大喊着冲下驾驶舱,作业灯瞬间亮起,把甲板照得惨白。

“他怎么了?!”一个年轻水手慌了手脚。

“像是被咬了……是蛇吗?海蛇?”小梁声音发颤。

几个船员围了上去,小梁最先冲到老马身边,一眼看见他脚踝——伤口呈椭圆形撕裂,伤口边缘发乌,中央有两组细长的齿痕。

老马嘴里开始呛出断续的气声,牙关咬紧,身体在高频率地颤抖。他的脸色从苍白转向青灰,眼球半翻,喉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出喉鸣。

何秉初俯下身,一把掀开他沾满海水的衣襟,手掌贴上去时,触感烫得吓人。

“给岸上打电话。”他低声说,“马上返航。”



1.

出事前五天,11月13日清晨,何秉初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时他刚回家,还没脱下外套。厨房里热水壶正咕嘟响着,妻子谢青兰挺着孕肚,一手扶着腰,一手洗青菜。她怀孕八个月,眼看就要进产期了。

“喂?”

电话那头是个他听过几次名字的人,是水产公司中间人,“金海资源·江东分部”的协调员,一个姓孟的,声音听上去年轻,礼貌周全,却透着说话太快的急迫感。

“何队,这次是临时单子,比较赶,我们得在下礼拜前完成样本采集。”

“去哪儿?”

“南纬32度——深湾。”

何秉初顿了两秒,“你们疯了吧,那块区域被拉进黄线警告都三年了。”

对方顿了一拍,“公司这边是拿到备案的……当然是合作通道,我们走的民用采样程序,不涉及资源捕捞。”

“你要我带人去一个三年没人靠近的地方,拉几网鱼样本?”

“是‘深海鲳’,南下前最后一批次,科研用。只要你愿意去,补贴三倍。”那人压低了声音,“而且……签约即打款,五万预支。”

何秉初没立刻答话。他望了厨房方向一眼,妻子马上要生产,他最近确实着急用钱。。

电话那头又道:“你不是想尽快安排家里吗?这钱来得快。”

“那片水域有问题。”他低声说。

“你信那套旧渔民讲的?海底闷水,洋葱鳞鱼?”对方笑了一声,“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现在我们是定点测绘,靠科技。你只要保证坐标正确,进出不要超过十二小时。”

他没吭声。

那片地方他不是没听说过。东海中段一带有个“深湾低洼区”,号称洋流盲带,常年无风,水层稳定得反常。渔政曾勘探过,说那块地方盐度、温差、流速都不对,不建议商业船只进入。

可老渔民更信另一种说法:

“那地方水底是活的。”

他们说那里有“海底闷水”,水温不动,下面封着。还有种鱼,鱼鳞一层层,像洋葱,死后剥不干净,腹中全是白色泡沫,捞上来几个小时后自动解体。

那之后,“洋葱鳞鱼”就成了传说,说谁捞着了,就别靠近深湾。

但现在,没人信这些了。连东海封禁线也因为油气开发被部分解锁,渔政不查,沿海公司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挂断电话,走进厨房。

谢青兰正在搅汤,锅里沸着红枣鸡蛋,“谁打来的?”

“金海资源。”

“又找你出海?”

他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走?”

“……明早五点。”

妻子没问要去哪里,只温柔的嘱咐他说:“这次回来早点,我想宝宝能见你。”

2.

出海那天凌晨,码头风很小,水面贴着雾,能见度不到二十米。跃远号在泊位上缓慢滑出,船体老旧,外壳被海盐蚀得有些斑驳,舱门边贴了层防渗条,是前段时间进港维修时换的。

何秉初是老船长了,他的命令往常从没人质疑,但那天早上,他说出“深湾”三个字时,甲板上竟沉默了足有十几秒。

老马手里拎着缆绳,脸没抬,只是轻轻咂了口舌:“真去啊?”

阿虎蹲在舱口抽烟,嘴角抖了抖,没吭声。小梁低头系鞋,一只脚在打颤。

何秉初看着他们,心里有数。他这艘船上现在的人,熟面孔只剩老马一个。那是他二十年前就带在身边的老伙计,脾气臭,动作稳,最不信鬼神,也最敢往深水抛网。

小梁是今年春天上船的,聪明、肯干,就是怕水;阿虎、王楠、胡亮,三个去年刚转正,还没赶上几次风浪,一听“深湾”,脸色都白了点。

唯一没露怯的,是站在船尾的那个戴眼镜的小年轻——邵兵。那是“甲方”派来的技术员,说是跟船记录数据。他看上去倒没什么情绪,可能还真以为这是趟例行出海。

“要不……我们还是走老区域吧?再往南三海里。”小梁小声嘀咕了一句。

老马瞥他一眼:“你老婆要生你敢换方向?”

何秉初没说话,只是在点火时手稍微顿了顿。

没人再提异议。

船头划开早冬的水雾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天边泛着鱼肚白,风停得像是有人关掉了这片海的呼吸。

“跃远号”驶入目标坐标时,天刚刚亮,天空一层泛白,像是水汽凝成的纱挂在海面上。

航仪上的光标停在一个虚线圈里,那是“深湾2号点”的旧航标。多年前设立,如今早已废弃,但数字还在,像是提醒,也像是保留。

海面静得不寻常。没有浪,也没有风。几只海鸥飞近后又折返回去,像被什么东西惊扰。

何秉初站在甲板边,目光一直落在水面。他已经注意到了:从一小时前起,螺旋桨下的浪花形态就变了,仿佛船在一层厚黏液上漂浮。



“水温三十点四。”邵兵站在控制台后小声说,“高得不正常。”

“准备放网。”何秉初没有转头。

老马默默把渔网从舱底拖出来,几名船员合力将长网抛向水中,网尾连着浮漂,像一条沉没的脊梁骨缓慢滑入海里。

3.

半小时后,何秉初下达了回收渔网的指令。

绞盘带动网索缓缓收紧,钢缆吱嘎作响,网兜从海下浮起。随着海水滴落,第一网终于破面而出,浮出水面时,所有人却瞬间沉默了。

那不是一网活鱼——

是一网死物。

鱼群密密麻麻地堆在一起,没有一条在动。银白色的腹部翻起,鱼鳞脱落,眼球外突,像是被高温烫死。几条鱼甚至腹部开裂,内部组织一团糊状,流出白色黏液。

“怎么回事……”小梁哑声问。

王楠伸手碰了一条,指尖刚接触鱼皮,那鱼突然像纸片一样软塌下去,像是泡水太久的肉。

“全……全死了。”阿虎声音发抖。

“把鱼抬下来——”何秉初沉声道,“快点。”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网倒进分拣台。就在最后一截网兜被拖上甲板时,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哐”地响起,整条渔网猛地鼓起,像是有什么活物在里面挣扎。

“有东西!”胡亮叫了一声。

那是一团黑色的东西,在网中剧烈翻动,像一团湿滑的布条,却不断向外拱动,表面带着奇异的光泽。

“别靠近!”何秉初喊。

但老马已经扑了上去,他反应最快,顺手抄起铁叉,一脚踏在网兜边沿,对准黑影猛刺下去。

“噗”的一声,鱼叉穿入,但紧接着——那东西猛然弹起,一股黑色腥液飞溅出来,直喷在他肩膀上。

下一秒,那团东西忽地猛烈挣扎起来,像鞭子一样“啪”地一声抽在老马的腰侧,他整个人被掀翻在甲板上,重重砸在一堆死鱼中。

“它还活着!”小梁惊叫。

那生物滑出破口,从渔网中挣脱,扑通一声滑入海中,只留下一圈急速扩散的水纹,瞬间没入深处。

所有人冲过去时,老马已经蜷成一团。

“老马!”何秉初跪下来掀开他衣服,触目惊心——他的右肩到后背皮肤大片发黑,两个细长的牙洞深深嵌入皮肉,边缘泛紫发胀,皮肉外翻,血水混着黑色黏液不断冒出。

“他被……那东西反咬了!”小梁声音在颤。

“急救包!快!”何秉初吼道。

王楠冲去取急救箱,何秉初用手按住伤口,却感觉那伤口在轻微蠕动,就像有东西还在皮下游走。



十分钟后,紧急抢救无果,何秉初牙一咬宣布返航。

返程路上,老马开始发烧。他嘴唇发黑,牙关咬紧,舌头伸出时,已经开始僵硬。他睁着眼,却没有焦点,嘴角抽动几下,喉咙发出一种类似海水倒灌的声音。

“马哥你说什么?”

没人听清他在说什么,但那句话反复响了三遍:

“它……睁着眼……它……看着我……”

4.

跃远号靠岸时,晨雾还未散尽。

港口那台急救车早已在等,车灯透着灰白的光。

担架刚放下,老马就被抬了进去。他盖着一块染血的棉布,整个人蜷缩着,身上蒸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湿热气息,像从海底被泡软的肉壳搬上来。

医护人员没多问,只扫了一眼肩膀上那道深紫到发黑的撕裂口,就立刻接管了处置。血还在往外渗,沿着担架缝隙滴落成一道深色印痕。

何秉初和小梁一前一后跟着上了救护车。

急诊室抢救区,空气干净却不安。

医生周慧一进来就皱起了眉。她从没见过这种伤:不对称、不规则,像咬痕却又不是咬痕,皮肉撕裂不集中在一处,而是以伤口为中心往四周放射出奇异的肿胀线,像被某种东西“吸”过后外扩。

“海蛇?”她试探着问,“你们说是在海上被什么咬了?”

“我们以为是蛇,但不是。”何秉初回答,声音干涩,“东西滑得像水里一根布绳,有尾,还能甩。”

“你们抓到没有?”

“不是……它挣脱了,在船上抽了他一下,接着咬。”小梁低声补了一句。

周慧没再多问,只安排:“先处理伤口,检测心肺,抽血送检,准备抗蛇毒血清,国产和进口的都拿上。”

她没有立刻否定“蛇毒”的可能性,但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疑问。

两个小时后,抢救间里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沉重。

血清注射后没有任何效果。老马依旧高烧不退,体温测到摄氏41.7度,瞳孔对光反应迟钝,四肢间歇性抽动。

他的呼吸像断了节奏的风箱,忽快忽慢,汗从额头滑到颈侧,滴在被单上,发出微小而令人不安的“啪嗒”声。

第一份血检报告送来时,周慧皱着眉头翻了三遍。

她抿着唇,一页页翻着报告数据——红细胞呈结节状堆积,排列紊乱,血浆内有乳白样沉积,不溶。酶指标乱套,肝酶、肌酸激酶都高得离谱,电解质紊乱,钾钠比值无法解释。

“这不是普通的蛇毒。”她低声说,像是说给自己听。

到下午时分,老马突然停止了出汗,体温却从高烧状态直接掉到了34度以下。

这不是退烧,是系统崩解。心率仍然维持在每分钟120次,氧饱和忽高忽低。最诡异的是他的意识状态——

他明明已经昏迷,却还在“说话”。

护士记录下他断断续续的呢喃,几次重复着同一句:

“它睁着眼……它睁着眼……”

声音微弱得像风,但不自然地清晰。

5.

天色暗下来,抢救室的灯光逐渐发黄。

窗外,港口灯塔开始亮起第一道光圈。医院长廊里走过几拨病人和家属,急诊室门口却始终只站着两个人:何秉初倚着墙,一动不动,小梁抱着双臂,眼神发直。

周慧终于放下笔,走出来。

“病人情况不稳定,体征有暂时维持,但毒素反应我们处理不了。”她声音平静,却带着疲惫,“我们建议,立刻转送上级医院。沿海市中心医院有感染组,另外——”

她看向何秉初,“你们有没有保留那东西的组织样本?或者……有拍下它的影像?”

何秉初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望着地面,好一会儿才说:“船上……也许还有人藏着点什么。”

她点点头,没有追问,只叮嘱护士准备转院手续,又下令分离一管血样封存,备注写下六个字:

“未知海域毒物”。

周慧站在观察窗前,一页页翻看病历。她翻得很慢,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咬痕不对。”她低声说。

她曾处理过各种海洋毒物伤——海蛇、海鳗、海蛰甚至深水带的珊瑚虫咬痕,可眼前这个,却完全对不上。

创口边缘像是被什么吸住后猛地扯裂,外层肌肉组织发黑、塌陷,中间有一圈半圆形细密痕迹,排列整齐,不是尖牙咬出来的,更像某种黏附器脱落的痕迹。

“这不像蛇...”她说。

护士推门进来,轻声提醒:“CT结果出来了,您要不要看一下?”

影像室内,周慧站在荧光屏前,静静看着切片图像一层层跳动。

老马的肩背肌肉组织出现了不规则液化带,从伤口开始向内延伸,像有什么东西在组织里“爬”过。更奇怪的是——神经束没有断裂,甚至还有部分活性反应。

“他没彻底坏死。”周慧皱眉,“这些组织在……被保留?”

身边的影像技师忍不住低声问:“您是说,它在控制崩解的速度?”

周慧没回应,只是目光沉下来,像被什么拽住了。

6.

几个小时后,毒理分析实验室送来了血液结果。

“王主任,这份报告……”一名年轻研究员低声递过来,脸上写着犹豫。

周慧接过报告,看了几秒,眉毛一挑。



“血液中提取到一种未归档的活性肽链。分子链呈不规则螺旋排列,数据库比对无匹配结果。”研究员低声说,“不是蛇毒,也不是现有任何已知海洋毒素。”

“目前还在活动。它似乎在稳定血液的某个结构——像是……调节。”

“调节什么?”

“目前猜测是细胞膜通透性。”研究员顿了顿,“某种意义上,它不是毒,更像是一种外来‘调制因子’。”

这句话让周慧手指顿了一下。他望着纸上那些数据符号,有些头疼。突然觉得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起来,这奇怪的毒素到底是什么。

凌晨三点,病房内,护士站在病床前记录体征:体温维持在34.5℃,心率118,血氧偏低但稳定,肌张力无明显异常。

她正准备离开,病人却突然动了一下。

“周主任!”她大声喊医生。

周慧急忙赶来,只见老马躺在床上,双眼仍闭着,但嘴角在微微动。

“你刚才说他动了?”

“他嘴唇在抖,好像在说话。”护士脸色发白。

周慧靠近几步,低声唤他:“老马?你听得见吗?”

就在护士推来药物那一刻,老马的眼睛,猛然睁开——

不是缓慢,不是挣扎,而是那种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掰开”的感觉。眼球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血丝,瞳孔极度收缩,眼白几乎消失。

几秒后,他的眼睛又合上了。

仪器恢复正常,数值回落,整个病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慧站在床边,手指还按在注射器上,后背已经全是冷汗。

“这不是蛇毒。”他说,声音低哑。

“赶快联系病人所在船只的负责人!我要问几个问题。”

7.

沿海实验站的灯光依旧冷白。窗外海风呼啸,卷着咸湿的气味撞击玻璃。周慧坐在二号分析室里,桌面摊着数份资料,最上方,是一只透明塑封袋,内部裹着一小块呈椭圆状的黑色组织。

那是一片巴掌大小的柔韧组织,边缘呈破裂状,中心微微泛光,有点像塑料薄膜的反光质地,却摸起来略带弹性,贴着指腹的时候还有一种湿冷的温度。

“对,当时鱼网挂住了它。我们以为是塑料袋,但后来那东西脱网逃走,船尾的网口撕了,我就在边缘缝线那里发现了这块。”

船长何秉初坐在对面,神情疲惫,脸上布满阴影,像是三天没合过眼。

周慧点了点头,戴上乳胶手套,用镊子小心地将组织样本取出,放入显微镜载片下。



镜头下,纤维结构并不规则,呈半透明状,反光带细微银蓝色条纹,有弹性但不似鱼类鳞片,也不像哺乳类皮下组织。周慧眉头缓缓皱起。

周慧没回话,只把那块组织交给身边的实验员,叮嘱:“做组织分类,全系比对,尤其是深海鱼类、章鱼、鞭蟲、异足类……都试一遍。”

没过多久,实验库的对比图像很快传来。

她抬头,看着屏幕上那张显微图,眉头却越皱越紧。

“不是一般的水生生物。”

“也不是水母、海蛰、章鱼。”周慧靠着椅背,闭了闭眼。

“你们看到它的形状了吗?”她随后又他抬眼问道。

何秉初迟疑了一下,像在回忆什么不愿面对的画面,最终只是摇头:“当时风大、船晃……我们只看到那东西滑进水里。像蛇,但比蛇宽,像有吸盘一样贴在甲板上。”

“尾部有特征吗?”

“……滑的。没鳍。也没鳞。”他眼神发直,“我们一开始都以为那就是海蛇。”

周慧没说话,缓缓合上笔记本。空气凝滞下来。

这时,实验室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何工!有个船员藏了视频!”带头冲进来的是技术员,身后拽着个年轻人,二十岁上下,脸色惨白,嘴唇起皮,怀里抱着一部老款手机。

“我……我不是故意的……”小梁嗫嚅着,手发抖,“那天我用手机夹在救生衣里拍的,我不敢交上来……”

“我怕被骂,也怕……出事。”

周慧没有追问,只是接过手机,用数据线接上工作台显示屏。

8.

视频开始播放。画面极不稳定,镜头几次被遮挡,能听见风浪怒号与船员惊叫混在一起。摄像角度低,很可能是悄悄夹在腋下拍的。

镜头剧烈晃动,镜头掠过一张甲板。拖网还未完全收起,远处出现一团扭动的黑影。

“暂停。”周慧皱起眉,放大画面。

黑影呈带状,轮廓并不清晰,能看到其表皮略带黏性,滑动时留下湿痕。

随即黑影突然挣动,向左侧跃动,镜头被甩向空中。跌落瞬间,镜头撞上栏杆,角度正好捕捉到一幕:那团东西贴着甲板滑过。

“暂停。”周慧的声音陡然拔高,打断了还在议论的众人。

他猛地起身,眼神死死盯住屏幕上那一帧定格画面,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下,连呼吸都停住了半秒。

“这不是蛇。”他低声说,喉结滚动了一下,又重复一遍,“不是蛇,也不是我们已知的任何水生爬行动物。”

室内气氛瞬间沉下来。

“不是水生生物?可它是从海里捞上来的。”何秉初迟疑着开口,眉头紧皱,“不是水里来的,那还能是什么?”

周慧没有回应,而是伸手指着屏幕右上角的画面:“看这帧——1分56秒。小李,把这帧单独拉出来,增强对比,再放大这个区域。”

技术员立刻操作,光标对准那团黑影边缘的一块区域,图像被逐层锐化、增强。

而当他们终于看清那个黑影时,所有人猛地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住屏幕,像是要从那一帧里看穿什么。何秉初倒吸一口凉气,椅子“咯哒”一声往后一滑,撞到墙壁。

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像是忽然失去了所有支撑。

“这..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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