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倒乱阴阳:绝情谷主的武学图谱
公孙止抚过金刀锯齿,指腹传来冰凉触感。这门阴阳倒乱刃法是公孙家传秘典,当年先祖观太极双鱼相济之理创此奇功。左手金刀本应刚猛,却走轻灵剑路,右手黑剑本属阴柔,偏施刚猛刀法,刀剑倒乱间暗合阴阳鱼眼转换之妙。昔年杨过与小龙女合使玉女素心剑法,那套融百家所长的奇招在他刀下竟连出十三记险招,若非小龙女急中生智以绸带绕住刀背,终南山下怕早是另一番光景。
他默运内息,丹田处忽然泛起微麻。这闭穴功是公孙氏祖传保命绝技,运功时百穴自闭如铜墙铁壁,当年杨过以玉蜂针袭他大椎穴,金针竟被护体真气震成齑粉。然此功有一致命禁忌:食荤则破。此刻他嗅着山风中传来的烤肉香气,不禁想起裘千尺灌他饮血的那个雨夜,喉头泛起铁锈般的腥甜。
铁掌功在他掌缘腾起暗劲。这路本属裘家的刚猛掌法,经他以阴阳内力调和,竟生出刚柔并济之妙。去年在襄阳城外,他曾以此掌震断霍都的精钢扇骨,掌风过处,扇面竟凝着一层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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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龙三杰:各怀机杼的武林枭雄
山谷间忽然腾起紫雾,丁春秋摇着羽扇从雾中走出。这位星宿老怪鬓角染着丹砂,袍袖间滑落数条银鳞小蛇。化功大法在他掌心翻涌,那是采神木王鼎百虫毒质练就的邪功,当年苏星河的七十二路棋仙身法,便是在这掌下化尽内力,枯坐棋坪成了废人。他腰间葫芦轻晃,三笑逍遥散混着松脂香飘来,公孙止忽然想起绝情谷的情花,两者同样无色无臭,却都能在谈笑间取人性命。
断碑后传来铁杖点地声,段延庆坐于残碑之上。青袍下的双腿早已朽坏,却不妨碍他指尖一阳指力洞穿三寸石碑。这门大理段氏绝学在他手中别开生面,昔年在万劫谷,他以铁杖代指,与段正明的指力在半空激出火星,石桌上的茶盏竟被余波震成齑粉。更奇的是他腹语术,此刻山风里传来孩童嬉笑,公孙止凝神细辨,才发现那笑声竟来自段延庆丹田,声线忽男忽女,恍若鬼魅绕梁。
竹林深处响起环佩叮咚,慕容复踏月而来。他腰间佩剑尚未出鞘,食指已在袖中划出参合指指诀。这门慕容氏绝学讲究 “直如贯珠,劲透重甲”,当年在少室山,他以此指连破三十六处机关,指风过处,铜铃齐鸣如编钟奏曲。最绝的是斗转星移,此刻他足尖踏定北斗方位,公孙止忽然觉得金刀一沉,仿佛砍在无形镜面上,自己的力道正被缓缓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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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跨书之战:刀光剑影里的时空交错
(一)毒火与刃法:公孙止 VS 丁春秋
金刀劈破紫雾时,公孙止已欺近丈内。阴阳倒乱刃法在此刻臻于化境,黑剑本应刺向咽喉,却陡然下劈斩向膝弯,金刀本欲横削,忽改挑式直取双目。丁春秋羽扇连挥,三笑逍遥散化作三朵紫莲飘来,公孙止忽觉鼻尖发痒,猛地屏息倒翻,刀锋在半空划出圆弧,将毒粉斩作两截。
“好个闭穴功!” 丁春秋怪笑中拍出化功掌,公孙止顿感内力如潮水般外泄。他猛地错步换刃,金刀反撩其腕,黑剑却在此时化作柔索,绕向对方丹田。这手 “刀剑互易” 是倒乱刃法的精要,丁春秋只觉掌力一滞,腕脉已被黑剑缠住。忽闻 “嘶嘶” 声,三条碧鳞蛇从袖中窜出,公孙止铁掌早蓄势待发,掌风过处蛇身尽碎,毒血却溅上他肩头 —— 那是连珠腐尸毒,衣衫瞬间冒出绿烟。
他强忍肩痛旋身,金刀划出满月弧光。丁春秋正欲施展神木王鼎的虫毒,忽觉胸口一闷,原是公孙止趁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以铁掌功震中膻中穴。紫雾散去时,星宿老怪踉跄后退,羽扇上已多了道深可见骨的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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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指力与腹语:公孙止 VS 段延庆
残碑在铁杖下寸寸碎裂,段延庆的一阳指力如灵蛇出洞。公孙止刀剑交叠格挡,却觉指风透过兵刃震得虎口发麻。忽闻左侧传来婴儿啼哭,他本能侧首,铁杖已点向面门 —— 那腹语术竟能模拟百种声响,此刻山风里混杂着妇孺悲泣、高僧诵经,直教人心神不宁。
他猛地咬破舌尖,以疼痛保持清醒,阴阳倒乱刃法陡然加速。金刀化作泼墨山水,黑剑舞成疏影横斜,这套融合书画意境的招式是他近年悟得,此刻施展开来,刀光剑影间竟有梅兰竹菊之象。段延庆铁杖连点,一阳指力在半空织成光网,却见公孙止突然抛剑,左手金刀挽出十三朵刀花,右手并指如剑,竟以刀招使剑、剑招使刀,硬生生破了指力防御。
“好个武学奇才!” 段延庆腹语中透着讶异,铁杖忽化软鞭,缠向对方脚踝。公孙止早有防备,闭穴功运至足尖,铁杖撞上竟发出金铁交鸣。就在此时,他突感肩井穴一麻 —— 段延庆竟以腹语掩护,用袖中短刃偷袭!危急间他侧身让过要害,短刃划破衣襟,却也让他寻到破绽,铁掌如电击中对方肘弯。残碑崩塌声中,段延庆退至崖边,铁杖插入石缝才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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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斗转与倒乱:公孙止 VS 慕容复
月光下的慕容复如玉树临风,参合指与斗转星移已蓄势待发。公孙止却忽然收刀入鞘,负手而立:“阁下可知阴阳鱼眼?” 慕容复一怔,忽见对方双手齐出,左手捏剑诀,右手握刀式,明明是刀剑分持,却似有无形兵刃在掌心流转。
“这是……” 他尚未看清,公孙止已欺近。金刀本应砍向肩胛,却在中途化作剑招刺向期门穴,黑剑本欲点向百会,忽改刀式劈向腰肋。这等招式倒乱之法,竟与斗转星移的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有异曲同工之妙,慕容复刚欲反弹力道,却觉对方内力忽刚忽柔,如太极般随势而变。
“破绽!” 慕容复瞧准对方换招间隙,参合指直取眉心。公孙止不退反进,黑剑脱手掷出,竟以剑柄击向他手腕。慕容复本能运起斗转星移,却觉那股力道撞上自己内力,竟如泥牛入海 —— 原来公孙止趁他运功时,已将阴阳内力注入剑柄,刚柔两股力道在他体内相撞,顿感气血翻涌。
当金刀架在脖颈时,慕容复望着刀面映出的星月,忽然想起姑苏城的寒山寺。公孙止收刀还鞘,袖中飘落绝情谷的情花种子,在天龙世界的土壤里,不知能否开出同样的血色烂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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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说完,谁赞成,谁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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