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情节和地点存在虚构，人物已使用化名，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图片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王海涛，我跟你说个事。"岳母张素霞板着脸坐在沙发上。
"妈，您说。"我放下手机看向她。
"雯雯的弟弟要买房，差十万块钱，你给他出了。"岳母直接开口道。
"十万？"我愣了一下。
"对，你月薪十五万，拿个十万不算什么。"岳母理所当然地说道。
"妈，这个......"我有些为难。
"别跟我讲条件！"岳母猛地站起来，"你不给也行，那就离婚，净身出户！"
我看着岳母气势汹汹的样子，慢慢开口说了一句话。
岳母听完后，整个人瞬间愣在了那里......
01
"海涛，这沙发该换了，你看这扶手都磨白了。"张素霞用手拍着沙发说道。
"妈，这沙发还能用，没必要换。"我抬头看了看她说道。
"什么叫还能用？你看看人家邻居家的沙发，多气派。"张素霞撇撇嘴说道。
妻子陈雯雯从厨房探出头来："妈，我们现在用这个挺好的。"
"好什么好？你们家又不是没钱。"张素霞转向我说道，"海涛一个月十五万呢。"
我放下手中的报纸："妈，钱不是这么花的。"
"怎么不是这么花的？你一个月十五万，买个沙发算什么？"张素霞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们还有房贷要还。"我耐心解释道。
"房贷才多少钱？"张素霞问道。
"每个月两万三。"雯雯从厨房回答道。
"两万三，你还有十二万多呢。"张素霞掰着手指算道。
我苦笑了一下："妈，不是这样算的。"
"那怎么算？"张素霞瞪着我问道。
"除了房贷，还有生活费、车贷、保险、给双方父母的生活费......"我一一列举道。
"给我们生活费？我们什么时候要过你的钱？"张素霞立刻反驳道。
"妈，海涛每个月都给我们五千块。"雯雯赶紧解释道。
"那是应该的！"张素霞理所当然地说道，"女婿孝敬岳父岳母天经地义。"
我重新拿起报纸，继续看新闻。
这时，岳父陈明远从外面回来了。
"明远，你来得正好。"张素霞对丈夫说道，"我正跟海涛说换沙发的事。"
陈明远放下手中的菜篮子："换沙发干什么？这个不是挺好的吗？"
"好什么好？你看这颜色都褪了。"张素霞指着沙发说道。
"褪点颜色没关系，能坐就行。"陈明远老实巴交地说道。
"你懂什么？"张素霞白了丈夫一眼，"海涛现在条件这么好，当然要用好的。"
我给岳父倒了杯热茶，顺便给岳母也倒了一杯。
"海涛就是懂事。"陈明远夸奖道。
"懂事有什么用？关键时候还是舍不得花钱。"张素霞意有所指地说道。
"妈，海涛已经很照顾我们家了。"雯雯从厨房走出来为我说话道。
"照顾？怎么照顾了？"张素霞反问道。
"每个月给生活费，逢年过节买礼品，您生病了还陪您去医院。"雯雯一一说道。
"那些都是小事。"张素霞摆摆手说道，"我说的是大事。"
"什么大事？"我忍不住问道。
"比如装修房子、买家具、换车子。"张素霞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愣了一下："妈，这些都是我们自己的事。"
"什么叫你们自己的事？我们是一家人。"张素霞不满地说道。
"是一家人，但是我们也有自己的计划。"我解释道。
"什么计划？"张素霞追问道。
"比如存钱、投资、准备要孩子......"我说道。
"要孩子？你们什么时候要孩子？"张素霞眼睛一亮。
"我们还在考虑。"雯雯回答道。
"考虑什么？你都二十八了，还不要孩子？"张素霞着急地说道。
"妈，我们想再过两年。"雯雯解释道。
"过两年？过两年你就三十了！"张素霞提高音量说道。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妈，这个事情我们会安排的。"
"素霞，孩子们有自己的想法，你别管那么多。"陈明远终于开口劝道。
"我怎么不能管？雯雯是我女儿！"张素霞反驳道。
"是你女儿，但她也是成年人了。"陈明远继续劝道。
"成年人怎么了？成年人就不用听父母的话了？"张素霞不服气地说道。
我看着这对夫妻在争论，起身走到窗边看外面的风景。
"好了，别争了。"雯雯出来打圆场道，"妈，您和爸先吃饭吧。"
晚饭时，张素霞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教育"。
"海涛，你看隔壁老王家，人家儿媳妇一怀孕，就换了大房子。"张素霞边吃饭边说道。
"人家老王的儿子工资才八千，都能换大房子，你月薪十五万，怎么就不行呢？"张素霞继续说道。
"妈，每家情况不一样。"我解释道。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过日子。"张素霞不以为然地说道。
"他们可能有其他收入，或者家里有积蓄。"我推测道。
"积蓄？你们没有积蓄吗？"张素霞问道。
"有一些，但不多。"我如实回答道。
"不多是多少？"张素霞直接问道。
雯雯看出了我的为难，主动说道："妈，我们大概有三十万积蓄。"
"三十万？"张素霞瞪大了眼睛，"你们就存了三十万？"
"海涛工作几年了？"张素霞问道。
"八年。"我回答道。
"八年就存了三十万？"张素霞不敢相信地说道。
"妈，我们结婚花了不少钱，装修、买车、办婚礼......"雯雯解释道。
我放下筷子："妈，我们每个月的开销也不小。"
"开销能有多大？"张素霞不相信地说道。
"房贷两万三，生活费五千，给双方父母的钱一万，车贷一千五，保险一千，还有日常的各种开销......"我详细列举道。
张素霞听了我的账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02
第二天晚上，张素霞又来了我们家。
这次她的表情比平时更加严肃。
"海涛、雯雯，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说。"张素霞开门见山地说道。
"妈，什么事？"雯雯问道。
"志强要买房了。"张素霞宣布道。
陈志强是雯雯的弟弟，今年二十五岁，大学毕业后换了好几份工作。
"买房？"我有些意外，"他找到稳定工作了？"
"找到了，在一家外贸公司做销售。"张素霞回答道。
"那挺好的，恭喜志强。"我由衷地说道。
"是挺好的，所以他想趁热打铁，把房子买了。"张素霞继续说道。
"他看中哪里的房子了？"雯雯问道。
"就在市中心，新开盘的楼盘，九十平米。"张素霞兴奋地说道。
"市中心？那房价肯定不便宜。"我说道。
"是不便宜，要二百五十万。"张素霞如实说道。
"二百五十万？"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志强有这么多钱吗？"雯雯担心地问道。
"当然没有，所以需要家里帮忙。"张素霞说道。
我握紧了手中的茶杯。
"需要多少钱？"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首付要一百万，志强和他女朋友能出四十万，我和你岳父准备出五十万。"张素霞算道。
"还差十万。"我很快算出了结果。
"对，就差十万。"张素霞点头确认道。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妈，这十万......"雯雯欲言又止。
"我希望海涛能帮这个忙。"张素霞直接说道。
我沉默了一会儿，放下茶杯。
"妈，十万不是小数目。"我试探着说道。
"对海涛来说不是小数目吗？"张素霞反问道。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需要考虑一下。"我解释道。
"考虑什么？志强是你小舅子。"张素霞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知道，但是十万块钱对我们来说确实是笔大钱。"我坦诚地说道。
"大钱？"张素霞提高了音量，"你月薪十五万，十万算大钱？"
"妈，不是这样算的。"我试图解释道。
"那怎么算？"张素霞逼问道。
"我们每个月的支出也很大，而且还有自己的计划。"我说道。
"什么计划比帮助志强买房重要？"张素霞反问道。
我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灯火。
"海涛，志强是雯雯的亲弟弟，也是你的小舅子。"张素霞开始动之以情。
"我知道。"我点点头。
"那你就应该帮助他。"张素霞继续说道。
"可是十万块钱......"我还是有些犹豫。
"十万块钱怎么了？"张素霞不耐烦地说道，"你一个月十五万，十万还不到一个月的工资。"
"妈，工资不能这样算。"雯雯为我说话道。
"怎么不能这样算？"张素霞反问道。
"我们每个月有很多固定支出。"雯雯解释道。
"固定支出再多，也不可能花完十五万。"张素霞坚持道。
我从窗边走回来，重新坐到沙发上。
"妈，我们确实需要考虑一下。"我请求道。
"考虑？考虑什么？"张素霞不满地说道。
"考虑我们的财务状况，还有其他的安排。"我解释道。
"其他安排？什么其他安排？"张素霞追问道。
"比如我们也想要孩子，需要准备育儿资金。"我举例道。
"育儿资金？要孩子要多少钱？"张素霞不理解地说道。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雯雯帮我说话道。
"有什么不一样？生孩子还不都是一样的？"张素霞反驳道。
"妈，我们需要时间考虑一下。"我再次请求道。
"时间？要多长时间？"张素霞问道。
"给我们几天时间吧。"我说道。
"几天？志强等不了几天！"张素霞着急地说道。
"为什么等不了？"雯雯问道。
"房子很抢手，开发商要求三天内交齐首付，否则就卖给别人了。"张素霞解释道。
我和雯雯对视了一眼，都感到了压力。
"那我们明天给您答复。"雯雯妥协道。
"明天就明天。"张素霞同意了，"但是我希望你们能认真考虑。"
"我们会的。"我点头答应道。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志强打来的。
"姐夫，听我妈说了吗？"志强在电话里问道。
"说了。"我简单回答道。
"那您看......"志强欲言又止。
"志强，这个事情我们需要商量一下。"我说道。
"姐夫，我知道十万不是小数目，但是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志强恳求道。
"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说道。
"房子位置特别好，以后肯定会升值的。"志强继续说道。
"而且我现在工作也稳定了，以后会慢慢还给您的。"志强承诺道。
"志强，不是还不还的问题。"我解释道。
"那是什么问题？"志强问道。
我没有立即回答。
"姐夫，我求您了，帮帮我吧。"志强在电话里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我握紧了手机。
"志强，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好吗？"我请求道。
"好的，姐夫，我等您的消息。"志强答应道。
挂了电话，客厅里的气氛更加紧张了。
"看到了吗？志强多着急。"张素霞对我说道。
"我看到了。"我点点头。
"那你怎么想？"张素霞问道。
"我还是需要和雯雯商量一下。"我说道。
"商量什么？"张素霞不耐烦地说道，"就一句话的事，帮还是不帮。"
我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
03
第二天晚上，张素霞又来了。
"考虑得怎么样？"她开门见山地问道。
"妈，我们商量了一下。"我开口道。
"怎么说？"张素霞紧张地问道。
"我们可以出五万，剩下的五万看能不能想其他办法。"我说道。
"其他办法？什么其他办法？"张素霞皱眉问道。
"比如贷款或者找朋友借。"我解释道。
"贷款？"张素霞不高兴地说道，"让志强背债？"
"现在买房都要贷款，这很正常。"我说道。
"正常什么正常？能不贷款为什么要贷款？"张素霞反驳道。
"妈，我们确实只能出五万。"雯雯帮我说话道。
"为什么只能出五万？"张素霞质疑道。
"因为十万对我们来说确实负担太重。"我解释道。
"负担太重？"张素霞的声音提高了，"你月薪十五万，十万就负担太重？"
我起身去阳台上透透气。
"妈，我们虽然收入不少，但支出也很大，积蓄有限。"我回来后说道。
"积蓄有限？你们不是有三十万吗？"张素霞反问道。
"三十万我们不能全部动用。"我说道。
"为什么不能全部动用？"张素霞不理解地问道。
"我们需要留一些应急资金，还有其他的计划。"我解释道。
"什么计划比帮志强买房重要？"张素霞反问道。
我又一次陷入了无法回答的境地。
这时，雯雯的手机响了，又是志强打来的。
"姐，怎么样？"志强急切地问道。
雯雯看了看我，然后说道："志强，我们可以出五万。"
"五万？"志强的声音有些失望，"那还差五万怎么办？"
"你可以考虑贷款。"雯雯建议道。
"贷款？姐，你知道现在贷款多难吗？"志强抱怨道。
张素霞一把抢过电话："志强，你姐夫说只能出五万。"
"妈，那怎么办？"志强在电话里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张素霞看着我说道。
我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志强，要不你再等等，看能不能找到更便宜的房子。"我建议道。
"姐夫，这个房子位置特别好，错过了就没有了。"志强坚持道。
"可是我们确实没办法出十万。"我无奈地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志强说道："姐夫，我求您了，就这一次。"
我听了这话，握紧了拳头。
挂了电话，张素霞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海涛，你看志强多难过。"她对我说道。
"我也很难过，但是我们确实没办法。"我解释道。
"没办法？"张素霞冷笑道，"我看你就是不想帮！"
"妈，不是不想帮。"我辩解道。
"那是什么？"张素霞逼问道。
我没有回答。
"海涛，我最后问你一次。"张素霞站起来，严肃地看着我，"这十万块钱，你到底给不给？"
"妈，我......"我犹豫着开口。
"别跟我说废话！"张素霞打断我，"就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我看了看雯雯，她的表情也很紧张。
"如果你不给，那就说明你根本不把我们当一家人！"张素霞愤怒地说道。
"妈，不是这样的。"我试图解释。
"那是什么样的？"张素霞反问道。
"我一直把您当作亲妈一样对待。"我认真地说道。
"当作亲妈？"张素霞嘲讽道，"亲妈会要不到儿子十万块钱？"
我无言以对。
"王海涛，我告诉你。"张素霞指着我说道，"如果你不帮志强，就说明你根本不爱雯雯！"
"妈，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我试图解释道。
"为什么不能？"张素霞反问道，"爱屋及乌，你不爱雯雯的弟弟，就是不爱雯雯！"
雯雯听了母亲的话，表情变得很复杂。
"妈，您别把问题复杂化了。"雯雯劝道。
"复杂化？"张素霞反问道，"问题本来就很简单，要么帮志强，要么不帮，就这么简单！"
"而且！"张素霞继续说道，"如果你们离婚，他必须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我不敢相信地重复道。
"对，净身出户！"张素霞确认道，"房子是用我们的钱装修的，车子是我们帮忙买的，他什么都不能带走！"
我知道这些说法都是不准确的，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想争论这些细节。
"妈，您别说这种话。"雯雯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没说错！"张素霞坚持道，"如果他不愿意帮志强，就说明他不配做我们家的女婿！"
张素霞见我不说话，更加气愤了："王海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妈，我没有别的想法。"我平静地说道。
"没有别的想法？那你给不给这个钱？"张素霞步步紧逼。
妻子陈雯雯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这个场面，赶紧劝道："妈，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你老公不肯帮你弟弟，还有什么好说的？"张素霞指着我，"王海涛，我最后问你一遍，这十万块钱你给不给？"
我看着岳母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又看看一旁为难的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妈，既然您这么说了，那我也有一句话要告诉您。"我缓缓开口道。
张素霞冷哼一声："什么话？"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张素霞听完我的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了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