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基于真实社会事件改编，为保护当事人隐私，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医生，求求您快点，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王先生，您先冷静一下，配型结果马上就出来了。"
"我女儿等不了了，她才七岁啊！"
"这个......"
医生拿着化验单，眉头紧锁，"您确定这孩子是......"
话还没说完，医生突然停住了，眼神在化验单和面前这对夫妻之间来回游移。
王建军感觉心脏骤然停跳了一拍。
01
三天前的早晨，一切还是那么平静。
王建军像往常一样送七岁的女儿小雨去上学。
小雨扎着两个羊角辫，背着粉色的小书包，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
"爸爸，今天老师说要家长签字的那个本子你别忘了。"小雨回头朝他甜甜地笑。
"知道了，小鬼头。"王建军摸摸女儿的头，"放学记得等爸爸来接你。"
"嗯！"
看着小雨跑进学校大门，王建军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这个女儿是他和妻子李慧的宝贝，聪明伶俐，成绩优秀，邻居们都夸他们有个好女儿。
王建军在县城的建筑公司上班，李慧在超市做收银员，虽然收入不高，但一家三口过得很温馨。
中午的时候，李慧打来电话。
"建军，幼儿园老师说小雨在学校突然流鼻血了，流了很多，老师有点担心。"
"流鼻血？"王建军心里一紧，"严重吗？"
"老师说止住了，但是建议我们带她去医院看看。"
"那我现在就去接她。"
王建军请了假，开车去学校接小雨。
看到女儿时，他吃了一惊。
平时红润的小脸蛋显得很苍白，精神也不太好。
"小雨，哪里不舒服？"
"爸爸，我有点累。"小雨的声音很小，"还有点头晕。"
王建军二话不说，直接开车去了县医院。
急诊科的医生检查后，建议做个血常规。
"孩子最近有没有其他症状？比如发烧、食欲不振什么的？"
"没有发烧，但是这几天确实吃得比较少。"李慧想了想，"我还以为是天气热的原因。"
一个小时后，血常规报告出来了。医生的表情变得严肃。
"白细胞数值异常偏高，血小板偏低。建议你们去市里的大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医生，这是什么意思？"王建军感觉不妙。
"具体情况需要进一步确诊，但是......"医生看了看小雨，"你们最好今天就去。"
从医院出来，李慧的眼圈红了。
"建军，会不会是什么严重的病？"
"别胡思乱想，可能就是普通的感冒。"王建军安慰妻子，但心里也很担心。
当天下午，他们就开车去了市里的人民医院。
02
市人民医院的儿科主任接诊了小雨。
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经验丰富，看起来很和蔼。
"小朋友，叔叔阿姨要给你做几个检查，不疼的，很快就好了。"
小雨乖巧地点点头，但能看出她有些害怕。
除了血常规，医生还安排了骨髓穿刺检查。
王建军听到这个词，心里更加不安了。
"医生，骨髓穿刺是不是很严重的检查？"
"这是为了确诊病情，请家长配合。"医生的态度很专业，"检查结果明天下午能出来。"
那一夜，王建军和李慧都没睡好。
小雨倒是很坚强，虽然检查有些痛苦，但没有哭闹。
第二天下午，他们准时来到医院。
医生拿着厚厚的检查报告，神情凝重。
"请坐。"医生示意他们坐下，"我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们。"
王建军和李慧紧紧握住彼此的手。
"孩子得的是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
这几个字如同晴天霹雳。李慧当场就哭了出来，王建军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医生，您是不是弄错了？我女儿才七岁，平时身体很好的......"
"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检查结果很明确。"
医生递过纸巾，"不过你们不要太绝望，这种病现在的治愈率还是比较高的。"
"治愈率？"王建军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如果及时治疗，五年生存率可以达到80%以上。最好的方法是进行造血干细胞移植。"
"造血干细胞移植？"
"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骨髓移植。"医生解释道，"最理想的供体是父母或者兄弟姐妹，血缘关系越近，配型成功的几率越高。"
"那我们可以给孩子捐献吗？"李慧急忙问。
"当然可以。"医生看了看他们，"你们现在就可以去做配型检查。如果配型成功，手术的成功率会大大提高。"
听到有希望，王建军和李慧稍微安心了一些。
"医生，我们现在就去做检查。"
"好，我给你们开单子。"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王建军紧紧抱住李慧。
"老婆，不要怕，我们一定能救小雨的。"
"嗯，我们的女儿一定会好起来的。"
下午，他们就去血液科做了配型检查。
抽血、化验，一切都很顺利。
"结果明天上午就能出来。"
护士告诉他们，"如果配型成功，可以立即安排手术。"
当天晚上，小雨住进了血液科病房。
王建军和李慧轮流陪护，寸步不离。
"爸爸妈妈，我是不是得了很严重的病？"小雨躺在病床上，很懂事地问。
"小雨乖，爸爸妈妈会让你好起来的。"王建军强忍着眼泪。
"我不怕，老师说过，生病了就要勇敢。"
看着女儿坚强的样子，李慧再也控制不住，跑到走廊里大哭起来。
03
第二天上午，王建军早早就去血液科等检查结果。
李慧在病房里陪小雨，心情忐忑不安。
九点半，血液科的医生叫到了王建军的名字。
"王建军，李慧，你们过来一下。"
王建军赶紧叫上妻子，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拿着几张化验单，表情有些奇怪。
"你们的血型检查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能配型成功吗？"王建军急切地问。
医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化验单沉默了一会儿。
"王先生，您是O型血对吧？"
"对。"
"李女士，您是A型血？"
"是的。"李慧点头。
"那你们的孩子应该是O型或者A型血才对。"医生抬起头看着他们，"但是她是B型血。"
王建军和李慧面面相觑，不明白医生想说什么。
"医生，这有什么问题吗？"
"从遗传学角度讲，O型血和A型血的父母，不可能生出B型血的孩子。"
这句话如同重锤敲在两人心上。
"您...您的意思是......"李慧的声音在颤抖。
"我建议你们做进一步的检查。"医生的语气很谨慎，"也许是我们的检查有误。"
"那...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王建军感觉天旋地转。
"我们重新抽血化验，同时做DNA检测。"医生站起身，"结果三天后出来。"
从血液科出来，王建军和李慧都有些魂不守舍。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但心里都在想同一个问题：小雨到底是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回到病房，小雨正在看动画片，看到爸爸妈妈进来，开心地笑了。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配型成功了吗？"
王建军强颜欢笑："还在检查呢，小雨要耐心等待。"
"嗯，我会耐心等的。"
看着女儿天真的笑容，王建军心如刀绞。
不管血缘关系如何，这都是他们养了七年的女儿，是他们的心头肉。
当天晚上，李慧找到王建军。
"建军，你还记得小雨出生时的情况吗？"
王建军想了想："记得啊，你在县妇幼保健院生的，我在外面等了一夜。"
"那天医院里很乱，好像有好几个产妇同时生产。"
李慧皱着眉头回忆，"我记得护士抱孩子出来的时候，我还问过是不是我的女儿。"
"护士怎么说的？"
"她说当然是你的，怎么可能搞错。"李慧停顿了一下，"但是我总觉得那个护士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怀疑......"
"我不知道。"李慧摇头，"也许真的是医院搞错了，也许是我想多了。"
第二天，王建军去县妇幼保健院调取了七年前的产房记录。
档案管理员是个老大姐，很热心。
"你要查七年前的记录？那时候我们这里的管理还不够规范，记录可能不太全。"
"没关系，能查到多少是多少。"
半个小时后，老大姐拿出了一个厚厚的档案袋。
"2017年3月15号是吧？那天确实比较特殊，一共有四个产妇生产，都是女孩。"
"四个？"王建军心里一惊。
"对，那天正好赶上护士换班，有点乱。"老大姐翻着记录，"你老婆叫李慧是吧？"
"对。"
"她是第三个生产的，凌晨四点二十分。"
王建军仔细看了看记录，发现那天的记录确实很简单，只有基本的产妇信息和新生儿性别、体重等。
"大姐，您还记得那天当班的护士吗？"
"记得，当时的护士长叫刘美华，不过她两年前就退休了。"
"那其他护士呢？"
"有几个调到市里的医院了，有几个也退休了。"老大姐想了想，"你要找她们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从医院出来，王建军心情更加沉重。
如果真的是医院搞错了，那么他们的亲生女儿在哪里？
而小雨的亲生父母又是谁？
04
三天后，DNA检测结果出来了。
王建军和李慧坐在血液科医生的办公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医生拿着检测报告，神情严肃。
"检测结果很明确。"医生看着他们，"这个孩子与你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这个结果，李慧还是当场崩溃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大声喊道，"小雨是我生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李女士，请您冷静一下。"医生递过纸巾，"现在最重要的是孩子的治疗。"
"可是...可是她不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怎么能......"李慧哭得说不出话来。
"在法律上，你们抚养了她七年，就是她的监护人。"医生解释道，"而且从医学角度讲，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合适的供体。"
王建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医生，您的意思是，我们还要继续治疗？"
"当然。孩子的病不能耽搁，每一天都很宝贵。"医生看着他们，"我建议你们尽快联系中华骨髓库，同时寻找其他的供体。"
"那她的亲生父母......"
"这个问题你们可以通过其他途径解决，但现在孩子的生命是第一位的。"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王建军和李慧都有些茫然。
他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真相，更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小雨。
"建军，我们该怎么办？"李慧的眼睛红肿。
"先救孩子。"王建军握住妻子的手，"不管她是不是我们亲生的，她都是我们的女儿。"
"可是她的亲生父母......"
"那是以后的事。"王建军的声音很坚定，"现在最重要的是治病。"
当天下午，他们就在中华骨髓库登记了信息，同时医院也开始寻找其他的供体来源。
与此同时，王建军开始私下调查当年医院的情况。
他找到了几个当年的同事，也联系上了已经退休的护士长刘美华。
刘美华已经七十多岁了，住在县城的老年公寓里。
听说王建军要了解当年的情况，她显得有些紧张。
"你找我了解这个干什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刘大姐，我女儿现在病得很重，需要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病了？什么病？"
"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但是配型不成功。"
听到这话，刘美华的脸色变了。
"配型不成功？"
"是的，后来发现我们的血型对不上。"王建军仔细观察着刘美华的表情，"做了DNA检测，发现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刘美华沉默了很久，然后叹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什么意思？"王建军心里一紧。
"那天晚上确实很乱，四个产妇同时生产，四个女婴。"刘美华看起来很纠结，"但是......"
"但是什么？"
"有一个婴儿生下来就有先天性心脏病，情况很危险。"
王建军感觉心脏猛然跳了一下。
"那个婴儿......"
"就是你老婆生的那个。"刘美华的声音很小，"当时医生说可能活不了多久，但是另外三个婴儿都很健康。"
"所以你们......"
"当时的护士长觉得，与其让你们抱走一个可能活不长的孩子，不如......"刘美华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王建军感觉天旋地转。
"那我们的亲生女儿呢？"
"后来手术很成功，现在应该还活着。"刘美华看着王建军，"但是被另一家人抱走了。"
"哪一家？"
"我...我不能说。"刘美华摇头，"这事如果曝光，很多人都会受牵连。"
王建军握住刘美华的手。
"大姐，我女儿现在病得很重，需要亲人的骨髓。如果您不告诉我，她可能会死的。"
刘美华看着王建军真诚的眼神，内心挣扎了很久。
"你...你真的只是为了救孩子？"
"是的，我发誓。"
刘美华最终还是说出了一个名字："赵家庄的赵志刚。"
05
赵家庄离县城不远，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王建军按照刘美华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赵志刚的家。
这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院子里晾着衣服，养着几只鸡。
王建军敲响了大门。
"请问赵志刚在家吗？"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得憨厚老实。
"我就是，您找我有事？"
"我...我想了解一下您女儿的情况。"
"我女儿？"赵志刚有些疑惑，"您是......"
王建军深吸一口气："我叫王建军，我有些事情想跟您商量。"
很快，赵志刚的妻子张丽也出来了。
听王建军说明来意后，夫妻俩都很震惊。
"您说什么？小燕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张丽简直不敢相信。
"是的，我们双方的孩子都被调换了。"王建军拿出DNA检测报告，"这是证明。"
赵志刚看着报告，手都在颤抖。
"这...这怎么可能？小燕明明是我老婆生的。"
"当年医院出了差错。"王建军解释道，"我们也是因为孩子生病才发现的。"
"生病？"张丽关切地问，"小雨怎么了？"
"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
听到这个消息，张丽的眼圈红了。
虽然不是亲生女儿，但她对小雨也有感情。
"那...那您来找我们是......"
"我想见见小燕，看看能不能配型。"王建军诚恳地说，"如果可以，我们愿意承担所有费用。"
赵志刚和张丽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复杂情感。
"小燕在学校，下午四点才放学。"张丽说，"您要等等吗？"
"我等。"
下午四点，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跑进了院子。
王建军看到她的瞬间，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个女孩长得和李慧小时候一模一样，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就是李慧的复制品。
"爷爷好！"小燕甜甜地叫着。
"小燕，过来，这位叔叔有话跟你说。"赵志刚的声音有些哽咽。
王建军蹲下身，看着这个本该是自己女儿的孩子，心情五味杂陈。
"小燕，叔叔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愿意帮助一个生病的小姐姐吗？"
"愿意！"小燕毫不犹豫地点头，"小姐姐生什么病了？"
"她需要做一个小手术，可能需要你的帮助。"
"我能帮什么忙？"
王建军看了看赵志刚夫妇，他们都点了点头。
"需要你抽一点血，看看能不能帮助小姐姐。"
"抽血？"小燕想了想，"抽血疼吗？"
"有一点点疼，但很快就好了。"
"那我愿意！"小燕举起小手，"我不怕疼！"
看着这个勇敢善良的孩子，王建军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当天晚上，王建军带着小燕去市医院做了血型检查和初步配型。
结果显示，小燕和小雨的血型一致，初步配型也很成功。
"有80%的概率能够成功移植。"医生告诉他们，"但还需要进一步的检查。"
听到这个消息，王建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李慧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谢天谢地，小雨有救了。"
但是问题也随之而来。
赵志刚夫妇得知小燕是别人的亲生女儿后，内心非常复杂。
而王建军夫妇也面临着艰难的选择：是要回亲生女儿，还是继续抚养小雨？
更复杂的是，如果小燕要为小雨进行骨髓移植，手术有一定的风险。
虽然概率很小，但谁也不敢保证100%安全。
"我们需要考虑清楚。"赵志刚对王建军说，"小燕毕竟还小，我们不能让她承担风险。"
"我理解您的担心。"王建军诚恳地说，"但是现在除了小燕，我们找不到其他的供体。"
"那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愿意用所有的积蓄来保证小燕的安全，同时承担她一生的教育费用。"
这个提议让赵志刚夫妇更加纠结。
他们既想救小雨，又担心小燕的安全，同时还要面对血缘关系的复杂情感。
经过几天的考虑，赵志刚夫妇最终同意了手术。
但他们提出了一个条件：希望两个孩子都能在各自的家庭中健康成长，不要因为血缘关系而改变现状。
"我们觉得，孩子们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不应该因为大人的事情而受到伤害。"张丽说，"小雨在你们家很幸福，小燕在我们家也很快乐。"
王建军和李慧经过深思熟虑，也同意了这个安排。
他们觉得，孩子的幸福比血缘关系更重要。
手术安排在了一周后。
就在大家以为事情即将圆满解决的时候，又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当年参与"调换婴儿"的另一个护士主动找到了王建军。
她带来的消息让所有人都震惊了：当年被调换的不只是两个孩子，而是三个。
"还有一个孩子的下落至今不明。"
护士颤抖着说，"而且，当年这样做并不是出于好意，背后还有其他的原因......"
更让人震惊的是，这个护士拿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四个刚出生的婴儿。
她指着其中一个说："这个孩子，根本不是在我们医院出生的。"
王建军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那么整个事件将变得更加复杂。
到底还有多少真相被隐瞒？而小雨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他握着照片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