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请理性阅读!
"周老板,这面墙有问题,好像墙里有东西在往外顶。"
老周也愣住了,按图纸标注,这里有一个次卧,而不是一面白墙。
施工队匆匆离开,说晚上能听见小孩子哭声,可老周夫妇根本没孩子。
有一天,老周在别墅里捡到一个笔记本,上面写着:
“别打开那面墙!”
01
县城南边的晚市上,老周面馆的生意一如既往地火爆。
"老周,再来一碗牛肉面!"
"好嘞,马上!"老周麻利地甩了一把面条入锅,转身朝厨房喊道,"秀兰,加一份牛肉!"
五十八岁的老周和妻子王秀兰在县城经营这家面馆已有二十多年,从当初的小推车发展到如今的店面,靠的是两人日复一日的辛勤劳作。
"听说了吗?城西那片别墅区有栋洋房正在低价甩卖,才两百万。"常客老张喝着啤酒,随口说道。
"两百万还低价?"老周笑着摇头,"我们这辈子也攒不下这么多钱。"
"你们两口子干了大半辈子,面馆这些年生意多好啊,怎么会没有?"老张放下酒杯,"说真的,那房子值五百万,原主人是个富商,常年在国外,他子女不想回国打理,才急着脱手。"
回家的路上,老周心里始终惦记着那栋别墅。
二十多年来,他和王秀兰省吃俭用,为儿子上学、结婚买房,如今儿子事业有成,在省城定居,很少回来。
两人的养老钱确实攒下了不少,却一直没想好怎么花。
"秀兰,"老周搂着妻子的肩膀,"咱们要不要去看看那栋别墅?"
"你疯了吧?咱们哪有那闲钱。"王秀兰白了他一眼。
"我算过了,咱们这些年的积蓄加上面馆,差不多能凑够。"老周语气认真起来,"咱们辛苦一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儿子有出息,不用我们操心,咱们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买个好房子养老?"
第二天,老周拉着半信半疑的王秀兰去看了那栋别墅。
"这地方真不错!"老周站在花园里,望着三层的欧式建筑,眼睛发亮,"环境安静,空气好,房子虽然有些年头,但结构挺牢固的。"
王秀兰慢慢踱步,看着宽敞的客厅、明亮的餐厅,心里也开始有些动摇。
"房子闲置多年,需要重新装修,"中介笑着递上户型图,"三层加地下室,共六个卧室,两个客厅,性价比非常高。"
回去的路上,王秀兰问:"你真想买?"
"想!"老周坚定地点头,"咱们辛苦了大半辈子,不就是为了晚年过得舒心吗?这么好的机会,错过就没了。"
一周后,老周咬牙签下了购房合同,付清了全款。
拿到钥匙那天,他和王秀兰相视而笑,仿佛看到了美好的退休生活在向他们招手。
"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别墅区的业主了!"老周得意地晃着钥匙,"等装修好,咱们天天在院子里喝茶晒太阳,多自在!"
王秀兰笑着点头,眼中却闪过一丝不安:"老周,你说这房子这么便宜,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咱们可是找律师查过产权的。"老周拍拍妻子的手,"别想那么多,咱们马上找装修队,早点把房子收拾好。"
02
装修队的到来给沉寂多年的别墅带来了生机。
老周和王秀兰拿着中介给的户型图,兴致勃勃地规划着每个房间的用途。
"这个主卧留给我们,"老周指着二楼最大的房间,"这个次卧可以做客房,儿子回来住。这个小点的可以..."
"等等,"王秀兰打断道,"图纸上这一块标着次卧,但咱们刚才看房子时,这里明明是墙啊。"
老周皱起眉头,重新看了看户型图,又走到二楼走廊尽头。
确实,按图纸标注,这里应该有一个次卧,但实际上只有一面空白的墙壁。
"可能是印刷错误,"老周安慰道,"或者原主人后来改造过房子。别担心,五个卧室也够咱们用了。"
工人们开始了紧张的施工,但很快就遇到了麻烦。
"周老板,这面墙有问题,"装修队长小李愁眉苦脸地说,"我们刚粉刷好,第二天就出现了裂缝,好像墙里有东西在往外顶。"
老周跟着他看了看,果然墙面上出现了几道蜿蜒的裂痕。"可能是老房子墙体不实,重新抹灰吧。"
然而问题远不止于此。
接下来的日子里,各种怪事接连发生:水电工在敷设线路时发现原有线路走向混乱得不合常理。
地板工发现某些区域的地板下方空洞异常。
厨房的水管莫名其妙地在半夜爆裂,淹了半个一楼。
"老周,这房子是不是有问题啊?"王秀兰越来越不安,"要不咱们请个风水先生来看看?"
"什么风水不风水的,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老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开始打鼓。
周末,趁装修工人休息,老周决定自己清理一下阁楼。
灰尘扑面而来,老周打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在堆积如山的杂物中穿行。
"这是什么?"他的手电照到角落里的一个小皮箱,好奇地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本发黄的日记本。
老周翻开泛黄的纸页,字迹已经模糊,只能隐约辨认出几个词:"秘密"、"不能说"、"永远"、"孩子"。
他的心猛地一沉,一种莫名的不安感笼罩心头。
"找到什么了吗?"王秀兰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老周迅速合上日记本,塞进口袋:"没什么,就些旧杂物。"
晚上,老周悄悄拿出日记本仔细查看,但大部分内容已经无法辨认。
唯一清晰的是最后一页上的一行字:"永远不要打开那面墙,为了孩子。"
"老周,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王秀兰端来热茶,关切地问。
老周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是白天干活累着了。"他犹豫着要不要把日记的事告诉妻子,最终还是决定先不说,免得她担心。
第二天,装修队长小李又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周老板,工人们不愿意再干了,"小李搓着手,一脸为难,"他们说这房子邪门,昨晚有人听见三楼传来小孩子的笑声,可咱们工地上根本没小孩啊。"
"胡说八道!"老周厉声道,"不就是老房子有点声响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尽管如此,装修进度明显受到了影响。
工人们工作时总是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气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紧张和戒备。
"你说会不会真有问题?"晚上,王秀兰小声问道,"要不咱们换个装修队?"
老周摇摇头:"换了也一样,关键是弄清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二楼那面本应是次卧的墙壁,心里暗自决定:得想办法弄明白那墙后面到底是什么。
03
"停工?怎么能停工呢!"老周急得直跺脚,"我们都付了一半定金了。"
装修队长小李一脸歉意:"周老板,我也没办法啊。工人们都说这房子邪门,昨天小王差点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说是看见窗户里有个小孩在冲他笑。"
"胡说八道!"老周怒道,但心里却泛起一丝寒意。
送走垂头丧气的小李,老周决定去邻居家打听打听这栋别墅的过往。
奇怪的是,无论他敲开哪家门,得到的都是类似的回应。
"哦,那栋房子啊,我们也是新搬来的,不太清楚。"
"好像是闲置了很多年,具体情况不了解。"
"抱歉,我们很少关注那边。"
所有人都表现得客气却疏离,眼神闪烁,似乎有意回避这个话题。
失望而归的老周在路上遇见了一位散步的老人。
"年轻人,我看你是那栋别墅的新主人吧?"老人主动搭话。
"是啊,您知道这房子的历史吗?"老周急切地问。
老人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这房子有二十年没人住了。原主人是个富商,和家人一起住在那里,后来听说出了点事,一家人突然就搬走了,再也没回来过。"
"出了什么事?"
老人摇摇头:"不清楚,那时候传言纷纷,有说是生意失败的,有说是家庭矛盾的,也有说..."老人突然住了口,"算了,都是些没根据的闲话,不值一提。你们好好住吧,别多想。"
说完,老人加快步伐走开了,留下老周一头雾水。
回到别墅,老周发现王秀兰正从地下室上来,脸色苍白。
"怎么了?看见什么了?"老周紧张地问。
王秀兰颤抖着递给他一张照片:"在角落里的箱子里找到的。"
那是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中是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约七八岁的小女孩,三人站在别墅前笑得灿烂。
"这小女孩..."老周皱起眉头,"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我也觉得在哪见过,"王秀兰点头,"但想不起来了。"
正当两人仔细端详照片时,老周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为"未知号码"。
"喂?"
"别再继续装修了,赶紧卖掉别墅,趁现在还来得及。"电话那头是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冰冷而机械。
"你是谁?什么意思?"老周厉声问道。
"为了你们好,别再追查那面墙后面的秘密。否则..."对方停顿了一下,"后果自负。"
电话突然断了。老周握着手机,手心冒出冷汗。
"怎么了?谁打来的?"王秀兰担忧地问。
老周勉强镇定下来,把电话内容告诉了妻子。
王秀兰顿时脸色煞白。
"老周,我怕...要不咱们真的卖了吧?虽然亏点钱,但总比..."
"卖什么卖!"老周打断她,"咱们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钱,好不容易买了栋房子,凭什么被人几句话就吓跑?"
话虽如此,但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还是心神不宁。
没有装修工人的别墅静悄悄的,每一声风吹草动都让他们紧张不已。
夜里,老周常常听到细微的响动,仿佛有人在走廊上轻声走动。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有几次他清晨起来,发现客厅里的物品位置与昨晚不同,好像被人动过。
"咱们得找人来看看这房子,"老周终于下定决心,"总得弄个明白。"
正当他准备联系侦探时,一场更大的风波突然降临——一群自称是原房主亲属的人找上门来,声称这栋别墅的买卖存在重大问题。
04
"你们好,我是张律师,代表原房主张先生的家族。"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个面色严肃的人,"关于这栋别墅的交易,我们有一些问题需要澄清。"
老周将他们让进客厅,心里已经升起不好的预感。
"直说吧,什么问题?"老周沉声问道。
张律师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这栋别墅属于张家族共有财产,出售需要全体家族成员签字同意。而出售给您的那位只是家族成员之一,无权单独处置房产。"
"这不可能!"老周急了,"我们是通过正规中介购买的,所有手续都齐全!"
"表面上看是这样,"张律师面无表情地说,"但实际上,这些文件都是伪造的。我们有确凿证据。"
他递过来一份老周从未见过的家族财产协议。
老周匆匆浏览了一遍,感到一阵眩晕——如果这份文件属实,那他们花两百万买的别墅产权确实存在重大问题。
"我需要联系当初的卖家和中介。"老周艰难地说。
"请便,"张律师不紧不慢地收起文件,"但恐怕您联系不上他们了。我们给您一周时间考虑,要么接受我们提出的赔偿方案,要么我们将诉诸法律。"
送走这群不速之客,老周立刻拨通了中介的电话,却提示已停机。
再打原房主留下的联系方式,同样无法接通。
"我就知道这房子有问题!"王秀兰崩溃地哭了出来,"两百万啊!咱们辛苦攒了一辈子的钱,就这么打水漂了?"
"别急,还不知真假,"老周安慰道,"我明天去找律师咨询。"
"还找什么找!"王秀兰情绪激动,"从一开始就是你非要买这栋房子,我就说价格这么低不正常,你偏不听!现在好了,钱没了,我们下半辈子怎么过?"
"我是为了谁?不还不是为了咱们能有个好的养老环境?"老周也急了,"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两人多年来少有的激烈争吵,最终以王秀兰摔门而去告终。
老周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挫败。
深夜,老周被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惊醒。
他警觉地坐起身,借着月光看见卧室门口似乎有个小小的身影一闪而过。
"谁?"他喊道,心跳加速。
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窗帘的沙沙声。
老周打开手电筒,颤抖着走出卧室。
走廊上空无一人,但他发誓刚才确实看见了什么。
正准备返回卧室,他突然注意到书房的门微微敞开,里面亮着微弱的光。
"有人吗?"老周壮着胆子推开门。
书房里没有人,但桌上的台灯已经打开,桌面上的物品明显被翻动过。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桌角上放着那本他从阁楼找到的日记本,翻开的正是那句警告:"永远不要打开那面墙,为了孩子。"
老周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谁进过这个房间?谁动了这本日记?
接下来的几天,别墅里怪事不断。
物品经常莫名其妙地移动位置;半夜常有细微的哭声从墙壁中传出。
最可怕的是,有一天早晨,老周在客厅的镜子上发现了一个小手印,仿佛有个孩子用湿漉漉的手掌按在上面。
王秀兰被这一连串的怪事吓得不轻,整日以泪洗面,埋怨老周的冲动决定。
两人的关系也因此变得紧张,曾经的恩爱夫妻如今话都说不到一块去。
"我受不了了!"一天晚上,王秀兰收拾起行李,"我要回老房子住,你愿意留在这鬼地方就留着吧!"
看着妻子决绝的背影,老周忽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不是对超自然现象的恐惧,而是对可能失去相伴多年妻子的恐惧。
"等等!"他拦住王秀兰,"别走,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王秀兰红着眼睛问。
老周深吸一口气:"我们去看看那面墙后面到底有什么。面对它,解决它!"
王秀兰迟疑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05
"砰!砰!砰!"
老周挥舞着铁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向那面本应是次卧的墙壁。
墙面早已布满了裂纹,灰尘在空气中飞舞。
王秀兰站在一旁,紧张地握着手机,随时准备报警。
"这墙好厚,"老周气喘吁吁地说,"不像普通隔断墙。"
经过半小时的努力,墙面终于出现了一个小洞。
老周用手电筒照进去,皱起眉头:"里面好像确实有个房间。"
又过了一会儿,洞口扩大到足以让人通过。
老周和王秀兰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划出一道亮线,照亮了令他们震惊的一幕——这确实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婴儿房。
粉色的墙壁、白色的婴儿床、玩具熊、摇椅...一应俱全。
最不可思议的是,所有物品都一尘不染,仿佛有人定期打扫。
"天哪...这是..."王秀兰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老周慢慢走向婴儿床,心跳如鼓。床上放着一本相册,看起来很新。
他颤抖着手打开相册,第一页就让他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