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网络传说和民间故事改编，情节有艺术加工，仅供娱乐阅读。
"救命！救命啊！"
水面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呼喊。
小张刚要脱掉外套跳入水中，一只枯瘦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别去！"看门老汉的声音颤抖着，"那不是人！"
"什么？"小张愣住了，"明明有人在喊救命啊！"
老汉死死拽着他，眼中闪烁着恐惧的光芒："你听仔细了，那声音......"
呼救声再次响起，清晰得让人心碎。
小张挣脱老汉的手，"不管是什么，我都要去看看！"
"你疯了！"老汉声嘶力竭地喊道。
01
周六上午十点，小张开着他那辆二手捷达，沿着蜿蜒的山路驶向远山水库。作为一名在城里做销售的普通上班族，每个周末的钓鱼时光是他唯一的放松机会。
"师傅，这里可以钓鱼吗？"小张拎着钓具包，向水库管理站的看门老汉询问。
老汉大约六十多岁，皮肤黝黑，眼窝深陷，正蹲在门口抽烟。听到问话，他缓缓抬起头，打量了小张几眼。
"五十块钱，随便钓。"老汉的声音沙哑，"但是有个规矩。"
"什么规矩？"
"天黑之前必须走，不管钓没钓到鱼。"老汉重新低下头，继续抽烟，"还有，如果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千万别理会。"
小张笑了笑："师傅，您这话说的，能有什么奇怪声音？鸟叫还是鱼跳？"
老汉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回到了管理站里。
小张摇摇头，掏出五十块钱放在门口的石头上，拎着装备走向水库。
水库很大，呈不规则的月牙形，四周被连绵的山峦包围。虽然已经是初夏，但山里的温度依然有些凉。小张选了一个向阳的位置，开始组装钓具。
"还真是个好地方，这么安静。"他自言自语道，熟练地调试着鱼线。
上午的时光过得很快，小张连续钓上了几条小鲫鱼，心情不错。正准备换个钓点时，手机突然响了。
"喂，小张，今天钓得怎么样？"电话里传来好友李明的声音。
"还行，钓了几条小的。"小张夹着电话，继续整理鱼线。
"那个水库不是说有点邪门吗？你一个人去不怕？"
"什么邪门不邪门的，都是迷信。"小张不以为意，"我倒是觉得这里挺好的，就是那个看门的老头有点奇怪，说什么听到奇怪声音不要理会。"
"那你小心点，早点回来。"
挂了电话，小张继续专心钓鱼。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祥和。
到了下午两点左右，小张觉得有些饿了，便拿出带来的干粮和矿泉水，坐在石头上吃起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声音。
"救命......"
声音很微弱，断断续续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小张停下咀嚼，仔细倾听。
"救命啊......"
这次听得更清楚了，确实是有人在呼救。小张立刻站起身来，四处张望，但是水库四周空旷无人，除了远处的山峦，什么也没有。
"奇怪，刚才明明听到有人喊救命。"他自言自语道，"是不是听错了？"
小张又等了几分钟，没有再听到任何声音。他摇摇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重新坐下继续钓鱼。
下午的鱼情不错，小张又钓上了几条稍大一些的鲤鱼。看着水桶里活蹦乱跳的鱼儿，他的心情变得更好了。
"今天收获不错，晚上回去可以给老婆孩子做一顿好吃的。"他满意地想着。
时间慢慢过去，太阳开始西沉。小张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按照看门老汉的要求，他应该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
正当他准备收拾钓具时，那个声音又响起了。
"救命！救命啊！"
这次的声音比之前清晰得多，而且明显是从水库的深处传来的。小张立刻丢下手中的钓竿，站起身来大声回应。
"喂！你在哪里？"
没有回答，只有水面上微微荡漾的波纹。
"有人吗？需要帮助吗？"小张提高声音喊道。
"救命...快救我..."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更加急促，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小张毫不犹豫地开始脱掉外套和鞋子，准备下水救人。作为一个会游泳的人，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去救那个落水的人。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住手！"
小张回头一看，是那个看门的老汉。不知道什么时候，老汉已经来到了他身后，脸色极其难看。
"师傅，有人落水了，我要去救他！"小张急切地说道。
"没有人落水。"老汉走近几步，死死盯着小张的眼睛，"相信我，那不是人。"
"什么？"小张一愣，"您在说什么？明明有人在喊救命啊！"
"救命！快来救我！"呼救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清晰，更加凄厉。
小张指着水面说道："您听到了吗？有人在喊救命！"
老汉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我当然听到了，但那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小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不会是想阻止我救人吧？"
"我是在救你！"老汉突然激动起来，伸手抓住小张的胳膊，"年轻人，听我一句劝，立刻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
小张用力挣脱老汉的手："师傅，我知道您是好意，但是我不能见死不救。如果因为您的迷信说法，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我一辈子都会后悔的！"
"你不明白！"老汉几乎是吼了出来，"那个声音已经在这里响了三十年了！三十年！"
"什么？"小张停下脱衣服的动作，愣愣地看着老汉。
"三十年前，这里发生过一起事故。"老汉的声音颤抖着，"从那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听到这个呼救声。有些人像你一样，想要下水救人，结果......"
"结果怎么样？"
"结果他们再也没有上来过。"老汉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包括我的儿子。"
小张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升起："您的儿子？"
"十年前，我儿子也是来这里钓鱼，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也像你一样要下水救人。"老汉的声音开始哽咽，"我拦不住他，眼睁睁地看着他跳入水中，然后...然后就再也没有上来。"
"这...这怎么可能？"小张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所以我才在这里当看门人，就是为了阻止更多的人重蹈覆辙。"老汉看着小张，眼中满含泪水，"年轻人，我求求你，不要去，不要去啊！"
就在这时，呼救声又响起了，这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都要凄厉。
"救命！救命啊！我快不行了！"
小张看了看老汉，又看了看水面，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斗争。理智告诉他，应该相信老汉的话，但是人道主义的本能却让他无法对呼救声置之不理。
"师傅，也许您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有人死去。"小张深吸一口气，"如果真的有什么危险，我会小心的。"
"不要！"老汉想要再次阻拦，但是小张已经推开了他。
"对不起了，师傅。"
说完，小张纵身跳入了水中。
02
冰冷的水瞬间包围了小张的身体，让他打了个激灵。五月的山区水库，水温还是很低的。
"救命！我在这里！"呼救声在水中听起来更加清晰，就像是在他耳边响起一样。
小张奋力向前游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人。他的游泳技术还不错，很快就游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你在哪里？"小张一边游一边大声呼喊。
"我在这里！快来救我！"声音似乎就在前方不远处。
小张加快了游泳的速度，他能感觉到自己离那个"落水者"越来越近了。突然，他看到了水面上有什么东西在浮动。
"终于找到了！"小张心中一喜，拼命向那个目标游去。
但是，当他游近时，却发现那只是一根漂浮的树枝。
"奇怪，人在哪里？"小张四处张望，但是除了这根树枝，水面上什么也没有。
"救命！我在这里！"呼救声再次响起，这次似乎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小张又转向那个方向游去，但是游了十几米，依然什么也没找到。
"这是怎么回事？"小张开始感到有些不安，"明明听到有人喊救命，为什么找不到人？"
这时，他想起了老汉的话："那不是人。"
一种莫名的恐惧开始在小张心中蔓延。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遇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救命啊！快来救我！"呼救声又响起了，这次听起来就在他身边，但是小张环顾四周，依然什么也看不到。
"见鬼了！"小张心中暗骂一声，开始向岸边游去。
但是，当他转身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游到了水库的中央，距离岸边至少有两百米的距离。
"我什么时候游这么远了？"小张感到一阵心慌，他明明记得自己只是朝着呼救声的方向游了一小段距离，怎么会游到这么远的地方？
更糟糕的是，他开始感到体力不支。刚才一直在水中游泳，现在肌肉开始发酸，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能慌，慢慢游回去。"小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向岸边游去。
但是，他很快发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无论他怎么游，都感觉距离岸边的距离没有缩短，反而越来越远。
"这不可能！"小张停下游泳的动作，大口喘着气，"我明明在向岸边游，为什么越游越远？"
"救命！救命啊！"呼救声又响起了，这次听起来就在他的脚下，从水底传来。
小张低头看向水面，水很深，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呼救声确实是从水底传来的，而且越来越清晰。
"不对，非常不对！"小张心中的恐惧到达了顶点，"落水的人怎么可能在水底呼救？"
他拼命向岸边游去，但是无论怎么努力，岸边都显得那样遥远。体力在快速消耗，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救命！快来救我！"水底的呼救声变得更加急促，更加凄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