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我肚子疼得厉害。"十八岁的晓雨脸色惨白，推开碗筷就往洗手间跑。
我郑志伟以为女儿只是吃坏了肚子，可她一进去就是一个多小时。
"晓雨，开开门让妈看看！"秀英在外面急得直哭。
里面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声，我们夫妻俩商量着要不要撞门。
就在我拿起螺丝刀准备动手的那一刻，洗手间里突然传出了一个让我们目瞪口呆的声音...
01
下午五点半，我从单位回到家。
秋天的傍晚，天色暗得早。我把车停在楼下，拎着公文包走上二楼。钥匙还没插进锁孔，就闻到了从门缝里飘出来的饭菜香味。
"回来了？"秀英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手里还拿着锅铲。
"嗯，今天下班早。"我换了拖鞋，走进客厅。"晓雨回来了吗？"
"回来了，在楼上做作业。"秀英又缩回厨房里继续忙活。"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我走到楼梯口，朝上面喊道："晓雨，爸爸回来了！"
楼上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接着是女儿的声音："知道了，爸！"
我满意地点点头，走到沙发前坐下。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主播正在播报今天的天气预报，明天有小雨。
"志伟，你去叫晓雨下来吃饭。"秀英在厨房里喊道。
"好。"我起身准备上楼。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很轻很慢的脚步声。
我在楼梯口等着，看到晓雨慢慢走下来。她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外面套着一件深蓝色的开衫。
"怎么走路这么慢？"我看着女儿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
平时晓雨下楼都是蹦蹦跳跳的，今天却像个老太太一样，每一步都很小心。
"没事，就是今天有点累。"晓雨在沙发上坐下，动作很轻很慢。
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确实比平时苍白一些。
"是不是功课太重了？要不要少报一个补习班？"我关心地问道。
"不用，我能应付。"晓雨摇摇头，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秀英端着最后一道菜从厨房出来，看到晓雨就皱起了眉头。
"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又熬夜了？"她放下菜，走到女儿身边。
"没有，昨天十点就睡了。"晓雨站起来，走向餐桌。
我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总是用一只手轻轻扶着腰。
"腰疼吗？"我问道。
"有一点点，可能是坐得太久了。"晓雨在餐桌前坐下。
秀英把米饭盛好，放在每个人面前。今天的菜很丰盛，红烧肉、糖醋排骨、清蒸鲈鱼，还有晓雨最爱喝的冬瓜汤。
"来，多吃点肉，补补身体。"秀英给晓雨夹了一块红烧肉。
02
晓雨拿起筷子，把肉放进嘴里。咬了两口，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很难看。
"怎么了？"我放下筷子，紧张地看着女儿。
"有点想吐。"晓雨放下筷子，用手捂住嘴。
"是不是肉太油腻了？"秀英赶紧起身去厨房倒水。
"不是，就是...就是突然想吐。"晓雨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
我和秀英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担忧。
"会不会是感冒了？"我伸手摸了摸晓雨的额头。"体温正常啊。"
"可能是中午在学校食堂吃的菜不新鲜。"晓雨勉强笑了笑。"今天食堂的菜确实有点怪味。"
"那你今天中午吃了什么？"秀英问道。
"就是普通的盒饭，有肉有菜。"晓雨又喝了一口水。"可能是肉坏了。"
我看着桌上的菜，都是晓雨平时爱吃的。她从小胃口就好，很少有不想吃饭的时候。
"要不要吃点粥？我去给你煮点白粥。"秀英提议道。
"不用，妈。"晓雨摇摇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这话让我心里更加不安。晓雨向来不挑食，今天这个样子实在反常。
"那你至少喝点汤吧。"我给她盛了一碗冬瓜汤。
晓雨接过碗，喝了一小口，接着又是一阵干呕。
"不行，我觉得肚子很不舒服。"她捂着肚子，脸色更加苍白了。
"哪里不舒服？"秀英立刻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就是肚子，感觉里面翻江倒海的。"晓雨用手轻轻按着肚子。"而且还有点疼。"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疼得厉害吗？是哪种疼法？"我急忙问道。
"就是一阵一阵的，像绞痛一样。"晓雨的声音有些颤抖。
秀英的脸色也变了："会不会是急性肠胃炎？"
"有可能。"我点点头。"要不要马上去医院？"
"不用，应该不会那么严重。"晓雨站起来，动作很小心。"我去洗手间一下，可能上个厕所就好了。"
她走路的姿势更加奇怪了，一手扶着腰，一手按着肚子，每一步都走得很慢。
"你这孩子，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早说？"秀英跟在她后面，满脸担忧。
"我以为只是普通的肚子疼，没想到会这么难受。"晓雨在洗手间门口停下。"妈，我可能要待一会儿，你们先吃饭，别等我了。"
03
"要不要我陪你？"秀英问道。
"不用，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晓雨摇摇头，走进洗手间，轻轻关上了门。
我和秀英回到餐桌前，但都没有心思吃饭了。
"这孩子平时身体挺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秀英放下筷子，满脸担心。
"可能真的是吃坏了肚子。"我夹了一块肉，但也没什么胃口。"现在学校食堂的卫生确实让人担心。"
"要不我明天去学校看看，跟老师反映一下情况。"
"嗯，这个确实要重视。"
我们小声地讨论着，不时朝洗手间的方向看去。
十分钟过去了，洗手间里很安静。
"晓雨，你还好吗？"秀英放下筷子，走到门前轻声问道。
"还是有点不舒服，妈。"里面传来晓雨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虚弱了一些。
"还是肚子疼吗？"
"嗯，还是疼。"晓雨的声音有些发抖。"而且感觉更疼了。"
我也走到门前："要不要我们送你去医院？这样下去不行。"
"不用，爸。"晓雨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我觉得可能快好了，再等等吧。"
"你都说了十分钟的快好了。"我有些着急。
"真的，就是需要一点时间。"
秀英在我耳边小声说："会不会是急性阑尾炎？我听说那个疼起来很要命。"
我心里一紧。如果真是阑尾炎，那就严重了，需要马上手术。
"晓雨，你疼的是右下腹吗？"我对着门问道。
门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晓雨的声音："不是，是整个肚子都疼。"
"那应该不是阑尾炎。"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可能是急性肠胃炎。"秀英分析道。"这种病确实会很疼。"
我们回到餐桌前，但都没心思吃饭。桌上的菜渐渐凉了，香味也淡了。
客厅里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晚间新闻，主播正在播报今天的股市行情。平时我很关心这些，但今天完全听不进去。
又过了十分钟，洗手间里传来轻微的呻吟声。
秀英立刻站起来："晓雨，你怎么了？"
"就是疼得厉害一些。"晓雨的声音更虚弱了，而且带着明显的痛苦。"妈，你别担心，我能忍住。"
"怎么能不担心？你这声音听起来就很痛苦。"秀英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也走到门前，贴着门仔细听。里面确实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起来真的很痛苦。
04
"晓雨，你这样我们怎么能放心？"我提高了声音。"要不要我们撞门进去？"
"不要撞门，爸。"晓雨的声音有些急促。"我真的没事，就是需要时间。"
"什么叫需要时间？你已经在里面二十多分钟了。"
"我知道，但是现在还是很疼。可能是肠胃痉挛，需要慢慢缓解。"
秀英拉住我的胳膊："要不我们真的叫救护车吧。听她这声音，真的很不对劲。"
"晓雨，你听到了吗？我们准备叫救护车了。"我对着门大声说道。
"不要！"里面传来晓雨急切的声音。"爸妈，你们相信我，我真的能扛过去。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她的声音里有一种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恳求，这让我更加担心。
"可是你这样下去..."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洗手间里传来更加明显的呻吟声，听起来比刚才更加痛苦。
"不行，我受不了了。"秀英转身往客厅走。"我去拿手机叫救护车。"
"妈，真的不用！"晓雨在里面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求你们了，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和秀英停下脚步，对视了一眼。女儿从小到大很少用这种语气跟我们说话，她到底怎么了？
"那你至少告诉我们，你到底怎么了？"秀英走回到门前。"只是普通的肚子疼，不会这么痛苦的。"
"就是...就是很疼，很疼。"晓雨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是我觉得快好了，真的快好了。"
"你都说了半个小时的快好了。"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
洗手间里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更加剧烈的呻吟声。
这次的声音让我们都吓了一跳，那种痛苦的程度明显不是普通的肚子疼能够解释的。
"不行，我不能再等了。"我转身准备去拿工具箱里的螺丝刀。"她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志伟，你要干什么？"秀英拉住我。
"撬门。她这个状态，可能已经昏迷了。"
"可是她还在说话啊。"
"但是听起来很不对劲。"
我走向阳台上的工具箱，心里想着一会儿怎么把门撬开。工具箱里有螺丝刀，还有小铁锤，应该能把门弄开。
就在我翻找工具的时候，洗手间里传来一阵特别急促的呻吟声。
05
这次的声音更加剧烈，听起来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我和秀英都停下了动作，紧张地看着洗手间的方向。
几秒钟后，呻吟声停止了，洗手间里变得非常安静。
"晓雨？"秀英轻声叫道。
没有回应。
"晓雨，你还好吗？"我也喊道。
还是没有回应。
我们对视了一眼，都感到了不祥的预感。
"不会是晕过去了吧？"秀英紧张地说道。
就在这时，洗手间里传来了一个我们从来没有想过会听到的声音。
我们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秀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这是什么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晓雨！"我冲到洗手间门前，用力推门。
门没有锁，很容易就被推开了。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