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求求你们别再打了，我哥已经神志不清了！"林小雨抱着满脸是血的哥哥，声嘶力竭地哭喊。教室里，几个男生冷漠地看着这对兄妹，脸上带着讥讽的笑。"谁让他考试总是第一，害我们被骂？这就是代价！"班长李强一脚踢开林小雨，扬长而去。
第二天，林小雨找遍整个城市，才在天桥下发现精神恍惚的哥哥。两个月后，为筹集天价医药费，16岁的她走进了灯红酒绿的夜场。当她被经理强行拉进包厢时，推门而入的，竟是曾经欺凌哥哥的李强。
01
林天成曾是市一中的骄傲，连续三年全校第一，被老师们誉为"最有希望考入清华北大的天才"。他性格内向，为人谦和，从不炫耀自己的成绩，可这并不能让他免于嫉妒和排挤。尤其是班长李强，作为校董的儿子，他习惯了高高在上，却总是在成绩上被林天成压一头。
"又是林天成？他凭什么总是第一？"每次考试成绩出来，李强都会咬牙切齿地说。
他周围的几个狗腿子立刻附和："就是啊，肯定是偷看答案了！""这种穷鬼家的孩子，不耍手段怎么可能考得过你？
讽刺、孤立、绊倒、推搡，这些都是林天成日常要面对的。一开始，他选择忍让，以为只要不还手，这些人总会良心发现。可他错了，欺凌只会愈演愈烈。
"不要告诉妹妹，她还小，我不想她担心。"林天成每天对着镜子练习微笑，掩饰身上的伤痕。作为家中长子，父母早逝后，他承担起照顾妹妹的责任。
林小雨比他小两岁，正在初中读书，天真活泼，是他生活中唯一的亮光。
这天放学后，林天成被李强叫到了后操场的废弃器材室。"听说你又在物理竞赛中拿了第一？"李强冷笑着，身后站着五个人高马大的跟班。
林天成感觉不妙，但已经来不及逃跑。
"我只是运气好。"林天成低着头说。
"运气好？你是在暗示我运气不好吗？"李强一把揪住林天成的衣领，"你知道因为你，我爸骂了我多久吗？他说堂堂校董的儿子，连个穷鬼都比不过，简直丢人现眼！"
第一拳重重落在林天成的腹部，他弯下腰，还没来得及喘息，第二拳、第三拳接踵而至。他被打倒在地，蜷缩成一团，任凭拳打脚踢。血从嘴角流出，眼前一阵阵发黑。
"够了吗..."林天成虚弱地问。
"够？当然不够！"李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林天成眼前晃了晃，"今天我要让你长点记性，以后别再出风头了。"
刀尖划过林天成的手臂，一道血痕立刻浮现。剧痛让他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就在这时，器材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哥？"林小雨站在门口，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中的便当盒掉在地上，饭菜撒了一地。
02
"小雨，你怎么来了？"林天成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李强一脚踩在胸口。
"原来还有个妹妹？"李强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林小雨，"长得还挺标志的嘛。"
林小雨没有理会李强的话，她冲上前想拉开李强，却被一个跟班一把推开，摔在了地上。
"别动我妹妹！"林天成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挣脱了李强的控制，扑向那个推林小雨的人。但他一个对六个，结果可想而知。
更加残忍的拳打脚踢落在他身上，林小雨哭喊着求饶，却无人理会。
"求求你们别再打了，我哥已经神志不清了！"林小雨抱着满脸是血的哥哥，声嘶力竭地哭喊。教室里，几个男生冷漠地看着这对兄妹，脸上带着讥讽的笑。
"谁让他考试总是第一，害我们被骂？这就是代价！"班长李强一脚踢开林小雨，扬长而去。
那一刻，林天成的眼神变了。他不再看着林小雨，而是直直地盯着前方，眼中空洞无物。他开始喃喃自语，重复着一些毫无意义的数学公式。
"哥？哥！你怎么了？"林小雨摇晃着林天成，但他似乎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
当天晚上，林天成突然从家里跑出去，不顾林小雨的呼喊。他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寒冷的冬夜里游荡。林小雨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最后在城市边缘的一座天桥下找到了他。
林天成蜷缩在桥洞里，浑身发抖，眼神涣散。他认不出林小雨，甚至对任何人的接近都表现出极度恐惧。小雨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他带回家，但家已经不再是安全的避风港。
林天成开始出现幻觉，时而尖叫，时而哭泣，时而冲着墙壁自言自语。
"不要靠近我！他们会打你的！"这是林天成清醒时对林小雨说的最后一句话。
医院诊断结果出来了：创伤后应激障碍并发严重精神分裂症。医生说需要长期住院治疗，但费用是个天文数字。林小雨看着诊断书，泪水模糊了视线。
她才16岁，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甚至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
"我一定要救哥哥。"林小雨擦干眼泪，下定了决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