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非洲开厂,为了喝水在家门口打了个井,结果隔天全村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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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里姆,外面怎么这么多人?”我揉着惺忪睡眼,望向工厂门外黑压压的人群。

卡里姆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老板,他们是来要水的。”

“要水?我的井?为什么?”

他欲言又止,眼神闪烁:“因为...”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

一百多个村民手持各种容器站在工厂门外,眼神中充满期待与狂热。

此时,一名年轻人走向井口,撒下白色粉末,口中念念有词。

村民们顿时骚动起来,喊声此起彼伏。

我完全不知所措——这口井到底有什么秘密?



01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跑到非洲开工厂。三十二岁的年纪,在国内算不上什么成功商人。开了几年小本生意,利润却越来越薄。

那天下午,跟几个老友喝酒,合伙人刘强一脸神秘地对我说:“老张,要不咱们试试去非洲?”

我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去非洲?干什么?”

“开厂啊!”刘强眼睛放光,“人工便宜,地租便宜,什么都便宜。我听说有些地方的工人月薪才300块人民币!”

我笑了笑,以为他在说醉话。谁知第二天一早,刘强真的拿着一堆资料来敲我家门。

“你看,这是塔基亚国的投资手册。”他摊开几张英文资料,“工人月薪只要300块人民币,厂房租金一年才几万块。咱们的制衣厂过去,成本能降一半!”

我翻着那些英文资料,头都大了。

上面写着“投资优惠政策”、“免税期三年”,看起来像是天上掉馅饼。

“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没人去?”我将信将疑。

“大家不敢冒险呗。”刘强说,“再说语言不通,环境陌生,确实有难度。但机会就是留给敢闯的人啊!”

“那边基础设施怎么样?”我问。

刘强挠挠头:“这个...应该还行吧。具体情况咱们得过去看看。”

我把资料又看了几遍,心里慢慢有了计较。

国内的制衣厂成本越来越高,工人工资涨得比房价还快,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关门。

与其坐等倒闭,不如冒险一搏。

回想起这个决定,我至今仍能感受到当时那种复杂的心情——既期待又恐惧,既兴奋又担忧。

两个月后,我办好了各种手续,买了机票,踏上了前往塔基亚国的旅程。飞机在降落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却跌到了谷底。

02

飞机降落时,我透过舷窗看到的不是想象中的机场,而是一片空旷的水泥地。所谓的“国际机场”,连个像样的候机楼都没有,只有一个低矮的平房充当航站楼。

下了飞机,热浪扑面而来。这不是国内夏天的那种闷热,而是烤炉一样的干热。站在那里不动,汗珠就往下直流。

出租车是一辆看起来随时会散架的老旧面包车,车身斑驳,车窗玻璃有裂缝。司机是个瘦得像竹竿的黑人小伙,操着一口我听不懂的英语。

“去工业区。”我用蹩脚的英语说,指了指手机上的地址。

司机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没问题,中国人!”

车子驶出机场,路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一路坑坑洼洼,我的脑袋在车里撞得像拨浪鼓。

“这就是你们的主要公路?”我忍不住问。

“是的,这已经是最好的路了。”司机很自豪地回答,仿佛在介绍什么豪华设施。

我的心凉了半截。如果连基本的道路都这样,其他基础设施可想而知。

经过两个小时的颠簸,车子终于停在一个破败的院落前。

“就是这里了。”司机指着一扇生锈的铁门说。



我推开车门,热浪再次扑面而来。

院子里杂草丛生,垃圾遍地。几间平房的墙皮都掉光了,屋顶的铁皮锈迹斑斑。

“这就是我要租的厂房?”我喃喃自语,心里那个后悔啊,恨不得立刻买票回国。

但机票钱都花了,设备也运过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干。

晚上,我住在距离工厂两公里的村子里。所谓的宾馆就是几间泥房子,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电风扇。电风扇转起来嘎吱嘎吱响,像是随时要散架一样。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外面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动物叫声,还有远处传来的鼓点声。

我拿出手机,想给刘强打个电话诉苦,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信号。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第二天一早,我又去看了那个破院子。白天看起来比晚上更破。

但好在面积够大,有三千多平米。

房子虽然破,但结构还算结实。稍微修整一下,应该能用。

我见到了房东,一个戴眼镜的瘦老头,英语说得还算流利。

“这里以前是做什么的?”我问。

“以前是个小型糖厂,倒闭十多年了。”老头回答。

“为什么倒闭?”

“缺水。”老头摊摊手,“这里常年干旱,糖厂用水太多。”

我心里咯噔一下。缺水?我的制衣厂也需要大量用水啊!

但此时再后退已经不可能,我咬咬牙签下了租赁合同。

03

签完租赁合同,我立刻开始改造工厂。国内运来的缝纫机、染色设备都要安装调试。

我请来了当地村民做工人,卡里姆是工头,四十多岁,皮肤黝黑,身材魁梧,干活很卖力。

“老板,我们需要很多水。”工厂开始运转的第一天,卡里姆就提出了问题。

“清洗布料要用水,染色要用水,工人喝水也要很多。”

我点点头:“那怎么解决?”

“村里有个水站,可以买水。”卡里姆建议。

我跟着卡里姆去看水站。所谓水站就是一个大水塔和几根管子。管子里滴滴答答流出来的水,看起来很不干净。

“这水能用吗?”我皱着眉头问。

“可以用,大家都喝这个水。”卡里姆很淡定。

我舀了一杯尝尝,味道又苦又涩,还有股奇怪的味道,心里直犯嘀咕。

“一吨水多少钱?”

“五十块。”

我算了算,工厂一天至少要用十吨水,一天就是五百块,一个月就是一万五。这个成本可不低。

关键是供水还不稳定。工人们告诉我,这里经常停水,一停就是好几天。工厂生产根本没法保证。

我找到当地的供水公司。

办公室里坐着几个黑人官员,个个都很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与当地贫困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想要保证供水?”胖官员摸着肚子说,“那得交保证金。”



“多少钱?”我问。

“十万美金。”

我差点跳起来。十万美金?这简直是抢钱!

“而且还不能保证24小时供水。”胖官员继续说,“只能保证每天供水八小时。”

我气得想骂人。这算什么保证?和没保证有什么区别?

从供水公司出来,我心情糟透了。回到工厂,看着那些等着开工的设备,心里五味杂陈。

晚上终于有了手机信号,国内的朋友打电话过来问情况。

“怎么样,非洲淘金顺利吗?”电话那头,刘强兴奋地问。

“顺利个屁。”我苦笑着说,“这里什么都缺,最缺的是水。没水,厂子根本开不起来。”

“那怎么办?要不撤回来算了?”

我看着院子里的设备,犹豫再三,还是咬咬牙:“再试试,实在不行就回来。”

挂了电话,我坐在院子里发呆。夕阳西下,天空是橙红色的,远山如黛,景色倒是很美。只是这美景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工厂没水,等于一切都无法开始。我的梦想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04

傍晚时分,卡里姆走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

“老板,不要担心。”他拍拍我的肩膀,“在非洲,办法总比困难多。”

“什么办法?”我抬头问。

卡里姆指指脚下的土地:“打井。”

“打井?”

“是的,这里地下水很丰富,只要挖得够深。”

我眼睛一亮:“打井要多少钱?”

“不贵,大概一万人民币。”

“能保证出水吗?”

“应该可以,这一带地下水位不深。”卡里姆信心满满地说。

我当晚就决定了:打井!自己解决用水问题,不再受那些供水公司的气。

第二天我就开始联系打井队。卡里姆介绍了一个当地的打井师傅。

师傅叫奥马尔,五十多岁,黑得发亮,浑身肌肉疙瘩,看起来很有力气。

“打井没问题。”奥马尔拍着胸脯说,“这里的地下水很多,35米左右就能见水。”

“你怎么这么确定?”我半信半疑。

奥马尔指着远处的几棵大树:“看到那些树了吗?长得那么茂盛,说明地下有水。而且这一带以前都是湿地。”

我觉得有道理,开始和他们商量打井的位置。

“最好打在院子中央。”奥马尔建议,“这样到各个车间的距离都比较近,而且中央位置地质比较好。”

我看了看院子,中央确实是个不错的位置。一来方便取水,二来不占用生产空间。

“好,就定在院子中央。”我拍板决定。

我跟奥马尔谈好了价格,一共八千元人民币,包工包料,出水后再付款。如果打不出水,只收三千元的工本费。

这个价格比我预想的还要低,让我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一些。或许,这是转机的开始?

“什么时候能开工?”我迫不及待地问。

“明天就能开始。”奥马尔承诺道。

回到住处,我居然有些兴奋地睡不着。如果真的能打出水来,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或许,命运开了我一个玩笑,但同时也给了我一个机会。

05

第二天一早,打井队就来了。奥马尔带着三个帮手,都是二三十岁的小伙子,个个身强力壮。

他们带着各种工具:铁锹、撬棍、绳子、滑轮,还有一个小型发电机。

“为什么要发电机?”我好奇地问。

“打到深处需要用电钻。”奥马尔解释,“光靠人工挖不动了。”

打井开始了。先是用铁锹挖表层的土。泥土很硬,夹杂着石头。四个黑人轮流挖,汗水如雨下。

我在旁边看着,忽然注意到工人们的表情有些奇怪。他们经常停下来窃窃私语,说的是当地土语,我听不懂。

但从他们的神情看,好像在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有几次,我感觉他们偷偷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

“他们在说什么?”我悄悄问卡里姆。

卡里姆犹豫了一下:“他们说这个位置...有些特别。”

“什么意思?”我追问。

“没什么意思,就是随便聊聊。”卡里姆避开了我的眼神。

我总觉得卡里姆在隐瞒什么,但也没多想。可能是我太敏感了,毕竟在异国他乡,难免有些疑神疑鬼。

打井进行了三天,挖到了十五米深。泥土变成了黄色的黏土。

奥马尔说这是好现象:“黄土下面就是含水层了。”

第四天,他们开始用电钻。电钻的轰鸣声在院子里回荡。钻头带上来的土越来越湿润。到了二十五米,已经明显带水了。

“快了,快了!”奥马尔兴奋地说。

工人们也很兴奋,但那种兴奋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他们互相交换眼神,时不时用土语交谈几句,然后看看我,又迅速低下头。

我隐约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

这天晚上,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井里涌出的不是水,而是一种发光的液体。村民们围着井口,做着奇怪的动作。他们的脸在发光液体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诡异。

我被这个梦惊醒,浑身是汗。窗外,是非洲特有的寂静夜色。

第五天下午,钻到三十二米的时候,突然“哗”的一声。清澈的井水涌了上来!

06

“出水了!出水了!”奥马尔大喊。

工人们围在井边欢呼。我也很激动,终于解决用水问题了!

但我注意到,那几个工人的欢呼声里有种奇怪的语调,不像是普通的高兴,更像是某种...敬畏?

“这水看起来很清澈。”我走近井边,俯身观察。

奥马尔用桶打了一桶水上来。水确实很清,几乎看不到杂质,甚至有些甘甜。比村里水站的水好太多了。



我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惊讶地发现这水甚至比我在国内喝的自来水还要甜,没有一丝苦涩味。

“出水量怎么样?”我问。

奥马尔测试了一下:“每小时能出两吨水,足够你的工厂用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一万块钱花得值!不仅解决了用水问题,还省了很多运营成本。

当天晚上,我请打井队吃饭。在村里唯一的餐厅,几个人喝着当地的啤酒,气氛融洽。

“老板,恭喜你打出了好井。”奥马尔举杯。

“谢谢你们的辛苦。”我也举杯。

几个工人互相看了看,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奥马尔开口了:

“老板,有件事我要提醒你。”

“什么事?”我放下酒杯,问道。

“这口井的位置...有些特殊。”

“又是位置特殊,到底怎么特殊?”我有些不耐烦。

奥马尔犹豫了一下,看看其他工人,又看看我:“算了,没什么大事。你用水的时候小心点就行。”

我觉得这些人说话怪怪的。但井都打好了,还能有什么问题?大概是当地人有什么迷信吧,我没太在意。

第二天,我试着用井水清洗布料。效果比预想的还好。水质软,洗出来的布料更干净,手感也更好。

接着我用井水染色,发现颜色特别均匀,特别鲜艳,远超我的预期。

“这水真是太好了!”我对卡里姆说。

“是的,老板,这水确实很好。”卡里姆的表情有些复杂。

“你怎么了?不高兴吗?”我奇怪地问。

“没有,我很高兴。”卡里姆勉强笑了笑。

我觉得卡里姆今天有些反常,但工厂顺利开工,我也没心思多想。请来的十几个工人开始正式上班,有了充足的水源,生产效率大大提高。

晚上,我给国内的合伙人刘强打电话报喜:

“老刘,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电话那头,刘强的声音充满期待。

“我打了口井,水的问题彻底解决了。”

“真的?太好了!”刘强很兴奋。

“你不知道,这边的水有多好。”我得意地说,“清澈甘甜,比矿泉水还好喝。用来洗布料和染色,效果特别好。”

“那就太棒了,工厂什么时候能正常生产?”

“已经开始了,第一批货下个月就能出来。”

挂了电话,我心情格外好。看来当初的决定是对的。虽然过程波折,但总算走上正轨了。

我甚至开始期待接下来的日子。或许,非洲之行不仅能解决生意问题,还能成为人生中一段特别的经历。

07

晚上我到村里的小酒吧喝酒放松。酒吧老板是个混血儿,名叫迈克尔,会说一些中文。

“听说你打了口井?”迈克尔一边擦杯子一边随口问道。

“是啊,水特别好。”我很自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迈克尔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在什么位置打的?”

“工厂院子中央。”我回答。

迈克尔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紧锁:“希望没什么问题。”

“什么意思?”我觉得奇怪,这已经是第二个对井位置表示担忧的人了。



“没什么,随便说说。”迈克尔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显然不想多谈这个话题。

我越来越觉得当地人的反应奇怪。打个井而已,为什么大家都这副表情?

第二天,我照常到工厂。工人们已经开始干活了,但我发现工厂里的气氛不对劲。

平时嘻嘻哈哈的工人们今天特别安静,甚至有些压抑。平时爱说爱笑的几个小伙子,今天都闷闷不乐。

“怎么了?大家都不开心?”我走到卡里姆身边,低声问道。

“没有,大家都很好。”卡里姆的回答很生硬,眼神飘忽不定。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平时工人们都是用井水洗手、洗脸,今天却没有一个人靠近井边。他们宁可走远路去村里提水,也不用近在咫尺的井水。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嘀咕,但没有直接问出来。

下午,村里来了几个老人。他们站在工厂门外,指指点点,说着当地土语,表情严肃。

我走出去想和他们聊聊,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人们看见我,立刻散开了,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井的方向,眼神里有种我读不懂的东西。

晚上收工后,我把卡里姆叫到办公室:

“今天那些老人来干什么?”

“他们就是来看看。”卡里姆低着头回答。

“看什么?”

“看看...井。”卡里姆说话吞吞吐吐。

“看井干什么?”我追问,“这几天大家的表现都很奇怪。工人不用井水,村里人对井指指点点,你们到底在担心什么?”

卡里姆沉默了很久,手指不停地搓着衣角:“老板,有些事情...很复杂。”

“什么事情?你直接告诉我。”我有些着急。

“明天再说吧,今天太晚了。”卡里姆匆匆离开了。

留下我一个人站在井边,百思不得其解。月光下,井水显得特别清澈,像一面镜子,倒映着星空。

我蹲下身,用手指蘸了蘸井水。水依然清澈甘甜,看不出有任何问题。但为什么所有人都表现得这么奇怪?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口井,似乎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一夜我睡得很不安稳,总是梦见有人在井边做奇怪的事情。梦里,一群黑人围着井口,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口中念念有词。

我在梦中惊醒,又沉沉睡去,再次进入同样的梦境。这样反复几次,直到天亮。

早上六点不到,我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起初以为是工人来上班,但声音不对,太嘈杂了。

我穿上衣服推开房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彻底愣住了。

08

工厂门外站满了人。

黑压压的一大片,少说也有一百多人。

男女老少都有,从小孩到老人。

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人说话。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容器——有塑料桶,有陶罐,有铁盆,甚至还有人拿着可乐瓶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喃喃自语,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走向人群,想问问发生了什么。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但没有人和我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种眼神让我很不自在,不是敌意,但也不是友善,更像是某种期待。就好像我拥有着他们急切想要的东西。

我在人群中找到了卡里姆:“这些人来干什么?”

卡里姆的脸色很难看:“他们...他们是来要水的。”

“要水?”我不理解,“为什么要我的水?村里不是有水站吗?”

“因为...”卡里姆欲言又止。

“因为什么?你倒是说啊!”我有些急了。

卡里姆深吸一口气:“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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