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进城卖瓜被罚5万,他笑着付款,次日城管局炸锅:踢到钢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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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伙子,你这执法很认真啊。”老人笑着说道,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钞票。

围观的市民都傻了眼,谁能想到一个卖瓜的老农竟能拿出五万块钱。

城管队长孙海涛接过钱,心里却涌起一丝不安。

这个老头太镇定了,镇定得让人心慌。

当晚,一个神秘电话打到了城管局。

第二天上午,整个城管局都炸了锅。

局长的脸色白得像纸,副局长直接摔了茶杯。

“我们这是踢到钢板了!”有人在走廊里小声议论着。



01

七月的太阳毒辣辣的,连柏油路都被烤得冒烟。陈万福驾着那辆破旧的三轮车,慢悠悠地驶进市区。车厢里码得整整齐齐的西瓜,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绿光。

这个六十五岁的老人,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那双眼睛却依旧明亮有神。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脚上踩着一双解放鞋,活脱脱就是个地道的农民形象。手上的老茧厚得像树皮,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泥土的痕迹,这都是几十年田间劳作留下的印记。

三轮车在市中心最繁华的路口停下。这里人流如织,车水马龙,正是做生意的好地方。陈万福熟练地从车上卸下西瓜,一个个摆放整齐。他的动作很慢,但每一个细节都做得很到位,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每个瓜都被他轻轻拍了拍,听听声音,确保品质。

“卖瓜咯,新鲜的西瓜!”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让人信任的厚重感。声音里透着那种经过岁月沉淀的从容,不急不躁,不卑不亢。

很快就有路人围了过来。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孩好奇地凑近,打量着这些瓜。陈万福挑了个最大的瓜,用手指轻轻一弹,清脆的声音响起,就像古琴弹奏出的音符。他拿起刀子,几刀下去,鲜红的瓜瓤立刻露了出来,汁水四溢,甜香扑鼻。

“尝尝看,不甜不要钱。”陈万福笑眯眯地说着,把切好的瓜块递给围观的人。他的笑容很真诚,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气质。

一个年轻妈妈带着五六岁的小男孩过来买瓜。小孩子咬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瓜汁顺着嘴角流下来。“妈妈,这个瓜好甜!比超市的好吃多了!”

“多少钱一斤?”年轻妈妈一边给孩子擦嘴,一边问道。

“两块五。”陈万福的价格很实在,比市场上便宜不少。

“这么便宜?”年轻妈妈有些惊讶,“别的地方都要三块多呢。”

陈万福摆摆手。“我自己种的,没有中间商,当然便宜点。再说了,做生意要凭良心,不能光想着赚钱。”

生意很快就好了起来。陈万福一边卖瓜,一边和顾客聊天。他的话不多,但每句都说到点子上,让人感觉很舒服。有人问他瓜是哪里种的,他就说是自家的地;有人问他种了多少年瓜,他就说从年轻时候就开始种。他从不主动提起自己的身份和背景,就像一个普通的老农。

一个大妈买了两个瓜,陈万福主动帮她装进袋子里。“大妈,您拿得动吗?要不要我帮您拿到路边?”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大妈连连摆手,“你这孩子真懂事,这年头像你这样实在的人不多了。”

陈万福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做事,从不觉得这有什么特别的。

正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哨子声响起。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大步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胸前挂着“城管执法”的牌子。他走路带风,一副雷厉风行的样子。

“谁让你在这里摆摊的?”年轻人的声音很严厉,一开口就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就是新上任不久的城管队长孙海涛。他个子不高,但身材结实,一张国字脸上写满了认真二字。自从三个月前上任以来,他就下定决心要在这个岗位上干出点名堂来。他觉得城管工作之所以不被理解,就是因为以前的执法不够严格,给了违法者可乘之机。

陈万福慢慢抬起头,看了看孙海涛,脸上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我就是卖点瓜,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孙海涛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市中心?你知不知道乱摆摊会影响市容市貌?你知不知道这里每天有多少车流量?”

围观买瓜的人都停下来,看着这边的动静。有人小声议论着:“又来查摊贩了。”也有人同情地看着陈万福:“这老头真是的,偏偏选在这种地方卖瓜。”

跟在孙海涛身后的是副队长赵明轩,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他在城管系统干了十多年,什么场面都见过。看着眼前这个老农,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这个老人太从容了,面对城管执法,一般的摊贩不是紧张就是愤怒,很少有人能保持这种淡定。

“老头,你有营业执照吗?有摊位许可证吗?有健康证吗?”孙海涛连续发问,语气越来越严厉。

陈万福摇摇头。“我就是个种瓜的,哪有那些东西。”

“没有证件就敢出来摆摊?”孙海涛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这是违法行为?”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小声议论着:“这老头真是的,在这种地方摆摊,不是找麻烦吗?”

也有人替陈万福说话:“人家就是卖个瓜,又没害人,何必这么较真?”

还有人说:“现在城管管得真严,连个卖瓜的老头都不放过。”

孙海涛听到这些议论,心里更加坚定了要严格执法的决心。他知道,作为新上任的队长,必须要树立威信,让所有人都知道城管的权威不容挑战。如果今天放过了这个老头,明天就会有更多的人来这里摆摊,到时候秩序就乱了。

“按照《城市管理条例》第三十二条,”孙海涛掏出执法手册,一字一句地读道,“无证摊贩在市区主干道摆摊,妨碍交通,影响市容市貌,情节严重的,可以处以五千到五万元的罚款。”

他抬起头,严肃地看着陈万福。“你这种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市容市貌,而且是在主干道上,我们决定对你处以五万元的罚款。”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五万块钱,对于一个卖瓜的老农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一个中年妇女忍不住说道:“五万块太多了吧?人家就是卖几个瓜,又不是干什么坏事。”

“就是啊,”另一个人附和道,“这老头看起来挺老实的,罚这么多钱,他怎么拿得出来?”

02

孙海涛板着脸说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管是谁,违法了就要承担后果。”

“队长,是不是太重了点?”赵明轩小声地在孙海涛耳边说道。他虽然也支持严格执法,但五万块的罚款确实有些过分。他干了这么多年城管,很少见过开出这么大的罚单。

孙海涛瞪了他一眼。“执法就要严格,不能有任何的心慈手软。你看看这里,车来车往的,他在这里摆摊多危险?万一出了事故怎么办?”

赵明轩被说得哑口无言,虽然心里还是觉得罚款太重,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众人都以为陈万福会求情,或者至少会争辩几句。毕竟五万块钱不是小数目,就算是城里的工薪族,也要不吃不喝几个月才能攒够。哪知道这个老人听了孙海涛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五万是吧?”陈万福点点头,语气轻松得就像在问今天的菜价,“行,我交。”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围观的人都惊呆了,有人怀疑自己听错了。一个卖瓜的老农,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地答应交五万块钱?

连孙海涛也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这个老头会哭穷,会求情,会说自己家里困难,然后他就可以展现一下执法的威严,坚持按法律办事。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痛快地答应了。

“你...你真的要交?”孙海涛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不能交吗?”陈万福反问道,脸上还是那种温和的笑容。

陈万福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旧钱包。钱包很旧,皮子都磨得发亮了,边角还有些开裂,显然用了很多年。但是当他打开钱包的时候,里面却厚厚实实地装着一沓钞票。



围观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谁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老农,钱包里居然装着这么多钱。

陈万福不慌不忙地数出五万块钱,每一张都是崭新的百元大钞。他把钱整整齐齐地放在三轮车上,然后抬头看着孙海涛。

“小伙子,你这执法很认真啊。”陈万福笑着对孙海涛说道,“钱在这里,你点点数。”

孙海涛机械地走过去,一张一张地数着。手指触碰到钞票的时候,他能感觉到纸币的质感,能闻到淡淡的油墨味道。全是百元大钞,一张不多,一张不少,正好五万块。他的手有些发抖,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一种莫名的不安。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在执行一个本来应该很正常的任务,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赵明轩站在一旁,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在城管系统干了这么多年,处理过成百上千的违法摊贩,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那些被罚款的人,不管是几百块还是几千块,都会讨价还价,都会想办法减免。可是这个老头,面对五万块的巨额罚款,居然能够毫不犹豫地拿出来,这简直太不正常了。

“老爷爷,你这钱哪来的?”一个年轻人忍不住问道,声音里带着好奇和怀疑。

陈万福转过头,看了看那个年轻人。“种瓜卖瓜攒下的呗,还能哪来的?”

“种瓜能攒五万块?”有人不相信,“我家也种地,一年到头也攒不了几个钱。”

“我种了一辈子瓜,攒点钱怎么了?”陈万福的语气依旧很平静,没有一丝的恼怒,“再说了,钱又不是偷来抢来的,光明正大的。”

一个大妈走过来,仔细看了看那些钞票。“这钱是真的,我在银行工作过,能看得出来。”

围观的人都议论纷纷。有人说这个老农肯定有问题,正常种地的人怎么可能随身带着五万块钱?也有人说,也许人家真的是攒了一辈子的钱,现在年纪大了,不放心存银行,所以随身带着。

还有人猜测,这个老头可能不是什么普通农民,也许是个隐藏的富豪,或者是某个大老板扮成农民的样子出来体验生活。

各种猜测满天飞,但陈万福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孙海涛数完钱。

孙海涛数了两遍,确认无误后,按照程序开了罚款单。他的手在写字的时候有些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不踏实。

陈万福接过罚款单,仔细看了看,然后折好放进口袋里。这个动作很认真,就像是在收藏什么珍贵的东西。

“老头,以后不要再在这种地方摆摊了。”孙海涛说道,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一些。他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老头,他总是提不起严厉的态度。

“知道了。”陈万福点点头,开始收拾东西。

他的动作很从容,没有一丝的急躁或者不满。每个瓜都被他小心地放回车厢里,就像是在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

围观的人渐渐散去,都在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人说这个老农肯定有问题,正常卖瓜的人怎么可能拿得出五万块钱?也有人说,也许人家真的是攒了一辈子的钱。

“这老头不简单啊。”一个中年男人摇摇头,“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没想到这么有钱。”

“是啊,”他旁边的女人附和道,“而且你看他的态度,一点都不慌张,好像五万块钱对他来说就是个小数目。”

“会不会是个隐藏的富豪?”有人猜测道,“现在有些有钱人喜欢体验平民生活。”

陈万福听到这些议论,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解释什么。他收拾好东西,重新坐上三轮车。

启动三轮车之前,他回头看了看孙海涛,脸上依旧保持着那种温和的笑容。

“小伙子,工作认真是好事。”他说道,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不过做事情要多想想,多了解了解情况。给别人留点余地,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番话说得很平静,没有一丝的责怪或者愤怒,更像是一个长辈在给晚辈讲道理。但不知道为什么,孙海涛听了却感到深深的不安。

“什么意思?”孙海涛下意识地问道。

陈万福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踩着三轮车慢悠悠地离开了,车轮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渐渐消失在人群中。

03

孙海涛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那句话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给别人留点余地,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听起来不像是一个普通农民会说的话。

赵明轩走到孙海涛身边,压低声音说道:“队长,我总觉得这个老头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孙海涛问道,虽然他心里也有同样的疑虑。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对。”赵明轩摇摇头,“一个普通的老农,怎么可能这么镇定?而且那五万块钱,也太容易拿出来了。还有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威胁我们。”

孙海涛没有说话。其实他心里也有同样的疑虑,但既然钱已经收了,罚款单也开了,这件事就算是结束了。按照程序,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

但是那种不安的感觉,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当天下午,城管局里就有人在议论这件事。五万块的罚款单并不常见,更不常见的是被罚的人居然毫不犹豫地就把钱交了。



“那个老头真的很奇怪。”一个执法队员说道,“我执法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是啊,”另一个人附和道,“一般人被罚这么多钱,不是哭穷就是闹事,哪有这么痛快就交钱的?”

“会不会是个精神病?”有人开玩笑地说道。

“不像,”那个执法队员摇摇头,“你没看到他的眼神,很清醒,很理智。而且说话也很有条理。”

局长听说了这件事,也觉得有些奇怪。他把孙海涛叫到办公室,详细了解了整个过程。

“你确定那个人没有什么特殊身份?”局长问道。

“我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老农。”孙海涛回答道,“穿着也很朴素,说话也有乡下口音。”

“那他怎么能拿出五万块钱?”局长继续问。

“他说是种瓜攒下的。”孙海涛说道,“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太可能,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局长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从程序上来说,他们的执法是没有问题的。那个老头确实是无证摆摊,确实影响了交通和市容,罚款也是按照条例执行的。

晚上八点多,城管局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孙海涛正在整理今天的执法记录,准备上报给上级部门。他仔细回忆着白天发生的每一个细节,确保记录的准确性。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喂,城管局吗?”电话里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但语气很严肃,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

“是的,我是值班人员。”孙海涛接起电话,心里莫名地跳了一下。

“我想了解一下,今天你们是不是对一个卖瓜的老人进行了处罚?”女声问道,语气平静,但透着一种让人不安的冷意。

孙海涛心里咯噔一下。“是有这么回事。请问您是...?”

“这个老人叫什么名字?”女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追问。

“陈万福。”孙海涛如实回答,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这几秒钟对孙海涛来说就像几个世纪那么长。

“你们处罚的依据是什么?”女声再次开口,语气更加严厉。

“无证摆摊,影响市容市貌。”孙海涛努力保持冷静,“按照相关条例,我们对他处以五万元罚款。”

“五万?”女性声音明显提高了,透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愤怒,“你们有没有了解过这个人的具体情况?有没有给他说明情况的机会?”

“什么具体情况?”孙海涛有些莫名其妙,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有没有告诉你们,他是谁?”女声问道。

“他说他是种瓜的。”孙海涛回答道。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种瓜的?你们就这样认定他是普通农民,然后对他处以五万元罚款?”

“我们是按照法律程序执法的。”孙海涛试图为自己辩解,“他确实没有营业执照,也没有摊位许可证。”

“没有证件,就一定是违法摆摊吗?”女声反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也许他只是忘记带了?”

孙海涛被问得哑口无言。确实,他们当时没有询问这种可能性,只是看到没有证件,就认定是违法行为。

“算了,明天你们就知道了。”电话那头说完就挂了,留下孙海涛拿着话筒发呆。

这个电话让孙海涛更加不安了。他想起陈万福临走时说的那句话:“给别人留点余地,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现在听起来,这句话怎么那么像是在预告什么?

他拿起手机,给赵明轩打了个电话。

“老赵,你在干什么?”

“在家看电视呢,怎么了?”赵明轩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

“刚才有个女的打电话到局里,问今天那个老头的事情。”孙海涛把电话内容简单说了一遍。

“什么意思?”赵明轩也紧张起来,“那个老头真的有问题?”

“我也不知道。”孙海涛说道,“不过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会不会是他家里人?”赵明轩猜测道。

“有可能。”孙海涛说道,“不过那个女的说话的语气,不像是普通人。”

两人聊了一会儿,都觉得心里不踏实。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只能等着看明天会怎么样。

第二天一早,孙海涛刚到办公室,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几个同事都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看到他来了,都停止了谈话。

“怎么了?”孙海涛问道。

“你还不知道?”一个同事说道,“局长一早就来了,脸色难看得要命。”

孙海涛心里咯噔一下。“为什么?”

“好像是上面有人找他谈话了。”同事压低声音说道,“听说和昨天你处罚的那个老头有关。”

孙海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预感到要出大事了。

果然,没过多久,局长的秘书就过来叫他。“孙队长,局长叫你过去一下。”

04

孙海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向局长办公室。办公室门是关着的,但透过玻璃,他能看到里面坐着好几个人,包括局长和几个副局长。

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进来”的声音。

推开门,孙海涛看到局长的脸色阴沉如水。几个副局长也都围在局长办公室里,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孙海涛,你过来一下。”局长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意,就像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样。

孙海涛走过去,站在局长面前,心里七上八下的。“局长,有什么事吗?”

“你昨天是不是处罚了一个叫陈万福的老人?”局长问道,眼睛直直地盯着孙海涛。

“是的。”孙海涛点点头,努力保持镇定,“无证摆摊,我们按规定处罚了他。”

“你知道他是谁吗?”局长的声音越来越冷,每个字都像冰刀一样割在孙海涛的心上。

孙海涛摇摇头。“一个卖瓜的老农。”

“老农?”局长冷笑一声,声音里透着一种讽刺的意味,“他的身份别把你吓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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