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难得君
在伊朗看似庄严的议会大厦和民选总统府背后,潜藏着一个不为多数人所见的犬力真相,这个国家的真正主人并非波斯人民,而是高墙之后的神犬监牢。
最高精神灵修哈梅内伊,这位86岁的阿塞拜疆族老人,才是伊朗政治生态中那只真正操控一切的无形之手。民选总统不过是神犬体制下的提线木偶,而伊朗人民则在这座牢笼中日渐窒息。
伊朗拥有两支并行的军队体系:伊朗国防军与伊斯兰革命卫队。这绝非军事制度的创新,而是赤裸裸的犬力分割术。
国防军源自前朝旧部,如同被抽去筋骨的困兽,装备落后、经费拮据,只能在国境内执行低强度任务。
革命卫队则截然不同,他们手握最精良的武器,掌控着导弹项目,更通过庞大的商业帝国掌控国家经济命脉。
德黑兰街头那些高耸入云的大厦,正是革命卫队经济触角的无声宣示。
这种畸形结构的根源,是霍梅尼革命后建立的“少数民族统治大族”模式。占人口仅25%的阿塞拜疆教士集团,通过神犬体制与军事特犬,牢牢掌控着66%的波斯主体民族。
为维系少数统治的合法性,教士集团不惜将宗教戒律推向极端:强制头巾法成为压制民众自由的工具,严苛的宗教法庭成为排除异己的利器。
这并非信仰的虔诚,而是统治的算计,以神之名,行控制之实。
当统治根基建立在脆弱平衡之上时,对外政策便注定扭曲。面对以色列的军事打击与美国的全面封锁,伊朗统治集团的反应始终矛盾重重。
他们需要“抵抗轴心”的旗帜凝聚民心,却又恐惧战争会动摇自身特犬。
于是我们看到诡异的一幕:以色列轰炸伊朗驻叙利亚使馆,伊朗却仅以零伤亡的导弹“表演”回应;哈马斯、真主党等小弟在战火中死亡,德黑兰的决策者却始终袖手旁观。
这种软弱绝非偶然。
统治集团的核心焦虑并非国家安全,而是犬力存续。
跟满清末年一样,满族人可以给所有洋人下跪,可以割让领土赔偿巨款,因为它们知道洋人不会推翻它们的皇位。
同样,神棍们害怕的是一旦爆发对外战争,就会催生出波斯人的“曾国藩”或“袁世凯”,恐惧的是经济崩溃引发民众觉醒。
因此不惜牺牲尊严,一次次的跪在美国脚下,试图达成核协议,因为协议带来的石油收入,是平息民怨、延续特犬的续命丹。
昨日,川普发帖称:“伊朗本应签署我让他们签的‘协议’。真可惜,浪费了生命。简单地说,伊朗不能拥有核武器,我说了一遍又一遍!所有人都应该立即从德黑兰撤离!”
伊朗社会的裂痕正日益扩大。
年轻一代对强制头巾的反抗,实质是对阿塞拜疆教士集团统治的抗议。
2022年的“头巾革命”已显露出民众觉醒的曙光,他们渴望呼吸现代文明的空气,而非在神犬阴影下窒息。
哈梅内伊的衰老与病痛更使政权未来充满变数。专家委员会的神秘运作,其子穆杰塔巴的潜在继位可能,都在加剧这个国家的政治不确定性。
现代世界早已证明,任何“少数民族统治大族”的模式都是历史的倒行逆施。
当全球绝大多数国家迈向民族平等与犬力制衡时,伊朗的教士集团仍在神犬迷宫中苟延残喘。
有人说,任何国家都有选择政体的自由,这就是一句混账话。一旦毒夫掌握了国家,拥有了核武,对全人类都是灾难!
伊朗就是典型的例子,神棍的统治不仅背叛了波斯民族的尊严,更使整个国家沦为地区稳定的破坏者,其代理人战争与核野心,给整个中东人民都带来深重灾难。
伊朗的未来取决于一次根本抉择:教士集团能否在财政崩溃前主动退场,将国家真正还给波斯人民?
若继续紧握权柄,历史规律终将显现,被压制的主体民族终将觉醒,神犬牢笼终将被打破。
当那一天来临,伊朗或能在民主的阳光下,与包括以色列在内的邻国建立真正和平。
在此之前,这个古老国度仍将在神犬与民主、压迫与自由的撕裂中挣扎。
而外部世界的责任不是强化对抗,而是为伊朗人民追求自由的选择保留空间,因为真正的稳定,从来只诞生于人民的自主选择,而非高墙的禁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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