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999万,全部给小明!"
小明激动得跳了起来:"奶奶,您真是太好了!"
小雅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刚洗好的碗,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愣在那里。
"奶奶,那我呢?"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
"你?"李奶奶连眼皮都没抬,"你是女孩子,将来要嫁人的。钱当然要给小明,他要娶媳妇,要买房子。"
"可是这些年一直是我在照顾您......"
"够了!"李奶奶猛地拍桌子,"我的钱我做主!小明是我孙子,天经地义!"
小雅的脸瞬间苍白如纸。
她慢慢放下手中的碗,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01
李奶奶今年80岁,独自抚养两个"孙辈"已经二十年了。
按照她对外的说法,她的儿子李建国和儿媳妇20年前在一场车祸中双双遇难,留下了当时8岁的小明和6岁的小雅。
老人家咬着牙把两个孩子拉扯大,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邻居们都很同情李奶奶的遭遇,也都夸她是个好奶奶。
但细心的人会发现,李奶奶对待两个孩子的态度截然不同。
小明从小就是奶奶的心头肉。他要什么,奶奶就给什么。小时候小明想要玩具车,李奶奶省吃俭用也要买;长大后小明想买手机,李奶奶二话不说就掏钱。
而小雅则像个小保姆一样,从小就要帮着做家务,照顾奶奶的起居。
"小雅啊,你去把衣服洗了。"
"小雅,给奶奶倒杯水。"
"小雅,今天晚饭你来做。"
李奶奶对小雅说话的语气,永远都是命令式的,从来没有商量的余地。
而对小明,却是另一副面孔:
"小明啊,累不累?来,奶奶给你削个苹果。"
"小明想吃什么?奶奶去给你做。"
"小明,这个月的生活费够不够?不够奶奶再给你。"
邻居王大妈有一次忍不住劝李奶奶:"老李啊,你对两个孩子也太不一样了。小雅这孩子多懂事啊,你也该疼疼她。"
李奶奶当时脸色一变:"什么叫不一样?小明是男孩子,将来要传宗接代的。小雅是女孩子,迟早要嫁人,我疼她有什么用?"
王大妈还想再说什么,李奶奶直接摆手:"我教育孩子,用不着你操心。"
从那以后,王大妈再也不敢多嘴了。
但私底下,邻居们对李奶奶的做法很有意见。
"这老太太也太偏心了,小雅那孩子多可怜啊。"
"就是,小雅从小到大伺候她,结果她心里眼里只有小明。"
"这样下去,小雅迟早要被伤透心。"
小雅对这些议论从不回应,总是默默忍受着一切。
她每天早上6点起床给奶奶做早饭,晚上帮奶奶洗脚按摩。奶奶生病时,她日夜不眠地照顾;奶奶心情不好时,她小心翼翼地陪伴。
而小明从小到大,除了花钱,几乎没为这个家做过任何事。
但在李奶奶眼里,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女孩子就应该勤快一点,将来嫁人了也不会被婆家嫌弃。"这是李奶奶的口头禅。
小雅有时候也会委屈,但每当想要抱怨时,李奶奶总是说:"我把你养这么大,你还想怎么样?"
这句话总能让小雅瞬间闭嘴。
确实,不管怎么说,李奶奶确实把她养大了,供她上学,让她有了今天。
小雅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抱怨。
02
今年年初,李奶奶居住了几十年的老宅面临拆迁。
这栋房子是李奶奶和老伴当年一砖一瓦盖起来的,承载着太多回忆。但随着城市发展,这里要建成商业区,必须拆迁。
拆迁组的工作人员来做工作时,李奶奶起初很抗拒。
"我不拆!这是我的家,我死也不搬!"
但当工作人员说出补偿金额时,李奶奶瞬间愣住了。
999万。
这是一个她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您确定没搞错?"李奶奶颤抖着声音问。
"没错,您这块地段好,面积大,按照最新的补偿标准,就是这个数。"工作人员耐心解释。
李奶奶当场就同意了拆迁。
消息传出后,整个小区都轰动了。999万,对于住在老旧小区的邻居们来说,这简直是天文数字。
小明得知消息后,兴奋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他开始在网上查看豪车的价格,计划着要买什么品牌的车,要租什么样的房子。
"奶奶,这些钱咱们怎么花啊?要不然先买套大房子?"小明眼睛发亮。
李奶奶笑得合不拢嘴:"这些钱啊,奶奶都给你。你要买房买车,要娶媳妇,都用得着钱。"
小明高兴得跳起来:"奶奶,您真是太好了!我一定好好孝顺您!"
一旁的小雅听到这话,正在洗碗的手顿了一下。
"奶奶,那我呢?"她转过身,小心翼翼地问。
李奶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你?你是女孩子,将来要嫁人的。钱当然要给小明,他是男孩子,要成家立业。"
"可是我也是您的孙女啊,而且这些年一直都是我在照顾您......"小雅的声音有些颤抖。
"照顾我?"李奶奶冷笑一声,"那是你应该做的!小明是我孙子,我的钱给他天经地义。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小雅的脸瞬间苍白:"奶奶,哪怕给我一点点也好,我也想有个安全感......"
"安全感?"李奶奶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你的安全感应该来自你将来的丈夫,不是来自我!我告诉你,这999万,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小明在一旁幸灾乐祸:"就是,小雅你想什么呢?奶奶的钱当然给我,我是孙子,你只是孙女。"
小雅看着小明得意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委屈和愤怒。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转身回了房间。
当天晚上,小雅一个人坐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她想起这些年来的付出,想起自己对这个家的贡献,再想想奶奶的决定,心里说不出的寒意。
小雅拿出手机,翻看着自己这些年存的钱。工作三年,除了给家里的生活费,她一共只存了5万块钱。
5万块,在999万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第二天一早,拆迁款就到账了。李奶奶看着银行卡上的余额,激动得整夜没睡。
她立即给小明转了全部的999万。
"小明啊,这些钱你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奶奶支持你。"李奶奶满脸慈祥。
小明看着手机上的数字,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奶奶,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当天下午,小明就跑去4S店看车了。
而小雅依然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邻居们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王大妈忍不住找到李奶奶:"老李啊,你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小雅这孩子这么多年照顾你,你一分钱都不给她?"
李奶奶脸色一沉:"我怎么分钱,轮得到你管吗?小雅是女孩子,将来要嫁人,我给她钱有什么用?"
"可是她也是你孙女啊......"
"够了!"李奶奶打断王大妈的话,"我教育我的孙子孙女,用不着你们指手画脚!"
王大妈被训得灰头土脸,悻悻地离开了。
但邻居们私下里对李奶奶的做法议论纷纷。
"这老太太也太偏心了,999万一分钱都不给小雅。"
"小雅这孩子太可怜了,伺候了奶奶这么多年,结果落得这个下场。"
"我看小雅迟早要离开这个家,换了我我也受不了。"
小雅听到这些议论,心里五味杂陈。
她想过离开,但又舍不得。毕竟这是她生活了20年的家,李奶奶也确实把她养大了。
小雅决定忍耐,就像以前一样。
她依然每天早起给奶奶做早饭,依然细心地照顾着李奶奶的起居。
李奶奶看到小雅的表现,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但她很快就说服了自己:这是应该的,女孩子就应该这样。
03
拿到999万后,小明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第一件事就是买了一辆宝马X5,花了80万。然后在市中心租了一套豪华公寓,月租金2万。
小明开始频繁出入高档场所,穿名牌衣服,戴名牌手表。他在朋友圈里炫富,发各种奢侈品的照片。
"终于过上了有钱人的生活,感谢我奶奶!"
"今晚在五星级酒店吃大餐,这就是人生!"
"新买的劳力士,30万,不贵!"
小明的朋友圈让很多人羡慕不已,也有人在下面留言询问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钱。
小明得意洋洋地回复:"我奶奶给的拆迁款,999万!"
消息很快传开,小明成了朋友圈里的名人。
而小雅,依然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她每天按时上班,下班后回家照顾奶奶,周末在家做家务。
但细心的李奶奶发现,小雅最近变得很沉默。
以前小雅总是很话多,会跟她聊工作上的事,聊同事之间的趣事。但最近,小雅除了必要的交流,几乎不主动说话。
吃饭的时候,小雅总是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扒饭。
看电视的时候,小雅坐在沙发角落,眼神空洞地盯着屏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雅,你怎么不说话了?"李奶奶有时候会问。
"没什么好说的。"小雅的回答总是很简单。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很好。"
小雅表面上还是在照顾着李奶奶的生活,但李奶奶能感觉到她的变化。
以前小雅会主动关心李奶奶的身体,现在只是机械地完成照顾的任务。
以前小雅的眼神里有温暖,现在变得很淡漠。
李奶奶有时候也会觉得心里不舒服。毕竟小雅照顾了她这么多年,现在变成这样,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但她很快就说服自己:小雅这是在闹情绪,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更让李奶奶担心的是,小雅开始频繁外出。
"奶奶,我出去一下。"
"去哪?"
"随便走走。"
以前小雅很少出门,除了上班和买菜,几乎不离开家。但最近,她经常一个人出去,有时候几个小时都不回来。
李奶奶问她去哪了,小雅总是说去散步,或者去朋友家坐坐。
但李奶奶觉得不太对。小雅从小就内向,朋友很少。而且以前她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出去这么长时间。
"小雅最近怎么总往外跑?"王大妈有一次问李奶奶。
"年轻人嘛,在家呆着闷,出去走走很正常。"李奶奶这样回答,但心里也有些疑惑。
小雅回来后,李奶奶偷偷观察她的表情。有时候小雅看起来很累,有时候眼圈发红,像是哭过的样子。
"小雅,你没事吧?"李奶奶忍不住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
"外面有什么好玩的,你总往外跑?"
"没什么,就是不想总在家里呆着。"
小雅的解释让李奶奶觉得有些牵强,但她也不好深究。
三个月过去了,小明已经挥霍了将近300万。豪车、豪宅、名牌、高档消费,钱在他手里就像流水一样。
李奶奶看着小明的花钱速度,心里也有些心疼。但她安慰自己,男孩子嘛,年轻的时候花点钱很正常。
而小雅,依然默默地照顾着这个家。
但她的话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瘦。
有一次,小雅在厨房做饭的时候,突然停下手里的活,呆呆地看着窗外。
李奶奶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小雅,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你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小雅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做着手里的饭。
李奶奶看着小雅瘦削的背影,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她知道小雅心里肯定有怨气,但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999万给小明是天经地义的,小雅作为女孩子,本来就不应该期望太多。
但看到小雅现在的样子,李奶奶心里也不好受。
时间一天天过去,李奶奶80大寿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按照惯例,生日那天要邀请亲戚朋友来聚餐庆祝。李奶奶早早就开始准备,想要好好庆祝一下自己的80大寿。
小明对奶奶的生日也很重视,花了大价钱预定了高档餐厅,还买了昂贵的生日礼物。
"奶奶,您等着,我要给您过一个最难忘的生日!"小明拍着胸脯保证。
而小雅,也主动承担了很多准备工作。她联系亲戚朋友,准备生日蛋糕,安排各种细节。
李奶奶看到小雅的表现,心里稍微安心了一些。
也许小雅已经想开了,不再为拆迁款的事情生气了。
80大寿的蛋糕刚刚切完,小明正端着酒杯向大家炫耀自己的"成功人生"。
"多亏了奶奶的999万,我现在可是有房有车的成功人士了!"
亲戚们纷纷恭维,李奶奶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觉得自己的决定英明极了。
就在这时,小雅从厨房走了出来,神情异常严肃。
"奶奶,生日快乐。"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有些可怕。
李奶奶抬头看了她一眼:"小雅啊,快坐下一起吃蛋糕。"
"不了,我有件东西要给您看。"
小雅走到自己的座位旁,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叠文件。
她毫不犹豫地将这些资料、照片、证明文件一股脑倒在了桌上,散落在生日蛋糕旁边。
"奶奶,您仔细看看这些。"小雅指着桌上的文件,眼神异常坚定。
李奶奶低头看向桌上的资料,起初还是一脸疑惑。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到其中一份文件上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她颤抖着双手拿起那份文件,越看脸色越白,到最后竟然开始浑身发抖。
小明察觉到不对劲,急忙凑过来想看个究竟。
但李奶奶看完后,却直接瘫坐在椅子上,手中的文件掉在地上,整个人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涣散,仿佛灵魂被瞬间抽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