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您总不能因为自己住院，就让整个家都乱套吧？这钱我有用，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当我晕倒住院时，儿媳王萍拒绝了我借7000元的请求。
可谁知，她转头却开始兴致勃勃地筹备我的生日宴：
"十二个菜，两个汤，绝对有面子。"
估摸下来，一桌要近三千块。
在家调养的这段时间，我偶尔听到王萍在电话里抱怨：
"你说老人家，平时看起来挺精明的，结果关键时候连个住院费都拿不出来......"
"看他那副装的样子，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一个退休老头子，能有什么重要事。"
生日宴上，王萍穿着新买的红色连衣裙，在宾客间穿梭招呼，享受着被众人羡慕的感觉。
可此时我的有个老友站起身："且慢！
众人不明所以，纷纷看了过来，而他随后的一句话却让儿媳彻底后悔...
01
陈立山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山如黛，夕阳西下。
这是他退休后的第三个秋天，日子过得平静如水，偶尔有风吹过，也不过是些微的波澜。
楼下传来王萍尖利的声音："陈欣欣，别在楼下疯跑，小心摔了！"
六岁的孙女应了一声，脚步声渐行渐远。
陈立山听着这些声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自从老伴走后，这个家就变了味道。儿子陈浩还算孝顺，只是性子软，凡事都听王萍的。
而王萍，这个从农村嫁进城的女人，心眼多得像筛子，什么事都要掂量掂量有没有好处。
"爸，吃饭了。"陈浩在楼下喊。
陈立山慢慢下楼，餐厅里已经摆好了饭菜。
王萍系着围裙，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那种在销售工作中练就的假笑。
"爸，今天炖了排骨汤，您多喝点。"王萍殷勤地盛汤。
陈立山点点头，接过碗。汤确实不错，只是喝在嘴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对了爸，"王萍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隔壁老刘家的房子卖了，听说八十万呢。咱们这栋楼的房子，怎么说也值个百八十万吧？"
陈立山手中的勺子停了停，看了王萍一眼。
这女人，又开始打房子的主意了。
"房子是欣欣奶奶留下的，我住到老，以后自然是小浩的。"陈立山淡淡地说。
"那当然，我就是随口一说。不过您看，欣欣马上要上小学了，学区房的价格......"
"吃饭吧。"陈立山打断了她的话。
陈浩夹在中间，尴尬地扒着饭，一句话也不敢说。
饭后，陈立山回到自己房间，打开那个陪伴了他三十多年的老电视。
新闻联播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但他的思绪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些年，那些事，那些人，都成了记忆深处的片段。
有时候他也想过，要不要告诉儿子一些往事，但想想还是算了。有些事情，说了也未必是好事。
夜深了，陈立山躺在床上，听着楼下传来的电视声。
王萍喜欢看那些家庭伦理剧，每天晚上都要看到很晚。
剧里总是在讲什么婆媳矛盾，什么家产争夺，陈立山觉得那些剧情太假，现实比电视剧要复杂得多，也残酷得多。
那个周三的早晨，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
陈立山起床后，像往常一样到小区里散步，然后回家吃早饭。
王萍已经去上班了，陈浩也早早出门，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正在收拾阳台上的花草，突然感到一阵眩晕。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还有消毒水的味道。
"立山，你醒了？吓死我了，幸亏我去你家找你下棋，不然....."
邻居老王坐在床边，满脸担忧。
陈立山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干得要命。老王赶紧倒了杯水给他。
"医生说你血压太高，还有点心脏问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小浩他们马上就到。"
果然，没过多久，陈浩和王萍就匆匆赶来了。
陈浩的眼圈有些红，王萍也是一脸的关切，但陈立山从她眼中看到了别的东西...
医生是个年轻人，戴着眼镜，说话很客气：
"老爷子的情况还算稳定，但需要住院治疗一周左右。费用的话，除了医保报销的部分，自费大概需要七千左右。"
陈立山听到这个数字时，心里咯噔一下。
不是因为钱多，而是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银行卡里现在只有三千多块钱。
上个月给孙女买书包、交补习费，又帮老王家垫付了点药费，卡里的钱确实不够了。
"爸，您别担心，钱的事我们来想办法。"陈浩安慰道。
王萍在一旁听着，脸色变了变，但没说话。
当天晚上，病房里就剩下陈立山一个人。
陈浩回家照顾孩子，王萍说要早点回去准备明天的工作。陈立山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五味杂陈。
02
第二天上午，陈立山做完检查回到病房，看到陈浩和王萍正坐在床边小声说着什么。
见他进来，两人立刻停止了交谈。
"爸，医生说您恢复得不错。"陈浩强笑着说。
陈立山点点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小浩，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陈浩有些不解，但还是走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陈立山和王萍。
"萍萍，"陈立山看着儿媳，"我卡里的钱不够，能不能先借我七千块钱？等出院后我立刻还你们。"
王萍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没想到陈立山会这么直接。
停了几秒钟，她才说："爸，您这话说的，一家人还说什么借不借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们刚买了车，贷款压力挺大的。而且欣欣马上要报兴趣班，这个月的开销确实紧张。"王萍的声音有些尖锐，"您平时不是挺会过日子的吗？怎么连个住院费都准备不出来？"
陈立山听着这话，心里像被扎了一刀。
他看着王萍，这个女人，此刻的表情如此陌生。
"萍萍，七千块钱，我真的会还的。"陈立山再次请求。
"爸，您别这么说。"王萍的语调软了些，但眼神依然冷漠，"我不是不想帮，实在是手头紧。您想想，我们买车也是为了方便接送欣欣，为了这个家。您总不能因为自己住院，就让整个家都乱套吧？"
这时陈浩推门进来，看到两人的表情，立刻察觉到了什么。
"爸，怎么了？"
王萍抢先说道："你爸问我们借七千块钱住院费。我刚跟他解释了我们现在的情况，手头确实紧。"
陈浩看看父亲，又看看妻子，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陈立山明白了，他苦笑一声："没事，我自己想办法。"
最终，陈立山打电话给了老同事老赵，借到了钱。
老赵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说要来医院看他。
陈立山婉拒了，他不想让更多人知道自己的窘境。
住院的几天里，陈浩每天都来，但王萍只来过一次，还是因为要签字。
她在病房里坐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说是公司有急事。
出院回家后，陈立山变得沉默了许多。
他按时吃药，按时休息，但和儿子儿媳的交流明显减少了。
王萍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愧疚。相反，她在外人面前开始抱怨起来。
那天，陈立山路过客厅，听到王萍正在和她的闺蜜通电话。
"你说老人家，平时看起来挺精明的，结果关键时候连个住院费都拿不出来。我们年轻人压力多大你知道吗？房贷车贷，孩子的各种费用，哪样不要钱？"
"就是说他装穷呗，肯定有私房钱。你看他那个老保险柜，从来不让人碰，指不定藏了多少呢。"
陈立山听着这些话，心如刀绞。他悄悄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边发了很久的呆。
这些天，他开始整理房间里的旧物。
那些老照片，那些证书，那些早已泛黄的文件，一样样地从箱子里取出来。
自生病后，偶尔有电话打来，陈立山总是走到阳台上接听。
声音很小，内容也很简短，大多是些问候的话语。
但每次接完电话，他都会在阳台上站很久，看着远山出神。
有一次，王萍看到了，忍不住嘲讽道：
"看他那副装深沉的样子，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
另一次，陈立山接电话时，王萍正好路过，听到几句后冷笑着对陈浩说：
"一个退休老头子，还神神秘秘的，能有什么重要电话。"
陈浩每次听到妻子这样说父亲，心里都很不舒服，但他始终没有勇气站出来说什么。
03
时间一天天过去，陈立山七十岁的生日越来越近了。
按照惯例，这是个重要的生日，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爸，您的生日想怎么过？"陈浩试探性地问。
陈立山想了想："就在家随便吃个饭吧。"
"那怎么行？七十大寿呢！"王萍突然来了兴致，"得好好办，请亲戚朋友都来。不过在家办不了这么多人，要不在酒店订个包间？"
陈立山看了她一眼，知道她的心思。
有免费的宴席，当然要办得体面些，好在亲戚朋友面前有面子。
"行，你们看着办吧。"陈立山淡淡地说，"费用我来出。"
王萍听到这话，眼睛一亮。她原本还担心花销问题，没想到老头子主动提出来了。
"那太好了！我马上去联系酒店，一定给您办一个体面的生日宴。"
王萍立刻兴奋起来，开始盘算着要请哪些人，要订什么档次的酒店。
陈立山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是的，该是时候了。
接下来的几天，王萍忙得不亦乐乎。
她跑遍了附近几家酒店，最终选定了市中心一家四星级酒店的豪华包间。
菜单也是精心挑选的，燕鲍翅肚样样不缺。
"爸，您看这个菜单怎么样？"王萍兴致勃勃地拿着菜单给陈立山看，"十二个菜，两个汤，绝对有面子。"
陈立山扫了一眼价格，一桌下来要近三千块。
"确实有牌面。"他淡淡地说。
王萍开始大张旗鼓地邀请客人。陈立山的几个老同事，陈浩的朋友同事，王萍娘家的亲戚，还有小区里的几个邻居，算下来要摆三桌。
"爸，您还有什么要请的客人吗？"王萍问。
陈立山想了想："没有了，你们安排就行。"
其实，陈立山这几天还给几个老朋友打了电话。
电话里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邀请他们来参加自己的七十岁生日宴。
"立山，你终于想起我们这些老朋友了。"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放心，我们一定到。"
"那就太好了。"陈立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某种光芒。
生日宴的前一天晚上，陈立山坐在书桌前，拿出纸笔，开始写明天的敬酒词。
他写得很仔细，每一个字都斟酌再三。
写完后，他又反复读了几遍，然后收进了西装的内袋里。
"爸，明天您就是主角了，好好享受吧。"陈浩来给他道晚安。
"是啊，明天确实会很特别。"陈立山意味深长地说。
生日宴定在周六中午十二点。陈立山一早就穿上了那套压箱底的深色西装，打了条红色的领带。
王萍看到后夸了一句："爸，您这一身真精神！"
酒店的包间布置得很喜庆，红色的拉花，金色的气球，还有一个两层的生日蛋糕。
客人们陆陆续续到达，包间里很快就热闹起来。
王萍穿着新买的红色连衣裙，在宾客间穿梭招呼，脸上的笑容比平时真诚了许多。
她享受着这种被众人羡慕的感觉，不断地介绍着酒店的档次和菜品的精美。
"王萍，你们真是孝顺，给老爷子办这么隆重的生日宴。"一个亲戚赞叹道。
"那是当然，爸爸平时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做晚辈的当然要好好孝敬。"王萍笑得合不拢嘴。
陈立山坐在主位上，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
陈浩坐在他旁边，小声地向他介绍着到场的客人。
十二点半，菜开始上桌。正当大家准备开始吃饭的时候，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走进来几个穿着考究的中年人，年龄大都在五六十岁，气质儒雅，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王萍有些愣住了，她不认识这些人，邀请名单上也没有他们。
"请问你们是......"王萍上前询问。
为首的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微笑着说："我们是陈老的老同事，特地来给他庆生的。"
陈立山看到他们，脸上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老赵，老李，老吴，你们都来了。"
这几个人快步走向陈立山，恭敬地鞠躬问好："陈老，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
在场的其他客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几个人倒确实没见过。
王萍心里开始犯嘀咕，但脸上还是堆着笑容：
"几位老师快请坐，快请坐。"
04
这几个人的到来，让整个宴会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他们坐在陈立山身边，不时地低声交谈着什么，都是些家常话，但言谈举止间透着一种特殊的气质。
"立山，身体还好吧？上次听说你住院了，我们都很担心。"其中一个关切地问道。
"没事，小毛病，现在都好了。"陈立山淡淡地回答。
在场的人看着这几个陌生的客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萍更是困惑，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对陈立山这么关心。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按照惯例，寿星要致辞敬酒。
陈立山缓缓站起身来，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敬酒词。
"各位亲朋好友，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时间来参加我的七十岁生日宴......"
陈立山的声音很平静，说的都是些感谢的话语。
在场的人都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地点头表示赞同。
"......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不是拥有什么，而是身边有什么样的人。有些人，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雪中送炭；有些人，却在你最困难的时候落井下石......"
说到这里，陈立山的目光在王萍脸上停留了一下。
王萍感到有些不安，但不知道为什么。
"......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让我们一起举杯，为了友谊，为了亲情，干杯！"
陈立山举起酒杯，在座的人纷纷起身响应。
可就在这时，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突然站了起来，脸色郑重地说道：
"且慢！在敬酒之前，请允许我们先为在座的一位真正值得学习的人致敬！"
众人听的云里雾里，互相打量身边的陌生人，王萍还以为是犒谢自己作为儿媳忙前忙后。
正当她准备接受众人的吹捧时。
可谁知，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随后的一句话令在场所有人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