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这个破鞋！不要脸的东西！”王桂花指着小雅的鼻子怒骂，声音大得整个小区都能听见。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在等着看这场好戏。
丈夫李岳庆匆匆赶来，脸色不佳。
小雅朝周围扫了一眼，淡淡地笑了笑，随后她说出一句话，直接炸翻全场！
01
地铁里小雅汗湿的衬衫贴在后背上。她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二十分了。今天又要面对婆婆的冷眼了。
小雅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家门。墙上的钟指向晚上十点半。客厅里开着灯，电视声音很大，播放着连续剧。
“又这么晚？”王桂花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嘴里却在说着小雅。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公司项目紧，加了会儿班。”小雅脱下高跟鞋，脚趾头都磨红了。新买的鞋子还没磨合好，走了一天路，脚都肿了。
“加班？谁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呢。”王桂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信任。她转过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小雅。
小雅放下包，没有回话。包里还装着今天收集到的资料，那些让她心碎的证据。三年了，她早就习惯了婆婆的冷嘲热讽。从结婚第一天开始，王桂花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那时候的小雅还会试图讨好婆婆。她会买昂贵的补品，会学做婆婆爱吃的菜，会在节假日精心准备礼物。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王桂花总是挑三拣四。
“这燕窝是假的吧？” “这菜咸了。” “你们年轻人就是会花钱，不会过日子。”
李岳庆从卧室走出来，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他揉了揉眼睛，看起来刚刚睡醒。
“妈，小雅工作辛苦，你就别说了。”他的声音很小，很明显在敷衍，因为他甚至没有看小雅一眼。
“你护着她？她配吗？”王桂花的声音高了起来，遥控器在她手里被握得很紧，“当初我就说了，她一个乡下人家的女儿，哪里配得上我们家。”
小雅心里一阵酸涩，她记得第一次见公婆时的情形。
王桂花上下打量她，问她父母做什么工作，家里有几套房子，有多少存款。当得知她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时，王桂花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小雅是吧？”王桂花的声音很平淡，“你父母做什么工作？”
“我爸是工厂的技术员，我妈在超市上班。”小雅当时很紧张，手心都出汗了。
“哦。”王桂花点点头，继续问，“家里有几套房子？”
“就一套，老房子了。”小雅的声音越来越小。
“存款呢？家里有多少存款？”
这个问题让小雅很尴尬。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多了怕撒谎，说少了又怕被看不起。
“也没多少，就是普通家庭。”
当得知她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时，王桂花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刚才还算客气的表情，立刻变得冷淡。她看小雅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件便宜货。
“哦，这样啊。”王桂花的语气明显冷了下来。
那顿饭吃得很尴尬。王桂花几乎不和小雅说话，偶尔说几句，也是在暗示她配不上李岳庆。小雅当时还以为是初次见面的正常反应，以为时间长了就会好的。
现在想来，王桂花从那一刻开始，就没打算接受她。
李岳庆没再说话，转身回了卧室。小雅看着他的背影，内心更加苦涩。这个男人，永远不会真正站在她这边。
洗完澡，小雅躺在床上。李岳庆已经睡着了，鼾声很轻。她盯着天花板，想起刚结婚时的美好憧憬。那时候她以为，只要足够善良，足够隐忍，总能换来一个温暖的家。
现在看来，她想得太简单了。
最近一个月，小雅确实经常晚归。每次回到家，都是深夜。
“她肯定有问题。”王桂花对着邻居张大妈说，“正常人哪有天天加班到这么晚的？”
张大妈点点头，“确实有点奇怪。你家岳庆知道吗？”
“岳庆太老实了，被她骗得团团转。”王桂花叹了口气，“我这个当妈的，看得清清楚楚。”
李岳庆其实心里也有疑问。他试探性地问过小雅几次。
“最近怎么这么忙？”
“公司有个大项目，马上要结案了。”小雅总是这样回答。
“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来就行。”
李岳庆想要相信妻子，可是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他开始注意小雅的一举一动。她的手机响起时，会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她洗澡的时间比以前长了。她晚上经常失眠，在床上翻来覆去。
这些细节让李岳庆更加不安。他开始怀疑，妻子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了别人。
02
小雅也察觉到了家里的氛围变化。婆婆看她的眼神更加冷漠，丈夫对她也变得客气而疏远。她知道他们在怀疑自己，但她却没法解释，至少现在还不能。
这天晚上，小雅又是十点多才到家。刚走到小区门口，就看见王桂花站在那里，一脸怒气。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王桂花的声音很大，路过的邻居都停下脚步。
小雅心里一沉。她知道，这场面对面的冲突迟早会来。
“妈，我...”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媳妇！”王桂花打断了她的话，“天天在外面鬼混到这么晚，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周围的人开始聚拢过来。有人拿出手机准备拍视频，有人窃窃私语。小雅感觉自己站在聚光灯下，浑身不自在。
“妈，我只是工作...”
“工作？什么工作需要天天加班到深夜？”王桂花的声音越来越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小雅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有同情的，有好奇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李岳庆匆忙赶到现场。他看见围观的人群，脸色变得很难看。
“妈，你在干什么？回家说不行吗？”
“回家？她还把这里当家吗？”王桂花指着小雅，“这种女人，早就应该滚出我们家！”
李岳庆想要拉母亲回去，但王桂花甩开了他的手。
“今天我就要让大家看看，这个女人是什么德性！”
小雅站在人群中央，感觉所有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她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
“小雅，是吧？”一个围观的大妈开口了，“你婆婆说的是真的吗？”
小雅还没来得及回答，王桂花就抢先说话了。
“当然是真的！你们看看她，像个正经女人吗？”王桂花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恶意，“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外面勾三搭四！”
“不是这样的...”小雅想要解释。
“还敢狡辩？”王桂花打断了她，“破鞋就是破鞋，还想装清白？”
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这姑娘看起来挺斯文的啊。”
“人不可貌相，谁知道私底下什么样。”
“现在的年轻人，太开放了。”
“她婆婆也不至于无缘无故这样说她吧。”
小雅听着这些议论，心里很难受。她努力保持镇定，不让眼泪掉下来。
王桂花看见围观的人开始站在自己这边，更加得意了。
“你们不知道啊，她这三个月来，天天晚归。说是加班，谁信啊？”王桂花的声音更大了，“加班能加到晚上十点？她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吗？”
“确实有点可疑。”张大妈也加入了讨论，“我住她楼上，每天都听见她回来的脚步声。”
“就是就是，哪有天天加班的。”另一个邻居附和道。
李岳庆站在一旁，脸色很难看。他想要为妻子说话，但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他自己心里也有疑问，怎么为妻子辩护？
小雅看着丈夫，眼神里带着失望。她最希望的，就是在这个时候，他能站出来支持自己。可是他没有。
“岳庆，你说说，我说得对不对？”王桂花转向儿子。
李岳庆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该相信谁。妻子的解释听起来很牵强，但母亲的指控又太严重了。
“你看，连她老公都不信她！”王桂花指着李岳庆，“儿子，妈不是针对你，妈是为了你好。这种女人，趁早离了才是正道。”
03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开始拍视频，有人在小声议论。小雅感觉自己像个动物园里的动物，被所有人围观。
她的心里很委屈，也很愤怒。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面对婆婆的咄咄逼人，小雅的反应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她笑了。
很淡很淡的笑，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冬天的寒风。
“你还笑得出来？”王桂花看见小雅的表情，更加愤怒了，“都被我说中了，还有脸笑？”
小雅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保持着那个淡淡的微笑。
这种反应让围观的人感到困惑。正常情况下，被人这样当众指责，应该是愤怒或者委屈的。可是小雅的表情太平静了，平静得有些奇怪。
“这姑娘怎么回事？”有人小声议论。
“被说中心事了，所以不敢反驳？”
“还是说她心里有底气？”
李岳庆看着妻子的表情，心里更加不安了。他了解小雅的性格，她从来不是这种面对冲突还能保持微笑的人。她的这种反应，说明了什么？
王桂花被小雅的态度激怒了。她本来期待的是小雅的狼狈和慌张，可是小雅的冷静让她感到挫败。
“你装什么蒜？”王桂花走近小雅，声音更加尖锐，“被我戳中要害了，是不是？”
小雅依然保持微笑，没有后退，也没有争辩。她的眼神很平静，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种眼神让王桂花更加愤怒。她感觉自己被小雅无视了，被轻视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王桂花指着小雅的鼻子，“在外面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敢在这里装清高？”
小雅的微笑依然没有变化。她看了一眼围观的人群，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丈夫。
李岳庆被妻子的目光看得心慌。他从来没有见过小雅这样的表情。平静中带着一种他看不懂的东西。
“说话啊！你倒是说话啊！”王桂花几乎是在喊叫了，“做了亏心事，连话都不敢说了？”
小雅终于开口了，声音很轻，但在安静的夜晚，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说几句话。”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等着她的解释。
“你们都想听我解释，对吗？”小雅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围观的人纷纷点头。这场闹剧进行到现在，大家都想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王桂花以为小雅要开始为自己辩护了，心里反而有些得意。她已经想好了怎么反驳小雅的每一句话。
“那好，我说。”小雅点了点头。
李岳庆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不知道妻子要说什么，但直觉告诉他，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
“岳庆，你过来。”小雅看着丈夫。
李岳庆犹豫了一下，走到小雅身边。他发现妻子的手很凉，身体在轻微地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我确实这三个月来一直在忙一件事。”小雅开口了，“一件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事。”
“什么事？”有人问。
小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从包里拿出了手机。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细节都很清晰。
王桂花看见小雅拿出手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她不知道这种预感来自哪里。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想问王阿姨一个问题。”小雅看着婆婆，声音依然很平静。
“你问什么？”王桂花有些警惕。
“您这么急着赶我走，这么急着让岳庆和我离婚，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让王桂花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小雅会这样问。
“当然是为了岳庆好！你这种女人，不配做我儿媳妇！”
小雅点了点头，好像很认同这个答案。
“为了岳庆好，这个理由很好。”小雅的微笑变得更加明显了，“那我就更有理由说出真相了。”
围观的人感觉气氛变得有些紧张。小雅的话里好像有什么深层的含义。
李岳庆站在小雅身边，感觉妻子身上散发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气场。这种气场让他感到不安，甚至有些害怕。
“你到底想说什么？”王桂花的声音有些颤抖。
小雅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围观的群众，淡淡一笑，说出了那句让所有人愣住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