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五千块，十个人，一人五百，交完钱才能吃饭。"林雪面无表情地站在餐桌前，手里的收款码对着目瞪口呆的婆家众人。客厅里一片死寂，公婆脸色铁青，小姑子们交头接耳。
丈夫张明站在一旁，嘴唇抖动却不敢出声。
昨天他刚刚对妻子提出家庭开支要AA制，今天婆家十口人突然造访过节，林雪立刻摆出这一出"现金收费"的戏码。
公公拍案而起："我养这个儿子三十年，今天竟然要给他付饭钱？"林雪冷笑："规矩是你儿子定的，我只是遵守而已。"
01
林雪和张明的婚姻从热烈走向平淡只用了三年。最初的甜蜜褪去后，钱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绊脚石。
"我早该看清你的为人，"林雪看着手机里丈夫发来的信息，气得浑身发抖，"结婚三年，家里大小开销都是我在操心，现在你居然提出要AA制？"
消息是昨晚张明发来的，整整一段话："亲爱的，我思考了很久，觉得我们应该采取更公平的家庭开支方式。从下个月开始，我们实行AA制如何？房贷水电、日常用品、外出就餐，都按收入比例分摊。
这样更合理，也能避免以后的矛盾。
林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结婚三年来，她一直负责家庭财务管理。虽然两人收入相当，但张明的钱大多花在自己身上，而家庭日常开销几乎都是林雪在支付。
每次她提出这个问题，张明总会说："我们是一家人，计较这些做什么？
讽刺的是，现在提出AA制的恰恰是他。
更让林雪恼火的是，张明发完这条信息后就没了下文，甚至晚上也没回家。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林雪辗转难眠，回想起婚后这些年的种种。
张明的家庭观念极其传统。在他眼里，妻子就应该无条件支持丈夫，包容婆家。每年春节、中秋，张明父母必定前来小住，通常一住就是半个月。
每次来，张明的三个姐姐也会轮番带着孩子前来"团聚"，美其名曰"一家人聚一聚"。
而这"一家人聚一聚"的全部费用，从餐饮到住宿，再到大包小包的礼品，几乎都是林雪一人承担。张明从不过问这些支出，仿佛那是理所应当的。
林雪曾经委婉地表示过异议，但张明总是说："他们是长辈，我们孝敬他们是应该的。"至于姐姐们，张明的解释是："我从小就是姐姐们带大的，她们对我有养育之恩。"
这些年，林雪忍气吞声，以为自己的付出会换来丈夫的珍视。然而现实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天刚亮，林雪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张明发来的消息："对了，忘了告诉你，爸妈和三个姐姐一家今天会过来庆祝中秋节，一共十个人，你安排一下。"
林雪握紧手机，突然笑了。既然丈夫想要AA制，那她今天就要彻彻底底地实行一次。
02
张明踏进家门时，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他的父母端坐在沙发正中，三个姐姐带着各自的丈夫和孩子占据了剩余的空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
"小明来了！"母亲王秀英看到儿子，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快来跟你爸打个招呼。"
张明走上前，发现父亲脸色不太好看。"爸，您怎么了？"
父亲张国强没说话，只是冷哼一声。
大姐张丽开口了："小明，你媳妇是怎么回事？我们来了一个多小时，她连杯水都没给倒，说是在等你回来定规矩。"
张明一头雾水，转头望向厨房。林雪正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摞餐盘。她的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那种银行柜员面对客户时的表情。
"你回来了，"林雪平静地说，"正好，我们可以开始了。"
张明注意到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肴，香气四溢。有他父母最爱的红烧肉，有姐姐们喜欢的清蒸鱼，还有侄子侄女们钟爱的糖醋排骨。看起来林雪准备得很充分。
"开始什么？"张明问。
"收费。"林雪的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张明愣住了："什么收费？"
林雪放下餐盘，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一个收款码："按照你昨天提出的AA制原则，今天的家庭聚餐需要分摊费用。十个人，每人五百，共计五千。付款后才能入座就餐。"
整个客厅瞬间安静得可怕。张明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丽第一个站了起来，声音尖锐，"我们是来做客的，不是来消费的！"
林雪微笑不变："不好意思，张先生昨天刚刚确立了家庭AA制度。既然如此，任何人使用我们家的资源都需要分担成本。今天的晚餐我准备了十个菜，加上饮料、水果和零食，成本在三千左右。
我的时间和劳动按市场价值计算约为两千。所以，每人五百，非常合理。
"胡闹！"张国强终于忍不住了，"我们是你公婆，是长辈！收自己长辈的钱，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
林雪看向张明："这个问题，或许你丈夫能回答。张先生，您觉得AA制是否应该包括家庭聚餐？"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张明。他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了十字架上。
"我...我..."张明结结巴巴，不知如何是好。
"我觉得这太过分了！"二姐张芳插嘴道，"小明，你管管你媳妇！"
林雪的目光依然平静："AA制是张先生提出的，我只是执行。如果有异议，你们可以直接和他商量。"
张明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昨天提出AA制时，他完全没想到会引发今天这样的局面。实际上，他提出AA制的主要原因是最近看中了一款高尔夫球杆，价格不菲，而林雪一直对他的高尔夫爱好有些意见。
他想通过AA制给自己留出更多的个人支配资金。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林雪会用这种方式回应他。
"你们慢慢商量，"林雪放下手机，转身走向厨房，"决定好了告诉我，我在厨房等待转账。"
客厅里爆发出一阵骚动。张明的父母脸色铁青，三个姐姐和姐夫们议论纷纷，孩子们则一脸茫然。
张明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要么站在妻子一边，要么站在原生家庭一边。无论选择哪一方，另一方都会受伤。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雪发来的信息："选择吧，是坚持你的AA制，还是承认你只是想占我便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