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擦拭着父亲的功勋牌匾,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此时,母亲还躺在重症监护室,而那些人扬言要断了我们最后的希望。
想到灰暗的未来,我就忍不住崩溃:"爸,我该怎么办..."
父亲生前的时候跟我说过:"萍萍,别怕,部队永远是我们的家。"
想到这里,天还没亮,我就站在了军区大门口。
我颤抖着手握着这块沉甸甸的牌匾,握紧了它,仿佛握住了父亲温暖的手。
01
那年闷热的夏天,我刚收到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
这本该是人生中最值得庆祝的时刻,可就在那天傍晚,一切都变了。
我永远记得那天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闷热的气息,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噩梦。
母亲那时候45岁,在菜市场经营着一个小小的水果摊,这是我们家的主要收入来源。
自从父亲因公殉职后,母亲就一直靠着这个摊位抚养我长大。
每天天不亮的时候,她就要去批发市场进货,直到深夜才收摊回家。
十多年来,母亲就这样任劳任怨地辛苦着,从未间断过一天。
那天我本想第一时间把好消息告诉母亲,却在转角处听到了一阵刺耳的争吵声。
菜市场里人声鼎沸,可那些声音却格外刺耳:
"李翠花,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这块地方是我的地盘,你要不服就给我滚出去!"
王成海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句又一句,不停的辱骂着母亲。
母亲听到这话后也有些生气,她皱着眉倔强的道:
"成海,这摊位我摆了十几年了,现在你说要就要,天底下哪有这个理?”
“我们家就靠这个过活,我还有孩子要养,你不能这样。"
我加快脚步跑过去,只见王成海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手下围在母亲的摊位前。
他们个个面露凶相,手里还拿着铁棍,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王成海一声冷笑,随即挥手示意小弟上前:
"不识抬举是吧?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人敢不给我王成海面子!"
我永远记得那一刻的恐惧,几个打手冲上前,开始疯狂地砸毁摊位。
新鲜的水果散落一地,被他们踩得稀烂,母亲想要阻拦,却被狠狠推倒在地。
我冲上前想要保护母亲,却被一个壮汉拦住了。
"住手!快住手!求求你们住手!"我拼命喊叫,可换来的只是更加疯狂的暴行。
那一刻,我看到母亲被他们踢打在地,甚至清晰地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一把尖刀,直插我的心脏。
周围的小贩们都吓得躲得远远的,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我跪在地上求饶,可他们置若罔闻。
等到救护车的警笛声响起时,王成海他们才不慌不忙地离开。
临走前,王成海还恶狠狠地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以后这个摊位归我了。"
在医院里,医生的话像晴天霹雳:
"你母亲四肢多处骨折,胸骨凹陷,内脏受损,情况很危危险。"
02
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母亲,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了,的心痛得快要窒息。
我第一时间带着现场的监控视频去报警,可警察看了资料后却说证据不够充分,无法立案。
听到这话,我顿时急了:"可是明明有监控录像啊!"
警察却叹了口气:"小姑娘,这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王成海在本地有些背景,我们得考虑周全。"
我不死心,又去找法官,得到的答复却是和警察局那边一样:
"这个案子比较复杂,需要谨慎处理,你还是先回去好好照顾你母亲吧。"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王成海派人来到了医院,他们趾高气昂的扔下一叠钱道:
"三十万,签了谅解书,这事就这么算了。”
“要是不签,你妈这辈子都别想好了。"
我紧握着拳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们这是在威胁我?"
"威胁?哈哈哈哈,随便你怎么说吧,想告我们就去告,看看到底谁能赢。”
“这年头,有钱有势的是我们,你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能翻出什么浪来?"
说完这些话后,他们嚣张地离开了病房。
我试图在网上发帖求助,却发现帖子不是被删就是被淹没。
更让我崩溃的是,王家居然动用关系,让学校取消了我的入学资格。
眼看着住院费越来越多,我只能靠着父亲留下的抚恤金勉强支撑。
每次走进病房,看着插满管子的母亲,我的心都在滴血。
医生说母亲的伤情很重,就算康复也需要很长时间的治疗。
我守在病床前,握着母亲冰凉的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邻居阿姨们来劝我了:"萍萍啊,你这官司打不赢的。”
“王成海在这一片很有势力,连警察都不敢惹他,要不就接受赔偿吧?”
“你妈这样躺着,你又还要上学,医药费也是个大问题啊。"
听到这话,我却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他们这样欺负人,凭什么就让他们用钱摆平?"
"傻孩子,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钱有势的人,我们斗不过的……"
可我不甘心,总觉得这个世界不应该是这样。
每天晚上,我都会在病房里偷偷哭泣,想念已经离世的父亲。
如果父亲还在,一定不会让别人这样欺负我们母女。
03
因为我们不愿意和解,所以王家的人开始变本加厉地施压了。
他们派人在医院门口蹲守,跟踪我上学的路上,甚至半夜到家里砸门。
那段日子,我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生怕他们会对昏迷中的母亲不利。
一天深夜,我又一次被砸门声惊醒。
透过猫眼,我看到王成海的儿子王小军带着几个人站在门外。
王小军的声音充满威胁:"李萍,别给脸不要脸。”
“再不签字,我让人把你妈送去偏远山区的疗养院,保证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
我蜷缩在门后根本不敢说话,因为恐惧,甚至浑身都在发抖。
这时,我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墙上那块金光闪闪的功臣牌匾上。
那是父亲生前立下的一等功,也是他留给我们最宝贵的遗产。
每一道刻痕里,都藏着他的故事,承载着他的荣光。
我轻轻摸着牌匾上的文字,仿佛能触摸到父亲温暖的手。
记得父亲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萍萍,要坚强,遇到困难就去找部队的叔叔们。"
那时他的手已经很冷,声音很微弱,但眼神依然坚定。
当时我还太小了,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只是一味地点头。
现在想来,或许这就是父亲给我留下的最后一条路。
我在牌匾前坐了整整一夜,回忆着关于父亲的点点滴滴。
天快亮时,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我请护工照看母亲。
临走前,看着母亲苍白的脸,我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妈,我去找父亲留的希望。"
回到家,我郑重地取下了那块沉甸甸的牌匾。
牌匾上"一等功臣"几个大字闪着金光,我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仿佛在擦拭着最后的希望。
擦拭时,我发现牌匾背面还刻着一行小字:"为战友献出生命,是军人最大的荣耀。"
04
当我背着牌匾来到军区大院门口时,天还蒙蒙亮。
秋日的清晨带着几分寒意,我跪在那里,膝盖生疼,但心里却格外坚定。
水泥地的冰凉透过裤子渗入皮肤,可我咬牙坚持着。
陆续有军人们上班进出,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有人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默默地流泪,泪水打湿了手中的牌匾。
早上八点的时候,一个年轻的警卫员走过来,语气中带着关切的问道:
"小姑娘,这天这么冷,你在这跪着干什么?"
我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发现他正盯着我手中的牌匾。
那一刻,我感觉到了不一样的气氛,他的表情也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我声音哽咽着道:"叔叔,这是我父亲的功勋牌匾。"
"他是烈士,已经去世好几年了,我现在遇到了困难,想请军区帮帮我。"
"我知道这样不太合适,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警卫员仔细看了看牌匾上的编号和名字,突然立正敬礼:
说完,他几乎是小跑着进了大院。
我继续跪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抬头望去,看见一位戴着将星的首长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