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上任省级领导,第二天参加同学会,却被昔日班花调侃: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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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有些人用一生去追逐曾经得不到的东西,有些人用一生去证明自己的价值。

当命运的齿轮转动,让过去和现在在一个雨夜相遇,所有的骄傲和卑微都会现出原形。

一场普通的同学聚会,一个意外的身份反转,映照出的是人的千姿百态。

01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发出细微的嗡嗡声。秦远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眼睛却没有聚焦。

他昨天刚刚宣誓就职,成为这个省最年轻的副省长之一。四十二岁,在官场不算年轻,但对于省级领导来说,还是有些扎眼。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看,是大学同学群的消息。平时这个群很少有人说话,今天却格外热闹。

“毕业二十周年了,大家聚一聚吧!”班长赵明轩在群里发了个通知。

秦远山想关掉手机,手指却停住了。他看到了一个名字——夏晚晴。

“我参加。”夏晚晴回复道。

那三个字像一根针,轻轻刺进秦远山的心里。二十年了,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这个名字,没想到看到的瞬间,心跳还是会加快。

其他同学纷纷响应,地点定在省城最好的酒店。秦远山犹豫着,他现在的身份去参加同学会,似乎不太合适。

“远山,你来吗?”有人在群里艾特他。

秦远山的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后打出两个字:“来。”

放下手机,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那些青春岁月的片段,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02

二十年前的那个夏天,秦远山第一次走进大学校门。他背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里面装着所有的家当。

他是村里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孩子,全村人凑钱给他买了车票。母亲把家里唯一的一头猪卖了,给他凑学费。

宿舍里,其他三个室友都是城里孩子,说着他听不懂的流行语,穿着他叫不出牌子的衣服。秦远山默默地收拾床铺,尽量不引人注意。

第一次见到夏晚晴是在新生报到的时候。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周围的男生都在偷偷看她,秦远山也不例外。

“同学,能帮我搬一下行李吗?”夏晚晴走到他面前,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

秦远山愣了一下,赶紧点头。他提起她的行李箱,很沉,但他装作很轻松的样子。



“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秦远山。”

“我叫夏晚晴,很高兴认识你。”

那是他们第一次对话。后来秦远山才知道,夏晚晴的父亲是当地有名的企业家,她从小就过着优渥的生活。

大学四年,秦远山一直在暗恋着夏晚晴。他会特意选她也选的课,会在图书馆里假装偶遇,会在她生日的时候匿名送花。但他从来没有勇气表白,因为他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毕业前夕,秦远山写了一封长长的情书。他把四年来想说的话都写在里面,准备在毕业典礼后交给她。但最后一刻,他还是退缩了。

他看到夏晚晴被一辆豪车接走,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两人有说有笑。秦远山把信撕成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毕业后,秦远山选择了回家乡当公务员,从最基层做起。夏晚晴去了一家外企,很快就传来她创业成功的消息。

03

“要去参加同学会?”林素雅一边整理着丈夫的衣服,一边问道。

秦远山点点头:“嗯,二十年的聚会,不去不太好。”

林素雅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从丈夫略显不自然的表情里读出了什么。她没有多问,只是仔细地为他挑选衣服。

“穿这件吧,低调一些。”她拿出一件普通的衬衫。

秦远山看着妻子,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他们结婚十五年了,林素雅一直是他最坚实的后盾。她是大学教授,知书达理,从不过问他的工作,只是默默地支持着他。

“素雅,谢谢你。”

林素雅笑了笑:“去吧,早点回来。记得别喝太多酒。”

秦远山想说什么,最后只是点点头。他知道妻子什么都明白,但她选择了信任。

临出门前,林素雅叫住他:“远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秦远山愣了一下,回头看着妻子。林素雅的眼神很温柔,像一汪清泉。

“我知道的。”他说。

司机小王开着一辆普通的轿车在路上行驶。秦远山特意交代不要开公车,他不想太张扬。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果然,车开到半路就下起了大雨。雨水打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秦省长,要不要找个地方避避雨?”小王问道。

“不用,继续开吧,别迟到了。”

车子继续前行,雨越下越大。突然,前方的车流慢了下来。小王踩下刹车,探头往前看。

“好像有车抛锚了。”

秦远山透过雨幕看去,只见路边停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个老人正在车旁焦急地打电话。车里还有一个小女孩,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停车。”秦远山说。

“秦省长,我们要赶时间……”

“停车。”秦远山的语气很坚定。

小王只好把车停在路边。秦远山推开车门,大雨瞬间浇在他身上。他快步走向那辆面包车。

“老人家,需要帮忙吗?”

老人看到有人来帮忙,眼里闪过惊喜:“车子坏了,我孙女发烧,要送她去医院。”

秦远山二话不说,钻到车底查看。是传动轴的问题,需要人推着才能发动。他站起来,浑身已经湿透了。

“我来推,你发动试试。”

老人感激地点点头。秦远山在车后用力推着,雨水混着泥水溅了他一身。推了几次,车子终于发动了。

“谢谢,谢谢!”老人连声道谢。

秦远山摆摆手,又帮老人换了一个备胎。等忙完这一切,他已经像是刚从泥塘里爬出来一样。

回到车上,小王递过毛巾:“秦省长,您这样去参加聚会……”

秦远山看了看自己的样子,苦笑了一下:“没事,走吧。”

04

酒店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二十多个昔日的同学,现在都是中年人的模样。男人们大多发福了,女人们妆容精致,看得出都混得不错。

“夏晚晴还是那么漂亮啊!”有人恭维道。

夏晚晴坐在主位附近,一袭红色的连衣裙,依然光彩照人。岁月似乎格外眷顾她,除了眼角多了几条细纹,她看起来和二十年前没有太大区别。

“哪里哪里,老了。”她谦虚地说着,但眼里的得意藏不住。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秦远山站在门口,浑身湿透,衣服上还沾着泥点。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所有人都转头看着门口这个狼狈的身影。



“这是……秦远山?”有人不确定地问。

秦远山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路上耽搁了。”

窃窃私语声响起。有人认出了他:“就是那个农村来的,当年天天泡图书馆那个。”

“看这样子,混得不怎么样啊。”

“听说在政府部门,能有什么出息。”

秦远山找了个角落坐下,服务员递过热毛巾,他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夏晚晴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她端起酒杯,站起身来。

“远山,好久不见。”她走到秦远山面前,上下打量着他,“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啊。”

秦远山抬头看着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即使过了二十年,面对她时,他还是会紧张。

“你也没变,还是那么漂亮。”他说。

夏晚晴笑了,笑容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优越感:“听说你还在体制内?”

“是的。”

“现在这个时代,没点本事的人,也就只能守着铁饭碗了。”夏晚晴的话像一把刀,轻轻划过秦远山的心。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赞同和轻视。

看到这一幕的人都震惊了——曾经的学霸,现在竟然被这样当众奚落。

05

陈建民端着酒杯站起来,脸已经有些红了:“来来来,大家好不容易聚一次,我敬大家一杯!”

他是现在混得最好的几个人之一,在省城有三个楼盘,资产过亿。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大金表晃得人眼晕。

“建民现在是我们同学里的首富了吧?”有人恭维道。

陈建民摆摆手:“哪里哪里,就是运气好,赶上了好时候。不像有些人,抱着铁饭碗不放,一辈子就那样了。”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秦远山。

赵明轩也站起来:“说到这个,我最近在搞一个新项目,互联网金融,有兴趣的可以一起玩玩。”

“明轩就是有眼光,什么赚钱做什么。”

“那是,人家当年就是我们班长,领导能力强。”

话题很快就转到了赚钱上。这个说自己去年赚了多少,那个说自己又买了什么豪车。秦远山安静地坐着,偶尔喝一口茶。



“远山,你现在在哪个部门?”有人问他。

“政府部门。”秦远山简单地回答。

“哦,是公务员啊。”那人的语气里充满了同情,“现在公务员不好当吧?工资又低,事情又多。”

“还行。”

“一个月能有一万吗?”那人追问。

秦远山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肯定没有,现在公务员哪有那么高工资。”旁边有人替他回答了,“远山,当年你学习那么好,怎么就选了这条路呢?”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秦远山平静地说。

06

夏晚晴成了整个聚会的焦点。她创办的美容连锁企业已经开了五十多家分店,去年的营业额过亿。

“晚晴真是我们的骄傲,女强人啊!”

“那是,人家本来就是班花,现在更是事业有成。”

夏晚晴端着酒杯,脸上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她又走到秦远山面前,坐在他旁边。

“远山,我们好久没这样聊天了。”她的声音很轻柔,但话里的意思却不轻柔,“还记得大学的时候吗?你总是躲着我。”

秦远山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紧:“没有躲着你。”

“是吗?”夏晚晴歪着头看他,“那为什么每次我找你说话,你都跑得很快?”

“可能是……自卑吧。”秦远山终于说出了这个词。

夏晚晴笑了:“自卑?为什么要自卑?你的成绩那么好。”

“成绩好有什么用?”秦远山苦笑,“在你们眼里,我始终是个农村来的穷小子。”

“你想多了。”夏晚晴端起酒杯,“来,喝一杯。当年的事都过去了。”

秦远山也端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下。



“远山,说真的,你当年要是跟着我们一起下海,现在肯定不是这个样子。”夏晚晴的语气里带着惋惜,“你看看建民,看看明轩,哪个不是风生水起?”

“可能吧。”

“什么叫可能?肯定是!”夏晚晴的声音高了一些,“你知道吗?上个月我刚买了一辆玛莎拉蒂,500多万。你在政府部门干一辈子也买不起吧?”

秦远山没有说话。

“远山,我不是炫耀,我是替你可惜。”夏晚晴继续说,“当年你是我们班最优秀的,现在却……”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其他同学也纷纷附和:“就是啊,体制内能有什么出息?”

“一个月就那点死工资,买房都难。”

“现在是市场经济,靠本事吃饭的时代。”

所有人都在说着,说体制内如何不好,说赚钱如何重要。秦远山始终保持着沉默,脸上看不出喜怒。

看到曾经的天之骄子如此落魄,在座的人都感到震惊了——人生的落差竟然可以这么大。

正当气氛越来越尴尬的时候,秦远山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秘书打来的。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他站起身,走出包厢。

走廊里很安静,他接通电话:“什么事?”

“秦省长,有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是关于教育改革的,明天省里要开会讨论。”

“知道了,一会儿回去处理。”

挂了电话,秦远山准备回包厢,迎面碰到了酒店的总经理。

总经理一眼就认出了他,立刻快步走过来:“秦省长!您怎么在这里?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安排……”

秦远山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是私人聚会,不要声张。”

总经理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你去忙吧。”

总经理恭敬地退下。秦远山整理了一下湿透的衣服,推门回到包厢。

07

包厢里,夏晚晴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她的商业版图。

“最近我们公司在申请一个项目,是省里的文化产业扶持基金。”她端着酒杯,满脸期待,“听说有5000万的额度,要是能拿下来,我们就可以开发美容文化产业园了。”

“那可是大项目啊!”有人羡慕地说。

“是啊,就是不知道新来的分管领导好不好说话。”夏晚晴叹了口气,“听说是个年轻的副省长,才四十出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就在这时,陈建民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脸色微变,走到一边接电话。

“什么?你确定?”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挂了电话,他快步走回来,眼睛直直地盯着秦远山。

“远山,你……你姓秦名远山?”

“是啊,怎么了?”秦远山平静地回答。

陈建民的声音更加颤抖了:“你是不是昨天刚……刚上任的那个……”

“什么?”其他人都看向陈建民。

陈建民咽了口唾沫,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你是秦副省长?分管教育文化的秦副省长?”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静得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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