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他怎么可能贪污?纯粹是污蔑!”
面对警方的询问,副校长王明悲愤不已。
备受尊敬的陈校长因不堪网络谣言,纵身一跃,留下无尽唏嘘。
然而,次日凌晨,“队长,城南雅苑,三条人命!”
电话那头声音急促。造谣者一家竟离奇毙命!
是巧合,是报复,还是灭口?
重重迷雾笼罩着这座江南小城。
01
江苏省,锦城市,六月的一个清晨,粘稠的湿热空气预示着又一个溽暑的开始。
刑警队长张伟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时,窗外的天色才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
电话那头是他队里的老搭档老王的焦急声音:“队长,出事了,城南雅苑小区,三条人命。”
张伟的心猛地一沉。
三条人命,在这个一向平静的江南小城,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
他迅速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匆匆赶往案发现场。
城南雅苑是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楼体外墙的涂料已经斑驳。
警戒线在单元楼门口拉了起来,几个早起的居民在远处探头探脑,小声议论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气息。
张伟穿过警戒线,走进单元楼,一股混杂着血腥味和某种化学试剂的淡淡气味扑面而来,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案发在三楼的一户人家。
房门敞开着,几个穿着勘查服的技术人员正在里面忙碌。
张伟走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客厅中医务人员正在对三人进行最后的检查,但显然已无力回天。
死者是户主刘建国,他的妻子吴莉,以及他们年仅七岁的儿子刘乐。
三个人都倒在客厅的地板上,姿势各异,但脸上都凝固着一种极度惊恐的表情。
没有明显的搏斗痕迹,门窗也完好无损。
“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应该在昨晚深夜到凌晨之间。”法医老赵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一丝凝重。
“死因呢?”张伟问道,目光依然停留在三具冰冷的尸体上。
“目前还不好说,需要进一步解剖化验。”老赵摇了摇头,“现场没有发现明显的致死凶器,也没有中毒的典型症状,很蹊跷。”
张伟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他环顾四周,客厅不大,陈设简单,但还算整洁。
茶几上放着几杯已经凉透了的茶水,电视机还停留在某个少儿频道的画面。
一切似乎都停格在了某个平静的夜晚。
“队长,”年轻的警员李小刚快步走了过来,脸色有些苍白,“有邻居反映,昨天这家人还一切正常,傍晚的时候还听到他们家有说有笑的声音。”
“另外,”李小刚顿了顿,压低了声音,“他们说……这家人,就是前天在网上造谣锦城中学校长陈望北的那家。”
张伟的目光骤然一凝。
陈望北,锦城中学的校长,一个在锦城教育界颇有名望的人物。
就在昨天下午,这位陈校长,从学校实验楼的顶楼一跃而下,当场身亡。
而他自杀的原因,正是因为前一天网络上突然爆发出的一系列针对他的恶毒谣言。
谣言称他贪污受贿,生活作风败坏,甚至还牵扯到一些莫须有的学生安全问题。
这些谣言图文并茂,细节“详实”,在当地的几个论坛和微信群里迅速传播开来,引起了轩然大波。
陈望北校长一生清誉,哪里受得了这般污蔑。
据说他看到谣言后,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整整一天,出来时脸色灰败,双眼布满血丝。
然后,他就走向了实验楼的楼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一个受人尊敬的校长,因为不堪谣言的重负而选择绝路。
而仅仅在校长死后的第二天凌晨,散布谣言的始作俑者一家三口,就以如此诡异的方式惨死家中。
这两件事之间,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张伟的心头,笼罩上了一层浓重的阴霾。
“把所有关于陈望北校长被造谣和自杀的资料,以及刘建国一家的情况,都给我整理出来。”张伟沉声对李小刚说。
“是,队长。”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冰冷的尸体上,却没有带来丝毫暖意。
反而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阴森诡异。
这个案子,恐怕不简单。
02
锦城中学,此刻正被一片悲伤和愤怒的气氛所笼罩。
陈望北校长的追悼会刚刚结束。
师生们自发地在校园里摆满了鲜花和蜡烛,寄托着对这位好校长的哀思。
张伟带着李小刚来到校长办公室时,副校长王明正在整理陈校长的遗物。
王明五十多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花白,神情憔悴,眼圈红肿。
“张队长,你们来了。”王明勉强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王副校长,节哀。”张伟点了点头,“我们想了解一些关于陈校长的情况。”
“老陈……他是个好人啊。”王明叹了口气,声音哽咽,“一辈子勤勤恳恳,为了学校,为了学生,操碎了心。”
“他怎么可能贪污受贿?那些谣言,纯粹是污蔑,是栽赃陷害!”王明的情绪有些激动起来。
“我们知道。”张伟安抚道,“我们正在调查。”
陈望北的办公室很简朴。
一张半旧的办公桌,一个塞满了教育类书籍的书柜,墙上挂着几幅学生们画的画。
办公桌上,还放着一副老花镜,和一个已经喝了一半的茶杯。
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了,很快就会回来。
“陈校长是什么时候看到那些谣言的?”张伟问。
“前天上午。”王明回忆道,“当时他正在开会,一个年轻老师急匆匆地跑进来,把手机递给他看。”
“老陈看完之后,脸色当场就变了,手都在发抖。”
“他当即宣布散会,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谁也不见。”
“我们都很担心,轮流去敲门劝他,他就是不开。”
“直到昨天下午,我们才发现……他已经不在办公室了。”
王明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充满了自责和悲痛。
“陈校长平时为人怎么样?有没有跟什么人结过怨?”李小刚在一旁问道。
“老陈这人,一辈子与人为善,从不跟人红脸。”王明摇了摇头,“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得罪人的事情,我想不出来。”
“不过……”王明犹豫了一下,“要说最近有什么让他比较烦心的,可能就是学校操场翻新招标的事情了。”
“操场翻新?”
“嗯,学校的操场用了十几年了,很多地方都破损了,存在安全隐患。”王明说,“老陈一直想把操场重新翻修一下,给孩子们一个好的运动环境。”
“但这笔费用不小,学校的经费又紧张,所以招标的事情,他盯得很紧,要求也很严格,希望能找到性价比最高的施工方。”
“会不会是在这个过程中,得罪了某些投标商?”张伟敏锐地问道。
“这个不好说。”王明皱了皱眉,“参与投标的公司有好几家,竞争确实挺激烈的。”
“老陈这个人,原则性很强,认死理,绝不会在工程质量和招标程序上做任何妥协。”
“如果真有人想从中搞鬼,在他这里肯定是行不通的。”
张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或许是一个调查方向。
“陈校长在自杀前,有没有留下什么遗书之类的东西?”
“没有。”王明摇了摇头,“他走得很突然,什么都没留下。”
“不过,他的办公桌抽屉里,我们发现了一张纸条。”
王明从一个信封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折叠起来的便签纸,递给了张伟。
纸条上,只有寥寥八个字,字迹因为书写者的激动而显得有些潦草扭曲。
“身正不怕影子斜,清白留于世人鉴。”
张伟看着这八个字,仿佛能感受到陈望北校长在写下它们时,内心的悲愤与绝望。
一个将清誉看得比生命还重的人,当他被无情的谣言击垮时,除了以死明志,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解脱的途径。
这起悲剧,令人扼腕。
而制造这场悲剧的刘建国,又为何会如此恶毒地中伤一位素昧平生的校长?
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03
对刘建国一家的调查,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刘建国,男,四十二岁,本地一家小型私营企业的普通职员。
妻子吴莉,三十九岁,超市收银员。
儿子刘乐,七岁,小学一年级学生。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庭。
他们与陈望北校长之间,似乎没有任何直接的交集。
“刘建国这个人,平时在单位表现怎么样?”张伟问负责调查刘建国社会关系的警员。
“根据他同事的反映,刘建国性格有些内向,不爱说话,平时在单位也属于那种不起眼的角色。”警员回答道。
“经济状况呢?”
“一般,不好不坏,能维持正常生活,但也没什么积蓄。”
“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或者经济上的突然变故?”
“暂时没有发现。”警员摇了摇头,“不过,有同事反映,最近一周,刘建国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太稳定,偶尔会一个人发呆,问他什么事也不说。”
“情绪不稳定?”张伟琢磨着这几个字。
是因为即将散布谣言而感到紧张,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事情?
对刘建国邻居的走访,也没有获得太多有价值的线索。
邻居们对刘建国一家的印象,大多是“老实巴交”、“不爱惹事”。
他们也无法理解,刘建国为什么会去造谣一位中学校长。
至于案发当晚,邻居们大多表示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
只有住在楼下的一位大妈说,大概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似乎听到楼上传来一声闷响,但当时她睡得迷迷糊糊,也没太在意。
法医的初步尸检报告出来了。
结果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三名死者体内,都检测出了一种罕见的神经性毒素。
这种毒素发作极快,中毒者会在短时间内陷入昏迷,并迅速导致呼吸系统和中枢神经系统衰竭而死亡。
更诡异的是,这种毒素无色无味,极难察觉。
而且,在死者的胃肠道内,并没有发现毒素的残留物。
这意味着,毒物并非通过口服进入体内的。
“那毒物是怎么进入体内的?”张伟盯着尸检报告,眉头紧锁。
“我们怀疑,是通过皮肤接触,或者呼吸道吸入。”老赵推了推眼镜,神情严肃。
“但在案发现场,我们并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毒源,也没有发现任何注射的针孔。”
“这就奇怪了。”李小刚在一旁低声说道,“难道凶手有隔空投毒的本事?”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眼前的线索,却让案件陷入了僵局。
无色无味,发作迅速,不经口服,现场没有毒源。
这样的投毒手法,简直匪夷所思。
如果这是一起报复杀人案,凶手的目的就是为了惩罚刘建国一家的造谣行为。
那么,凶手是如何做到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让一家三口同时中毒身亡的?
而且,连一个七岁的孩子也没有放过。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报复了,这更像是一种冷酷残忍的灭口。
难道,刘建国的造谣行为背后,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他不仅仅是恶意的诽谤者,更是某个阴谋的参与者,或者知情者?
张伟感到,这个案子比他最初预想的还要复杂。
谣言,自杀,灭门惨案。
这三者之间,一定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将它们紧紧地串联在一起。
而他要做的,就是找到这条线。
04
对陈望北校长操场招标一事的调查,也遇到了一些阻力。
参与投标的几家公司,负责人都表示对陈校长的去世感到惋惜,并坚决否认与校长之间存在任何矛盾或利益冲突。
他们都声称自己的投标方案是合规合理的,不存在任何暗箱操作。
但张伟从锦城市纪委那边了解到,在陈校长自杀的前几天,确实有人匿名举报过陈望北在操场招标过程中存在受贿行为。
举报信的内容,与网络上散布的谣言,有不少吻合之处。
这让张伟更加怀疑,陈校长的死,与这次招标事件脱不了干系。
而刘建国,很可能就是被推到前台,负责散布谣言,混淆视听的一颗棋子。
“查一下刘建国的银行账户,看看最近有没有大额的不明资金入账。”张伟对李小刚说。
“还有,查一下他的通讯记录,看看他最近跟什么人联系比较频繁。”
“是,队长。”
几天后,调查结果出来了。
刘建国的银行账户,在半个月前,确实收到了一笔五万元的匿名汇款。
这笔钱对于他这样的普通家庭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而他的通讯记录显示,在收到这笔钱的前后几天,他与一个陌生的号码联系过几次。
但那个号码,是一个不记名的预付费手机卡,查不到机主信息。
线索似乎又断了。
但张伟并没有气馁。
他相信,只要是人为的案件,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他决定,再次仔细搜查陈望北校长的办公室和住所,希望能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线索。
这一次,他把搜查的重点,放在了陈校长的一些私人用品和旧文件上。
在陈校长的家里,一切都保持着他生前的样子。
书房里,堆满了各种书籍和教学资料。
张伟注意到,陈校长的书桌上,除了常用的办公用品外,还放着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
“这个箱子,你们之前打开过吗?”张伟问随行的王明副校长。
“没有。”王明摇了摇头,“这是老陈的私人东西,我们没动过。”
张伟找来了开锁师傅,打开了木箱。
箱子里,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
大多是一些陈校长年轻时获得的荣誉证书,一些旧照片,还有几本厚厚的日记和账本。
张伟拿起一本看起来年代最久远的账本,随手翻了翻。
账本的纸张已经泛黄发脆,上面用钢笔记录着一些日常的开支和收入,字迹工整,一丝不苟。
从记录的时间来看,这应该是陈校长刚参加工作不久时用的。
“这些东西,看起来跟案子没什么关系啊。”李小刚在一旁说道,有些失望。
张伟没有说话,他继续翻看着那些日记和账本。
他总觉得,陈校长这样一个严谨自律的人,如果真的有什么秘密,或许会以某种隐晦的方式,记录在这些私人物品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张伟和李小刚仔细地翻阅着每一本日记,每一本账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但收获甚微。
那些日记里,大多记录的是陈校长的一些工作心得,教育感悟,或者对家人的思念。
账本上,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日常开支。
看不出任何与贪污受贿,或者与人结怨的线索。
李小刚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皱着眉,一页一页地翻下去,心里越来越失望,觉得这可能只是校长年轻时的一些私人记录,与案子无关。
就在他准备合上账本的时候,最后一页的一个细节,让他的手指猛地僵住了。
那一瞬间,李小刚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去,变得一片煞白。
他的瞳孔因震惊而急剧收缩,仿佛看到了什么完全颠覆他认知的东西,呼吸在喉咙里被死死卡住。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几乎不成声的气音,颤抖地吐出了几个字:
“搞错了……全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