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就应该知趣一点，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张芳的话像一把尖刀，直接刺进了李奶奶的心脏。
客厅里鸦雀无声，满屋子的亲戚都震惊地看着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儿媳妇。
李奶奶看着张芳那张因为酒精而扭曲的脸，看着志强惊愕的表情，看着满屋子尴尬的客人。
三年了，她为这个家倾尽所有，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羞辱。
李奶奶突然笑了，那种笑容很奇怪，既不是愤怒，也不是悲伤，而是一种彻底的清醒。
她静静地站起来，没有争吵，没有哭泣，走向自己的房间。
身后传来志强的呵斥声和张芳的狡辩声，但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这一刻，75岁的李奶奶做出了一个改变所有人命运的决定。
01
三年前的春天，李奶奶还觉得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老人。
75岁的她坐在自家别墅的花园里，看着28岁的孙子志强和刚过门的儿媳张芳在客厅里商量装修。
这是她为孙子购置的众多房产中的一套，每一处都倾注了她的心血。
"奶奶，您歇着就行，我们年轻人的审美您不懂。"张芳的声音透过落地窗传过来，带着一丝不耐烦。
李奶奶笑了笑，没有计较。**孙子从小失去父母，是她和老伴一手拉扯大的。为了给孙子最好的生活，她把拆迁款、积蓄、甚至卖掉老房子的钱，全部投在了房产上。**每一栋都在繁华地段，每一栋都价值不菲。
"志强，你奶奶又在花园里发呆。"张芳的声音再次响起，"老人家就是爱胡思乱想，以后我们还是搬出去住吧。"
"小芳，别这么说。"志强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奶奶她..."
"她什么她？我们刚结婚就要和老人住一起，我同学都笑话我呢。"张芳的语气更加不满，"反正这么多房子，随便给她一套就行了。"
李奶奶的手紧握了一下花剪，继续修剪着玫瑰花。她告诉自己，年轻人需要私人空间，这很正常。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
第二天晚上，志强回家的时候神色有些异常。
"奶奶，我想和您商量个事。"志强坐在沙发上，眼神闪躲，"小芳觉得，咱们家的财务应该统一管理，她比较懂理财..."
"你的意思是？"李奶奶放下手中的保温杯。
"就是，那些房产证，还有存折什么的，能不能都给小芳保管？她说这样方便打理。"
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李奶奶看着孙子，这个她从三岁开始养大的孩子，现在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志强，那些房子都是你奶奶的心血。"老伴从厨房走出来，围裙还没摘下，"你媳妇刚过门就要管钱，这合适吗？"
"爷爷，时代不一样了。"张芳从楼上走下来，脸上带着完美的笑容，"我是学金融的，让我来管理家庭财产，不是更专业吗？"
李奶奶仔细观察着儿媳的表情，那种笑容她见过，在电视剧里，通常出现在心机很深的角色脸上。
"小芳，这些房产都在志强名下，他自己管理就行了。"李奶奶平静地说。
"奶奶，您不信任我吗？"张芳的眼圈一下子红了，"我知道您觉得我配不上志强，但我真的是为了这个家好。"
"我没有这个意思..."
"奶奶，您就答应吧。"志强突然站起来，语气带着恳求，"小芳她...她已经为这事哭了好几天了。"
看着孙子为难的样子，李奶奶最终点了点头："好吧，但是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量。"
张芳脸上的泪痕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胜利的笑容："谢谢奶奶，我一定会把家里管理得井井有条的。"
从那一刻开始，李奶奶就知道，这个家要变天了。
02
接下来的几个月，变化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张芳接管财务后，首先就是"优化开支"。
她取消了李奶奶每月的营养品费用，理由是"老人家吃那些保健品都是智商税"。然后是请阿姨的费用，张芳说："奶奶您身体这么好，完全可以自己做家务。"
最过分的是，张芳开始"合理安排"老人的居住空间。
"奶奶，主卧室您一个人住太浪费了。"有一天，张芳拿着装修图纸找到李奶奶，"我和志强商量了，您搬到一楼的小房间，我们在二楼装个婴儿房，为以后做准备。"
"那是我和你爷爷的房间。"李奶奶看着儿媳手中的图纸，上面的主卧被改成了超大的衣帽间。
"爷爷可以和您一起住一楼啊，反正老人家腿脚不便，住楼下更方便。"张芳说得理所当然，"而且，那个房间采光更好，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老伴在旁边听得直皱眉："小芳，我们住了三年的房间，说搬就搬？"
"爷爷，我这不是为了大家好吗？"张芳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您们想想，我和志强以后要生孩子，总不能让孩子住在逼仄的空间里吧？"
志强从外面回来，正好听到这句话："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商量一下房间的安排。"张芳立刻换上温柔的表情，"奶奶和爷爷都很理解的，对吧？"
李奶奶看着孙子期待的眼神，再次妥协了："好吧，但是搬家的事情不用着急。"
"那就这么定了！"张芳兴奋地鼓掌，"我明天就叫装修队过来。"
**当天晚上，李奶奶失眠了。**她躺在即将被改造的主卧里，听着楼下张芳和志强的对话。
"你看，我就说你奶奶好说话。"张芳的声音透过楼板传上来，"下一步，我们要让她把那些首饰也交出来，那些老古董放在她那里就是浪费。"
"小芳，这样不好吧？"志强的声音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她一个老太太，戴那些首饰给谁看？还不如变现投资，让钱生钱。"张芳的语气理所当然，"志强，你要学会为我们的未来考虑。"
李奶奶闭上眼睛，心里突然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搬到一楼后，李奶奶的生活彻底改变了。
张芳的"管理"越来越过分。她开始限制老人的日常开销，连买菜的钱都要事先申请。
"奶奶，您昨天买菜花了80块，今天又要60，是不是有点多了？"张芳拿着账本坐在客厅里，像个审计师一样质问着李奶奶。
"我买了些好菜，想给志强补补身体。"李奶奶解释道。
"补身体不用买那么贵的，便宜的菜一样有营养。"张芳在账本上画了几笔，"以后买菜控制在40块以内，多了的话要提前跟我说明原因。"
老伴在旁边听不下去了："小芳，你这样管得太细了吧？"
"爷爷，您不懂，现在物价这么高，不精打细算怎么行？"张芳头也不抬，"我这都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家？"老伴的语气有些激动，"志强奶奶辛苦大半辈子，买个菜还要看你脸色？"
"我没有让她看脸色！"张芳突然站起来，声音尖锐，"我只是在合理安排家庭开支，这有什么错？"
"小芳，你声音小点。"志强从书房走出来，显然被吵醒了，"奶奶年纪大了，你体谅一下。"
"我体谅？"张芳的眼泪说来就来，"我每天在家管理这么大的摊子，还要被人误解，我容易吗？"
看到妻子哭了，志强赶紧上前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爷爷奶奶，你们也别说了，小芳她也是为了这个家。"
李奶奶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深深的失望。
孙子已经完全站在了妻子那一边，甚至连基本的是非都分不清了。
03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张芳开始在外人面前贬低她。
有一次，志强的同事来家里做客，张芳在厨房里"无意间"说道："哎，家里老人多就是麻烦，买个菜都不会挑，花钱还大手大脚的。我们年轻人上班已经够累了，回家还要操心这些事。"
"是啊，老人家确实需要人照顾。"同事客气地回应。
"照顾倒还好，主要是思想观念跟不上。"张芳故意提高声音，"什么事都要按她的老规矩来，现代化的管理理念完全接受不了。"
李奶奶在客厅里听得清清楚楚，她看到志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类似的事情越来越多。
张芳总是在外人面前暗示老人的"不懂事"和"难伺候"，而志强对此从来不制止。
最让李奶奶心寒的是那次亲戚聚会。
志强的表姑一家来做客，饭桌上聊起家常。
"志强这孩子有福气，娶了这么能干的媳妇。"表姑笑着夸奖张芳。
"哪里哪里，我这个儿媳妇啊，确实懂事。"李奶奶客气地回应。
"奶奶您太客气了。"张芳装作害羞的样子，"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照顾老人嘛，虽然有时候会有分歧，但我都理解的。"
"分歧？"表姑好奇地问。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老人家的生活习惯和我们不太一样。"张芳似乎很不愿意多说，"比如说花钱吧，老一辈的人有时候太节省了，为了省几块钱，宁愿买不新鲜的菜。我就跟志强说，该花的钱还是要花，身体健康最重要。"
表姑点点头："小芳说得对，老人家确实容易这样。"
李奶奶在旁边听着，气得筷子都握不稳了。
明明是张芳限制她买菜的费用，现在却倒打一耙说她省钱买坏菜。
"还有啊，"张芳继续说，"老人家总觉得自己经验丰富，什么都要按她的意思来。我和志强商量家里的事情，她也要插手，有时候真的很为难。"
"哈哈，这就是代沟了。"表姑笑道，"不过小芳你能这么包容，真是难得。"
李奶奶再也听不下去了，她放下筷子站起来："我去厨房看看汤。"
在厨房里，她靠着料理台，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她没想到，自己疼爱了三年的儿媳妇，竟然会这样在外人面前诋毁她。
更让她心痛的是，志强全程都在低头吃饭，对妻子的话没有任何反对。
从厨房回来后，李奶奶发现大家已经在聊别的话题了。张芳看到她，还贴心地问："奶奶，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
"我没事。"李奶奶勉强笑了笑。
"您要是不舒服就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志强就行了。"张芳的话听起来很关心，但李奶奶听出了里面的暗示——你一个老人家，就别在这里碍眼了。
送走客人后，张芳开始收拾桌子，嘴里还在念叨："哎，招待客人真累，以后这种聚会还是少办吧。"
"为什么？"志强问。
"你看今天，奶奶情绪就不太好，中途还跑到厨房去了。"张芳一边收拾一边说，"我担心她这样会让客人觉得我们家庭不和睦。"
李奶奶站在楼梯口，听到这些话，心里的最后一根弦终于绷断了。
她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04
真正的转折点出现在一个普通的周末。
那天下午，志强刚刚接到升职的通知，全家人都很高兴。李奶奶和老伴专门去市场买了最好的食材，准备为孙子庆祝。
几个亲戚也赶来祝贺，家里热闹非凡。
"志强真有出息，这么年轻就升职了。"亲戚们纷纷恭维。
"还不是因为有个好妻子在背后支持。"志强搂着张芳，脸上满是得意，"小芳给了我很多建议，这次升职她功劳不小。"
哪有，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张芳害羞地靠在志强怀里，"我只是在背后默默支持而已。"
李奶奶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客厅里的夸奖声，心里也为孙子感到高兴。她端着精心准备的汤走向餐厅，却听到了让她心寒的对话。
"小芳啊，你和志强结婚这几年，家里的事情都是你在操心吧？"一个亲戚问道。
"也不算啦，主要是家里情况比较复杂。"张芳的声音带着无奈，"两个老人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需要操心。"
"老人家确实需要照顾，你辛苦了。"
"倒不是说辛苦，就是有时候..."张芳故意停顿了一下，"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怎么了？你说说看。"亲戚们好奇地追问。
"真的没什么，就是老人家有时候想法比较固执。"张芳似乎很不愿意多说，"我们年轻人的一些做法，她们不太能理解。有时候为了家庭和睦，我也只能忍着。"
李奶奶端着汤的手开始颤抖。
"老人家嘛，观念确实有些保守，能理解。"有人附和道。
"我也理解的，毕竟是长辈。"张芳叹了口气，"就是有时候真的很委屈，明明是为了这个家好，还要被质疑。我一个大学生，本来可以出去工作的，现在全心全意在家里，结果..."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李奶奶的心彻底凉了。
张芳根本没有放弃任何工作机会，她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家，从没有真正找过工作。
"小芳，你别往心里去。"志强在旁边安慰，"奶奶她...她可能就是习惯了操心。"
"我知道，我都理解的。"张芳的声音带着委屈，"但有时候真的觉得很累，不仅要管理家里的大小事务，还要小心翼翼地处理各种关系。"
李奶奶端着汤站在餐厅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看着客厅里的人，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局外人。
05
酒过三巡，气氛越来越热烈。张芳也开始放松下来。
"志强，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搬到新房子去住？"张芳靠在志强肩膀上，"那边环境更好，也更安静。"
"搬家？"有亲戚好奇地问，"你们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是这样的，"张芳坐直身体，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我们名下有好几处房产，想换个环境住住。年轻人嘛，总是喜欢新鲜感。"
她看了一眼李奶奶，语气变得有些微妙："而且，有些地方确实更适合我们这个年龄段的人。"
客厅里突然安静了几秒钟。
"小芳，喝多了就少说点。"志强小声提醒。
"我没有喝多！"张芳的声音突然提高，"我说的都是实话！"
她站起来，走到客厅中央，开始了她的"表演"：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嫁得好，嫁进了有钱人家。但是你们知道我这几年过得有多不容易吗？"
"小芳..."志强想要阻止她。
"让我说完！"张芳挥手制止，"我一个大学生，本来前途无量，现在却要天天在家里处理这些琐事，我容易吗？"
李奶奶的心开始狂跳，她感觉到了暴风雨即将来临。
"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我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就为了维持这个家的和谐！"张芳的声音越来越尖锐，"结果呢？还要被人指手画脚！"
"小芳，你冷静一点。"老伴想要劝她。
"冷静？我已经冷静了三年了！"张芳转身，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有些人啊，就是不知道适可而止！年纪一大把了，还要事事插手，真是..."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更恶毒的词汇。
客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张芳的话震惊了。
李奶奶看着儿媳那张扭曲的脸，心里涌起一种巨大的悲哀。
"小芳，你不要胡说！"志强终于站了起来，脸色很难看。
"我胡说？我说的哪句是假话？"张芳彻底撕破了脸，"有些人就是倚老卖老，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插手！我一个年轻人，凭什么要受这种窝囊气？"
"够了！"老伴拍桌而起，"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我怎么说话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张芳醉意上头，完全没有了平时的伪装，声音变得更加尖锐刺耳。
就在这时，她说出了那句改变一切的话。
客厅里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当天晚上，李奶奶和老伴进行了一次长谈。
"老头子，我想通了。"李奶奶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夜色。
"想通什么？"老伴问。
"这三年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李奶奶的声音很平静，"现在我明白了，不是我的问题。"
"那你想怎么办？"
李奶奶转头看着老伴，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决："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后果。"
"你的意思是..."
"明天，我们去办一些重要的事情。"李奶奶站起来，走到窗前，"该是时候做一些改变了。"
老伴看着妻子的背影，突然觉得有些陌生。这个和他相濡以沫五十年的女人，此刻身上散发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力量。
第二天一早，李奶奶就出门了。
志强和张芳还在为昨晚的事情争吵，他们没有注意到老人异常的行为。
李奶奶来到房产交易中心，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皮包。
"李阿姨，您今天来办什么业务？"工作人员认识她，毕竟这几年她来过很多次，都是为了给孙子买房。
"我要办理房产转让手续。"李奶奶的声音很平静。
"转让？转给谁？"
李奶奶打开皮包，从里面拿出了六本红色的房产证，还有一些其他的文件，整齐地摆在柜台上。
"全部处理掉。"李奶奶的声音没有一丝犹豫。
工作人员拿起那些房产证，翻开第一页，脸色瞬间变了。这六套房产的价值加起来超过两千万，而且全部都在繁华地段。
"李阿姨，您确定要全部转让吗？这可是..."
"我确定。"李奶奶的眼神坚定，"而且，要在今天内完成所有手续。"
工作人员看着面前这个看似普通的老人，再看看桌上那些房产证，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就在这时，李奶奶的手机响了，是志强打来的。
"奶奶，您去哪里了？"志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
"我在处理一些重要的事情。"李奶奶淡淡地回答。
"什么事情？需要我陪您去吗？"
"不用了，这些事情我自己能处理。"李奶奶看了一眼桌上的房产证，"你们在家等我消息就好。"
挂掉电话，李奶奶对工作人员说："开始吧。"
工作人员看着李奶奶坚毅的表情，咽了咽口水，手都在发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