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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四年的春天,曾志因为工作上的事,去了趟上海。
她是个老革命了,参加革命有些年头了。
这次去上海,除了公事,她心里还惦记着一件事儿——想去看看贺子珍。
说起贺子珍,那可是曾志的老战友,老姐妹了。
当年在红军队伍里,她们一块儿吃过苦,一块儿打过仗,那感情,真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的。
后来革命形势变来变去,两个人分开了好久,一直没机会见面。
曾志心里头,老是挂念着贺子珍。
到了上海,曾志一边忙工作,一边就打听贺子珍的住处。
她心里盘算着,等工作一忙完,就马上去看她。
“也不知道子珍现在怎么样了,身体好不好?”她老这么想。
好不容易把工作上的事理出个头绪,正准备去找贺子珍呢,结果传来个消息,说贺子珍病得挺重。
曾志一听,心就凉了半截。
她赶紧找人问,都说贺子珍确实病着,不方便见客人。
这下可把曾志急坏了,可也没办法,只能先把这事儿放下了。
离开上海的时候,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一个劲儿地替贺子珍担心:“子珍姐,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啊!”
时间过得快,一晃几年就过去了。
这几年里,国家变化大,曾志的工作也调动了。
巧的是,她又一次因为工作原因来到了上海。
这一回,她心里头看望贺子珍的念头比上次更急了。
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道老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到了上海,曾志头一件事就是打听贺子珍的消息。
这次打听到的情况比上次好点,说贺子珍身体虽然还是老样子,不算太好,但精神还行,搬了个新家,住在一个挺安静的小院子里,听说院子里种了不少花花草草,清静。
曾志按着打听来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小院。
院子在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巷子里,外面看着普普通通。
曾志站在门口,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待会儿见到的贺子珍会是什么样子。
“这么多年了,她肯定老了不少吧?”她吸了口气,伸手轻轻推开了院门。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曾志往里一看,是个挺干净的小院子,铺着石板路,路两边种着些花草,虽然不是什么名贵花,但看着挺有精神。
石板路的尽头,是座两层的小楼,样子也挺简单。
曾志顺着小路往里走,心“怦怦”直跳。
走到小楼门口,她停下来,抬手想敲门,又有点犹豫。
正想着呢,门开了。
开门的是贺子珍。
曾志一看,心里“咯噔”一下,鼻子有点发酸。
记忆里那个扎着小辫子,精精神神的贺子珍,现在头发白了不少,脸上也添了好多皱纹,眼神看着也没了以前那么亮,显得有些疲惫。
贺子珍看清楚是曾志,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眼睛就亮了,脸上露出了笑容:“哎呀,是曾志啊!快,快进来,快进来!”声音有点沙哑,但透着高兴。
她一把拉住曾志的手,往屋里让。
曾志被她拉着进了屋。
屋里收拾得挺简单,也挺干净。
靠窗放着张桌子,桌子上有几本书,还有茶杯。
墙上挂着一幅画。
贺子珍特别高兴,嘴里说着:“曾志,你可算来了!快坐,快坐!”一边说,一边就忙着给曾志倒水,又要拿苹果给曾志吃。
她的动作看着有点慢,好像力气不太够似的,但那股热情劲儿,一点没减。
曾志赶紧说:“子珍姐,你别忙了,快歇歇,我自己来。”
两个人坐下来,捧着热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像有好多话要说,又不知从哪儿说起。
还是曾志先开口:“子珍姐,你这些年身体怎么样?生活还好吗?”
一聊起来,曾志发现,贺子珍精神挺好的,脑子也清楚得很。
过去的事,不管是长征时候的,还是在延安时候的,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说到以前的战友,说到毛主席,贺子珍脸上表情总是很认真,提到毛主席的时候,她总是恭恭敬敬地叫“毛主席”。
曾志心里踏实了不少。
来之前,她还听到些风言风语,说贺子珍精神不太好,糊涂了。
现在亲眼见了,才知道那些话都是瞎说。
贺子珍除了身子弱点,别的都挺好。
眼看天色不早了,曾志怕打扰贺子珍休息,就起身说要走了。
贺子珍拉着她的手,挺舍不得的:“有空可要常来啊!”
从贺子珍那儿出来,曾志心里翻江倒海的。
贺子珍那花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还有那双有点忧愁的眼睛,老在她眼前晃。
特别是贺子珍那么清楚的头脑和记性,让曾志觉得,自己有责任把真实情况告诉毛主席。
她打定了主意,就直接去了毛主席在上海住的地方。
见到毛主席,曾志就把去看贺子珍的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她特别跟主席说:“主席,我去看过子珍同志了。
她精神挺好的,过去的事也都记得清楚,不像外面传的那样。”
毛主席听得很认真,没说话,像是在想什么。
曾志又说:“她聊起您的时候,还是称呼您‘毛主席’,很敬重您。”
毛主席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窗外,过了一阵,才慢慢开口说:“是吗……那,我想见见她。”
这话一说出来,曾志心里也挺激动的。
其实,主席心里也一直惦记着贺子珍。
之前有一次,主席跟方志纯的爱人朱旦华聊天,也流露过这个意思。
朱旦华也觉得,让他们见一面,对贺子珍的身体和精神都是好事。
现在主席亲口说了想见,曾志就想着自己能帮忙安排。
可毛主席考虑得更周全。
他想了想,对曾志说:“曾志啊,这件事你先别出面了。
你跟子珍关系好,目标也大,万一让人知道了,反而不好。
我另外找个人去安排,这事儿得绝对保密。”
曾志一听,明白了主席的顾虑,虽然有点遗憾不能亲自办这事,但也觉得主席说得对。
后来,毛主席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江西省委书记杨尚奎的夫人水静。
水静这个人,做事稳重,又细心,由她去办,确实不容易引人注意。
水静接到这个任务,知道事情重要,一点不敢马虎。
一九五九年七月七号,水静就悄悄去了南昌,贺子珍那时候住在南昌。
水静见到贺子珍,没立刻说是什么事,先是拉家常,问寒问暖。
等聊得差不多了,水静才小声说:“贺子姐,毛主席他……他想在庐山见见您。”
贺子珍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眼睛里先是惊讶,然後就是一股说不出的激动。
她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才使劲点了点头,声音都变了:“好,我去,我去!”
多少年的盼望,多少年的委屈,好像一下子都涌了上来。
去庐山的路上,贺子珍跟水静坐一辆车。
一开始,贺子珍不怎么说话,后来慢慢地,话也多了起来。
她跟水静讲了这些年在苏联过的日子,怎么带孩子,怎么生病,怎么想家,怎么想当年的战友。
说起这些,她语气挺平静的,可水静听着,心里也替她难受。
车到了庐山。
第二天下午,水静看贺子珍睡着了,就赶紧去毛主席住的“美庐”报告。
毛主席听水静说贺子珍到了,精神也还好,就定了时间:“今天晚上九点,你送她过来。”
又特别交代:“除了小封值班,其他人都先下山。
门岗那边打个招呼,让他们认认你的车号,别拦车。”
水静问:“主席,要不要请朱旦华同志也来陪陪?”
毛主席摆摆手:“不用了,你一个人就行,我相信你办得好。”
晚上九点,庐山一片安静。
水静叫醒贺子珍:“贺子姐,咱们该走了。”
贺子珍好像早有准备,没多问,默默地跟着水静上了车。
车子在夜里悄悄地往“美庐”开。
贺子珍一路看着窗外,也没说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车很顺利地开进了“美庐”。
水静扶着贺子珍下了车,把她送到了二楼会客室门口。
后来水静回忆说,她把人送到就下楼等着了。
楼上隐约有说话声,但听不清楚具体说的什么。
她只记得,贺子珍一见到毛主席,一下子就哭了,哭得特别伤心,好像把这么多年憋在心里的话都用眼泪说出来了。
毛主席就在旁边,小声地劝着她,安慰着她。
过了一个多小时,门才开。
贺子珍跟着毛主席出来了,眼睛还是红红的,但人看着平静多了。
毛主席送她们到楼梯口,对水静说:“时间不早了,你送子珍同志下山,让她好好休息。”
停了一下,又悄悄派人跟水静说:“水静同志,子珍同志从我这拿了几瓶安眠药,你想个办法拿回来。
我怕她情绪不好,万一吃多了,要出事的。”
回到贺子珍住的地方,水静就跟贺子珍说:“贺子姐,尚奎同志最近也睡不好,您这安眠药能不能匀我一点?”
贺子珍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药给了水静。
庐山这次见面,是贺子珍跟毛主席分别二十多年后,唯一的一次见面。
后来,贺子珍又去过三次庐山。
每次去,她都会在“美庐”那栋房子前站好久好久,看着那扇门。
可那扇门,再也没为她打开过。
她跟毛主席,真的就再也没见过了。
日子一天天过,转眼就到了一九六六年。
这一年,国家的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好像有大事要发生。
个人的命运,在这种时候,就更显得不由自己了。
贺子珍那时候在上海,生活还算平静,就是人孤单一点。
可时代的大浪,最终还是打到了她身上。
在北京,中南海里头,陈伯达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对着一份文件,眉头皱得紧紧的,想了好半天。
最后,他像是拿定了主意,拿起电话,打给了中央办公厅主任汪东兴。
“东兴同志啊,”陈伯达在电话里说,声音不高,但透着一股不容商量的劲儿,“关于贺子珍同志的事,我有个想法。
你看啊,她身体一直不太好,以前的事儿也比较复杂。
我的意思是,把她安排到大西北去,对她休养,对各方面,可能都好一些。
你看呢?”
汪东兴一听这话,心里就是一紧。
“去大西北?”这对贺子珍来说,打击可太大了!
他知道贺子珍跟主席那段往事,也知道贺子珍这些年受的苦。
把一个身体不好、经历那么多事的老同志送到大西北去,这怎么行?
汪东兴想了想,小心地回答:“伯达同志,这事儿可不小。
贺子珍同志的情况……比较特殊。
我看,还是得先请示一下主席的意见,主席怎么说,咱们怎么办。”
陈伯达在电话那头“嗯”了一声,说:“也好。
主席那边,你去说说更合适。
你知道,她跟主席那个关系……主席要是不点头,我也不好硬办。”
他这话的意思,汪东兴听明白了,陈伯达这是想让汪东兴去探探主席的口风。
放下电话,汪东兴心里挺沉的。
他知道,这事儿去跟主席说,肯定会勾起主席的一些往事。
他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去了毛主席的住处菊香书屋。
毛主席正靠在沙发上看书。
见汪东兴进来,就放下书,问他有什么事。
汪东兴说:“主席,陈伯达同志刚才来电话,提了个关于贺子珍同志安排的建议……”
他就把陈伯达想把贺子珍送到大西北去的想法,跟主席说了。
毛主席一直安静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可当汪东兴说到“大西北”这三个字的时候,主席的眉头一下子就皱紧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明显的不高兴。
屋子里的空气好像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他把手里的书轻轻放到旁边的茶几上,身子往前挪了挪,像是在仔细琢磨这件事。
过了一会儿,毛主席抬起头,看着汪东兴,眼神很尖锐,一字一句,非常坚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