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01
林晓雨出生在群山环抱的一个小山村,村子叫“窝沟村”,名字就透着一股子与世隔绝的贫瘠。
她的童年记忆,是泥土的芬芳,是父母粗糙的双手,还有永远填不饱的肚子和还不完的欠款。
父亲林大山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母亲李秀莲则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勤劳、善良,却也带着几分认命的无奈。
晓雨家有两亩薄田,种些玉米和土豆,勉强糊口。
为了供晓雨和她弟弟上学,林大山农闲时会跟着村里的壮劳力去几十里外的镇上打零工,通常是去建筑工地,干最苦最累的活。
李秀莲则在家里养了几只鸡,种了一小片菜园,偶尔还会接些手工活,比如给镇上的小作坊纳鞋底、绣鞋垫,一双鞋垫下来,眼睛都熬红了,也只能挣回几块钱。
晓雨从小就懂事。
她知道,父母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和弟弟身上。
她见过父亲因为扛水泥闪了腰,痛得整夜睡不着,却为了省钱不去医院,只让母亲用热毛巾敷着;她也见过母亲为了给她凑齐下一学期的学费,在寒冬腊月里去河边砸冰窟窿洗衣服,双手冻得像胡萝卜一样红肿。
村里和她同龄的女孩,大多初中毕业就辍学嫁人了,或者南下打工。
但林大山和李秀莲却咬着牙,坚持让晓雨继续读书。
他们常说:“娃啊,你得争气,只有读书才能走出这大山,别像我们一样,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
晓雨把父母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她学习异常刻苦,从小学到高中,成绩始终名列前茅。
昏黄的煤油灯下,她瘦小的身影常常伏案到深夜。
邻居们有时会劝林大山:“女孩子家家的,读那么多书干啥,早晚是人家的人。还不如早点出去打工,也能帮衬家里。”
每当这时,林大山总是把旱烟袋在鞋底上磕了磕,闷声闷气地说:“我家晓雨不一样,她能考上大学!”
李秀莲则会红着眼圈,一边缝补着晓雨的旧衣服,一边小声嘟囔:“只要娃愿意读,我们砸锅卖铁也供。”
那些年,家里的墙壁上,贴满了晓雨的奖状,那是这个贫困家庭最耀眼的“财富”。
对晓雨而言,这些奖状不仅仅是荣誉,更是父母用血汗浇灌出的希望。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考上大学,一定要让父母过上好日子。
高考那年,晓雨不负众望,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省城的一所重点大学。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林大山破天荒地买了一斤肉,李秀莲则躲在灶房里,偷偷抹了好几次眼泪。
整个窝沟村都轰动了,林晓雨成了村里飞出的第一只“金凤凰”。
02
带着全村人的期望和父母东拼西凑来的学费,林晓雨踏入了繁华的大学校园。
省城的喧嚣、高楼大厦的林立、大学里穿着时髦的同学们,都让她感到既新奇又有些无所适从。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拉着一个磨破了皮的行李箱,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宿舍是四人间,其他三个女孩都来自城市,家境优越。
她们热情地和晓雨打招呼,但晓雨能感觉到自己与她们之间的隔阂。
她们聊的是最新的明星八卦、流行的化妆品和周末的娱乐活动,这些对晓雨来说,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她不太会说普通话,带着浓重的乡音,这让她更加自卑,不敢轻易开口。
大学的生活并非只有学习。
除了专业课的学分,学校还有一项“综合素质拓展学分”的要求,需要学生通过参加各种社团活动、志愿服务、社会实践等来获取。
这项学分如果不够,毕业时会遇到麻烦,甚至可能影响学位证书的发放。
这对林晓雨来说,成了一个巨大的难题。
她本就性格内向,不善交际,加上那份深植于心的自卑感,让她对那些需要抛头露面的活动望而却步。
看到同学们踊跃报名参加各种学生会、社团纳新,或者积极组织联谊活动,她总是默默地躲在一旁。
她尝试过参加一些讲座,希望能获得一些零星的学分,但那些讲座提供的学分往往很少,而且名额有限,常常抢不到。
她也想过参加一些公益活动,比如去敬老院做义工,或者去社区辅导小学生。
但这些活动往往需要提前报名,而且需要一定的组织和沟通能力,她总是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错过了机会。
她怕自己做得不好,怕被人嘲笑,怕给别人添麻烦。
为了生活费,她找了一份在食堂勤工俭学的兼职,每天下课后要去食堂后厨帮忙洗碗、择菜。
虽然辛苦,但能减轻家里的负担,她觉得值得。
只是这样一来,她更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参加那些能够加分的活动了。
眼看着大一就要结束,综合素质拓展学分还差一大截,林晓雨心急如焚。
她知道,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影响到毕业,她将无颜面对含辛茹苦的父母。
她开始失眠,常常在夜里辗转反侧,思考着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弥补。
她也曾鼓起勇气向辅导员咨询,辅导员只是公式化地告诉她多关注学校通知,积极参与活动。
看着办公室里其他同学因为各种活动获奖而来登记学分,晓雨的心情更加沉重。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笨拙的鸟,明明渴望飞翔,却被无形的锁链束缚在原地。
03
就在林晓雨为学分的事情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机会似乎从天而降。
学校的公告栏里贴出了一张通知:为响应市里血站的号召,鼓励大学生积极参与无偿献血,学校将联合市中心血站,在校内组织一次集中献血活动。
通知上明确写着,凡成功献血者,均可获得2个综合素质拓展学分。
“2个学分!”林晓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虽然她从小就有点怕打针,但和学分比起来,这点恐惧算不了什么。
而且,献血也是一件光荣的事情,能够帮助到需要的人。
她仔细阅读了献血的要求和注意事项,觉得自己符合条件。
活动定在周五下午,地点就在学校体育馆前的广场上,一辆大型的献血车会停在那里。
周五很快就到了。
晓雨特意在午饭时多吃了一点,希望能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
下午,她提前来到了广场,看到献血车前已经排起了不短的队伍,大多是和她一样急需学分,或者单纯富有爱心的同学们。
轮到晓雨的时候,她按照流程填写表格,测量血压,然后进行血液初筛。
负责采血的是一位看起来很和蔼的中年女护士。
当针头刺入手臂采血样时,晓雨还是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微微皱起了眉头。
“小姑娘,别紧张,放松点。”护士笑着安慰她。
片刻之后,护士拿着她的血样去旁边的简易化验区进行检测。
晓雨忐忑地等待着结果。
她看到有些同学因为身体原因或者血液不合格,被婉拒了,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她默默祈祷自己一切顺利。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刚才那位护士和另一位看起来像是负责人的男医生一起走了过来,表情有些异样地看着晓雨。
“林晓雨同学是吧?”男医生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
“嗯,是的。”晓雨有些不安地点点头。
“你的血型,很特殊。”男医生顿了顿,然后说出了一个让晓雨感到陌生的词汇:“你是Rh阴性血,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熊猫血’。”
晓雨愣住了,她对这个词完全没有概念。
“熊猫血?那是什么意思?我的血有问题吗?”
“不不不,不是有问题。”女护士连忙解释道,“Rh阴性血是一种非常稀有的血型,在人群中的比例极低。这种血型的人,在需要输血时,只能接受相同Rh阴性血型的血液,所以你的血液非常宝贵。”
男医生接着说:“小林同学,考虑到你的血型如此珍贵,我们希望你能多奉献一点。按照规定,一次献血量可以是200毫升,也可以是400毫升。如果你愿意献400毫升,我们可以为你申请额外的学分奖励,你看怎么样?”
晓雨有些犹豫。
她本来只想献200毫升拿到那2个学分就够了。
而且,听到自己的血型如此“稀有”和“宝贵”,她心里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紧张感。
“我……我能献400毫升吗?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她小声问道。
“放心,只要你身体健康,献400毫升是完全安全的,对身体没有不良影响。而且我们会给你一些营养补助。”男医生极力劝说着,眼神中透着一股热切。
晓雨想了想,为了学分,也为了能帮助更多人,她咬了咬牙,点头同意了:“好吧,那我献400毫升。”
采血过程比她想象的要长一些。
当近400毫升的血液从她的身体里缓缓流出,进入血袋时,晓雨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眩晕,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
“护士,我……我有点头晕。”她虚弱地说。
女护士见状,立刻停止了采血,扶着她躺下,并给她递过来一杯糖水。
“没事的小姑娘,第一次献血,又献了这么多,有点反应是正常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男医生也走了过来,关切地询问了几句。
等晓雨感觉稍微好一些后,他对晓雨说:“小林同学,你的血型太重要了。我们希望你能留下更详细的联系方式,如果将来有紧急情况需要这种血型的病人,我们也好及时联系到你。这可是救命的大事啊。”
晓雨虽然还有些不舒服,但还是配合地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和宿舍信息。
献完血后,晓雨拿着献血证和学校发放的2个学分证明,以及血站给的一小笔营养费,摇摇晃晃地走回宿舍。
她感觉浑身无力,头也昏沉沉的。
室友们看到她脸色不好,都关心地问她怎么了。
她简单解释了献血的事情,并没有提及自己是“熊猫血”的事,她觉得这没什么好炫耀的,反而可能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那天晚上,她睡得很沉,但也做了一些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似乎总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窥视着她。
04
献血事件过去了两天。
林晓雨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正常,那阵头晕乏力的感觉也消失了。
拿到宝贵的2个学分,让她心里的石头落下了一半。
她想,接下来只要再努力一点,争取到一些零散的学分,大一的综合素质学分就能顺利达标了。
为了尽快攒够生活费,也为了能给家里寄点钱,她除了在食堂兼职,还在校外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辅导一个初中生的数学。
这份家教工作是她托一位同乡的学姐介绍的,地点在离学校有几站公交车程的一个住宅小区,每周去两次,时间是晚上七点到九点。
虽然路途有些远,但报酬相对可观。
这天是周日,又到了她去做家教的日子。
傍晚时分,她和室友张萌打了个招呼,说要去校外兼职,大概九点半左右回来。
张萌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和晓雨关系不错,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
晓雨背上书包,里面装着课本和教案,匆匆离开了宿舍。
夜色渐渐笼罩了城市,华灯初上,街道上车水马龙。
晓雨乘坐公交车来到那个熟悉的小区,顺利完成了两个小时的辅导。
离开学生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十五分了。
学生家长热情地送她到门口,还给她装了一些水果。
晓雨道了谢,便独自走向小区外的公交车站。
夜晚的风有些凉,她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加快了脚步。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九点半,十点,十点半……林晓雨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到宿舍。
起初,张萌并没有太在意。
她以为可能是公交车晚点,或者晓雨临时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但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宿舍楼的大门即将关闭,张萌开始感到不安起来。
她拿出手机,拨打了晓雨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张萌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晓雨平时是个非常守时和有交代的人,手机也从不轻易关机。
她立刻又给晓雨发了几条微信,但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张萌赶紧联系了宿舍的其他两位室友,她们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几个女孩商量了一下,决定先报告给宿管阿姨,然后联系辅导员。
宿管阿姨和辅导员得知情况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辅导员一边安慰着焦急的张萌,一边尝试联系晓雨的家人,但晓雨老家在偏远山区,电话一时也联系不上。
时间指向了深夜十一点,晓雨依然杳无音信。
辅导员当机立断,决定报警。
05
接到报警后,警方迅速介入调查。
负责案件的是市刑侦支队的几名经验丰富的老刑警。
他们首先来到了林晓雨的宿舍,向她的室友们了解情况。
张萌详细叙述了晓雨离校的时间、兼职的地点以及平时的生活习惯。
“她平时有没有和什么人结怨?”一位姓李的警官问道。
张萌和其他室友都摇了摇头。
“晓雨性格很温和,平时话不多,学习很努力,待人也很友善,不可能和人结怨的。”张萌肯定地说。
“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情绪变化?”另一位王警官追问。
张萌想了想,说:“前两天周五,学校组织献血,晓雨为了加学分去献了血,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说有点头晕。不过昨天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其他的……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警方随即调取了林晓雨当晚可能途经路线的监控录像。
由于她兼职的小区到学校之间有一段路程,涉及多个路口和公交站点,排查工作量相当大。
刑警们连夜工作,一帧一帧地仔细查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个人的心都悬着。
终于,在一段靠近学校后门较为偏僻的街道监控录像中,警方有了发现。
监控画面显示,大约在当晚九点四十五分左右,一个疑似林晓雨的女孩背着书包,低着头独自走在人行道上。
就在她快要走到一个路灯有些昏暗的拐角时,路边一辆停靠着的黑色无牌面包车突然打开了车门。
画面中,从车上迅速下来两名戴着口罩和帽子的男子,他们动作极快,一人猛地从后面捂住女孩的嘴,另一人则强行将她往车上拖拽。
女孩显然受了惊吓,奋力挣扎,但她的力气在两个成年男子面前显得微不足道。
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女孩就被塞进了面包车。
随后,车门迅速关上,面包车加速驶离了现场,消失在夜色之中。
虽然监控画面有些模糊,光线也不太好,但从女孩的身形、衣着和背包来看,基本可以确定就是失踪的林晓雨。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张萌和其他同学都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担忧。
晓雨果然是被人绑架了!
李警官立刻让人追踪那辆黑色面包车的去向。
同时,他让技术人员尝试对画面进行修复和放大,希望能看清绑匪的体貌特征。
就在技术人员将其中一名绑匪拉拽晓雨时的面部特写放大处理时,一直紧盯着屏幕的张萌突然发出一声尖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屏幕上那个因为角度和口罩稍微滑落而露出一小部分侧脸的男子,声音因恐惧而变形:
“怎么……怎么会是他?!”